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怎麼聽起來像是買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饅頭嗎?

不給她思考和拒絕的餘地,獨孤晦玉快速將自己洗了洗,然後一把將她從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頭髮。相較於她的慌亂,他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很自然地幫她從頭打理到腳。

「你、你……別看……」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笑容向來很魅惑,尤其此刻,精燦的眸光帶著火熱,滋著想要她的慾火。他熟練地用大布巾擦拭她的身體,也把自己擦乾,然後將大布巾往地上一丟,擁著她,灼燙的唇烙下,火舌侵入她甜蜜的口中。

梁靜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處子,哪禁得起他這番吮吻逗弄?被封住的嘴唔唔地抗議,卻也只是更增加他的樂趣。

他動作熟稱地吻她,雖然急著要得到她,不過該給她的享受也不會少。大掌在她初熟白嫩的肌膚上游移,每一寸都烙下他親吻的印記,還有他的溫度,試圖弄亂她的呼吸和心跳,勾引起她的熱情,讓她儘快為他綻放迷亂,那麼在他進入時,至少不會讓她那麼痛苦。

他極盡所能地誘導她,讓她喘息呻/吟,掌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廝磨著,揮圓上的花蕊因為指掌的逗弄而變得挺立,然後大掌來到她的雙腿處,想確定她是否己經足夠提潤,能承受他的進入。

當粗糙的指腹觸及到她的溫潤柔軟時,她顫慄了下,夾緊的雙腿帶著抗拒想躲開他,但獨孤晦玉不准她逃避,硬是用腿抵著她,好讓他的指掌能更探入她的花/徑,勾揉出更多的汁掖。

「不……不要……」她顫抖著,臉上嫣紅羞慚,因為分不情是歡悅還是痛苦而迷茫地抗拒著。這實在太羞人了,她有些受不住。

「投人教過你這事嗎?真可愛。」他笑,低啞磁性的嗓音如同惡魔的甜言蜜語。她這楚楚憐人的模樣,讓他很想延長折磨她的時間,卻發現自己被她提早滋起了火熱,好像也有點身不由己了。

本來,他想讓她慢慢適應異物撐開花/徑,可是他似乎等不及了……

「有點疼,你忍耐一下,我會盡量輕一點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啞的說著。

梁靜感到一片迷茫朦脆,根本無法思考,只覺得自己快要被燒掉了。輕一點?

什麼事輕一點?

她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抵著她,下一刻,很快意識到被侵入的脹痛,她猛然回過神來。

「等——啊!」她驚叫出口,然後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張著嘴做無言的抗議。為了逃避那種彷彿要被撕裂的恐懼,身子下意識地扭動想要遠離,不過哪裡躲得了身經百戰的他?他己早一步壓住她的肩,不讓她的身子退後,下半身一個挺進,將欲/望充滿她涅潤狹窄的花/徑里!

「痛!痛啊!」她哭叫著拍打他,眼相被逼出來,氣憤他欺負人的舉動。原來傳言是真的,男女第一次做這檔事,倒霉的是女人!

獨孤晦玉難得讓她打罵,甚至讓她咬自己的肩膀。他知道她真的很痛,因為她的淚水像珍珠般掉落,向來安靜的她,很難得會這般激動。

「等會兒就不疼了,乖……」他對她又吻又哄,親著她的淚水,下半身緩緩地律/動著,想讓她儘快適應,不斷在她耳畔輕語安慰。

慢慢地,她的哭鬧止息了,轉成銷魂迷人的呻/吟,他的律/動也從小心翼翼的溫柔轉成慾火熾熱的激烈。

她在他的佔有下失魂,除了接受,別無他祛。在撕裂的痛苦之後,伴隨而來的是一種她從未享受過的歡愛愉悅,既痛苦又甜蜜,是一種會讓人顫慄的歡娛……

梁靜不知道歡愛是何時結束的,因為後來她昏了過去,等到醒來時,她睡在獨孤晦玉的懷抱里,他正輕撫她的發,見她醒來,他那輕漾的笑容,是她這輩子見過最美的,不輸給師父呢,她看得痴了。

她全身無力,任由獨孤晦玉將她扶起,半卧在他懷裡,然後他將一碗揚葯端到她嘴邊,嗓音溫柔得簡直要膩死人。

「把這喝了。」

她看著這碗黑抹抹的楊葯,竟是她沒聞過的。

「這是什麼?」

「安神湯。舒緩女人初次的疼痛,你會舒服點。」他笑。

她臉蛋一紅,瞪著這個始作俑者,卻又為他的親手伺候感到心窩一暖,柔順地喝了。

長發披散肩膀的她,初嘗甜果后,彷彿是經過一場洗禮,多了分女人味。

激/情過後,他摟著她,摸著她的秀髮。她己是他的女人了,這個小東西,己經有了印記,人己經屬於他,從今而後,當然是跟著他了。此刻的她,安安靜靜地趴在他懷裡,任由他輕撫她的秀髮,他總算讓她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了。

她投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會趴在赤裸的胸膛上,乖順得有如一隻貓,依偎在他懷裡。

「你的父母呢?]他問。

「我是孤兒。黃河饋堤后,我和父母走散了,那時候我才五歲,就成了難民,是師父收留了我,從此以後,我就跟著師父。]獨孤晦玉心想,原來如此。

「你毒術厲害,武功卻平平,難道你師父投教你武功嗎?據我所知,令狐絕的武功蓋天下。」

「師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藥草,但是從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進。師父說,他不想教我拿刀劍殺人,還說殺人這件事不適合我。]獨孤晦玉突然將她緊摟在懷裡,大掌伸出,撫摸著她膛部的線條。這張沉靜嫣紅的膛蛋,有著純凈卻又多憂的眸子。

他淡淡地逸出了一句話。

「的確是。」

「是什麼?」她被他說的話給弄糊徐了。

獨孤晦玉回想起初次見到她,就覺得她像一隻迷失在叢林里的小兔子,是那麼的安靜,又彷彿極力要把自己隱藏起來。

她年紀小小就成了難民,就在黃河饋堤那一天,那時候的她,才五歲哪!

「跟我說說你那時候的經歷。」他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知道這個小東西受了多少苦。她安靜的眼中,似乎藏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

她想了想。

「我只記得,爹娘不在身邊,我找不到他們,只好自己躲起來,因為那些受不了飢餓而爭食的大人們,連死人都敢吃,為了生存下去,肉弱強食顯現出來了,人性的黑暗面在此一覽無遺……」

在她眼中,那些大人跟吃人的老虎和餓狠一樣,投有差別。

那時候,她投有像其他孩子那樣哭鬧,而是躲在一邊簌簌發抖,安靜地沒有出聲,這一躲,就躲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是睡著。

當她醒來時,發現大人們都不見了,其他同齡的孩子們也不見了,天地安靜得彷彿只剩下她一個人。

「然後……]她的唇角微微揚起。

「我遇見了師父。還記得,那時候在自己餓得意識昏迷之前,有個人站在我面前,用著溫柔的眼神看著我,當時我感覺到,他跟其他人不一樣,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一股平和之氣。師父那溫和的笑容,是我在這世上見過最美的笑容。」

那時候師父對她伸出手,彷彿是給了她一個救贖,一個依靠,她不由自主地把小小的手放在師父手上,而師父的大掌又厚又溫柔,熱度溫暖了她冰冷的小手,傳到了她全身。

那一刻,她才真正地掉下眼淚。在她回神時,己在師父懷中哭得像個真正的孩子,將她的恐懼全哭了出來,而師父則是溫柔地抱著她,任由她哭著。

獨孤晦玉在一旁看著她,見到她如此柔和的表情,投想到她也會有這樣迷人的一面,而這表情,竟是在想著她的師父,一股妒火不禁升起。

他突然將她一把抱在懷裡,動作有些粗魯。

「你今後只可以靠我,不必再靠你師父!」

她望著他,這話很讓人感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嗅到一股不開心……

是多心吧?

「獨孤晦玉……」

「嗯?]「不,沒什麼。」

他翻身,將她置在身下,審視她的臉。

「有話就說,不準隱瞞。」

「萬一「白鶴山莊」的人發現是你救了我,你將與「白鶴山莊」為敵,不怕嗎?」

獨孤晦玉挑高眉,頗為意外。

「你真的這麼想?」

「這樣想有什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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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惹爺兒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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