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的跟方靜一模一樣,所以她根本就是方靜。魏成寬氣得將手指插進了她的軟穴中,一點也不溫柔。
嗚……方恬弓起身子悶哼著,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他勾弄的手指擺動著。
「很想要了?」他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只是他不可能那麼快就讓她如願以償,「告訴我答案,我就給你。」
他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將她動情的小穴塞得更滿些,並加快手指的律動,引發她更多的慾望。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是你是你。」方恬哭喊著。她再也受不了了,他的手別動得那麼快呀!她想闔攏雙腿,卻被他強悍地分開。
「你昨天的反應不像是第一次,我甚至沒看到床單上有落紅的跡象,所以我怎麼可能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方恬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令人心疼,但魏成寬卻鐵了心腸,不理會方恬楚楚可憐的模樣,一心一意只想要得到解答。
「那麼就從你為什麼勾引我?為什麼搶姊姊的男朋友這個點開始說起好了。」
「我……喜歡你。」
「喜歡我?」很好,這個答案他喜歡,所以勉強通過,「就因為喜歡,就勾引姊姊的男朋友上床?」
「我又沒勾引你,稍早明明是你喝醉酒……」方恬想要解釋,魏成寬卻豎起手指要她噤聲。
「別說你沒勾引我,打從你進我的家門后,你無時無刻都在勾引我,包括要我跟你南下,一起到墾丁來也是。」以前他心慌於自己對她的動心,所以很多事無法看得透,現在知道她極有可能是方靜,再把所有的事情兜在一塊聯想,有心人都看得出來,她策畫了一切,目的就是要引他上鉤,「你別想瞞我了,你知道你承受不起騙我的下場。」
他的手指故意在她最敏感的那一個點上戳弄,弄得她很想要,他卻不給。
「說吧,為什麼勾引我?」他咬住她柔軟胸脯上的那顆甜美,讓它在他嘴裡兜轉著,綻放它的光澤。
「你是方靜吧?」
「我不是。」
「還想騙我!」他憤怒地咬了一口,讓她敏感的乳蕾有著尖銳的快感。
方恬尖叫,哭喊著,「我沒騙你,我真的不是方靜,我是方恬……是方恬……嗚……」
所以別再這麼折磨她了。
方恬被他煽情的挑逗,折磨得幾乎要崩潰,他從來沒那麼壞過,凈是玩弄她的身體,卻不給她想要的。
她的眼淚讓魏成寬迷惑了。
他看得出來,她沒說謊,所以她真的不是方靜,可是她的身體、她要他的方式,明明跟方靜如此相似。
魏成寬停下所有的懲罰,疑惑地看著躺在床上嬌喘無力的女人,「你真的是方恬?」
「是。」方恬眼眶含淚,委屈極了地直點頭。
「可是你這裡有顆痣。」魏成寬指著她左腿心處,「方靜也有,而且你們兩個在床上的反應幾乎一模一樣,我才會以為你是方靜。」
所以……是他誤會了?
魏成寬慌得想把方恬的雙手給解開,方恬卻在這時候開口跟他解釋。
「我曾經是方靜。」
「什麼?」她愈解釋,他愈疑惑,於是本來想解開她禁錮的雙手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他站遠了看著她。
她剛剛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她曾經是方靜?
「一年多前,姊姊想離開你,卻沒有勇氣開口,於是要我轉達,是我……是我沒告訴你,姊姊變心不愛你的事,是我……是我冒名頂替她的名字留在你身邊,偷取你的愛。」方恬囁嚅地招了一年半前,她做的那些虧心事,「我本來只是想一償宿願,跟你談場戀愛,但我沒想到……沒想到你會想要跟我結婚……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
因為姊姊人在美國,如果她真的用姊姊的名字跟他結婚,那麼她的一場愛戀最後會變成無可挽回的大災難。
「所以你才會逃婚,當個落跑新娘?」因為她根本不是方靜,而是方恬!魏成寬漸漸弄懂了前因後果,「所以跟我談戀愛的,除了一開始是方靜,接下來的……全是你?」
「嗯。」方恬點頭。
「後來有那麼多的機會,為什麼你卻不曾跟我坦白,要繼續騙我?」害他在她跟她姊之間為難,害他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是個花心的男人。
「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失憶了,怕提了,你會想起被逃婚的過去,怕你記恨,後來知道你的失憶是假的,便擔心一樁樁的謊言被揭穿了,你會恨我一輩子……到最後,謊就愈扯愈大,愈來愈不可收拾。」因為心虛,所以方恬愈講愈小聲。
總之,所有的一切都怪她,怪她一開始就沒勇氣跟他表白,說她喜歡他,才會讓事情愈演愈離譜,謊話也愈說愈多。
「但我喜歡你的心是真的,一直沒變。」關於這一點,他要相信她,「我的生命從沒有別的男人過,我的第一次真的是給了你。」
「我知道。」
他知道?
「因為你的身體。」
她的身體?方恬愈聽愈疑惑。
魏成寬證明給她看。
他將他的手指送進她體內。
她瞪大眼睛,緊窒內的嫩肉開始絞緊他的手指。
她動情的方式跟他與方靜第一次做愛時同樣的敏惑,他挑眉跟她說「這就是證據。」
解釋完后,他的手指便要抽離。
「等等、等等。」方恬急急喊住他。
「怎麼了?」
「你……」方恬欲言又止地,「你不繼續嗎?」
「你想要?」
方恬羞紅了臉,點了兩下頭,無言地承認了她現在很想要他,可他卻壞壞地勾著嘴角笑。
他咬著她的耳珠子,朝她敏感的耳後吹氣,她全身一震,腹下又湧出一股暖流之後,他卻惡劣且毫不留情地將手指抽出。
她想要,他偏不給她。
「這是給你的懲罰。」他說。
懲罰?方恬卻傻呼呼地瞠大兩顆眼珠子,不明所以。
「懲罰你瞞得我那麼苦,讓我誤以為自己是個劈腿又花心的爛男人。」雖說她愛他情有可原,可是這事若不給她一個懲戒,他最近受的委屈就太不值得了,「所以,以後我都不會再碰你了。」
「啥?」
「直到我原諒你為止。」魏成寬倨傲地宣布。
他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差點氣死方恬,他也不想想,他們倆每一次做愛都是誰比較猴急?
「你!你最好說得到做得到。」不碰她?嘖,她倒要看他能停機多少天。
「你們兩個還在吵架?一路都沒和好?」
方恬、魏成寬從南部回來之後,跟前兩天去墾丁時的表情一模一樣,兩個人都氣呼呼的,他們這樣怎麼談戀愛?所以方靜急了,特地選在魏成寬去上班時,拉著妹妹闢室密談。
「我跟魏成寬和好了,只是又吵架了,事情是這樣的……」方恬將事情的的前因後果全說了一遍。
方靜只覺得魏成寬真是厲害,他光是憑著做愛的感覺,就能認出方恬就是一直跟他談戀愛的那個人,足以見得他每次抱方恬時,不是只貪圖自己享受,他應該一直注意著方恬的感覺,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他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女人,因此她覺得方恬不應該跟他嘔氣,畢竟一開始就是方恬先做錯事,要是方恬不說謊,哪來後面這麼一大堆的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