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天馬大帝衰老交班留玄機 烏雷克汗上任巧援移民計劃

第二十一章：天馬大帝衰老交班留玄機烏雷克汗上任巧援移民計劃

時年一百六十二歲的天馬大帝的聲帶迅全面萎縮變形，已經不出一點語音來了。醫生告訴他，使用長壽精延長人的生命到一定時限后，人的軀體從外形表面向內部器官快老化。早期先是出現全身皺紋，毛、牙齒脫落；中期是指甲萎縮、手腳顫抖；後期是聲帶退化，眼球、耳鼓變形，音、視力、聽力相繼消失；最後是內部器官功能迅消退，很快死亡。

天馬大帝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老化後期，很快就會集盲、聾、啞於一身了。他知道，他的身體作為一個帝國的帝王已經很不適應，已經必須交班了。他交代肖卜羅漢傳話，把烏雷克汗叫到了床前，用極端顫抖的手，把一份授權委託書交給了烏雷克汗。

烏雷克汗看過授權委託書，心中有一種沉重的壓抑感。他覺得，近一兩年來，實際行使總統職權的已是自己，為什麼在委託書中還要特別註明：「不得改變帝國的政策」，難道他天馬大帝現自己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嗎？難道他還有什麼特別的手段監控自己，甚至是還能夠採取反常措施懲處自己嗎？他口不能言，手不能書，難道還能行使抗逆處置權對別人進行剿滅嗎？

委託書中還載明，如接到直通電話的代碼為12617128992457oo59的電話，必須宣布全國進入緊急狀態，不得延誤。

這是什麼意思？接到這個電話是不是全國已經進入了戰爭狀態？

烏雷克汗指著那一條問天馬大帝，天馬大帝不滿地用手指指自己的喉部，意思是口不能言。問天馬大帝的侍衛兼秘書瓦澤，瓦澤表情嚴肅地說：「事關重大，無可奉告。」再問天馬大帝，天馬大帝瞪圓了雙眼，用顫抖的手一掌朝他臉上甩來。

烏雷克汗摸著盪的臉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載客艙五層六號間，許多人光著身子橫七豎八地躺著、靠著、叫著，也有人提著扇風的扇子或書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只有角落裡的幾個醉漢還在苦中作樂，赤背求詩。

其中的一人端著酒杯說：「你，你們喝，喝吧……醉，醉死，杯……杯中，君……莫笑，英，英，英雄探，探險，幾人回……干，再干。」

醉漢們喝著喝著，一個個都醉倒了。

載客艙一層十二號間，杉林冒著大汗在拉琴。一曲未完，牆上的喇叭播音道：「乘客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們的一號載客艙已經安全地離開了宇宙塵區域，進入了真空地帶飛行。經過計算，載客艙的燃料除了供給飛行動力消耗外，倘可維持冷調系統的正常工作……」

溫度計的標示線下降了，人們不再顯得惶惶不可終日，只是個個都像大病初癒的病人一樣——無精打采，疲憊不堪。

有些人隨隨便便地躺到地上就睡著了。

醫生們在強打精神給病人診病。

總統辦公室，江堤光著背疲倦地伏在桌子上，六號拿著電推拿器給他推拿。

石秘書驚慌地走進辦公室說：「總統，你的信任票下降得太出乎意料了。」

江堤吃驚地抬起頭，想說什麼但沒開口。石秘書接著說：「有兩個洲已經失去信任，其它八個洲的信任票平均只有三十點四。」

江堤聽了，感到心裡有些寒顫。那極具權威的全國調查總站公布的數據具有法律依據，對某些社會現象的調查，往往決定著某些官員的政治生命。對總統的信任票調查，意味著給總統提醒、打分，甚至在某種情形下還直接導致總統的去留。憲法中明確規定，如果總統信任票降至各洲綜合調查人數的百分之三十以下，調查總站將調查的數據上報參、眾兩院后，即應宣布總統失信，失信總統必須下台。參、眾兩院必須抓緊時間進行大選。

江堤對調查總站的操作規則非常清楚。對這樣一個能決定總統政治生死的權威機構，他歷來敬重有加。他曾派遺他的助手斯諾里寧專門協調與總站的關係，也派了一幫人專門監督總站的調查。因此，對這調查的結果，他無需去懷疑，但也無法去改變。他知道，總站的調查除了有總統機構的監督，還有參、眾兩院，新聞媒體、各大黨派的監督。江堤預感到了自己處於空前的信任危機中。他傷心地自問道：「難道我會成為這四百年來第一個失職下台的總統了？」

石秘書說：「副總統和幾位顧問都反映說很難說服基層民眾，都說底層民眾對我黨的信任普遍生動搖，很難扭轉目前的被動局面。」

江堤問道：「我們的對手情況怎樣？」

石秘書說：「善民黨的支持率很高，共亡教緊步其後，民益黨……」

烏雷克汗正式坐進天馬大帝的總統辦公室后，他對那間寬大的辦公室除了感到有一種級的豪華氣派外，還覺得那裡潛藏著無盡的幽深，似乎有很多雙眼睛時刻在盯著自己。他不懷疑天馬大帝在那裡裝了竊密器，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烏雷克汗從遠視機中看到瘋狂國總統的民意調查后，深深感到如果江堤總統下台，世界格局將嚴重混亂。這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如果失去展前景、失去精神支撐並感到窮途末日、失去回春研究院的經濟支持，肯定要出現嚴重的內亂。這內亂必將波及世界各國，影響各國的展。

能不能在不影響天馬大帝的意願下幫江堤一把，幫江堤渡過這個因一號載客艙遭受挫拆而形成的危機呢？他邊想邊在辦公室里踱來踱去。

走了好幾圈后，他裝著審查一份材料時現了問題，拿起材料徑直朝申秘書的辦公室走去。

人山人海的大廣場上，一面綉著「善民黨演說執照」的紅旗，在講台邊被風吹得「嘩嘩」作響。一個禿頂的中年人在講台上演講時手舞足蹈，說得天花亂墜，在場的聽眾不時為他的精采演說高聲歡呼、熱烈鼓掌。

遠處大街上，人們爭著搶拾從高樓窗口扔下來的《新聞快報》和印著季波簡歷的傳單；一支抗議繼續執行移民計劃的遊行隊伍過來時，街道生了堵塞，警察派來的兩架直升飛機正忙著把擠在人海中的老弱者救上機艙；街旁的商店多數及時關上了鐵門，有些來不及關門的店鋪，被從街上湧進來的人群擠得密不透風，店主生氣得開口大罵；有些商店的貨物遭到了擠進來的人的順手牽羊；大街上的人群無法擺脫推來擠去的困境，人們的嚎叫聲和謾罵聲吵成一團；高樓上撒報紙傳單的人把戴著頭套的頭探出窗外，望著大街上混亂的人流笑出了聲。

共亡教堂。一個中年教長對著教徒們大聲地說道：「人類的高展破壞了生態平衡，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歷史將證明，生態平衡的破壞導致所有生物的滅亡都是自然界規律的體現。

現在，人類已經過了高展的階段，進入了消亡時期，任何想擺脫消亡的努力都將以失敗而告終。江堤政府違背自然界的規律，妄圖用移民計劃的實施來擺脫人類的滅亡是辦不到的。因為人類對地球的破壞就主要集中在擁有現代思維、現代技術、現代設備的近幾百年時間裡，人類不可能到了另一個星球就馬上改變自己的行為習慣，就改變自己的惰性，就能撇開感情，擁有「度」的概念。

人，只要依然是用感情支配大腦的活動，用**促使努力，社會就必然還是會以競爭為動力來維持。只要是競爭，社會的不公平依然沒法改變，弱勢者無法制定社會規則，強勢者不願支付下限的公平成本。一方要淘汰另一方，另一方掀起抗爭、反抗，誰還顧得了維護人類的良性展？

人類在用高風險、高代價去推翻舊的不公平的社會制度、獲得制度的解體效益之時，無法阻止自身實行的社會制度也能給今後帶來解體效益的誘惑。既使到了另一個星球，人類也根本走不出自己布下的這個**陣。

而且，對於擁有高科技起點的今天，這個**陣很快就會把人類自己套死。

所以說，江堤政府一意孤行地推行移民計劃，只能加深我國人民的苦難，只能進一步引起各種社會問題的惡性循環……」

教徒們對教長的說教聽得津津有味，全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第二十二章：阻止戰爭不知敵兵在哪裡為人類滅了恩人指揮官

總統辦公室。江堤簽署了一份給天馬帝國新任總統烏雷克汗的賀電，他把賀電文本交給六號說：「按原本文字拍。」

六號「好的」答應了一聲，拿著文本走到傳真機前開始操作。

這時，多能機的鈴聲響了起來，江堤拿起多能機，點了機上的一個鍵，只見正牆屏幕中外交部協調司司長大聲地說：「國民強行越境遷居的事現在越鬧越大了，越境人數已經過一百三十萬人，66國除了向我國提出強烈抗議，還要我國支付四十億元賠償損失款。他們說，如果我們不同意賠償，請我們兩小時後派人去收屍。事關重大，特來請示您。」

江堤滿臉不快地考慮了一會，惱怒地說：「告訴66國，我們不打算按他們的要求支付賠償款，也無法派人去收屍。原因只在凡事不能由一方作決斷。你去聯繫雙方的當地政府，讓他們去告訴那些越境的蠻民，如果不撤回國內，一切後果由越境者自己負責。」

多能機的紅燈閃亮了三次后又報話道：「報告總統，二號載客艙已經飛出太陽系，已經改用8netbsp;江堤聽了稍感欣慰，臉上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總工程師辦公室。黃亞飛在緊張地翻閱資料。

技術員林風拿著數據單走進來說：「廠長，載客艙的大型噴槍防熱劑抗溶試驗又出現了五比一否決率，又失敗了。」

黃亞飛停下手中的活，好像早有預料似地說：「失敗，失敗，又失敗了。」

林風問道：「要不要按原方案繼續試驗？」

黃亞飛想了一會說：「不用了。天馬帝國新任總統烏雷克汗說，如果我們需要幫忙，可以請他們的技術員來協助我們的工作。看來，我們一時是無法查清原因了，還是請示上面后，請他們的技術員來吧！」

一號駕駛室屏幕中，土氏星越來越大。

王紹華命令道：「一號崗，請你三級減；五號崗，請你施放二號、三號探測器……」

一會後，二號、三號探測器顯現的亮點相繼朝土氏星顯現的亮點飛去。那兩個小亮點繞著大亮點轉了幾圈后，緩緩地落在大亮點上消失得看不見了。

總統辦公室。江堤伏在辦公桌上睡著了，六號在他的身旁一動也不動，一杯增壽靈茶在自動蒸煮器上熱著微微冒氣。

多能機的紅燈閃了閃，六號立刻變得精神起來。

多能機說：「報告總統，越境的國民只撤回了一部份，其餘的全部在強震蕩波中死亡，總共大約死了九十四萬多人。」

石秘書走進辦公室，他看了一眼熟睡的江堤，朝六號說：「宇艙站來電說，一號載客艙已經順利地降落在土氏星上了。總統醒來后，請你把這一消息告訴他。」

六號答道：「好的。」它看著石秘書走出去的背影，按下自己手腕上的幾個開關，依然像是一截木頭似的站立著。

烏雷克汗下令航天總部派技術員到瘋狂國協助調查使用在一號載客艙上的塗料故障、下令駐在蘋果星的採礦船飛往土氏星，對一號載客艙實施救援后，前後只有四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就接到了一個神秘的直通電話。打這一電話的人一定要烏雷克汗親自接聽。

烏雷克汗聽了這個直通電話后震驚無比，那個神秘人報了12617128992457oo59的代碼后，說：「請記住，地球上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戰爭，三個小時后馬上開始，請你馬上布命令——讓全國進入緊急狀態，以減少帝國的創傷。」

烏雷克汗知道這是從天馬大帝那裡打來的錄音變音電話，他不敢怠慢，馬上召開了緊急的內閣會議，但所有的內閣成員對這神秘電話都不能理解。他們向天馬大帝住處打電話詢問，天馬大帝那裡的電話全部關機，選派代表到天馬大帝寢宮了解情況，侍衛禁止任何人進入。而前去的代表還親眼看到紅宮夫人和肖蘭探春都被侍衛趕出了寢宮。

正當大家急得團團轉，不知如何是處時，烏雷克汗接到了天馬大帝的侍衛長肖卜羅漢的電話。

肖卜羅漢說：「天馬大帝將一根小棒夾在腋下，點擊了一連串的電腦按鍵，那按鍵的號碼正是給你的授權委託書中的那個代號號碼。我懷疑，天馬大帝已經在作動戰爭的最後準備。」

烏雷克汗困惑地說：「我不明白，這場戰爭的兵力在哪裡！」

肖卜羅漢說：「這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他擁有什麼秘密太空武器！」

烏雷克汗搖著頭說：「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有什麼辦法阻止這場連兵力都不知道在哪裡的戰爭呢？」

肖卜羅漢肯定地說：「有一個辦法——消滅指揮這場戰爭的最高指揮官。」

烏雷克漢挑明了問道：「你是說消滅天馬大帝？」

肖卜羅漢說：「只能如此，別無選擇。」

烏雷克漢徵詢地：「能不能容我們調查了再說？」

肖卜羅漢斷然說道：「不能，他給你的三個小時，目前已經過去一小時又五十五分鐘，剩下的時間對我們已經極端寶貴。」

「那好，你先用麻醉槍。」

「不行。只能用激光槍。」

「為什麼？」

「我懷疑他只要按下身上的遙控器的一兩個按鍵，世界大戰就已經全面打響。他已經穿了防彈衣，戴了防毒防彈面罩，除了瓦澤，不讓任何人靠近他，他用身邊的尖角固定物就能按擊遙控器的按鍵。如果我們驚動了他，那一切都會事與願違。」

烏雷克汗說：「那好，請你謹慎行事，就用激光槍。」

事不容遲，肖卜羅漢扔下電話，從櫥中拿起一把激光槍，直奔天馬大帝的寢宮而去。因為他已換崗下班，門口侍衛不讓他進去，他拿起激光槍一陣點擊，門口侍衛和持槍衝到門口的瓦澤都倒在了地上。但這時警報聲大作起來，整個寢宮顯得異常恐怖。他萬萬沒有想到，作為他的部下，與他相處多年的這個叫著瓦澤的侍衛兼秘書竟是個機器人，它身上有死亡報警裝置。

天馬大帝聽到警報聲，慌張地從床上撐起來站到地上，就在一張桌子旁利用桌面尖角頂按用手護在身上的遙控器，當他按了兩下后，正在找對第三個按鍵的時候，肖卜羅漢用激光槍對他一束平掃，只見一線藍光橫閃，天馬大帝已經斷成兩截，血噴如泉。

肖卜羅漢正想上前察看一下天馬大帝的情況，隱蔽哨位處出一絲快轉步的聲音，他用激光槍朝那方位掃去，「嘩啦」一聲，隱蔽哨位的侍衛連同他面前的一個架子一同倒在了地上。

肖卜羅漢上前提動了一下天馬大帝的上身，確認天馬大帝已經死亡后，端著激光槍嚴陣以待。外層侍衛聽到警報聲衝進寢宮，因為不明事理，正持槍觀望時，肖卜羅漢大聲說道：「天馬大帝因為要動最大的世界大戰已被我擊斃，各位請保護好現場，容烏雷克汗總統派人前來勘驗。」說完，他扔下激光槍，轉身跪到天馬大帝面前，合掌叩拜。他想起天馬大帝平日對自己的信任和恩寵，眼中不覺湧出兩行傷心的淚珠，要不是這次天馬大帝動了危及全人類的念頭，他想自己是怎麼也不會下此狠手，把曾和自己立下生死盟約的帝王送上不歸路。他悲痛地哭過了一陣后，趁站在一旁呆的侍衛們不注意，撿起地上的激光槍，快把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按下了扳機開關。

當侍衛們感到有些不妙的時候，只見藍光閃了一下，他們的侍衛長已經歪倒在了天馬大帝的屍身上。

烏雷克汗讓肖卜羅漢去行動后，立刻通知警備司令安塔更夫對都馬上實行戒嚴，並親自擬出了告全國人民書和公告令。

當接到副侍衛長打來的電話，說天馬大帝已被侍衛長擊斃，侍衛長自殺身亡時，烏雷克汗悲喜交聚。為了預防萬一，他穿上防彈服，召開了一次緊急的內閣擴大會，借口及時應對瞬息萬變的局勢，把有關頭面人物圈在了總統府。他明令對紅宮夫人和大帝的情人進行保護，要確保她們的人身安全，暗中卻交代女侍衛官珠依瑪對她們要嚴加防範，防止那些人鬧出事來。

不過，他對紅宮夫人和大帝的幾個情人基本上是放心的，因為大帝向來都只把那些女人當作情場伴侶，很少讓她們參與政治。至於天馬大帝的子女，天馬大帝歷來也不讓他們參政，都只讓他們做個一般的平民。這點雖然是個謎，但這次卻讓烏雷克汗省了好多心。

經過三天的調查，帝國的刑偵高官對這一事件作了完整的解釋。原來，天馬大帝早就和生產人工蛋白糖生產線的，電腦序號為55國的國家的總統達成了共謀，在蛋白糖生產線的合成工段秘密安裝了命名為「天神」的毒彈。這種可用衛星遙控引爆的高能炸彈爆炸后，馬上會掀起狂風暴雨，把原本藏在炸彈里的一種高溫化合物隨著風雨到處飄散。這種化合物飄散到哪裡，哪裡的人包括靠肺呼吸的動物都會變得極度興奮，都會在短時間內燥動而死。

在地球上，除了天馬帝國沒有安裝蛋白糖生產線，其它國家都擁有這種為人提供糧食、為牲畜供應飼料的裝置。全世界共有六千多套這種設備，基本上均勻地分佈在世界各國中。可以想象，這六千多個「天神」毒彈同時引爆后，世界會是個什麼樣子。

從接到天馬大帝來的代號變音電話后，馬上帶領全家乘專機，趕往天馬帝國都機場的55國總統鍶鈦銻鐳的口供中得知，天馬大帝早就制定了稱霸地球、稱霸宇宙的計劃。他在人工蛋白糖生產線安裝了毀壞人體神經的「天神」毒彈，在這之前一直未引爆的原因是：地球上還沒有一個國家能在太空中與其爭奪資源，也沒有一個國家擁有天馬帝國的榮耀。僅僅是，留下一片奉承恭維聲，才能彰顯帝王的神聖而己。

鍶鈦銻鐳還說，這次瘋狂國的一號載客艙既使不出現意外，如果天馬大帝還活著，甭想能夠到達地兄七。因為天馬帝國有一條垃圾清理船已經確定將一號載客艙作為垃圾清理。

刑偵高官說，如果天馬大帝不是受生命衰竭的限制，他不會把政權交給各方協調能力都較好的烏雷克汗。他把政權交給烏雷克汗后，又在授權委託書中特別載明不得改變帝國的既定政策，也就是說，不但不能救援一號載客艙，還要把一號載客艙及移民計劃都給摧毀，如果違反了這一國策，他就要起消滅除了天馬帝國之外所有國家的人的戰爭，讓這地球只剩下一個天馬帝國，既既使天馬帝國也受到重創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