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世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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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石頭有點心煩，不希望此時被打擾，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住院長時間不見，沒有小尾巴的時候還真有點心理空空的，那是一種淡淡的感覺，淡到令石頭自己也覺不了。

片刻，穿著女士墨蘭色軍服的金出現在遠處，她依然是輪動著長長的兔子腿，直接跑到石頭身邊，氣喘吁吁地說：「石頭，你好嗎？」

「我正忙呢，你來幹什麼？」石頭說道。

「我見不到你就想你了，你這傢伙老是闖禍，進入軍校的時間才半個月，你百分之九十的時間在住院。」金說道。

石頭當即打了個冷戰，喃喃說：「我的運氣怎麼那麼衰，要是不想點辦法，我遲早會死在那個女人手裡的，嗯，這是遲早的問題。」

金楞了楞，安慰他道：「石頭不要多想，比列阿姨雖然暴力了點，但也是為了你好，我看得出她非常在乎你，不要辜負了她。最多在以後你乖一點，不要得罪她，就可以了嘛？」

石頭以大哥哥的身份擺擺手：「你個小傢伙懂什麼，乖一點還是我嗎？要我像條狗一樣的熬三年，一點尊嚴自由都沒有，真是太難了，哼，我一定會想出對付比列的辦法。」

金沉吟片刻，顯得很擔心的樣子：「石頭都是大人了，要學會衡量得失。用三年的刻苦，三年的不自由，換一生的自由和本領，是值得的。不要衝動，萬一被迫離開了軍校，你會舉步維艱的。」

石頭顯得有點不耐地說：「學會衡量得失，就說明我可以看著強尼尿濕你，你希望這樣嗎？」

金楞了楞，水靈的大眼睛里更水了，哭了起來：「嗚嗚。。。石頭。。。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石頭淡淡地道：「沒什麼不可以的，我僅僅在陳述一件真實生的事情？讓你明白，理智是什麼？衝動又是什麼？」

「嗚嗚。。。我當然知道這些代表什麼。。。」金哭得很傷心，「但是你也不可以這樣說我嘛，你不明白，我根本不害怕強尼，也不害怕那天的暴動，我知道那天他們不敢懂我，我爸爸會保護我的，嗚嗚。。。你保護我或者不保護我都不重要，結果是一樣的，但是你這樣子說我，就是你不對了。。。」

石頭暴喝道：「認識我的那天起，以你的聰明，就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每個人的道路都是自己選擇的，不要現在來厭恨我。我可以負責地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我不會為你而改變，你現在可以選擇不做我的尾巴，但是如何你選擇了，在將來，即便為我而承受再大苦難，你也必須榮幸地對天說，你不曾後悔！」

金又不哭了，大張著嘴巴看著石頭，片刻，抬起手臂抹去眼角湧出來的淚珠，然後繼續看，繼續抹淚，就是不說話。

石頭心裡有點不自在，硬著頭皮再說：「走吧，你受不了我的，我會遵守對你父親的承諾，保護你三年，之後，我的道路沒有人可以為我決定。來到這裡，老子註定不平凡，要不我就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要不我就轟轟烈烈的死，沒有人可以左右我，也沒有人可以壓制和限制我！」

啤――

金用儘力氣，狠狠一拳打在他肩膀上。這是小丫頭打石頭最重的一次，雖然對於習慣了比列暴擊的石頭來說這幾乎等於抓癢，不過，還是體現出了小尾巴的不滿。

「你根本不懂尊重女孩，我還是小孩子。」金不哭了，閉著眼大叫。

石頭幾乎撐不住了，這實在是一個令人抓狂的小傢伙，但是只有撐下去，冷冷說道：「我眼睛里女人和小孩都一樣，我不會為你特殊，我誰啊我？」

金又抹去一次淚珠，說道：「騙人，你在那天的群體暴動中保護我，你就為我特殊了，大騙子！」

「哈？」石頭冷笑，「也對，但是聽好，我下面說的是實話。那個時候，我對馬克說過，一生人，有一件事情必須做，不對也做，不想做也做。那天的事對於我，就是必須的，我做了，還清了，但是僅僅是一次，我履行了我自己對人生的承諾，以後，我只為自己戰鬥，只為自己流血！」

啤――

一拳。

打完后，金又開始哭了：「嗚嗚。。。你一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我從來沒有過要限制你的意思，我也從來沒有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的想法，我只想跟著你。。。大白痴。。。你自己說的，一生人，一件事，但是那天那次不算，我沒有同意你那麼做。。。嗚嗚，你還欠著我，你要為我做一件事。。。」說完，金轉身，輪動著兔子腿開跑，逐漸離開了石頭的視線。

石頭感覺自己的胸口壓著一塊大石，幾乎喘不過氣來，金離開后他雙腿一軟，坐到了地上，違心的謊話對於兩世為人的石頭來說，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但是這次，無疑是他最艱難的一次。

石頭始終認為自己不應該為誰而犧牲，上次的暴動事件后，他非常后怕，不是怕單挑幾百人，而是害怕，為什麼就為了一個剝削自己的人的女兒這麼做了呢？

今天這場心裡戰，是石頭為扭轉自己將來而準備的一場要老命的戰鬥，不過現在石頭認為，自己輸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楚金，看不清楚金的父親，更遑論老萊恩的目的。

人類對於看不清不了解的東西，天生就有著難言的恐懼，石頭不例外，現在的他輸了心理戰，有點害怕了。

「小尾巴，對不起。。。」石頭喃喃說道：「我從來不想傷害你，但是我必須確認你值得我為你做那件惟一的事，一但確定了，那一件事就是我的一生，我會把一生交給你，為你衝鋒陷陣，直至殺破長空。」

重力大廳的邊角處的走道口，小尾巴很詭異地伸個頭出來看看，緩緩走了出來，弱弱地問：「石頭要把一生給我嗎？」

溫柔的話對於石頭無疑一個暴雷轟在耳邊，他直接從地上跳起來：「我靠，你怎麼還在這裡，偷聽我？」

「呃。。。」金很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我進來的是很是比列阿姨放進來的，可是出去的時候我的軍卡開不了門，我不是格鬥系學員，這裡沒有許可權，所以嘛，我就悄悄走回來聽聽你說什麼，這個也不算很惡意地偷聽吧？」

石頭喃喃自語：「死丫頭好大的膽子，敢偷聽男人的**，實在太不衛生了。。。」一邊說著，石頭更是背部一陣惡寒，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所以被小尾巴徹底打敗了，小尾巴扮豬吃老虎，平常都是用跑的，只要聽到「蹬蹬」的腳步聲遠去，那就是走了，可是她冷不丁的悄悄走來，就幾乎沒有人會現，這。。。

乎――

金的動作雖然不敏捷，但是非常可愛，如同一隻可愛的兔子跳躍一般，整個的撲在了石頭的懷裡，緊緊抱住了。她把頭搭在石頭的脖子一側，閉著眼睛，呼出來的氣吹在石頭耳朵里。

「唉。。。別鬧。。。」石頭感覺怪癢的，四處扭頭著身體。

小尾巴說話了：「石頭，你說過答應我一件事的，聽好，你需要為我做的就是接受我的一生。」

被個很火熱的肉肉的美女抱著，對於男人來說還是很考驗的，石頭聽到這麼說，仰頭開始意淫：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