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艱苦的過去

昨晚折騰了一晚上宿醉的項天樂，搞的傑茜卡今天一天都沒精神，幸虧下午有例行休假，給項天樂帶回飯後，她再沒了一絲力氣，躺到床上倒頭大睡。項天樂吃過飯也睡了，抱著傑茜卡睡的。他也累，上午自殘的嘗試造封印，消耗了他大部分體力。傑茜卡卧室里有一種魔晶溫度調試器，類似於地球上的空調，但比空調高級一些，可以讓屋裡的溫度恆定住。所以項天樂抱著傑茜卡睡時，一點都感覺不到熱，反而是異常的舒服，再加上傑茜卡屋裡淡淡的甘草香，那感覺就像是在初春的花園裡，抱著心愛的女人小憩一般。黃昏將至時，項天樂先醒了。緩緩的睜開眼，他以為傑茜卡早就起了出去準備晚飯了，沒想到傑茜卡的小腦袋還貼在他懷裡呢。傑茜卡睡的還很香，右臂彆扭的蜷在自己胸下，左臂自然的搭在項天樂腰上，發出著輕輕的恬息，那甜美的輪廓和誘人的身材頗有點想讓人侵犯的意思。不過項天樂並沒有侵犯的意思，他想讓傑茜卡好好休息休息，這兩天傑茜卡實在太累了，這不光是因為照顧他，還因為擔心洛櫻。他也挺擔心洛櫻的，拜金女已經三天都沒消息了，雖然以前也經常玩失蹤，但這次不一樣。項天樂這兩天和傑茜卡聊了聊洛櫻的事，也把他和洛櫻去揍埃馬爾，之後牽連出的一大堆事都和傑茜卡說了。這也直接導致了傑茜卡的擔心。不過項天樂覺得這些事傑茜卡應該知道，以免這些日子再出危險。同時，他也從傑茜卡那裡了解到了洛櫻的事，尤其是洛櫻被通緝的事。在給傑茜卡看通緝令后，傑茜卡就把很多事情都告訴他了。傑茜卡也不太了解洛櫻的父母，但她知道洛櫻的父母很有名，十年幾前的暗夜海里，沒人不知道暗夜海里的大冒險家洛氏夫婦。十一年前，洛氏夫婦在明治海域被御魔聯盟逮捕了。被捕前，他倆讓洛櫻逃去了北方霸元轄內。就這樣，洛櫻開始了流亡生涯。後來洛櫻找到奧爾其王室，也是她父母被之前就告訴她的。找到奧爾其王室后，洛櫻本來以為會受到照顧。但沒想到，擺在她面對的竟然是一個協議：每個月交99萬光幣（她的賞金數目），奧爾其王室就可以在北方範圍內保證她的安全和自由。那時走頭無路的洛櫻只能和奧爾其王室簽這個協議。這也直接造成了她的拜金。每個月99萬，這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沒有一技之長、只會畫畫地圖的小女孩來說，該是個多麼恐怖的數字。當時洛櫻被迫交出了父母的《洛氏手輯》做抵押，前幾年的保護費可以先不交，之後再補就行。不過這個補是要收高利貸的利息的，以至現在她成了蒙羅維亞黑市裡的一個大倒婆，還沒還清最早欠的那些保護費呢。（PS：為什麼奧爾其王室沒強奪這個手輯，後面會說。）自從背上每月99萬的重債后，她就徹底變了，變得嗜金如命，因為錢就是她的命。最早那些日子，傑茜卡並不知道洛櫻的交易，見小小的洛櫻又偷又摸又騙又賭，非常氣憤，差點把洛櫻給逐出家門。不過一次偶然的機會，傑茜卡發現洛櫻並沒有花「搞」來的錢，那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錢了，於是她就逼著洛櫻說出了原因。知道原因后，傑茜卡和洛櫻摟著大哭了一場。那也是洛櫻自離開父母后第一次哭。當時她倆一個12歲，一個10歲，傑茜卡正在埃里克先生的大藥房里當學徒，每個月只能通過做最簡單的分類藥材工作，掙到不到100元的工資。埃里克先生知道傑茜卡有一個「不良」的妹妹，所以雖然仁慈，但也並沒有要資助她的意思。最後傑茜卡死求活求才得到一份每月100元的額外工作：去城北的山林里去採藥，一項艱苦而危險的工作。聽到這，你也許會說埃里克先生黑心，其實不是，神墮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再仁慈的人也不會資助一個惡跡斑斑的通緝犯，這都要拜御魔聯盟的宣傳所賜。在一年後，埃里克先生知道了洛櫻的真實情況，他就彌補了之前犯下的錯誤，給洛櫻提供一個賺錢的渠道：從黑市裡進葯賣給大藥房，賺差價。洛櫻能成為蒙羅維亞黑市赫赫有名的大倒婆，和埃里克先生給她提供的這條特別渠道有直接關係。再說回之前，當時傑茜卡和洛櫻過得是非人的生活，每個月交出生活費（水費、城市基礎魔能費等等等……）后，她倆可供吃飯的錢不到4塊錢每天。蒙羅維亞的物價是高的離譜那種，兩個正在發育的小女孩每天只有4元錢，只夠買4個饅頭的錢，這該怎麼活？不過艱苦的環境，也帶來了特別的運氣，兩個女孩能發育這麼好，也是拜沒錢買飯所賜。那時傑茜卡隨著一個好心的女藥劑師去山林里採藥，總是餓的出虛汗，甚至還暈過一次。女藥劑師了解了情況后，給傑茜卡指出了一條添飽肚子的迷津，讓傑茜卡采一種叫紫蔴薯的植物吃。傑茜卡和洛櫻的爆乳和好身材，先天條件是父母生的好，後天培育就是靠的這種紫蔴薯。這是一種外型像山芋的旋花科植物，蒙羅維亞北部的山林里有很多，一般方法食用生會讓人拉肚子，必須要加入一種叫石坂潭的草藥成品蒸煮，才會去掉裡面的毒性。（山林里很多植物都有毒性，這也是傑茜卡不敢瞎采著吃的原因。）要摻加的草藥石坂潭價格不低，但好心的女藥劑師教了傑茜卡調配的方法，石坂潭的材料在山林里都有，如此下來，傑茜卡和洛櫻才能吃的飽飽的，去為她們的明天奮鬥。吃紫蔴薯的那段日子，是兩個女孩最辛苦也是最快樂的日子，那時洛櫻已經被傑茜卡管的不再去偷騙，但傑茜卡沒組織洛櫻去賭博，因為洛櫻對於賭博太有天賦了，這不得不讓傑茜卡妥協。洛櫻是個絕對聰穎的女孩，尤其在數字組合方面，有著過人的天賦。像21點算牌那種哈佛大學中的高材生研究的東西，這小女孩11歲時就已經精通。那時她除了學習測量、繪圖外，其他的時間都在賭場，通過算21點，她每個月至少可以從賭場里提10幾萬出來，運氣好時能提出20萬來。當時洛櫻想用這些錢改善一下姐妹的生活，但傑茜卡堅決的拒絕了，這是洛櫻的「命金」，她不能花這種錢。洛櫻則看的比較開，相比於每月都在暴滾增加的高利貸，她花1、2千元改善生活沒什麼影響。所以每個月她都會偷偷的給家裡買一些東西，傑茜卡開始還數落洛櫻要節儉，但慢慢的也認同了洛櫻的做法。因為她們欠的錢實在太多了，1千、2千相對於那個龐大的漩渦，簡直就是一滴水。洛櫻的欠債不是增勢、而是以減勢發展時，是在6年前、洛櫻12歲、傑茜卡14歲的時候。那時傑茜卡已經成為了埃里克大藥房的正史員工，雖然職位很低，但每個月也有1000元的固定工資。而洛櫻在得到埃里克先生的特別渠道后，就開始迷上了「宰人」這個行當，這裡的「宰人」指的是低進高出，她的宰道就是在低進高出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那時她已經連續四年沒付奧爾其王室保護費了，手頭上有不小的資本。她把所有的錢都投進了葯財買賣，一邊熟悉市場規則，一邊踏實的賺埃里克先生的錢。在經過一番考察、時機成熟后，她開始投資別的領域，低價收一些戰甲、武器、設計團、以及一些專門給貴族消遣的生活用品，這些東西都是有暴利的產品，她低價進后，可以叫到很高的價賣出去。那年的最後3個月，她從這種瘋狂的宰道中賺了至少300萬光幣，年底，她終於可以償還一些債務。隨後的三年裡，她都是這樣，一邊學習，一邊當倒婆，她倒的所有東西一無例外的是有暴利的物品，這和她毒辣的眼光不無關係，她就是那種天生的宰人之人。不過這時她還沒接觸市場里最暴利的物品――魔晶，因為她對大陸上最熱銷的東西了解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