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他去處理情債的問題了。」曾母簡單扼要的說,畢竟這種事,誰也不好插手處理,就讓那個孩子自己解決吧!
「活該!」害她老是被女人圍攻!
「既然都住在一起了,婚事也該準備一下了。」曾母對女兒有人肯要一事是很感激的,哪個男人受得了女兒那種彆扭的個性。
「媽!」曾子伶再度抗議,她是不清楚戚程軍跟自己的父母混得有多熟,但母親始終向著戚程軍,好似戚程軍才是她兒子,而她才是她未來的媳婦。
「你閉嘴!」曾母瞪了女兒一眼,又笑笑的跟戚程軍說著:「婚事的話,愈快愈好,聘金倒是不用,但唯一的條件是不準離婚,這你可以接受吧!」
「可以。」戚程軍爽快的答應。
「媽!」曾子伶再一次的抗議。
「你閉嘴,有人肯娶你就不錯了,還敢羅嗦,也不想想你為阿軍惹了多少麻煩。」曾母又瞪了女兒一眼,又是掛滿笑容的對著戚程續說道:「我女兒就交給你管教了。」
「我會的,伯母。」
「如果她不聽話,就用你的方式教導,別客氣。」
「好的,伯母。」他的教導方式很特別,絕對能讓曾子伶聽話。
曾子伶悶極了,她原以為當爸媽看到她帶個陌生男人回家,會先痛罵她一頓,然後舉雙手反對,所有想像的到的情況,她都在腦海里演練好幾遍了,哪知道心機重的戚程軍早就跟父母打好關係,全然翻盤。
「開這麼久的車也很累了,今晚你就跟子伶睡,我想你們該做的事也做了吧!」曾母很開放的說,但卻掩嘴偷笑。
曾子伶覺得自己快爆炸了,母親的話題簡直讓她羞的想找地洞鑽下去。
「你是支持那一黨的?」在一旁看政治電視的曾父突然轉頭,這樣問著戚程軍。
本來是談論曾子伶的事,被曾父這樣天外插入一筆題外話,戚程軍自然的順應曾父的話題,「伯父支持那一黨,我就支持那一黨。」
「那你覺得現任總統的政績如何?」
「他才上任不久,有待觀察。」
「那你對貪污事件有什麼觀感?」曾父問了一個敏感話題。
「這個嘛……」戚程軍很巧妙的發表自己的觀點。
接下來的就是枯燥乏味的政治話題,曾子伶在一旁聽得呵欠連連,率先上樓睡覺去了。
她正睡的迷迷糊糊時,感覺身上有東西爬了上身,她不耐的撥開,翻個身繼續睡覺,連被子都被她給踢開了。待在自己的家裡,她通常只套上一件寬鬆且長度足以蓋膝的衣服當作睡衣,可她現在的姿勢有點令人想入非非,過度寬鬆的衣服將她的香肩露了一大半,很明顯的絕對沒穿內在美,而她的雙腿微開,裡頭也並未穿著底褲若隱若現的黑森林正在引惑著他,若是這樣而讓男人失去自製,撲了上去,那也是她的過錯。
適才在客廳,曾父趁著大家都就寢了,悄悄對他透露曾子伶不為人知的一面,這也讓他對她有了更深層的認識,卻也激起他的醋意。
他帶著妒意分開她的雙腿,撥開濃蔭的黑森林,死盯著稚嫩的地帶,腦海里想的全是曾父對他說過的話,她竟然曾經跟別的男人同睡在一張床上,還同蓋一條被子,而且不只一次,這他可不能忍受。
她可是他的女人,她的身心全是他的!
他低頭,將頭埋沒入她的雙腿之間,先是張嘴含下自己的手指頭,再含住那敏感的源頭,修長的手指因有了口水的滑潤,輕而易舉的鑽入溫暖的幽穴,他不介意打擾她的睡眠,他就是要在這個時候要她。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曾子伶還以為自己在作夢,但愈逼近現實的感覺讓她陡然張眼,見到的是她的衣服被撩至小腹,雙腿之間還有一顆頭顱,這下子她完全清醒了。
「喂!你做什麼啦?」她小聲的喊叫,同時為他所製造出的感覺而乏力,他的技巧時常讓她無法抵抗。
戚程軍不回應她,他現在可是很忙,忙著待會要發泄的事。
「喂……你……」她忍不住驚呼出聲,他的舌頭又鑽又舔著羞人之處,不需要他言明,她知道他又想要了,只是早上要出門前才做過一次,再加上長時間開車,他不累嗎?她可是很累,坐車坐到累。
在稍做前戲后,他知道這種濕潤程度一定可以接受他待會的進入,他動作迅速的卸下衣服,他可不喜歡有障礙,在她瞠大雙眼的注視下,他扶著自己的分身,一舉沒入,為了進入到更深層,他乾脆壓著她的右腳,而她的左腳則是抬至他的肩,猛烈的做了起來。
曾子伶咬著唇,雙手抓著被褥,只敢發出悶吟的聲音,自從和他發生關係,他的極度索求真的會讓她受不了,尤其是這一次,他的索求帶著怒意,讓她連反抗都不敢。
……
其實她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再讓他繼續下去,她今天就不用睡了,明天也不需要下床。
原本還忍住不肯發泄的慾望的戚程軍,在聽見她的允諾,立即釋放灼熱,然後放下被他始終掛在肩上的腳,滿足的擁抱她,可是埋在她體內的分身仍是硬挺的,也沒有要退出的意思。
「你只能跟我睡,不準跟你表哥睡!」他有些疲憊的說。
什麼?她有那跟表哥睡?她想反駁,但腦海中隱約想起在她小時候,的確曾跟表哥睡在一起,但那也是小時候的事啊!
她這才知道他剛才的怒意來自於表哥,她拍了拍他的肩,急欲解釋,可是他卻睡覺了,她不禁氣憤,平常的他精力旺盛,怎麼這個時候才呼呼大睡,而且小時候的事他怎麼能當真嘛,一定是爸爸告訴他的。
「喂?你不要壓著我啦!」被他壓著好難受呢!這樣她要怎麼睡嘛!
「嗯?」他埋在她的胸前,蠕動了一下,連帶帶動在她體內的硬挺。
一種奇異的感官湧入,她連忙作個深呼吸,就算他發泄后,他的硬挺竟有一下、沒一下在她體內跳動,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看來她只能維持這姿勢到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