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沒人,在害羞什麼。」他已經著手將她的上衣褪去,內衣也被他拉下,飽滿的雙峰彈跳而出,他低頭品嘗。
「東大哥……」她推拒他的肩頭,難以置信他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要她。
接著東司彥一把扯下她的睡褲,擠進她的,同時釋放早已覺醒的傢伙,一舉仍狹窄的。
「疼……」沒有前戲的愛撫,讓葉以雅僵弓的身體,推拒小手轉為十指深陷他的肩頭,她還來不及適應,就必須承受他的擺動,每一下都叫她難受。
他就是喜歡她的,還有難受的喊叫,足以讓男人瀕臨崩潰,如同千軍萬馬在草原上奔騰,催促他尋獲一個釋放點,得以解脫。
「東、東大哥……」她很不舒服,難受的搥打他的肩頭,可是他仍加快,無視於她的泣求,她覺得自己好似一具供他洩慾的玩具,非要等到直到他在她體內發泄,她才稍微有喘息的機會。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她。
「阿、阿司……」
「再叫一次。」他放緩,他喜歡她用那嬌弱無力的嗓音喚他的名,令人心頭酥癢不已。
「阿司……喔……」她倒抽了口氣,放緩的衝動又突然加快,讓她搥打他也不是,抓著他的手臂也躲不開,最後只能弓著身體,努力迎合他的亢奮,她知道不讓他發泄,他是不會停止了。
發泄過後,東司彥似乎想到什麼,抬頭問著她,「你的月事是什麼時候?」
「上個禮拜才結束。」
「嗯,睡吧。」
「睡在這?」她瞪大水眸,要是明早讓人看見了,那該怎麼辦?
「明天陳嫂跟司機請假,不會有人進來的。」
「那你……可不可以退出去?」他還停留在她體內,發泄過後還是硬挺的。
東司彥沉聲一笑,「待會它消褪了,會自己滑出去,這個你不用擔心。」
葉以雅臉一紅,不敢再問了。
結束另一筆生意,東司彥刻不容緩的步出酒店,他對香水味過敏是眾人皆知的,偏偏酒店小姐身上的香水,一個比一個濃烈,真是外表高雅,內外卻低俗不已,讓他往左邊一瞧,赫然瞧見葉以雅就坐在吧台上,旁邊還有一名年紀相仿的少女,兩人正開心的談論著。
他未上前,因為那名少女他似乎在哪兒見過,在他過目不忘的記憶里,她猛然想起那不是長川穀楠口中的小惡魔,卻也是超級疼愛的侄女嗎?她不是被綁到韓國去了,怎麼又會出現在台灣?
東司彥才一接近她們,立即被圍事者給擋下來,這下子他明白了,只要有程娃娃出現的地方,就會有保鏢的跟從,這小小的騷動果然引起她們的注意。
「又是一個不要命的。」娃娃攪著杯里的果汁,朴熙軍說什麼也不讓她沾酒,還要保鏢盯著她看,悶死了!
「娃娃,他……他是……」葉以雅連忙解釋,東司彥的出現讓她始料未及的。
「還不是色鬼一個,看見年輕又可口的少女就想撲上來。」程娃娃打斷葉以雅的話,自己接了下去,「放心啦!我家的保鏢很耐打的,他們會保護我們的。」
「不、不是啦!他是……」
「我知道,色鬼一個。」
東司彥鐵青著一張臉,他終於能明白長川穀楠口中的小惡魔了,說話都不需要負責任的。
程娃娃轉頭,仗著自己有靠山,大力的瞪了東司彥一眼,並對他囂張的大罵,「還看!小心挖掉你的眼珠子。」葉以雅驚呼,小嘴張成圓形。
「小雅,過來。」東司彥語意平淡的說著,但眸里的銳利卻是朝著程娃娃。
葉以雅怯怯的跳下高腳椅,然後很抱歉的對程娃娃說著:「我要回家了。」
「回家?」程娃娃愣了一下,才領會過來,「不會這麼巧吧!他就是那個逃到日本去的負心漢?」
「娃娃……」葉以雅呻吟了一聲,她可不曾說過這種話,她真想把娃娃的嘴巴給捂住,避免多餘的誤會。
「本來就是。」程娃娃說得理所當然。
「娃娃!」天啊!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好姐妹。
東司彥皺下眉間,他什麼時候成為負心漢了。
「好啦!不說就不說,我待會也要離開了,既然又司機來接你,那我就不用送你回去了,改天再聯絡吧!」
「嗯。」葉以雅慢慢的走到東司彥面前,心裡已經預估好他會有多生氣,但他一句也不吭聲,只是牽著她的走,離開酒店,這比他生氣還可怕。
回到家裡,她被帶進書房,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而東司彥就坐在書桌前,鐵青著一張臉,許久,他才開口。
「你跟程娃娃認識?」
「嗯。」一回答,她馬上提出疑問:「你知道娃娃?」
東司彥點點頭:「她叔叔是長川穀楠,跟我有生意上的往來,偶爾聽他提過程娃娃。」
「她約你去酒店做什麼?」不想用也知道是程娃娃主動提起邀約,以他對葉以雅的了解,她是不會進去那種場所的。
「她約我去日本玩。」她老實的回答。
他這才想到是否該帶她去蜜月旅行,「我想你也快放暑假了,不如我帶你去日本吧!」
她搖搖頭,「我剛才才回拒娃娃,因為我怕冷,所以不去了,而且我還要準備論文,可能整個暑假都會耗在論文里。」
「嗯。」他不勉強她,「以後跟朋友面見,又很多地方可以選擇,除了酒店。」
「我只是去喝東西而已……」
「酒店是很複雜的地方,會在那邊討生活的女人,絕非一般角色。」
「我相信她們也不是願意在那種地方討生活,有苦衷的吧。」她是不喜煙酒之地,甚至瞧不起待在酒店裡的男人,但她也覺得那些女人挺可憐的,半點朱唇萬人嘗的滋味,想必她們也不是出自真心的。
「你又不是她們,你怎麼知道她們的想法。」東司彥輕嘲,他雖然上酒家,但秉持該有的原則,只談生意上的事,也絕不容許酒家小姐碰他一根寒毛。
「你又不是她們,又怎能體會身不由己這四個字。」她將問題點丟給他。
他認同她的話,但他也看過寧可以身體交換金錢的女人,「從古自今就有妓院的存在,演變成現在的酒店,難不成你要將它廢掉?恐怕會落人口舌,認為你是在檔她們的財路。」
「若不是男人想嘗鮮,會有妓院跟酒店的存在嗎?」在學校的課程里,時常會有辯論會,只要進入這種辯論模式,她就會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東司彥微愣,隨後對她發出讚賞的眸光。
「只是又酒家的存在也不稀奇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何況現在還有牛郎店呢!」她收起小小不屑的目光,換上的是不在意,「剛好平衡。」
「怎麼?你吃過酒家的虧?」他打探著。
葉以雅搖頭,目光一黯,「爸爸就是被酒店的小姐給害的,說好要去談生意,卻接到醫院的電話,通知我跟媽媽,說爸爸出事了。」眸光里點露出許些的憂心,「雖然我沒有辦法體會為什麼談生意非得到酒店去,但既然這是規則,我也不會強行改變,只希望你小心一點,別落得跟我爸爸一樣的下場。」
他一直不了解岳父重傷的原因,原來是上酒店引起的,難怪他怎麼問父親,父親一句也不肯透露,但他仍覺得事有疑點。
「直到現在,我還是很擔心爸爸的病情,雖然病情好了些,不過事情難免有萬一。」
「會讓酒家小姐搞上,就代表定力不夠。」東司彥將左手伸入在口袋裡,掏出一根從父親珍藏的煙盒裡偷來的雪茄,用打火機點著,深吸一口,讓裊裊的白煙從口中吐出。
這樣的畫面讓葉以雅微皺眉,她不喜歡煙味,他立即把雪茄給燃熄,而葉以雅則是睜大雙眼,他竟然這麼浪費,正確處理方法只要把雪茄放到一旁,它自動會熄滅,然而他卻像捏熄一般的香煙一樣,真是糟蹋了。
「過來我這。」
她咬咬下唇,從小她就厭惡煙味,但她仍壓抑著走向他,坐到他的腿上。
他捧起她的臉,仔細端詳,最後視線總落在她的小嘴上,「有沒有人跟你提過你這張臉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兒?」
她搖頭,因他的凝視而耳根發紅。
「就是你這張小嘴。」他以食指輕點,然後覆上。
煙味竄入她的鼻息,她猛然倒抽口氣,正好讓他的舌頭溜了進去,面對他的索求,她仍無法適應,想拒絕他的吻,但他迅速固定她的後腦勺,讓她躲無可躲,腰際也被牽制住,她只能抓著他的衣服做為支撐,直到他滿足了,願意放開她為止。
這種說要就要的索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東司彥憐愛的看著被他吻紅潤的小嘴,張著大呼喘氣,他發現這樁婚事並不是那麼差勁,至少她能引起他的性慾,在這性事方面,雖然她經驗不足,只要稍加磨練,會另人期許的。
待她喘息過後,他對她提議,「我餓了,陪我去吃飯。」
「可是陳嫂已經回家了。」
「我會下廚,你只要坐著陪我吃就行了。」他輕拍了她的俏臀,要她下來。
「嗯。」
「吃完再陪我洗澡。」
或許是為了補償在床上對她的不溫柔,今天他的表現和先前不同,至少語意不再冷淡,也未有輕嘲之意,這一頓飯是他們新婚以來,初次共進晚餐。
至於陪他洗澡一事,她幫他放好洗澡水后,就逃出浴室,只敢站在外頭和他對話。
「小雅,幫我那條內褲進來。」
「好。」她連忙跑回房間,隨便拿了一條,又跑往浴室,然後輕敲浴室的門,「東大哥,我拿來了。」
「拿進來。」
她的臉上一陣臊紅,「你不能出來拿嗎?」
浴室裡頭的人沒有回應,但門卻突然開了起來,讓沒心裡準備的她著實嚇一跳,再加上她瞧見他上身赤裸,羞得她趕緊轉過身去,不敢面對他。
「拿來。」
葉以雅背對著把內褲給他后,找了一個逃跑的藉口,「我下去洗碗。」
「不需要。」他快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一使,輕而易舉的將她拉進懷裡,「明天陳嫂會處理。」
「好、好……」
「現在進來陪我洗澡。」他將她拉進浴室。
「我自己洗就好。」她掙扎著,「而且你已經洗過了,不需要再洗一次。」
他輕笑,「誰跟你說我洗過了。」
「你明明洗好了。」不然剛才待在浴室里那麼久,都在做些什麼?
「我連褲子都沒脫,哪來的洗好了。」他將她轉過身,強迫她看著他,好讓她也相信他說的是事實。
始終緊閉眼的葉以雅慢慢的睜眼,視線從他的上半身往下移,在瞧見他的褲子還在,這才相信他的話,「可是你待在浴室已經快半小時了。」她提出疑問。
「刮鬍子,整理門面。」
「就這樣?」她簡直不敢相信,只是刮鬍子可以花半個小時。
「嗯。」除了與她做愛,洗澡是另外一種可以讓人放鬆心情的方法,所以他喜歡慢慢來,不喜歡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