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章 純屬誤會

第二一章 純屬誤會

這箇舊歷年呂北過得十分愜意。一大夥人在一起熱熱鬧鬧,這讓所有的人都找到家的感覺。這對姬絲來說也許算不得什麼,但對其它人來說,這種感覺實在是彌足珍貴。

帶有幾分醉意后,呂北搖搖晃晃的去洗手間。他剛站定,一個光團也站在他旁邊,他毫無準備,一下把後半段尿嚇得倒了回去。

見是費爾,他生氣的叫道:「嗨,你能不能打招呼后再出來?你以前只是團霧,現在是團光,很嚇人的!」

費爾懶得跟他計較:「我在網上搜到一條聯盟士兵緊急集中的消息!看來生大事了,這樣的話,三生公司的守衛力量也會削弱,我們明天就去。」

「你知不知道今天在過節。」呂北嚷道。

「過節過節,你就知道過節!這世界快爆大戰了,你知道嗎?」費爾比他還急眼。

「關我什麼事?」呂北一點也不往心裡去,「我只是想把我的小日子過得舒服,至於那些大事,有專門的專業人士負責……」

費爾見跟他根本談不到一起去,換了口氣說:「三生公司的地下倉庫里,閑置著有一千塊能量塊!那是我當時找聯盟總統特批的。」

什麼?呂北猛然轉過身來,眼中儘是熱光,「你早說嘛。」

「不止如此,現在軍方在那裡還放了不少斗儀專用的能量塊,其數目我估計不少於兩千塊。」費爾諄諄善誘。

「太好了!」呂北忘情的叫了起來。

「他們準備那麼多能量塊和斗儀。原本是用來防止他國間諜竊密。現在加上了對付我。斗儀地威力。你早已知道。一個經過訓練地士兵配上一副斗儀后。戰鬥力不亞於一支部隊。你可要想清楚了!」費爾給他一瓢水。倒不是為了打擊他地積極性。呂北地性格他摸清了。對於沒有難度地事往往很快會失去興趣。這瓢水是淬火!

「看來節目會很精彩!」呂北開心地笑笑。他非常相信自己地保命絕招。時間力場戰鬥時可能威力不夠。但卻能為逃跑爭取到最有利地條件。他現在能連續放出三次時間力場。也就是他有一分半鐘地逃命時間。只能準備充分。這段時間足以讓他起死回生。

「你在跟誰說話?」姬絲也喝高了。一頭撞了進來。呂北忙把**一拱。藏好犯罪工具。

「我在跟他說話。」呂北指指旁邊地費爾。

姬絲看了看。當然什麼都沒有看到。「哈。你喝醉了。」不再理他。當著他地面脫起褲子來。呂北忙拍拍她地臉:「這裡是男廁!」

「我知道。是你是我扮男地地。現在她們都不讓我進女廁!」她地口氣里充滿委屈。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當著我……」呂北的話被噎住了!他看見她象男人一樣掏出一個碩大無比的傢伙來,比他的大許多。

「真誇張!」呂北連連搖頭,有點噁心的感覺。

「既然進了男廁所,就得方便到底。」姬絲玩心大起,用手猛的一拉,那話兒越拉越長,前端已經拖在地上一大截了!她稍一運氣,「嗨」的一甩,尿被她尿到了天花板上,直接將一盞燈尿短路了!比誰尿得高,這是很多男生都玩過的遊戲,但現在肯定沒有人能打破她的記錄。

呂北再也忍不住,抱著馬桶吐了起來,她那玩藝兒看上去實在太噁心了!

姬絲忙幫他拍背。她這一拍更讓呂北噁心,「求你了,要麼變男的,要麼變女的,別讓一張美女臉下長這麼個東西。噁心死人了!」

「我剛為了玩玩才變出來的,現在沒了!」她有點歉歉的說。

「真沒有了?」呂北不信。

「真沒有了!」她認真的說。

呂北這才回頭看去,那個噁心的東西果然不在了,趁著醉意,他將手從敞開的門摸了進去。果然沒有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不對,還有個怪怪的東西,兩邊高,中間一條縫……

「這是什麼?」他暈暈的問,用手左摸摸右摳摳,酒精讓他的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姬絲為了證明那個噁心的東西不存在,也任由他上下其手。

「這是我的……啊!」姬絲回過神來,大叫一聲后跑了出去。

「真小氣,摸一下就這樣了。」呂北嘀咕著開始洗手,干手。突然意識到什麼,他臉上刷的一下紅了。自己剛才結結實實的耍了一把流氓,唉,一世清白就這樣完了!

廳里的人都喝了不少。現在,紅姐和空空兒正在划挙,兩人實在喝不下酒了,開始比著抽耳光,兩人的臉都抽得通紅。呂薇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酒精讓她完全失去了淑女的形象。

「哥,過來!」呂薇媚笑著招手。

呂北搖晃著走過去,「什麼事?」

「我來陪你喝酒。」她把呂北按倒在沙上后,遞過來一杯酒,「我來說點什麼吧!第一杯酒,感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愛護!。」

呂北一飲而盡,這杯酒他完全當得起。這酒好香!

呂薇又倒滿第二杯酒,「我媽臨終前,讓你照顧好我。這第二杯酒我代我媽感謝你。」

「謝謝阿姨!」呂北站起來一飲而盡,那個善良的婦人,不僅陪父親走完了生命的最後歲月,還待他象母親一樣。

呂薇再倒滿第三杯酒,「這第三杯酒,是我母親的遺願。她在臨終前將我的手放在你手裡,並不僅僅是想讓我做你的妹妹!你如果願意,就喝了它,如果不願意,就潑了它。我就拿它當苦酒喝!」

迎著呂薇灼灼逼人的目光,呂北一時拿不定主意。喝了它?自己卻是還沒有準備好,潑了它?好像自己並不想這麼做。

他端著酒杯愣愣的站在那裡,像雕塑。呂薇熱切的目光慢慢淡了下來。眼淚終於流了下來,滴入酒杯中。她端起它一飲而盡。

紅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時她站了起來,她攀著呂薇的肩膀說:「給他一點時間考慮,我想他會想明白的,他不是沒有潑那酒嗎?」說完,抄起剩下的半瓶酒,將呂北杯中的酒接過,又倒了進去。

「這酒,我替你們存著,將來等他想白了,一百萬賣給他!」

呂薇站起身,抹乾凈臉上的淚,扶著呂北說:「哥,你喝多了,我扶你去睡吧!」

「好!」呂北說著,覺得酒勁上涌,意識開始模糊。

「妹啊,你別逼他做傻事!不然,別說連夫妻做不成,連哥哥你也沒了!」紅姐看出了什麼,忙出言提醒道。

「我有分寸,我只是想聽聽他的心裡話,明天早上醒來,他什麼都不會知道。」她扶著他慢慢的走入了他的房間,紅姐和空空兒呆在客廳里,嘴張成了o型。

兩人在房裡嘈嘈切切的說,兩人在外面張大了耳朵聽。說的人說著說著,說起了家鄉的土話,外面兩人聽得一頭包。

兩小時后,呂薇出來了,抱著一大堆衣服。她臉上有淚痕,但嘴角又帶有笑紋。紅姐看不出什麼,只好問她。

「他醉了。」她答非所問,說完徑直走進水房,將手上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

第二天,呂北睜開眼,看著身上套著的睡衣。完全想不起昨晚生了什麼事,搖了搖頭,頭還有點暈。他在房間里找了一圈,卻沒有現自己的衣服。於是,這個可憐的男人在舊曆年的第一天,就穿著睡衣叫了起來:「空空兒,你把我衣服放哪裡去了?」

沒有人理他。

他走出房門,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推開空空兒的房,裡面居然沒有人。被窩裡也冰冷的,看來是一晚沒有睡人。

於是,他又開始推開紅姐的房。一大一小兩個腦袋正排在一起睡得正香。

「紅姐終於對童子雞下手了。」他咕噥了一句,灰溜溜的出去了。昨晚這種情況下,這兩人是不會管他的死活的。

「新年好。」他看見一個苗條的背影從洗衣房裡出來了,忙打招呼。那人轉過身來,卻是姬絲,她對他狠狠的丟了一個白眼,不理他走回自己的房間。

他想起點什麼,對,自己昨晚把她摸了。然後,他拚命想啊想啊,就是想不起來。她剛才到洗衣房裡去幹什麼?帶著疑惑,他走進了洗衣房。

他看到什麼?天吶!他看見他的衣服和她的衣服掛在一起!

她把自己的衣服和她的衣服都洗了?她為什麼要幫自己洗衣?他想起了點什麼,昨晚好像有個女人幫他脫了衣服,他還以為是上次凱特幫他脫衣服后的春夢再現。現在想來不是,是真的。

看來夢中那個幫他脫衣服的人是她。脫衣服后兩人生了什麼?自己硬上想不起來,不過酒後亂性,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看她今早上的表情,她是知道生了什麼事。可是自己如何去問她?

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見一套新衣服整整齊齊的擺在床上。剛才這是誰放進來的?上面的標籤都還在,看來是昨晚訂購的,他不由想起那丫頭片子剛搬進來時大採購時打電話的樣子。

「哥,早上吃什麼?」呂薇蹦蹦跳跳的進來了,笑得很燦爛。

「昨晚我……」他不知從何說起。

「別說了,我都知道了!不是你的錯。」她打住了他的話頭,「早上吃點酸辣面如何?醉后口裡沒味,這個最開胃了。」

「好。」呂北回答道,她快步走出去了。

她知道什麼了?呂北正在想,姬絲闖了進來,怒氣未息。

「昨晚的事,我……」呂北一時找不到好的詞語。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不吃那一套。再說,當時我也是自願的,你沒有逼我。我來就是告訴你這個的!」這話她想了好久,雖然昨晚被呂北佔了便宜,但是,她確信他是無心的。自己當時醉后失態,玩瘋了。

「這就好!」呂北看看她,她臉上恢復了以前的天真直率,心下嘆道:「就這樣吧,也許這是命運的安排呢。」

這家,他有點呆不下去了,姬絲今天的故作大方,說不定是以退為進。呂薇等會兒肯定會和她沒完沒了。空空兒現在和紅姐兩人打得火熱,也不會來管自己。

吃早餐時,他看了眾人一眼。眾人知道他有什麼話要說,都停了下來。

「我接到朋友的一個電話,他預測從今年下半年開始,這世界就會生戰爭。我們現在就要做好準備,留給我們的時間不會太多了!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

見眾人臉上有點緊張。他接著說:「現在我要準備兩樣東西——能源和糧食。上一次戰爭打了八年,這次最少要打五年。」

「你說得對!」想不到是姬絲第一個站出來幫腔,「我爸爸也是這麼說的,今冬明春,這世界會到末日。因為聯盟一直不公開能量塊技術,其它的國家認為聯盟此舉是待其它國家耗光戰略儲備資源后準備一統世界。世界各國忍耐的底線就是今冬明春這個時間,過了這個時間,其它的國家想打也沒資源打了!」

「你準備怎麼辦?」其它人異口同聲的問。

「我準備現在去聯盟,搞一些能源和武器回來,才能在亂世有安身立命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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