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心意相通的兩人拋開成親前的束縛,在這僻靜角落緊緊相摟,隨著衣衫一件件落地,暴露於眼前的肌膚越來越多,自身軀內湧上來的熱意也跟著高攀,令潛藏的慾望一發不可收拾地傾倒開來。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溫情的沉聲散去了情慾,換來親善聲調,冀桓城吻過花里的頰,半邊身子覆著她的嬌軀,將早已累到沉沉睡去的她摟入懷抱里。
他的花里——
這輩子,他都不會讓她再多受半點苦了……
【第八章】
熱鬧得像在辦廟會般的婚事巳過,蒼劍之主正式娶妻的消息像風吹燎原,很快地散布出去。
不過許是因為成親那幾日,蒼龍堡也開門見山地言明,之後必須讓他們小倆口好好相處,培養感情,因此後來大多數訪客,都僅只送上遲來的賀禮,而不再求見道喜。
至於堡內的兄弟們,他們紛紛收斂起先前的囂張行徑,不再成天拉著冀桓城或花里,打擾他們夫妻相處。
花里搬出客房,住進了冀桓城的院落里。在堡內兄弟們的精心重新翻修下,這裡已不再像過去冀桓城獨居時的枯燥院落,除了練功的空地,陳設簡易傢具的主屋外再無其他,而是搖身一變,成了一處舒適的居所。
外邊的院落空地上多了新栽的花草,廊下多了兩人份的桌椅,供他們夜下談心賞月,而屋內則是闢建出新房與小廳,讓花里這個小姑娘能有舒適些的空間。
新添的傢具令房內的色調起了變化,不再如冀桓城過去逃避著傷痛的日子那樣,僅是一成不變的暗褐灰白,除了蒼劍的青紋顏色之外毫無變化,花里為這新房擺上許多花草裝飾,亦將天城隸滿等堡內兄弟們送她的擺飾放在房內,甚至掛上幾幅畫軸,使房裡多添了幾分生氣。
不過,在這間新居里,最熱鬧的地方,還是當數冀桓城與花里的新房了……
「呀……啊啊……桓城……現……現在是白天哪……啊呀……」
「不論白天……還是夜裡……現在都是我倆剛成親的口子!哈啊……里兒……你的聲音真甜……」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也許我真該聽天城大哥的話多吃點飯,等我身子骨再健康些,就不會……」花里臉紅紅地悄聲道:「就不會老是讓桓城……進來得那麼難受。」
她也是很享受冀桓城帶給她的歡愉的,偏偏冀桓城生得高大,而她個頭太過瘦小……
「你是該讓自己健康些,但絕對別因為這事而勉強自己。」冀桓城哭笑不得地拍拍她的頰,「要克服這事,我們有的是其他辦法。」
「什麼辦法?」體形差異是天生的,花里不懂,除了自己長個幾歲,讓身子再發育得好一點之外,還能有什麼方法可想?
「關於這個……」冀桓城猶豫了下,仍是起身至房內木櫃旁,取出一個小瓷瓶。
「這是什麼啊?」見冀桓城將瓶子遞給自己,花里有些納悶地接過。
「這是……隸滿他們幾個兄弟送的。」冀桓城爬梳了下汗濕的劉海,俊臉上透出一股淡淡暈紅,嘆了口氣后,他才續道,「說是讓我們夫妻在享受閨房之樂時能夠更盡興的膏藥。」
「咦?」花里的頰上飛過羞紅色調,握著瓷瓶的手差點就要滑掉。
什麼?享受閨房之葯的膏藥?
「其實……成親前我們在園裡親熱時,因為他們剛巧到我屋內找人,想跟我商量一些事,結果……就因一牆之隔,所以將我們親熱時的事都聽了去。」
正因為如此,所以天城隸滿他們才會知道他與花里之間的這個私密問題。
「什麼!」花里這下真是漲紅臉了,「天城大哥他們聽見了!」
天哪!虧她還特意拉著冀桓城躲起來,結果根本沒用嘛!
冀桓城苦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他們貼心,還是該找他們教訓一頓,總之,你叫疼的事讓他們知曉了,所以才會送上這膏藥,說是……能讓我們好好享受魚水之歡。」
由於他是蒼龍堡內最早成家的人,所以他與花里的一舉一動,都成了堡內兄弟們閑磕牙的題材,人家對他們夫妻倆的事,可說是關心得過了頭。
那天晚上鬧洞房時,兄弟們也是鬧得毫無節制,逼近天亮才放他們休息,而且帶頭的,還是好久不見的堡主,以及黎子敘這個專門助紂為虐的副堡主,花招百出,幾乎是前所未見。
「這……我想他們真的是好意,可是……」床笫之間的私密事被人知曉,即使大方如花里,也會不由得感到不好意思。
該說這群兄弟們閑過頭嗎?
八成是最近副堡主沒派他們出去辦事,讓他們沒有活動筋骨的機會,閑過頭了吧……
倒是,自成親之後,他們真的很少再來胡鬧,想來還算是貼心的了。
「至少他們還顧著你這小姑娘臉皮薄,沒當面提起。」冀桓城苦笑道。
「他們大概是怕讓我感到害臊,然後被你拿著蒼劍追殺吧!」花里忍不住也跟著迸出笑音。
「也許吧!」冀桓城的眼光投向了擺設在壁邊木柜上的蒼劍,淡淡一笑,「不過,平時開開玩笑,無傷大雅,但我萬萬不會令蒼劍傷及堡內兄弟的。」
「因為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啊!」這點,花里倒是很能理解。
這蒼劍可是讓她這個好丈夫用來除惡的,當然不會傷到自家人。
不過,說起這蒼劍,她卻不免生出新的疑惑來。
花里伏在床上,身上半掩著軟被,雙腿在半空中晃蕩著,她將視線轉向冀桓城,疑惑道,「話說回來,雖然大家都知道你是蒼劍之主,而且做過不少俠義之事,但我還是不懂呢!為何蒼劍這麼出名啊?是這把劍本身來頭不小?或是你好事做太多了?」
關於蒼龍堡內的奇人異事,坊間傳聞雖多,但也多半是猜測,花里在入蒼龍堡前,也像其他人一樣,僅是對蒼龍堡的事略知一二,但如今既已真正成為蒼龍堡的人,還是蒼劍之主冀桓城的妻子,她就想對丈夫的事多了解一點。
「兩者皆是。」冀桓城坐在床邊,伸手往花里的身子揉捏著,替她將瘀痕揉開來,一邊應道:「蒼龍堡內有位工匠,他手藝極好,凡他所鍛造之刀劍兵器,皆為鋒利至寶。」
也因此,只要是出自那工匠之手的兵器,都是習武之人想重金求取的神兵利器。
「只是能拿到那位名匠鍛造兵器的,皆為蒼龍堡人,因為那也同時代表著終身對蒼龍堡的情義不離不棄。」冀桓城說著,又添上說明。
「哦?所以那把蒼劍上,才會有蒼龍堡的徽紋啊?」看來這已經成為那名工匠的代表圖紋了吧!
花里一邊享受著冀桓城的伺候,一邊往下續問道:「可是,讓你出名的俠義事迹呢?今天你會這麼出名,多少會有些行俠仗義的功績吧?我想知道你讓蒼劍披上盛名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