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張章 生死約定
音音以投資商的身份和鎮長一起出庭,這已經無形中和章律師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她的律師已經拿出了有利的證據證明王玉華在已婚的情況下和其他的男人同居,這已經構成了重婚罪,讓她驚的目瞪口呆在法庭上大喊大叫,可是這不過是個開頭,還有更壞的消息在後面等著她呢。
「法官大人,七年前的我的當事人和她的父親是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被被告趕出來的。為了學費,為了能像別的孩子一樣上大學,我的當事人只好向她的母親求救,可是很可惜,她無情的拒絕了女兒的這個合理要求。這個無助的女孩兒只好把自己的母親告上了法庭。」
「可是被告在這個時候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對待親身女兒是很殘忍的,她找來了一位沒有任何職業道德的律師,幫她打贏了這個官司。實用的方法很簡單,她出具了一份據說是我的當事人的父親親手寫的一些文字,上面好像是說他心甘情願的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這個女人,和女兒一起離開這個家。」
「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孩子。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個靠工資不能養活自己和女兒的父親怎麼會輕易的把房子和錢都讓出去,讓自己的女兒輟學,讓自己受罪?現在,我們來看一看王女士當年拿出來的證據。」
他拿出一張普通的白紙來,在這張紙上面,有很多歪歪扭扭的數字,還有一些公式,看上去就像是一張臨時拿來算些什麼的廢紙,「大家請看這張紙,上面亂七八糟的數字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可是這上面卻有幾行字,大家注意,是這樣寫的。房子歸你,傢具歸你,存摺歸你。就是這麼簡單的十二個字,竟然成為了一個很重要的證據,讓父女兩個最終只拿到了兩千塊錢。我們來想想,這樣的證據,真的有法律效應嗎?」
當他聲音停止地一瞬間,王玉華跌在了地上,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這張寫著字的白紙是章律師非要一起封在卷宗里的,說是要保持案件的完整,以後查起來也不會有事。可是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就是這張白紙害了他們。
是他讓我把這張紙拿出來的!」王玉華指著章律師大叫了起來,她想把所有地責任都推給他,可是章律師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她反咬一口,章律師也不甘心,立刻還擊,「你胡說什麼!這一切都是你讓我做的!你給了我五千塊錢,說讓我一定要幫你擺平這個案子。我一開始不同意的,是你威脅我,是你威脅我,我才幫你這麼做的!」
聶音音滿意地看著兩個人狗咬狗,她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法官連忙讓他們肅靜,可是兩個人是真地急了,根本停不下來。聶音音聽夠了,看夠了,也願意再繼續留下去看他們吵架,站起身來往外走。
王玉華一眼看到聶音音,她的心裡充滿了對這個親身女兒的怨恨。要不是她,自己不會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在這裡像個潑婦一樣和那個矮胖律師大打出手。她不能讓這個惡人走掉,她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不孝女!
還沒有走到門口,王玉華就已經沖了上來。她狠命地在聶音音的脖子上抓了一把,三道血紅的印子立刻出現在聶音音白皙的脖子上,她疼的叫了一聲,揮手把王玉華推到了一邊。立刻有法警圍了上來,把王玉華帶走了。
「聶小姐。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叫救護車?」鎮長連忙跑了過來。手忙腳亂地拿紙巾遞給聶音音。「真是太狠毒了個女人真地是太狠毒了!到了這個時候還想打人。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輕饒她地!」
聶音音覺得脖子上火辣辣地疼。她用手一摸。全都是鮮血。雖然生氣。可是卻不能在這麼多人地面前表現出來。「沒事兒。沒事兒地。您放心吧。一點兒小傷。過幾天就好了。不過這件事情最後要怎麼宣判。鎮長您地心裡應該有數了吧?」
鎮長兩忙點頭。「有數了有數了。你就放心吧!對於這樣敢無事法律地人。我們一定會重重地處罰!」
聶音音滿意地鑽進車裡。回到了酒店。
她雖然受了一點兒小傷。可是壓在心上地那塊兒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她打開們。葉雙雙和錢小琪已經在那兒等著她了。
這是誰撓地?」錢小琪一眼就看到了聶音音脖子上地傷痕。「你今天不是去開庭了嗎。怎麼會又受傷了?不會又是那個老女人吧?」她心疼地幫聶音音清理著傷口。把隨身帶地葯拿了出來。
「這還用問?肯定是她!」葉雙雙想都沒有想就知道這一定是王玉華乾的,「除了她誰還會對音音下這麼重的手!真虧她還是你媽呢,就這麼對自己的女兒,真是死了都活該!」
葉雙雙氣的臉都白了,非要現在就去找王玉華算帳,可是聶音音卻說不用去了,她會得到應有的下場的。
「姐,你就別替我著急了。她做的那些壞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說了,人證物證都在。我猜她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她的後半生大概只能在監獄里度過了。不要她的命,是因為她是我的母親,曾經生了我,養了我。可是這不代表她不會受罪,不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我想做的事情誰都攔不住我,我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勸不了我。」
錢小琪看著聶音音鎮定的樣子,突然呆住了。就在不久之前,聶音音還是個忍氣吞聲受盡別人欺負也一定要按照法律辦事,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人,可是這次回來,她竟然派人去監獄錄了假證據,又買通鎮長,讓他幫忙,一定要把自己的母親置於死地才算完。她看著聶音音,小聲的說了一句,「姐,你變了。」
這話一出口,聶音音和葉雙雙也呆住了,「你說什麼?你說我變了?沒錯,我是變了。你可能覺得我變的狠毒了,變的殘忍了。可是你想過沒有,當初我就是因為不狠毒
,才會讓她把我從家裡趕了出來。就是因為不殘忍,我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把我陷害了,進了監獄,看著方院長沒命,看著思遠受傷。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們只能溫柔,不能軟弱。不然,會處處的受人欺負。」
錢小琪沉默了。聶音音說地都對,這個世界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軟弱了,別人就會來欺負你,你強大了,別人就會巴結你。是要被人踩在腳底下欺負,還是踩在別人的頭上欺負別人,她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
見錢小琪不說話了,葉雙雙知道她已經明白了,她轉向聶音音小聲的問,「楊小亮要怎麼辦?他可不是個君子,幫你辦了這麼多的事情,一定會沒完沒了地向你要錢的。雖然錢不重要,我怕他會把這些事情說出去,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啊。」
被葉雙雙一提醒,聶音音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楊小亮沒有處理完。在收回王玉華的房子之後,聶音音又額外付給了楊小亮一萬塊錢,這些錢就算是封口費了,就算這些還不夠,聶音音也能再拿出一些來給他,讓他把這些事情爛在肚子里,永遠不要說出來。
三個人正在商量過幾天就回去的事情,門鈴響了,說曹操曹操到,來地正是楊小亮。他一進來就嬉皮笑臉的搭著聶音音的肩膀,把她叫到了裡面地卧室。
「你幹什麼?」聶音音厭惡的甩開了他的手,「有事就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楊小亮看到聶音音脖子上地傷,問她說,「她今天又打你了?嘿,這個老不要臉的,怎麼在法庭上也敢動手,她就不怕多加一條罪名嗎?不過話說回來,你現在可是夠狠的。收了她的房子又把她弄進監獄里去,怎麼說她也是你媽啊。」
「你有完沒完!」聶音音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來管!有什麼事你就說,說完了就走。我們過幾天就要回去了,我希望你把所有地事情都爛在肚子里,一輩子也不要說出來!」
聽說她們要走,楊小亮眼珠一轉,覺得自己虧了,「怎麼著呢么快就要回去啊,多呆幾天不行嗎?我可想你了。」說著,他竟然朝聶音音白晢的胸上摸了過去,聶音音狠狠地打在他的手背上,楊小亮不禁「哎」一聲,「你幹什麼這麼無情,怎麼說我也曾經是你半個老公呢,要不是你媽不同意,咱們早就結婚了。」
聶音音討厭想起和楊小亮那段滑稽地戀情,看他沒皮沒臉的總是提這件事情,心裡煩躁,「別說那些了,早已經過去了。你現在也是有家有老婆有孩子地人了,怎麼還是這個樣子,一點兒也不穩重。你今天來是不是有想要錢,我再給你五千,從今以後,我們再沒有一點額的關係!」
說著,聶音音拉開抽屜,拿出一沓錢來遞給楊小亮,「你拿了這麼多也該知足了,我警告你,你不要和我玩兒什麼心眼兒,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
楊小亮喜滋滋的把錢接了過來,數了兩遍這才放心的放進衣袋裡,「你別總綳著個臉,還是笑一笑好看。不過說實在的,我就是喜歡你綳著臉的樣子,沒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和你親熱親熱。」
聶音音猛的回頭瞪著楊小亮,他連忙說,「你別誤會啊,這是在你的地方,我哪兒敢幹什麼壞事啊,你放心吧,這件失去你個我打死也不會說出去的。行了,我走了!」
聶音音沒有說話,走到鏡子前面把挽起的頭髮放了下來,一股清甜的味道在房間里瀰漫了開來,楊小亮立刻聞到了這股味道。他回頭一看,鏡子里的聶音音美的不像是凡人,她正在查看自己脖子上的傷痕,衣領滑到了肩頭,這樣香煙的場景刺激著楊小亮最原始的**。他走到門口,沒有打開門,而是把門鎖上了。
聽到聲音,聶音音回過頭來,楊小亮已經飛快的把上衣脫掉了,他光著上身撲了過來一下子就把聶音音撲倒在了床上。
「我可想死你了,來吧,我讓你舒服舒服!」楊小亮面露兇惡把聶音音死死的壓在了身上,胡亂的撕開了聶音音的上衣。
「你幹什麼!救命!姐!琪琪!」慌亂之中聶音音拚命的掙扎著,她想把楊小亮從自己的身上甩下去,可是試了好幾次卻沒有一點兒的作用,外面的葉雙雙和錢小琪使勁兒的敲門,干著急就是進不來。
眼看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楊小亮撕碎了,聶音音只好舉起了手腕上的鈴鐺,她使勁兒的搖晃了幾下,楊小亮立刻昏了過去!她跳下床來,一把從枕頭上抽出防身用的匕首,狠狠的朝著楊小亮扎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鮮紅的血液噴濺了出來,聶音音才漸漸的停了手,她看著倒在床上渾身是血的楊小亮,一時也沒了主意,連忙打開門,讓葉雙雙和錢小琪進來。
「啊!」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葉雙雙和錢小琪不由得叫出了聲,錢小琪本來就膽小,看到這麼多的血,幾乎要昏倒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葉雙雙覺得事情鬧大了,連忙沖錢小琪搖頭,說,「別害怕,沒事兒的!是他要傷害音音,音音沒有辦法才還擊的!」
「那,那我們報警吧。」錢小琪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葉雙雙一把拉住了她,「不行,不能報警!要是報警了,我們就都完了!你們在外面等著,不許進來!」
葉雙雙把聶音音和錢小琪推里出去,再打開門的時候,楊小亮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就連那些血跡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聶音音知道,她一定是用了「非常」的辦法。
「你們記住,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也不認識什麼楊小亮!」葉雙雙沖聶音音和錢小琪說,兩個人沖她點點頭,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