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輕功驚人
王進不禁愁上眉梢,罵道:「這老狐狸,真***狡猾,他把我娘子帶去哪裡了?」
成可逍略一沉吟,道:「這些屬下說他們先回分舵了。不過我隱隱感覺到,他好像知道我們跟在後面,故意入住客店,掉了個花槍,趁我們不備,先溜掉了,不知又要耍什麼花招。」
王進看著他,苦著臉說道:「他們分舵在哪兒?就是再耍花招,也要把我娘子和妹妹救出來。」
成可逍點頭道:「這些屬下也不知道確切地點,只知道在南陽附近。我們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到那兒慢慢尋找吧。」
兩人商量了一會,也沒想出什麼好的辦法。反正那雷尊者已去的遠了,他們追之不及,兩人便在客棧中睡了兩個時辰。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匆匆上路,向南陽方向追去。
成可逍腳下速度快疾,王進初時還能跟上,到後來落下老大一段路,成可逍只得停下等他。
王進氣喘吁吁的趕上,說道:「你能不能教我學學你的輕功,不然我跟不上啊。」
成可逍微微一笑,心想教你輕功,豈是朝夕間就能學會的,而且就算學會了,沒有內力相輔,一樣沒什麼大用。當下笑道:「我們慢慢走吧,累了就休息一會兒。」
王進見他不教,還以為是他小氣,不隨便傳人,滿臉不高興的道:「我知道你們會武功的人麻煩事挺多,不拜師就不教,要不我拜你為師,怎麼樣?」
成可逍被他說的哭笑不得,說道:「不用拜師,只是你從來沒學過武功,就是教了你,馬上也學不會。」
王進瞪大了眼,說道:「你沒教呢,怎麼知道我學不會,我在學校上學的時候,可是成績優異,還考上了重點大學呢。」他看著成可逍一臉的茫然,隨即想到古代哪來的重點大學,自己這麼說,還不把成可逍說懵了,連忙又道:「我讀書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腦子還好用吧?」
成可逍被他纏的沒有辦法,苦笑道:「好吧,我教你一套口訣,學成與否,就看你的天分和造化了。」當下傳了他一套口訣,這口訣詞句並不晦澀,倒也易懂,只是他從來沒練過武功,許多地方還是聽不明白。成可逍與他並肩緩緩向前行走,耐著性子細細解釋,如何使丹田真氣充盈,氣走百脈而暢通,又如何提氣和換氣,在施展輕功時怎樣加以運用。
王進聽的似懂非懂,按著成可逍所教,將體內真氣聚于丹田,然後提氣在任督二脈行走了一遍,心道:「這就是丹田真氣充盈,氣走百脈暢通了吧?」他試著提氣,腳下奔走,竟有輕飄飄的感覺,他體中內力渾厚,這按照口訣上所練,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小有成效。
成可逍看到他腳下飄然,不禁一怔,心下倒是有些不敢相信,縱使天資聰穎,也不可能這短短片刻之間,就能練的似模似樣了,他卻不知這完全歸功於王進體中深厚內力的原因。
王進腳下越走越快,真氣在經脈中婉轉流動,生生不息,他奔了一會,絲毫不覺得疲累。成可逍初時還毫不費力的跟他並肩而行,誰知過了一會,王進體中內息調節的愈加純熟,奔行速度越來越快,成可逍足上加力,才又跟的上他的節奏。
奔走之際,王進感到耳邊風聲呼呼,看著大路兩旁樹木向後紛紛倒退閃過,心下爽快之極,想到輕功是這麼容易就練成了。正在高興之時,忽然覺得體中內力真氣,在丹田內翻江倒海般折騰起來。他先是感到不解,後來猜想也許是奔行速度太快,真氣在丹田裡,就像燒開的熱水,沸騰不已。
不過這次他是完全猜錯了,真氣流轉開始有點怪異,到了經脈枝杈的地方,全部一分為二,誰走誰的路徑,互不干擾。原來他吸到的那兩股真氣,先前是暫時合到了一起,如果他要是會修習內功,將這兩道真氣慢慢引導,融為一體,便相安無事了。他偏偏什麼也不會,上次在楚宅被滕萬浪踩的差點窒息,爆發了內力上頂,但是只是一時爆發而已,而後又平息下去。這次卻是不同,他奔行不斷,真氣加速,引的這本來貌合神離的兩支內息,突然分崩離析。
這兩支內息各自遊走於雙腳之間,竟是不聽使喚。腳下速度也不由他來控制了,速度漸漸加快,一會已經是像火箭一樣飛快,他幾次收腳,都快把鞋底磨破了,怎麼也停不下來。不禁心下大駭:「我這不是像騾馬驚了一樣,***,我怎麼也驚了?成可逍是不是教我的輕功是假的?射鵰英雄傳上,黃蓉騙歐陽鋒讓他逆練九陰真經,練了個頭上腳下。成可逍給我來個翻轉練法,是不是就練驚了?」
他胡思亂想之際,轉頭看到成可逍在身邊并行,臉上神色驚奇,大有你怎麼會跑這麼快的意思。王進急道:「老兄啊,我這是驚了,怎麼停住啊?」
成可逍怔道:「什麼驚了?沒想到你內力如此深厚,先前倒是沒看出來。」他要不是使出全力,就差點追不上,對於王進的深厚內力,驚異不已。
王進看著他滿臉愕然神色,心下不由來氣:「你教我的破輕功,把人都練驚了,還假裝糊塗……」他突然看到前面有幾個人站在大路中央,將到近前,才看清楚是四個道士,分站四個方位,各持劍刃,把一個紫衣少女圍在中間。
他遠遠就開始大喊:「快讓開,我驚了,快讓開啊,我驚了!」由於腳上不受控制,就連方向也不能掌握,筆直地向五人中間衝去。
這五人都是訝異的看著南面一團人影,像閃電一般,轉眼間就奔到了跟前,但弄不明白,他喊的驚了是什麼意思,都是愕然站在原地不知所以
。
恰巧這個時候,一隻野兔從道旁竄出,後面跟著躍出一個白衣少年,口中還大聲叫著:「看你這畜生往哪裡跑?」
那白衣少年落在五人南面,彎腰一把將那野兔按在雙手之間,正自得意的哈哈大笑,突然感到眼前一花,就被一團人影撞的向後倒退。
王進和那少年撞了個滿懷,由於勢道太猛,兩人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向北推出丈余遠,撞倒了一個道士,兩人這才跌倒在地。王進壓在那少年的身上,雙手按在他的胸前,兩張臉孔相距不過數寸。
這時被圍在中間的紫衣少女,輕叱一聲,手中一根皮鞭,如毒蛇一般,急吐而出,分擊三個道士。那三個道士方位互換,躲過皮鞭的這一擊,各出一劍,向她身上要害刺去。由於四人中少了一人,多了個缺口,那紫衣少女輕輕的在三把長劍中,身形一滑,從缺口中溜出,向著地上的王進,嘻嘻笑道:「謝謝你的幫忙了!」雙足在地上一點,已然躍到一棵樹上,飛快的逸去。
那白衣少年最慘,被推的向後撞上一個道士,最後還墊底倒在地上,被王進壓的七葷八素,一陣發暈。王進趴在他身上,不住喘息,心想總算是停住了,感到此時體內真氣沒了動靜,大是放心。
那少年卻是怒喝道:「還不起來?」眼神中是又羞又急,只是被撞的的確不輕,在地上無力起身。
王進「哦」了一聲,動了動身形,也不由得暗暗叫苦,剛才一陣瘋狂奔跑,早把全身力氣都用盡了,此刻那兩支內力又不受支配,他也是全身酸軟無力,掙扎不起來。雙手在那少年胸上按著,起了兩下,又繼續趴了下來。他心裡還感到納悶,手下怎麼覺得軟軟的,像按住了兩個肉球。
那少年被他雙手在胸前揉搓的惱羞成怒,眼中似欲噴出火來,喝道:「快滾開啊,你個大流氓!」
王進被罵的摸不著頭腦,心想:「大家都是男人,摸兩下有什麼,我又不是同性戀,你怕什麼?」不過他心裡越來越是惶恐不安,因為中握著的兩個高高聳起的東西,感覺這麼吸引人,不像是男人有的東西,他盯著細看之下,心下驚的大叫:「糟了糟了,這不是女人的**嗎?她是男扮女裝啊,摸了人家**,我死定了!」
他連忙將雙手拿開,這一拿開,身體沒了支撐,一下全身壓在了那白衣少年的身上,嘴唇不由也壓在了對方唇上。這滑膩的感覺,如電般的傳遍全身,兩人同時驚叫。只是兩張嘴唇吻在一起,叫聲悶在口中,發出唔唔聲響。
那少年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揮起右手打了他老大一個耳光,他也隨著耳光用力翻身躺在地上。他捂著被打的高高腫起的臉頰,心裡不禁大呼倒霉:「老子真是倒霉催的,遇到女人不是洗澡光著身子,就是摸人**,不是被踢,就是被打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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