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釋・傾訴(1)

第二十八章 釋・傾訴(1)

給三十幾位沒有訂閱第二十六章-第(7)節的童鞋們

你們看不懂下文提到的銀釵和玉佩的話,不是我的問題,是你們漏訂一節的問題,就醬紫~~

下面是本章的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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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惜花,你怎麼吐出來了?難道是味道不好?唉,你也別太挑剔了,在下的師叔小氣得很,一共也才給了在下三顆『宮中游』而已。*秀^書^網提供-\*你再吐,在下只好撿地上的那一粒給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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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人的聲音溫柔似涓涓流水不是海棠,還會有誰。

只見此刻的她雖然看似面目平靜,語氣柔和,但熟悉她的人可以看出,她的瞳眸中早不見了慣常的清澈淡定,惟余陰冷深沉,風暴一點一滴在其中聚集,彷彿隨時都要失控爆\開來。

從剛才冷蘭青說到賀離是否賀家人時,她就想到冷蘭青之前曾說過這個玄鐵銬是是由機關名家賀氏所鑄,一想到機關和賀這個姓,她就聯想到了小斂和他的爺爺……那時她心中已經有了一種猜想,但是想到賀離的眼睛還有虎牙,還是覺得有些荒唐……她還更願意相信如同冷蘭青猜測的,賀離也許也是賀家之人。……可是當任惜花提到申這個姓時,就讓原本的三分懷疑一下子上升到十分的肯定。是他,是他,一定是他!無論他是怎麼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他肯定就是他……

這是她預料意外的重逢方式,她雖然第一感覺有些喜悅、甜蜜,但是這喜悅還來不及蔓延,很快就被隨之而來的怒意氣勢洶洶地壓過。想到初識賀離之時他輕佻地沖她拋了個媚眼,想到他用玉佩換走了她的銀釵,想到他那句該死的一支海棠壓儒生……他,他,他根本就是故意在報復嘛。他明知道那支銀釵是她用來撬他鎖的那支,卻非要故裝作喜歡地要了去,那時她還傻得同情他未來的娘子居然得收那支破釵,現在想來便有種極度諷刺的感覺。

海棠氣得猛地握拳,幾乎咬牙切齒:他實在是可惡至極,明知道她是誰,卻故意裝作不知道,還故意在那地窖里用那句「一支海棠壓儒生」來調戲她。而她,根本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她臉上戴的是他做的面具,他肯定是從一見面就知道了她是誰,卻任由她在那裡演啊,裝啊……活像一個唱大戲的猴子一樣。

海棠越想心裡越是憤怒。一開始心底地那一絲絲甜蜜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現在只想搶過林吉岳手上地那把大刀。然後狠狠地對著那個可惡地傢伙砍過去……不過考慮到這事只會損及她自己地形象。她狠狠地按捺住這股衝動。但仍是氣得微微地眯眼。

顯然。「賀離」是完全不在意她地怒意。明明知道她在生氣。還氣定神閑地回頭沖她一笑。然後轉頭對任惜花道:「在下姓什麼並不重要。」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決。「重要地是。任惜花。這一回你似乎是跑不了了。」

「那可不好說。」任惜花因為手骨折斷。臉色\白。額頭不住地冒冷汗。逞強道。「既然三年前任某可以從你手中逃脫。三年後你又怎知任某不能?」

他本是挑釁。可「賀離」卻是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氣死人不償命地說:「多謝任兄提醒。這一次在下一定會小心地。」

這時。在一旁聽了好一會地林吉岳上前幾步。抱拳道:「賀公子。原來你就是三年前擒住任惜花之人?」

「賀離」尚未應答。任惜花已經迫不及待地叫囂道:「什麼擒住。他不過是制住了任某一個時辰。後來還不是被任某逃脫?」他冷笑幾聲。道。「要不是他疏忽大意。哪有任某這段時間地逍遙自在?」他故意重重地說那「逍遙」二字。彷彿是意有所指。

眾人聞言自然聯想到潁上縣、東城縣接連受他侮辱的姑娘,表情有些凝重,而「賀離」卻是低低地笑了,那笑聲彷彿自喉底\出,與他一直偏尖銳的說話聲音有些不太搭的感覺,彷彿出自另一人之口,可是等他笑完后,卻又是原本那種偏高的音調:「任惜花,你這人真是有趣,你說這番話有什麼意思?你不會是希望在下內疚吧?那你未免也把在下看得太高了。難道你任惜花犯下的醜事,還要在下來擔。在下又非大羅神仙,能算準你任惜花的一舉一動不成?」他頓了頓,突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若說真要怪,還是得怪你的申叔叔,他怎麼就沒算準你二十年後會成為一個人人慾殺之而後快的採花大盜,居然把他的輕功教給了你這麼個敗類?……或\說,也許你的父母根本就不該生下

則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了。」他的表情冰冷而淡漠彷彿兩把直透人心的利刃,無情而鋒利。

任惜花被他看得打了一個寒戰,想起記憶中那雙鬼魅的眼,這一刻,終於相信無論這兩人看起來有多大的差異,他們都是一人!

「賀離」突然捏起任惜花未受傷的另一手,在脈搏的位置按了按,道:「沒想到你居然能找到人解你體內的『宮中游』。」

這句話對任惜花的刺激似乎極大,他的面目一下子扭曲起來,眼睛里迸射出極深的怨毒,道:「你以為你的『宮中游』就是無葯可解嗎?」

「在下自然知道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賀離」淡淡道,沒有被對方的情緒影響到一絲一毫,「可以讓在下見識一下是哪位前輩高人嗎?」

任花扭曲著臉大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你以為你不說,在下就不知道嗎?」「賀離」嘴角一撇,諷刺地笑了,「給你解毒的是『五毒蟲』吧?」他看似確定,其實卻是在試探對方以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

任惜花微微一呆,沒有說話,卻是等於默認。

「賀離」從任惜花的表情大膽地猜道:「你慫恿五毒蟲去百草山莊搶奪百草經,就是為了尋找『宮中游』的解藥吧?沒想到呂氏夫婦脾氣硬,就是不肯將百草經交出,於是你們心一狠,便殺了百草山莊上下三十多條人命,搶走了山莊里的名貴草藥和珍藏多年的葯經寶典,只有呂氏夫婦僥倖逃脫。任惜花啊任惜花,你的心還真是夠狠的。」

任惜花聽「賀離」緩緩道來,面色愈來愈白,最後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還想我說什麼。」

「沒什麼好說的了。」「賀離」隨後轉頭對那林吉岳道,「林捕快,剛才的話你想必也都聽到了,任惜花他作惡多端,今天在下就把他交給官府處置。呆會在下會封住他的武功,並讓他再次服下『宮中游』。」

「這『宮中游』是何物?」林吉岳一臉疑惑地問道。

「賀離」笑笑,眼中閃爍著狡猾的光芒,道:「這後宮中的男人除了皇帝,還有誰?」

太監。所有聽\的腦子都浮現這兩個字,然後用一種古怪的眼光在任惜花的褲襠打量了一番,然後終於都真相了:難怪任惜花三年沒有重現江湖,難怪嚴姑娘沒有受辱,怕是那會兒解藥的功力尚未徹底\揮,他還沒有恢復雄風吧。

這「宮中游」果然是對採花賊而言,最殘忍又有效的手段。海棠想著,忍不住嘴角浮出笑意,一時忘了自己正在生氣。

「賀離」迅速地封了任惜花幾處大穴,又逼他吞了據說是「宮中游」的暗紅色藥丸,又與林吉岳交代了幾句后,轉身向海棠看去,貓兒眼上帶著些微的笑意。

他的笑意一下子又激起了海棠的新仇舊恨,想到是他出什麼餿主意要她來扮嚴姑娘誘敵,幸而冷姑娘體諒她是個弱女子,主動提除了兩人交換的建議,否則自己這沒多少江湖經驗的弱女子不是要在房間里應付那個任惜花?她越想越是生氣,冷冷地瞪了他一樣,鼻頭一哼,不去看他。

「賀離」看似無奈地一笑,眼底卻帶著常人看不出的一種寵溺,難得語氣中不帶任何挑釁地說道:「『風』姑娘,我們回客棧以後,談談吧。」

海棠在氣頭上本想說:沒什麼好談,可想到自己說到底逃不過了,何必垂死掙扎,便是不語。

這時,連慕風上前,有些奇怪地問道:「賀公子,剛剛風姑娘說你姓風,你們兩個同姓,難道有什麼淵源?」

「沒有。」海棠果決地說道。

「賀離」卻是笑笑地說了五個字:「她生我氣呢。」

五個字沒有正面回答,卻令人浮想聯翩。

***

當眾人再度回到江鶴客棧后,「賀離」又跟掌柜的訂了一間房,便和海棠上樓進了房。

海棠原本的怒氣經過這一路的顛簸已經平靜下來,再說一夜沒睡,她只覺得所有的情緒都化成疲憊湧上來。她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道:「我很累,想睡覺,等我睡一覺后,我們再談吧。」躲了一夜,她只覺得肩膀有些酸痛,精神也極差,沒有心思、也沒有精力再和他進行另一場戰爭。

「不,我們還是先談談,否則我怕你睡不安騰。」他終於將自己的聲音恢復成原本的低緩平朗,少了作為賀離時的尖銳,多了安撫人心的作用。

(本章待續)

明天恢復原本的更新時間,今天是意外~~(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om,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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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休夫之大隱隱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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