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解救少婦
第三章、解救少婦
由南向北過來的六個人越走越近了。
其中一個兇悍的中年男人,像是個為者。他不斷推搡著姑娘,慢慢走在後面。看來這幾人都是好色之徒,總是想在姑娘身上沾點便宜。
那姑娘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姑娘看年齡約在二十三、四歲,儘管身上臉上沾了泥土,但仍掩蓋不住一種知識女性的素質,和那種豐滿、玉潤的健康美。
也許正是姑娘身上所俱有的這種魅力,才更讓這幾個男人,露出了色迷迷的本質。
要知道素質是,一個人長期生活經歷的外在體現。素質是無法掩蓋的,更是無法靠偽裝裝出來的。
這正像人們常說的那樣:即使讓一個老農穿上將軍的制服,也能一眼看出他是農民;反之,讓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穿上農民的衣服,也難以掩蓋他那將軍的威嚴。
當他們走到我剛才所在的那個彈坑附近時,停了下來。
幾個男人聚在一起,悄悄在耳語著,似乎在策劃什麼。
然後他們推搡著那個被捆綁著的姑娘,轉而朝我這兒走來。看樣子他們並沒有現我,而是又其他企圖。
我又向後退了大約十幾米的距離,藏身在一個有利地形的,一塊大石頭後面。附近長滿了小樹,即使他們走我跟前,也很難現我。
我輕輕拉開槍栓,把子彈上膛,慢慢打開保險,悄悄瞄準了這群,找上門來的,不知死得鬼。
可惜姑娘被他們圍在中間,我不方便開槍。我只能沉住氣,耐心的等待時機。
當快走到小樹林時,姑娘似乎明白了,他們帶她到小樹林的真實用意,拚命掙扎著想往回跑。
但為時已晚,她被那個兇惡的,中年男人一把抱住,另一隻手捂住了姑娘的嘴,不讓姑娘喊叫。。
另一人,迅從一個女式挎包內,掏出一條毛巾,塞進姑娘的嘴裡。估計那個女式挎包,也是他們搶的那個姑娘的物品。
他們把不顧姑娘掙扎,幾個人把姑娘,拖架到一塊平整的青石板旁。
中年男子,讓每個男人都脫了上衣,鋪在青石板上。
中年男子冷冷的**著,猛地撕開了姑娘的上衣:兩隻碩大的、白花花的美乳,從被扯斷帶的乳罩中,撲稜稜的彈跳了出來,還在顫悠悠的直晃動。
幾個男人,頓時都瞪大了眼睛,色迷迷的盯著,直咽口水。
中年男人不顧姑娘掙扎,順勢把姑娘撂倒在青石板上,撲向姑娘。
我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猛的一個點射:「嗒嗒嗒嗒嗒嗒」幾個色魔頓時倒在血泊中;只有那個中年男子,在我開槍的同時,正撲向姑娘,只受了點輕傷,趴在了姑娘身邊,正想伸手去摸槍,被姑娘抬腿猛地一腳,踢到了下身,他疼得雙手捂著疼處滿地打滾。
我乘機又給他補了一槍,結束了這條罪惡的生命。
姑娘不知是被嚇暈了,還是受了傷,**著上身,仰躺在青石板上,半天沒動彈。
我被嚇了一跳。
我以為是打到石板上的跳彈,反彈回來又傷到了姑娘。
我從藏身之處,吃力的慢慢爬到姑娘身旁。
這時姑娘看清了,我身上穿的軍裝,和紅帽徽、紅領章。
她驚喜的爬起來,猛地撲進我的懷抱:「同志,你真的是中國的解放軍?謝謝你救了我!」
面對此情此景,我尷尬的手足無措,怕槍走火傷人,我只好把右手中的槍舉起來,槍口朝外。
姑娘緊緊摟著我,特別是姑娘那對雪白的、富有彈性的**房,更是緊緊的貼在我身上。
自然生理反應,使我頓時熱血沸騰,我的下體也迅膨脹,猛的直立起來,像一尊大炮似的,硬生生的頂在了姑娘緊貼的身體上。
激動片刻后,當我低頭看到身上的軍裝,和地下的屍體,我馬上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和當前的處境。
我慢慢掰開姑娘緊摟著我的雙手。
我從青石板上,拿起一件沒有沾染上鮮血的,越軍舊軍裝讓姑娘穿上。
直到這時姑娘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是在上身完全**的情況下,緊緊擁抱著我,立即羞的滿臉通紅。
她一把搶過那件上衣披在身上;又急忙俯身從地上拾起,自己那件被扯斷帶的乳罩,看了看無法穿了,放到了自己的挎包內;又俯身拾起自己那件上衣,現由於剛才被猛的扯開,全部紐扣都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她只好把沒有紐扣的上衣穿上,因無紐扣,上衣穿在她那既豐滿又苗條的身上,那兩隻雪白的、顫悠悠的**,卻依然傲然挺立在外面。
她羞紅著臉,抬頭看看我,只好把那件越軍的舊軍裝套在外面。
然後她又羞答答的說:「同志讓你見笑了。」
我笑了笑問道:「姑娘,你是中國人嗎?」
姑娘大方的伸出纖纖玉手,緊握住我的手說:「認識一下,我叫林小黎,是華僑,老家中國桂林,職業醫生,26歲,已婚,有一男孩,」
說到這裡她了一下,眼裡噙著淚花繼續說:「我丈夫半年前,因帶頭反抗越南驅趕華僑,被槍殺了。」
沉默了片刻,她深深舒了一口氣了說道:「詳情以後再說吧。今天多虧遇到了你,不然我就慘了。怎麼稱呼你?」
我在她的攙扶下,倚靠在一棵樹旁,簡單的作了自我介紹:「高山,山東人,解放軍排長,已婚,有一男孩。詳情以後再說。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趕快收拾現場,以免招來越軍留有後患。」
因為我擔心,剛才的槍聲,會引來越軍。
儘管微型、微聲衝鋒槍的聲音很小,但此時,還是小心為好。目前的狀況,已無法和部隊進軍時相比了。
那時我們無所畏懼,指到哪就打到哪。
我讓林小黎,挨個仔細檢查了一遍,把幾具屍體拖到樹林深處藏了起來。要說當醫生的檢查人的生死可比我有經驗。
林小黎把從越軍挎包中,找到的一個打火機和一盒火柴放進我的口袋中:「把這些放好,以後會有用的。」
我又讓林小黎,把槍和彈藥收起來帶走,子彈和手榴彈用越軍的一個軍用挎包裝了滿滿一挎包;還有一個挎包中裝滿了中國生產的壓縮乾糧;林小黎出於一個醫生的本能,特意把從敵人挎包中,搜出的幾個急救包,放進自己的挎包中保存好。
兩支衝鋒槍,三枝半自動步槍,都是中製造的56式。
這些武器,都是我國無償支援,這些白眼狼的裝備,現在他們吃著中國人勒緊褲腰帶,支援的大米、白面,又用中國給他們的武器,反過來打中國人,真是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挑出兩支衝鋒槍,和一支嶄新的半自動步槍,讓林小黎,把剩下的另兩枝槍,藏在一個隱蔽的小山洞裡,準備需要時隨時來取。
為了掩飾我的軍裝,使越軍不易辨認,同時也為了晚上禦寒,我也找了件,沒有染上鮮血的,越軍舊軍裝,套在我的軍裝外面。同時,我把紅領章和帽徽摘下來,仔細地用手絹包好,放到貼身的衣袋內;又把軍帽摺疊好放入我的挎包內。
我深知目前的情況下,我只能做好在敵國,長期隱藏、潛伏
的準備。
看看沒有有明顯的漏洞了,我和林小黎,開始向深山密林中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