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然洞府

第七章、天然洞府

第七章、天然洞府

我們草草度過了上山後的第一個夜晚。

可能是太勞累了,我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醒來時已是早晨6點多了。

我現小黎姐已經不在我身邊了。環視洞內,也不在山洞中。

我慢慢站了起來,感覺腿部的疼痛感,比昨天似乎有所減輕。

我拄著樹枝拐杖,輕輕走出山洞,也沒見到她的影子。

只有一件剛剛洗過的女內褲,晾曬在山洞外的樹枝上,還在滴水。

我掃視了一下,面積不太大的山頂,既沒有小黎姐的身影,也沒現有水源。

我估計小黎姐,可能到半山腰的,山泉邊去洗衣服了。

早晨山頂上,還有些寒氣逼人。

我感到有些寒冷,又回到了洞內。

我計算了一下日期,我們是3月5日,接到撤退命令的。

我們按上級部署,各部隊交替掩護邊打、邊撤。

我是在撤退的第二天,也就是3月6日受傷的。那麼今天應該3月7日了。

記憶中,我曾經從後來的資料中知道,我西線的昆明軍區所屬部隊,是在3月13日,全部撤回國內的;而東線的我廣州軍區所屬部隊,是在3月16日,全部撤回國內的。

為了記住日期,我用一塊鋒利的石片,在洞內一塊平整的洞壁上,重重的劃了兩道豎杠。

我覺的,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記錄日期更方便,也保密。外人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所記?記得什麼內容?更不知道紀錄的時間,和記錄人是誰?

3月上旬,在山東人們還穿著冬裝;在廣西和雲南,人們已穿上了春裝;而在越南北部平原地區,白天陽光下已感覺有些熱了;而這兒的山區,則是立體氣候,白天熱,夜晚寒冷,山下熱,山上寒冷。

昨晚睡覺時,我和小黎姐,開始是分開自己睡自己的。

到天亮前最黑暗、最寒冷的時候,我們被凍醒了。

為了禦寒,我們倆,只好相互擁抱在一起睡,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對方,也溫暖自己。

當然,我們是穿著衣服睡在一起的。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

我和小黎姐,有了昨天,她把我抱在懷裡,用乳汁救命的經歷后,再互相相擁而眠,已不再感覺到難堪了。

不過,小黎姐還是警告我說:「小弟,不許胡思亂想啊,要老老實實睡覺。」

要說被美女摟在懷裡睡覺,不許亂動,也只能遵命;可不許胡思亂想,可就有點難了。

我們擁抱在一起睡覺,我怎麼也難以忘懷,昨天白天,我曾吸允和撫摸過的、小黎姐那對雪白的**,和那兩顆紅紅的**。

想著想著,自然生理反應,就使我的下體,迅膨脹,而像一尊大炮似的直立起來,並硬頂在了小黎姐的身體的隱秘部位。

小黎姐感覺到了,我下體的不老實后,非要求我和她,背靠背的睡。沒辦法,我只好照辦,誰讓我的老二又惹麻煩呢。

過了一會,小黎姐又回過身來,從後面把我緊緊抱在懷裡,讓我的後背,緊貼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她撫摸著我的頭,柔聲說:「小弟,早點睡吧,啊!明天,還要給你做手術,先取出大腿上的彈片。」

她勻稱的呼吸聲,伴隨她緊貼我後背的**,有規律的起伏,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後背。

這種特有的環境,一種強烈的幸福感,在我心頭油然而生!

不能想象,如果沒有我身邊這個女人的出現,此時此刻我會是一種什麼處境!

記憶中,當年我受傷后,為追趕部隊,我爬行的方向,和這次穿越時空后,爬行的方向是截然不同的。

而當時想得最多的是部隊、是父母雙親;最思念的是妻子,和剛出生三個多月的兒子。人們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當時體會最深的就是這句話了。

這時候我悄悄落淚了!

忘記在那本名著中,曾有句名言:當一名群體英雄很容易,只要不怕死,英勇作戰就可以了;但是,做一名孤膽英雄,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不僅要具備,作為一名群體英雄的所有素質,更重要的是,先必須具備,不畏長期孤獨的素質和勇氣。

確實,當年,我曾經經歷了,這種幾乎要把人逼的,要瘋的孤獨感!

當時所想的就是,如何儘快找到部隊?如何儘快回到祖國?如何儘快和親人團聚!

當時,既是這些信念,支撐著我,使我堅強的活了下來;然而,也正是這些思念之情,促使我急於歸隊,急於回家!

在密林、山洞中隱藏了多年後,最害怕的就是夜晚的孤獨!

試想,一個人長期孤伶伶的,藏身在深山密林中;白天尚可對著樹上的鳥兒,自言自語的說說話;可是到了晚上,整個深山密林中,除了偶爾出現些,可怕的野獸綠色眼睛之外,周圍全是一片漆黑,和可怕的寂靜!特別是,長夜難眠,長夜更不敢眠,因為還要防止遭到野獸的突然攻擊。

沒辦法,只能晝夜顛倒,白天睡覺,夜晚懷抱鋼槍,子彈上膛,一分一秒的,熬過一個又一個,漫漫長夜。

無盡的孤獨,更加劇了對祖國、對親人的思念之情!就是在此情況下,促使我不顧一切的,走上了偷越國境,弄響了地雷,差點喪命,最終欲則不達,反而進了戰俘營,以被交換戰俘的名義,回國的恥辱結局。

可以說,如果在當年,讓我遇見今天的小黎姐,恐怕也難以動搖我,那顆思念親人,急於回國的決心!

然而,今天的我,作為一個,早已洞悉歷史結局的穿越者,已經完全,不同於當年的我了。

我知道,當我歷盡艱辛回到家時,妻子已經成了別人的新娘;兒子反而會因我的回歸,一下子從烈士子弟,變成戰俘的兒子,在學校遭到同學的欺辱,兒子會從以我而驕傲,一下子變成,以有個戰俘的爸爸而蒙羞;父母雙親也從烈屬變成了戰俘的親屬,這一切都是我急於回國,所造成的結局。

還是讓我在他們心中,永遠保留一種,英烈的美好回憶吧!

每每想起這些,我的心中,都在隱隱作痛!這將會成為我,藏在心靈最深處,永遠難以抹去的隱痛!

記憶中,那次我多次險遇敵人,吃盡了苦頭。

但並沒有遇到,押解小黎姐的這伙敵人。

所以,自然也就沒有沒有和小黎姐的這段艷遇了。

記得那次受傷后,我是沿小路,向北爬行的。

因擔心遇到敵人,還不敢離路邊太近,但因怕迷路,也不敢離路太遠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和小路保持一段距離。渴極了,餓極了,就靠吃野果、樹葉和野草維持生命。

可以說,那次完全是依靠了一種,對祖國、對親人無限眷戀的信念力量,才得以突破萬難,回到祖國的!

好在天亮前,正是睡意朦朧的時候,胡思亂想了一會也就睡著了。

昨晚,我和小黎姐相擁而眠時,卸掉了身上的大部分裝備。只有那枝五四式軍用手槍,仍背在身上。

那枝微型、微聲衝鋒槍,及子彈袋,和掛在武裝帶上的,那把匕,昨晚都放在我的身旁。現在都不見了,只剩下手榴彈還在。

其它的武器和物品還在原處。

看樹枝上掛著的內褲,我估計是小黎姐去洗衣服,擔心再碰上敵人,把這兩件武器帶走了。

昨天,我們爬上山來的時候,本來已經是半下午了。

當時,小黎姐光忙著救我,我更是自顧不暇,我們誰也沒有仔細看看山洞內部的構造。

現在,閑來無事,出去外邊又有點冷。

我在這個淺淺的小山洞內,百無聊賴,便貓著腰,朝山洞最裡邊慢慢走去。

站在山洞入口處粗看,這個山洞總深度大約只有5米左右。外部較寬敞,在洞內能直起腰來的深度,僅有大約3米多。再朝里走,山洞就變得很狹窄,直不起腰來了。

山洞盡頭,被一塊巨石擋住去路,看來山洞也就這麼深了。

我正想退出時,卻意外的現,巨石右邊還有個小洞,這個小洞很小,裡邊很黑,看樣子僅能鑽進去一個人。

我掏出打火機,朝裡邊照著向裡邊爬行了一段路,竟然現峰迴路轉。前邊又奇迹般地,出現了一個寬闊的大洞,而再向大洞的深處看,似乎還有洞繼續相連。

為防止意外,我原路返回,順手抄起一支衝鋒槍,重新回到新現的大洞內。

真是意想不到,這個寬闊的大洞,竟然是一個天賜的大洞府:

環視全洞,洞內寬敞、明亮,就像走進了一個大的會議室;

順著光源我抬頭向上看,並沒有大的縫隙,估計陽光是從一些小山縫,照射進來的散射光線;

靠右邊洞壁,有一個1米多高的、寬大的平台,比乒乓球台還要大,就像一個天然大會議桌;

也有幾個小平台,有的像大床,有的像桌子,有的像凳子,真可謂是應有盡有。

我走到大洞的盡頭,現山洞還有相連處,僅是變的狹窄了,而且開始慢慢向下深入。

我擔心放在原來小山洞內的,物品被人現,又重新返回去,把所有物品都轉移到大山洞內石壁上,選了兩個隱蔽的小洞內藏好。

為了保險,我又找了一塊體積,和巨石右側小洞口,大小相仿的石頭堵了起來。

這樣,即便是小黎姐,回到昨晚我們睡覺的山頂洞內,恐怕也找不到這個山洞內部。

我又沿山洞繼續向下走去。

大約向下深入十多米后,山洞竟然又是另外一重天:一泓小瀑布沿石壁順流而下;自然形成一個,大約一米半左右、的水潭;水潭的水滿溢出;又自然形成兩個較小的水池;水池的水沿小溪向下,緩緩流淌而去。

在這個深洞中,也有陽光的散射光射入,抬頭細看,亦找不到明顯的,射進陽光的山縫;也許此洞有泉水和陽光的緣故,洞中生長有不少,沒有見過的奇花異草。

人們常說中國的雲南,是天然植物園和天然動物園。

而這個山洞的地理緯度,比雲南還要向南,氣溫還要高,所以,珍奇植物自然會少不了。至於動物在洞內尚未現。

在山洞中,尤其是在第二層山洞中,生長有這麼多奇花異草,確實是令我始料不及的;

更讓我始料不及的是:我現這個洞中,水上有霧氣升騰;我把手伸到小譚中,現水居然是溫熱的,竟然還有點微微燙手的感覺,估計總有4o攝氏度左右吧。

我忽然明白了,這些泉水不是普通的泉水,而是難得的溫泉水呀!

我知道,在中國的廣西和雲南,都有很多地方有溫泉。

所以,在靠近雲南和廣西的越南北部,有溫泉也就不足為怪了。

而令人想不到的是,這個溫泉竟然在第二層山洞中,確實是不多見的。

不過細細一想,這第二層山洞,是在第一層山洞的位置,又向下深入,其方向邊緣,估計應該是半山坡。

我用雙手捧起小瀑布中,順流而下的飛珠,洗了洗雙手,然後捧到嘴中品嘗了下,甜絲絲的很可口,我又連續喝了起來;本來想再細細清洗一下渾身的污泥和血跡,忽然想到,今後我們還要使用這些寶貴的溫泉水,在瀑布這兒洗會弄髒了,下面池譚中的水,我又走到最後邊那個小池旁,當我捧起泉水洗臉時,不知怎的有碰到了頭上的傷口,一陣劇烈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停止了清洗身上血跡、污泥的打算。

過了好一會兒,傷口才慢慢的不太疼了。

看到泉水,我不免聯想到,小黎姐為救我,把我抱在懷裡,直接讓我口含她的**,用乳汁救了我的性命之事。

如果她知道了,昨天我們就守著溫泉水,不知又會作何感想?讓小黎姐為救我獻身,其意義,也就變的似乎有點付出過大,事無所值之嫌。

這只是我站在她的角度上替她想的。

當然了,若是站在我的角度上,無論什麼溫泉水,自然也根本無法,與小黎姐的乳汁,相提並論!

再說,如果當時有溫泉水喝了,我又怎麼會有天賜良機,被小黎姐抱在懷裡,直接吸允她的**,和撫摸她的雪白美乳,這種可遇不可求的艷遇呢!對我來說,幸虧昨晚沒有找到溫泉水。

更何況,我所更為看重的是:小黎姐對我的深情厚意,和救命之恩,及其她勇於為我獻身的精神!

我沿第二層山洞又繼續向前走,現還不是盡頭。

繼續走了一段,山洞竟然又向深處延伸下去;

大約向下延伸五十米后,我用指北針現,其方向竟然又折了回來。

第三層山洞光線較暗,但仍有較少散射光射入,只是不如上面兩層明亮。

這一層,也有少量泉水滴淌。估計是從上面流下的溫泉水。

不過在上面兩層感覺溫度較高,特別在第二層在溫泉邊,感覺有點熱呼呼的感覺。

在這兒看不到有熱氣,我原意為是光線的原因。

可是當我伸手去接泉水時,卻不禁愣住了:這兒的泉水竟然是冰涼的水。

我雖然知道,理論上也有,地下水源一步三泉的說法,可是卻從未見過,在一個山洞的上下兩層中的,泉水溫差竟然達到大約3o多攝氏度!則可是極其罕見的!

看來實際上,確實存在同一地點的,不同深度,有不同的水源層分佈的說法。

這倒是一進一步驗證了這種說法的正確性:我曾聽一位家在農村的戰友說起過,有一年春天,他的家鄉春旱無雨,全村僅靠少數幾口深水機井的水澆地。

因附近幾個村莊,都是相同深度的深水機井,很快就把水抽幹了。

沒辦法大家只能著急的等待,水漲滿了時再開機抽水。

可是,正在這時有人卻現,附近一眼大口的淺水機井中,卻有滿滿的水。

這是早年打的一口,深度很淺的機井。近些年已被深水井所取代,早已經無人問津這口井了。

當時很多人不解,用深水機井代替早年的淺水機井,是因為淺水機井水量少,不夠使用,才又打了深水機井代替淺水井。

現在,經連續使用,深水井中已經乾涸無水了。而這淺水井中的水,卻還是滿滿的,這的確是令人始料不及的。

後來有人特意去請教了水利專家,才知道了關於地下水源、水層有多層分佈的說法。

目前,這個山洞的水層分佈,看來是符合這種理論的。

這第三層山洞內雖有少量泉水,各處卻顯得很乾燥。

這個洞除有一個寬敞的大洞外,還有一些分支小洞,從大洞分別向外延伸。

各個小洞也很乾燥,而且各個小洞入口都很小,而裡邊卻很寬敞。

這倒很像一個特大房間:中間的大洞像個大客廳;各個分支小洞的入口像房門;各個小洞像十多個小房間,有些甚至小洞中還套有洞,只是我現在顧不上,逐個的去看一遍;在大洞和多數小洞中,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平台和石塊,有些特別像床鋪和桌椅板凳之類。

整個第三層,又特別像個天然大倉庫。適合分門別類的存儲多種物資。

我沿著一個自然延伸出的分支洞,走了大約2o米后,又變成了一個僅容一個人爬行的小洞

向前爬行一段后,變成了很難走的、曲曲折折的小洞。

不知爬了多長距離后,最後,我竟然從一棵粗大的大榕樹下,從那繁多的樹根叢的,縫隙中,鑽了出來。

我看了看周圍環境,現這裡已是半山腰了。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小黎姐,不知她到哪兒去找到的水源?一直沒有見到她呢?

莫非她已經回山頂了?如果她回去,找不到我會著急的。

我應該快點我去。

我正想沿山坡往回走,忽然看見小黎姐從山下上山來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她沒有去找水源洗衣服,只是不知她是從哪裡弄到水洗的內褲。

我想她可能真是下山去取回,被我埋掉的破水壺了。

昨晚的真不該說漏了嘴,說出這破水壺來!

看來今後再昏迷了,也別想再有機會像昨天那樣,被小黎姐抱在懷中,直介面含小黎姐那紅紅的**,手摸小黎姐那,雪白的**的天賜良機了。

看到小黎姐氣喘吁吁的樣子,我不禁有點心疼了。

可能是走路累的,她滿臉紅撲撲的,人顯得更漂亮、更水靈、更迷人了。

一見到小黎姐,我剛才的那點惆悵,頓時一掃而光。

小黎姐快走近時,我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扳起了臉。

小黎姐幾米外,見我板著臉的樣子,真的以為我生氣了。

她遠遠的就開始自我檢討起來:「對不起,小弟,都怪我,沒有向你請假。讓你著急,都找到這裡來了。我認罰,你走路不方便,來我把你背到山上去。」

說心裡話,聞此言,我是真想能再次趴在小黎姐身上,讓她把我背上山去。

可是看到她剛才爬山累的樣子,讓我心疼的,實在不忍心再去那樣做了。

我佯裝作不再生氣的樣子說:「既然認錯了那就原諒你一次吧,下不為例啊。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那就兩罪並罰,讓你背著我從山上到山下,再從山下背到山上。有意見嗎?」

小黎姐看我沒有真生氣,馬上高興的抱住我的胳膊,搖晃著說:「那就多謝小弟不怪,下次再犯同樣錯誤,願意認罰。」

這時我起了小黎姐剛洗過、還在滴水的、掛在樹枝上的內褲,忙問道:「小黎姐,我看到你洗了衣服,你從哪兒找到的水源?」

小黎姐聽我問到她洗過的內褲時,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當時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洗內褲的原因,竟會是因我,昨晚在她懷裡時造成的後果。

她稍微沉默后,才興奮的說:「我今早晨在西面的山坡上,找到了一處小山泉,今後咱們就不愁沒水喝了。」

她停了停,瞅著我的臉,抿著小嘴笑彎了腰:「哎呀!小弟,你這是怎麼弄的臉上,象個大花臉似的。等會兒到西山坡泉水那兒,我給你擦洗擦洗,難看死了。」

估計這是剛才我,自己洗臉碰到傷口,沒洗完弄髒得臉。

看著小黎姐全副武裝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種風韻:那件又肥又大的舊軍裝,用我那條棕紅色武裝帶一紮,立刻顯出了她的凹凸有致的曲線美;高聳的胸脯、細細的腰身、豐滿的翹臀、細長的大腿,再配上她那紅紅臉蛋兒,和明亮、秀美的雙眸,真是一個天生的美人坯子。

身背著微型、微聲衝鋒槍,還斜背著一個空挎包,腰間掛著雙刃匕,分明是一個,女子特種兵的颯爽英姿。

她看我入神的盯著她看,有點不好意思了:「怎麼樣,排長,看我還象個女兵嗎」?

我笑著點點頭說:「太象了,真是個漂亮的女兵!」

她把昨天藏起來的,那兩枝半自動步槍,也背回來了。我想伸手去接,她說:「不用,還是我背著吧。」

她把雙手從背後朝我伸出來:「在那個炮彈坑裡找你的水壺,還意外找到了這個鋼盔,和一個新水壺。」

我看了看鋼盔和新水壺,是越軍丟失的,而且完好無損。

她接著說:「你不是說,咱們要做好,長期生活在山洞的思想準備嗎?你看這個鋼盔,吊起來就是一個天然鐵鍋;這個新水壺盛開水用,你這個破水壺,用石頭砸掉上邊被擊穿的部分,不就是個碗,或者也可以叫杯子。」

我讚賞的豎起拇指說:「高,實在是高。想不到林小姐,竟然如此聰明。好吧,為了鼓勵你再接再厲,我要給你頒特等獎。現在要先蒙上你的眼睛。先委屈你一會,讓你睜眼才能看,不準偷看,不準亂問。如果你能做到,等會我會給你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驚喜。可以嗎」?

小黎姐連連點頭答應著,並從她的長褲口袋中,掏出一個大手絹,順從的讓我蒙上她的眼睛。

我從小黎姐手中接過鋼盔,扣在她的在頭上,我是擔心鑽進山洞后,會碰到她的頭部。

我再次想,接過那兩枝半自動步槍,被她拒絕了。

她只把兩個水壺遞到我手中。

我把衝鋒槍和,兩個軍用水壺背到身後,一手牽著小黎姐的手,一手拄著樹枝拐杖,慢慢的,從那棵大榕樹地步,樹根的洞中鑽進去,小心翼翼的沿山縫,進入第三層山洞之中。

進入第三層,山洞的中央大洞后,我給小黎姐,慢慢解下蒙在眼上的手絹。

我俯在她耳邊小聲說:「林小黎小姐,給你的第一件獎品,現在可以看了,請睜開眼睛。」

剛剛解開,蒙在眼睛上的手絹,小黎姐一時還不能適應,洞內的光線。

我讓她先把眼睛閉一會,然後再慢慢睜開。

她睜開眼睛后,一面驚奇的看著洞內的一切,一面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一隻胳膊,興奮的跳躍起來。

看她興奮的樣子,就像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她興緻勃勃的說道:「哎呀小弟,這個山洞真是太好了,又寬敞又有泉水,特別是還有這麼多平台,連床和桌椅,甚至手術台都有了,真是應有盡有了。」

停頓了一會,她又有點惋惜的說:「只可惜光線稍微暗了點,給你做手術看不見。」真是三九話不離本行。

她又接著說:「不過也不要緊,等會咱們到山坡的樹林里,去揀點乾柴。等晚上點上堆火,燒開水,做飯,做手術,照明一舉三得。」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咱們可以上午去揀乾柴,下午就點火呀,幹嗎非要等晚上再點火呢?」

「大白天的點火,那不是太浪費了嗎。再說這個山洞溫度也這麼低,比昨天那個山洞也不暖和。晚上點著火就暖和多了。」

停了停,她又微笑著、紅著臉,小聲的嘟噥著說:「再說了,今天晚上再凍醒了,我可不想,再和你摟抱在一起睡了,你睡覺那麼不老實,弄得人家心慌意亂,心猿意馬的,天亮前,覺也沒睡好。」

說著說著,她羞澀的低下了頭。

讓小黎姐一說,我也覺得怪不好意思了。

想起昨晚,我們倆被凍醒后,相互緊緊擁抱在一起,用身體相互取暖時,我的下體自然生理反應,一接觸到小黎姐的身體,迅膨脹、象一尊大炮似的,直立起來,硬生生的頂在了,小黎姐那敏感的、**部位。

這才使的小黎姐,非要求我們背靠背的睡。

後來,還是小黎姐為了安慰我,又從我後面摟著我,讓我的後背,依偎在她的懷裡,緊貼著她的**入睡了。

想到這裡,我趕緊漲紅著臉,替我的老二,向小黎姐道歉。

看我認真的樣子,小黎姐反倒抿著小嘴,狡猾的偷著樂了:「看你還當真了!和你開玩笑呢。」

她接著說:「這個山洞雖然溫度低點,但是畢竟不透風,怎麼也比昨晚,咱們睡的地方暖和多了。我說白天不讓點火,主要是顧慮,在山上一點火,很遠就能看到冒煙。今天又不颳風,煙會直著升起很高,咱們就暴露目標了。」

聽小黎姐如此一說,又加深了我對她的了解,我不禁對她刮目相看了。

作為一個軍官,這個問題我早就應該想到了,卻一時疏忽了。

古代的烽火台,不就是在高處,點燃狼煙示警嗎。

同理,如果我們白天,在山上點火,冒出的煙霧,的確會在很遠處,都能看到。那樣很可能招來越軍,後果極其嚴重。

我正在暗暗自責,小黎姐卻一把垃住我,喜笑顏開的說:「小弟今天表現真不錯,能找到這麼個隱蔽的好山洞,應該表彰。」

說著她抱住我,在我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這到弄的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來我想告訴她,整個山洞的全部情況。

可是她卻岔開話題,又關心地問起了我的傷口,。

雖然我的傷口,剛才在返回的路上,就又開始疼痛了。但看到小黎姐,見到山洞那麼高興的樣子,我不忍心掃她的興,所以一直強忍著。

現在經她一提醒,真的感到疼痛的劇烈了。

小黎姐趕緊扶我,坐到在一塊青石板上,並讓我倚靠在她的身上,讓我休息。

我倚靠在小黎姐懷裡,休息了一會兒后,感覺好多了。

這會兒,我又有了精神。

小黎姐看我休息過來了,要給我用泉水洗臉,我說:「洗臉不忙,等會兒再說。」

我輕輕的對小黎姐說:「剛才你看到的這個山洞,只是我給你的第一件獎品。現在還要蒙上你的眼睛,我再送給你第二件獎品。」

小黎姐擔心我傷痛,讓我不要再玩了,讓我直接告訴她。

我仍然堅持,要蒙住她的眼睛,再給她個驚喜。

最後她拗不過我,又掏出手絹,讓我蒙住她的眼睛。

這次我們就像在家裡那樣,把身上帶的物品,大都放在了第三層洞內。

我的身上只有一支手槍;

她的身上,還扎著武裝帶,還有從肩上斜挎著的挎包,還有掛在武裝帶上的,那把雙刃匕,和微型、微聲衝鋒槍,好在這件份量都不重。

看的出來,小黎姐對我這兩件,配槍、配刃確實是鍾愛有加,仍然舍不的從身上摘下來,我想,既然她喜歡,就讓她好好過把癮吧。。

我和小黎姐,都基本是身無負重的,開始按我的要求,向第二層慢慢走去。

仍然是我慢慢走在前面,我牽著小黎姐的手,讓她蒙著雙眼跟在後面。

當我們進入第二層山洞時,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記的我從最上層山洞,第一次進入這一層時,雖感到有些熱,但絕對沒有,如此強烈的溫差感。看來還是最下層山洞,溫度太低的緣故,造成的這種明顯的溫差感。

被蒙著雙眼的小黎姐,也明顯感覺到了,這一較大的溫差差別,她也不顧違規了,一面著急問我,一面一把扯下了,蒙在臉上的大手娟:「小弟,你又在搞什麼名堂,怎麼這麼熱?」

當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小黎姐,猛地扯掉蒙在臉上的大手娟,看到第二層山洞內的一切景象時,她的不禁驚呆了!

她先是把全洞連連掃視了幾遍;接著又把全洞來來、回回、轉著圈的、慢慢走著、細細的、連續欣賞了幾遍。

她一邊興奮得欣賞,一邊讚不絕口的說:「哎呀!小弟,你這是把我領到哪兒來了?這裡簡直就是,到了人間仙境的樣子!」

我把她領到小瀑布旁,讓她伸出雙手,去接流淌的泉水。水流入她的手中后,她驚喜的喊叫起來:「怎麼會是熱水呀?這裡怎麼會有熱水呢?小弟,你真有辦法,竟然找到了熱水的水源。」

我忙糾正道:「不是熱水,而是溫泉水!」

小黎姐也忙改口道:「對對!肯定是溫泉水!剛才我說錯了。這溫泉水可是好東西,水中含有多種,對人體有好處的營養物質。這下可好了,從今天開始,咱們守著溫泉水,可以天天喝溫泉水,泡溫泉澡了!哎,對了,小弟,經常泡泡溫泉,對你養傷可是大有好處的。」

說到這裡她似乎忽然明白了,我臉上是怎麼弄的,象個大花臉似的,她問道:「是自己洗臉碰到頭上的傷碰疼了,沒洗完弄得吧?」

我笑笑,算是默認了。這個僅大我半年的,小黎姐可真是善解人意呀。

她拉著我的手要到瀑布旁去給我擦洗臉,我說:「在這兒弄髒了水,還是到最後面那個小水池去洗吧。」

「對,還是你想得周到」

她先是用她的大手絹,小心翼翼的,幫我把臉上、身上的血漬、污泥,清洗乾淨了;然後,她自己也洗了臉。

經過用溫泉水清洗,身上感到舒坦多了。

小黎姐高興的瞅著我說:「我說是吧,小弟這樣一清洗,好帥氣,好英俊呀。等晚上用鋼盔燒鍋開水,消消毒,我再把傷口重新給你,包紮處理一下就更好了。」

看她高興的象個孩子,我也深受到感染。

洗完臉,她又開始逐件、細細的欣賞起了,溫泉洞內的自然風光。

我看小黎姐,完全一副,陶醉在大自然中的樣子,故意惹她說:「怎麼樣?林小黎小姐,對在下這第二件獎品還滿意嗎?」

她忙不迭的連連點頭說:「滿意,滿意,當然滿意。簡直太滿意了!希望你,再接再厲,今後經常提供些,令人特別滿意的獎品。」

我故弄玄虛的說:「好,現在就請林小姐,準備領取第三件獎品。請林小姐再次蒙上眼睛,我要帶領你去看第三件獎品。」

可是這一次,說什麼她也不願再蒙上眼睛了,她堅持要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帶領她找到獎品的。

沒辦法,只好答應她的要求。

她攙扶著我,向上面第一層山洞走去。邊走她還在邊讚嘆不已。

當進入上面一層大山洞,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寬敞、明亮、又平坦的象個大會議廳;還有那鬼斧神工造就的,大大小小的平台。

當小黎姐,看到這層大山洞如此寬闊,明亮;尤其是地面特別平,而不是象下面兩層那樣凹凸不平時;她繞大山洞一圈后,竟然手舞足蹈的、忘情的跳起了舞蹈;她一面跳,嘴裡還不斷哼唱著舞曲。別看她全副武裝的,不象跳舞的裝束,但是,其舞姿卻顯的,別有一種颯爽英姿。

我也乾脆坐到大平台的邊上,觀看著小黎姐,載歌載舞的美妙舞姿。

她那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隨著舞曲的優美旋律,令我也陶醉了。

我也情不自禁的,用手中的樹枝拐杖,隨著舞曲旋律的節奏,敲打著地面,為她伴奏。

她興奮的,連續跳了三支舞曲后,總算是盡興了。

看來她也確實是跳累了,跳完最後一支舞曲后,跑到我身邊,緊挨著我,仰身躺到了大平台上。那枝微型、微聲衝鋒槍,卻恰恰壓在她的胸前。

她累的嘴裡還不停的,大口喘著粗氣。

我瞅著小黎姐,因興奮和跳舞累的,那變的白中透紅、紅中透粉的臉頰,顯的美極了!

特別是她因仰卧著,又大口喘粗氣,使的她的胸部,兩座乳峰,大起大落的、不斷起伏,波濤洶湧。

我忘情的看著,一時走神了。

突然,她一躍而起,把微沖槍甩到身後,緊緊抱住我的一條胳膊,搖晃著說:「光顧了高興了,差點忘了正事。快點,我還要去撿些乾柴,摘些野果、野菜。小弟,這山洞,是你領我進來的,我不認識路,你先把我送出去。你再回來休息,好嗎?」

說著,她想把我拖著站起來。我沒有準備,被小黎姐猛力一拖,把我拖的突然站了起來,但腳下不穩,猛的一頭扎進了小黎姐的懷中,那支被她緊抱著的胳膊緊緊的擠壓在了她乳峰上。

她本來也沒想到,她使勁一拖的後果,被我一撞,腳下站立不穩,向後一個趔趄,幾乎到下。

我趕忙伸手去扶她,不想卻一把抓到了,她的另一座乳峰上。當即把小黎姐,摸了個大紅臉。

好在我們倆已經有昨天,我依偎在她懷裡,吸允**和摸過她乳峰的經歷了。

她也沒太在意,只是漲紅著臉,笑著小聲嘟噥道:「昨天還沒有摸夠哇?」

她看我有些尷尬,反而大笑著,又抱住我的胳膊,拖著我,讓我帶她出洞,我被她抱住的那支胳膊,被緊緊貼在她的乳峰上了。

這時我覺得有些餓了,我說:「咱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再出洞吧」。

小黎姐也符合著說餓了。

她按我說的地方,在這層大山洞的一個小洞中,找出昨天繳獲的挎包,取出盒壓縮乾糧。

她又說是要順便,熟悉下洞內環境,跑到下面的洞內取了水壺,又灌滿了溫泉水送了上來。

我們倆吃著壓縮乾糧,就著溫泉水,連說帶笑的還滿愜意的。

水足飯飽后,她又從昨天繳獲的一個挎包內,找出一條很長的背包帶,說是要用來捆乾柴用。

這時我想起一個問題,開口問小黎姐:「我們已經找到溫泉水了,還有必要去找乾柴,點火再燒開水嗎?」

她忙糾正說:「晚上要給你腿部做手術,取出彈片,又沒有消毒措施,只能把匕放入鋼盔中,用開水煮了消毒,或者放在火上烤了消毒。放在火上,又怕把這麼鋒利的一把上好匕,烤的退了火,匕就不鋒利了。」

停了停,她又說:「再說這溫泉水雖好,但畢竟是地下水,沒有經過高溫消毒,不能用來清洗傷口;還有咱們長期飲用生水,也會對身體不好,會脹肚;再說,咱們只有這點壓縮乾糧,要多採集些野菜、野果摻和著一塊吃,還能多吃些日子。」

想不到,小黎姐會想的如此周到,如此長遠。仔細想一想,她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要說,在這南方山裡,確實是不怕挨餓,山林里,到處是野果、野菜。

不過要想吃好,就要精打細算了。

想到這裡,倒讓我聯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抗日戰爭時,著名的東北抗聯名將楊靖宇將軍。

看我半天沉思不語,小黎姐急忙問我怎麼了?我知道她作為華僑,可能沒有聽說過這個故事,於是我給她講起了,這個感人的真實故事:

當時楊靖宇將軍,帶領的抗聯部隊,被日本最精銳的關東軍包圍在山上,長期封鎖,早已彈盡糧絕了,又是在寒冬,攝氏零下三、四十度的低溫條件下,最後被凍餓而死。

當日本人找到他的屍體時,實在是難以理解,這些中國抗聯戰士,在長期斷糧的冰天雪地里,是靠什麼堅持下來的?

當一位日本將軍,命軍醫解剖開,楊靖宇將軍的胃腸時,現他的胃腸中,根本沒有一粒糧食,僅有的只是草根、樹皮、和棉衣中絮的棉花。這不禁令這位,日本將軍大為震撼了!

這位日本將軍,曾感慨地說:「如果是在中國的南方作戰,這支軍隊,將會無敵於天下!」

小黎姐聽我講完這個真實的故事,表情異常凝重地說:「我們現在就是,在餓不死人的南方,所以我們應該無所畏懼。」

其實,南方和北方的最大區別,就是在南方一年四季,都能找到吃的東西,既餓不死人,也凍不死人。

記憶中,當年我從彈坑中爬出來,急於追趕部隊,就是靠吃野果、野菜、甚至野草活下來的。那一次,可沒有穿越時空這次,有這麼好的運氣。

當我們倆從小洞口鑽出來,繞過那塊巨石,進入昨晚我們睡覺的那個,山頂短小山洞時,小黎姐自然又免不了一番,讚歎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感嘆。

她見昨晚我們放在這兒的,物品都不見了,不免緊張起來。我告訴她已被我轉移到,第一層大山洞時她才放了心。

剛才她找壓縮乾糧時,還以為我只是把乾糧,拿到大山洞中了。因為,其他物品和乾糧沒有放在一起。

我又耐心的告訴她,應如何分別裡面,和外面兩個方向,用石頭堵住或移開巨石旁小洞口的辦法。

剛才我堵小洞口選的那塊石頭,是我精心選擇的,有一塊楞角,恰恰可以**,石壁的一個孔洞中;我又用一塊帶楞角的較小石塊,從小洞裡面緊緊抵在堵洞石頭下面。

其實,這裡的道理,說白了很簡單:也就象是在上坡時,車突然熄火了,為防止車輪下滑,擋上塊石頭那樣。

當然,這樣從裡面堵住后,從外面是極難現,這個可以進入大山洞的小洞口的,即使現了,一般不知者,也無法移開巨石旁堵住小洞口的石頭。

小黎姐也同樣,現實是被我從里堵住石頭后,從外面打不開給難住了。

我又讓她從裡面堵嚴了洞口,看我是如何從外面,移開巨石旁的堵洞石頭的。

這兒秘密的關鍵是:堵住小洞口的那塊石頭,旁邊的石壁上,恰恰有一道石縫。

無論是從外面進入山洞,移開堵洞的石頭,還是從洞內出來,再用石頭堵住山洞的小口,都必須把手伸進石縫中操作。

從外面進洞,先要從石縫伸進手去,把頂在石頭下面的,那塊小石塊拿開,才能使堵洞的石頭鬆動,才可以慢慢移開;反之,若從洞內出來,再從外面堵住洞口,也要先把堵洞的石頭移動,把有石楞的位置,先**洞壁孔中擺好,然後再從外面石縫中,伸進手去,把小石塊,從堵洞的石頭下面,緊緊頂住這塊石頭。如此就萬事大吉了。

當小黎姐完全掌握了,進出洞的技巧后,高興得簡直象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樣,抱著我的胳膊又是笑又是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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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1979血火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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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然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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