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人生路
醜八怪，怎麼又是你？
啊，這麼丑，我知道你是誰？尼采！
尼采你怎麼不說話？
尼采我怎麼才能贏凌月？
尼采，你……啊！
李嘉看到自己瞬間被尼采切得粉碎……
「啊！」李嘉猛地把頭抬起來，額頭上已見冷汗，令人難受的夢境。
深深吸了口氣，看向講台上老師正在講解一個經典戰例，說道高興處，更是把自己假想成敗軍的指揮官，當此劣勢之時如何迂迴，如何分兵，如何奇襲，三言兩語便完成一個小範圍的反擊戰。
「同學們，戰爭中，在優勢下取得勝利的指揮官，可稱為一個合格的指揮官，在逆境中，能保證隊伍全身而退的，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能在絕地中。反敗為勝，以少勝多，我們稱其為名將。」
「古往今來，這種戰例不在少數，而這些人的名字我們更是耳熟能詳，但是今天我需要你們主要記住的是這些人。」
隨著老師的話音剛落，後面教學電子屏上唰的一聲，出現5o多人頭像。
「這些人都是月球nT聯盟中有名的戰將，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不管以什麼方式，在座的各位如果能殺死其中一人，在部隊中最少軍銜能連升三級。」
嘩，一下子教室里開始議論紛紛。這根殺手懸賞沒什麼分別，屏幕上這些人，不是名震一時司令官，就是機甲中的三s級的高手，再就是深藏不漏的智囊。戰爭中這些人帶領的部隊讓聯邦軍縷縷吃虧，不過好在地球軍隊也在戰爭中人才輩出。
李嘉轉頭對身邊傑士卡道：「干不幹，我們去月球當回殺手，我狙擊槍用的相當厲害。千米開外俺不用標準鏡點殺他，只要一可保他今後不能人道。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啊，」
傑士卡還沒說話，坐在右邊的羅西不通道：「你這官迷，少在那意淫。你要是能行，那幫殺手早就出手了，還輪到你？」
「不信拉倒！」
於是李嘉的小眼睛開始尋找目標，突然興奮起來，吹噓道：「我認識第二排，第五個那位，卡捷，綽號『黃金騎士』，我的偶像啊。機甲玩得漂亮，身邊也美女成群。男人中巔峰的存在，她女兒更是個小公主，老子以後能娶她就爽呆了。你們看我還有她的照片呢！」
說著，從背包中摸出一張照片，遞給他們。
羅西接過照片，半晌說不出話，而後一臉鄙視之狀，道：「哎！李嘉，你真是強大的變態，這麼小的女孩兒都不放過。」手一翻，原來照片上是個剛滿月嬰兒。
「喂，喂，錯了，那張是我爹媽新給我添的妹妹。這張才是……」急忙又是一頓翻找。
照片上一個身穿公主裙的十三歲大的女孩兒，雪白的小腳丫踩在碧綠色草坪中顯得格外嫩滑，粉嘟嘟臉蛋兒好似吹彈可破，本該一幅洋娃娃的模樣，卻被設計成熟性感的pose動作，稚嫩中帶著一絲小小的誘惑。
「哈哈，怎麼樣極品娃娃吧！」
「人家是童星，你連小孩都不放過，可以確定，你還是變態！」羅西繼續落井下石。
「去，我都說了幾年後。」
傑士卡好心提醒道：「前幾節課你沒來，老師講了許多這人的戰例，戰爭中，他不只是特級機甲師，他手下的黃金軍團相當彪悍。每當攻堅戰打不開局面時，卡捷的軍團都會起到軍刀作用。聽說月球人戲稱他為『撕開口子專家』。你小心以後人家閨女沒弄到，小命先送給他老子了。」
李嘉這邊議論月球那邊當代名將，誰又能想到此時，月球方面也正在議論地球名將，不過，不是所謂學校，而是前沿指揮部。猶如先前所料的一樣，接到信息后，兩方軍政兩界人員，幾乎沒有討論，一至確定這顆星球礦藏的重要地位，幾乎2小時內，雙方就開始派向阿瑟斯星球數支艦隊，時間匆忙，當到達目的地時，雙方几乎成了，面對面地局勢，而且距離相當接近，這種情況，在地月兩邊軍隊中多年沒有出現，使得事態局面瞬間上升2個等級。這樣展。
主帥相詢，作為副師令的奧利克上將自然把自己想法說出：「從雙方態勢看，我方戰艦數量稍佔上風，但優勢明顯不大。我認為，如果我們不先動手，布諾必不會先出手。」
「哦？大膽的推測，這和你在剛才的軍事議會上說法大相徑庭。」卡斯特露出感興趣的神情，像這種級別的軍官，心中都很明白，軍事議會提出的方案只是對上面一個交待，在那上面你可以夸夸其談，哪怕吹說出，老子一個小隊就能滅聯邦的戰略都無所謂，真正的計劃只有當局的幾個人知道。每逢開站前夕，局勢也是最複雜的一刻，這時出爐的作戰計劃才是最有殺傷性。
「歷次交鋒中，不難看出，布諾是一個很少出擊的將軍，不得不說，在我們這些人當中沒有一次攻破布諾防守的戰例。這也是聯邦的目的，他們是想先扎穩腳跟，在和我們周旋，而剛才的議會內容，想比起來卻是有些心急。」
卡斯特點點頭，「說的很好，請繼續。」
「無可否認，誰佔領這顆星球，將在今後的戰爭中取得絕對的優勢。議員們想讓我們做一次性的清理，但這必定被布諾看得明白。可以想象，一旦開戰如果我們陷於膠著戰時，當局的總功令必定雪片一樣砸給我們。」
「我們了解布諾就象布諾了解我們這邊一樣，到時候只要在防守區設置點圈套，呵呵，夠我們喝一壺的。」
卡斯特點點頭，「你的想法和我方特工人員得的情報很相似，你看看情報中說，他們投放的機動部隊正修建工事，有些工事修築過於簡單，看上去過於敷衍了事，這明顯不是布諾的風格，最主要的，星際部署上，就在幾分鐘前他們有一個艦隊的兵力竟然在我們眼皮底下不知去向。」種種跡象表明布諾要玩陰的。不過這種陰招，太過明顯，消失的艦隊，虛假的工事後面隱藏怎樣的謀略，可不是特工能接觸到的級別了。
雙方的6戰隊已經投放在星球上。各地區之間已成犄角之勢。至於待開的礦區到沒給予建立起來，如果談判桌上解決不了，那將是一場大戰，到那時任何新建的設施都會毀於一旦，建立那些開區又有何用？
會議剛結束的辛吉斯正做在自己高檔飛車中，神緒依舊停留在剛才的會議上，太意外了，學校里遊戲一樣的比賽居然得到上級的認可和表揚。
清楚記得，胖胖的凱爾上將當著將級軍官們揚起手上的名單，說：「諸位，你們手中的名單是各學校上報的人才中人才。幾位校長我可以把這些人，歸納為一等人才吧！」略有詢問的意思。
作為皇家軍事學院的老校長克里，在這些人中年紀最大軍銜最高，理當由他作為代表，顫巍巍的站起來，緩慢沙啞的說道：「閣下，請放心按照上級的意思，四年級那批已經全部入伍，三年的機甲系學生的手續也已經辦妥，您手中那份名單絕對是二年部各系的精英，這幫娃兒雖然有些青澀，在部隊中爬兩年，絕對能成為精英。」
「諸位校長選的人，我是絕對放心，各位也看看這份名單吧，想要選誰，私下裡和各位校長商量一下。」
嘿！老狐狸，得罪人的是全給我們了！在座的各位校長心中都在暗罵。
能入選的才能有幾個？六所名校加起來，還不到15o個，在座的，都是各單位里將軍級級別的就有2oo多個外加幾個特殊部門的負責人，這裡面除了宣傳部門，醫療部門等輔助性部門還好說，最難辦的就是野戰部門，挖人才跟土匪搶錢沒什麼區別。
本來這只是個小插曲，會議還有一大堆主要流程沒有開始，各部門正準備彙報別的情況時，沒想到凱爾上將剛才的話題並沒結束。「辛吉斯上校，聽說你們學校的娃子有場比賽是嗎？關於什麼的？」
新吉斯一愣，心道：芝麻大點的事，上將怎麼會知道？
於是順口說出了原委，最後總結道：「這都是學生們胡鬧而已。」
凱爾聽罷，微微點頭，微笑說道：「我相信，你們學校出的這份名單裡面的學生定有傑出表現。什麼時候比賽讓我這老頭兒也去看看，還有在座的各位有願意的，就陪我這副老骨頭感受下年輕人的活力嘛！呵呵。」
話說到這份上，誰好意思不去？誰都知道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還是辛吉斯瞬間反映過來。二年級最突出人才莫過機甲系裡的加洛克，他的外公不正是眼前的這位凱爾上將嗎。哎呀！糊塗糊塗，真是老了，早在開會之間自己就應該考慮到這層關係。
軍隊中講究逢事爭先，做好萬全的準備。剛才自己的表現，不能說有失水準，但也絕談不上彙報的『漂亮』。這種給親朋子弟造勢的行為。在軍中早就不是新鮮事了，以加洛克的平時表現想在這次比賽上獨樹一幟更不是什麼難事。
然而凱爾上將顯然不削於其他的官僚們類似的行為，繼續說道：「摩拉丫頭在嗎？」
「到！」摩拉起身回答。
在座的各位眼睛頓時一亮，小丫頭很有氣質啊!在向肩頭一看——少將。不簡單！這幾年的和平年代能闖到少將位置，絕對不是簡單的女孩。當然在這平均年齡55歲的會議室里，年紀二十六歲的摩拉絕對是個傳奇人物。
「丫頭，你就當這次的……旗艦護衛隊長。也殺殺年輕人的銳氣。」老將軍話一出口，辛吉斯倒吸一口冷氣，摩拉守旗艦？八個加洛克也是白給啊！不過其實機甲系學生贏不了也是正常的，只要能給一次乾淨利落的襲擾戰，這在將軍們的眼中已經是大大的加分。
車中新吉斯看著一旁倩笑嫣然的摩拉，「死丫頭，笑得那麼得意，不會想放水。」
「『放水』，我的大校長，你用詞真不文雅，我摩拉什麼時候手軟過？」說著把頭輕輕歪到新吉斯肩上，象個撒嬌的女孩。眯起眼睛輕輕道：「都怪你自從那以後，都3年沒真動手了，真不知道今年能砍多少個。」
『砍』這個詞和眼前現在美女的動作相當不和諧。西吉斯撫了撫摩拉秀，說道：「又向我噘嘴，你一參加戰局就沒懸念，還有這次參加你的給我悠著點，別把機甲系的都給吃了。」
摩拉不樂意了，「看你說的，我象個老妖女似的，我哪有那麼厲害，你別小看那幫特招生。只要三年級的凱瑞克兄弟，還有四年級的杜殺，再加上加洛克、蘭斯洛、周心。一齊向出手，應該能拖我一分鐘左右，只要他們夠聰明分出一個人，在一分鐘內，足夠殺死艦長。你看看其實也不難嘛。」
新吉斯啞然失笑，「還不難？那是前提在對方知道有你這位大將做陣的情況下才能辦的，你沒聽上將說嘛，要求戰前學生們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怎麼忘說凌月了，她表現怎麼樣？」
「她？她不象其他特招生那樣從小就接觸過機甲，手方面還有待提高，暫時看不出什麼。」摩拉黛眉緊蹙回憶道。
正如摩拉索說。凌月確實吃虧在手方面，面對李嘉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凌月真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以往的以慢打快那是在一定基礎上的，當玩了命的李嘉一次再一次的提，凌月也唯有跟著提，但是她沒有李嘉那改造過的變態身體，也不象周心他們很早接觸機甲，現在她也在進步，不過他的度提升1o動，同樣的時間李嘉能提升2o動，這樣一比凌月感覺自己很差勁。
叮，時間停在27oo動上……
為什麼？哎！7個小時只進步十七動。
慢鏡頭一般，k-1一次次的倒下去，又站起來。眼前總是晃動那張不服輸得臉。
李嘉，你真的好厲害啊。也許你不知道，現在的水平絕對不再周心他們之下……
教官們都叫我格鬥天才，真正稱號應該是你吧！
凌月看見的不是別人看到表面輸贏，而是兩個人之間的潛力。
教官你常說，為了一個目的成功，最好的辦法，便是為有能力的人殺開一條血路。
教官啊，一直以為我才是有能力的人，看來真正能力者從不會認為自己就是那個人。
李嘉傻傻的賤笑浮在臉上，每次擊倒李嘉總是一臉憋屈的走出來，簡單的連接下電路，然後惡狠狠沖自己說句：「再來，輸了我就……」
小丫頭想到這，噗哧一下笑了出來。到現在算起來，李嘉快把半輩子輸給了自己。忽然，小臉微紅，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啐道：「誰要他，半輩子，半天都夠煩人的。」
已經下半夜1點半了，看看好友欄里，傑士卡在線，李嘉也在線。
嗯，雖然大家雖然嘴上不說，但是都不想落後，我也要努力。
傑士卡操作方式與所有人迥然不同，根本不象是在鍛煉手，手上噼里啪啦，暴風疾雨一樣狂打一氣，突然打住，然後又象犯神經一樣稀里嘩啦打出一段不同手，不同節奏的旋律，嘴上叨叨著，我是鷹，我是鷹，——我是狼，我是狼，——我是熊，我是熊——我是……
不過最變態的就是李嘉，眼眉斜吊，雙目圓睜，嘴巴快要裂到耳根，一副噬人的表情，額頭上勒上白布條，上面龍飛鳳舞寫著——凌月必殺。整個房間內充斥性的狼嚎，：「凌月——我要剁了你，剁了之後在活埋你，活埋你之後再叉叉你。我要贖回我的青春，贖回我的金錢，贖回我男人的貞操。」現在的李嘉已經輸得精神恍惚，語無倫次，不知所云，這可能算是偏執男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