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張翼德惡鬥呂奉先
「哈哈~!呂布膽子越來越小,竟被軍師的疑兵之計給嚇跑了~!」張飛一邊打馬狂奔一邊狂笑著大叫。
「翼德,你錯了,哪裡是呂布膽子小,是因為呂布他也疲憊了,你與文遠加上主公已經令呂布十分頭痛,如果公明真的來了,想那呂布再強應該也毫無勝算才對,呂布不走,難道等著被我們吃掉么?」張頜打馬緊隨其後大喊著說道。
「儁乂你真的是太小看呂布了,那呂布是何人?他可是大漢的第一勇將,別說文遠、翼德、公明我們四人之力,就算再加上你,也不敢保證能留的下他,即使呂布沒有勝算,但可也能全身而退,今後你等與呂布交手,一定要多加小心,此外他的一弓九箭更是厲害非常~!」
「諾~!不過主公是否把呂布看的有點太高了?」張頜有些不太相信。
「儁乂,大哥說的應該沒錯,今日我與呂布交手,感覺這小子似乎沒使全力~!」張飛狂打戰馬,邊跑邊回頭說。
「轟轟隆隆~!」血騎帶起一片枯草席捲而過~!
「眾將士跟住了,再賓士二十里甩開呂布,追上前面的步軍我們就休息~!」楊義邊疾馳邊回頭狂吼著鼓勵眾將士。
「諾~!」雖然活著的還不足倆百人,但精神依然旺盛怒吼著回應楊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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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達如今已經過了中牟,進入了陳留國,呂布還會否追趕上來?」楊義看著一眾疲憊的將士皺著眉頭問道。
「主公;不出酸棗不算安全,只有出了酸棗,過了長峘才算安全~!」荀攸不容樂觀的說道。
「按公達的說法,豈不是要出了陳留國才算安全~!」楊義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主公你看,由此向東,還有道青石嶺,呂布怎會放棄如此絕佳的設伏地點?如果呂布在這裡設伏,以我軍現在的軍力,想闖過去恐怕是不易啊~!」荀攸指著地圖說道。
「文遠如今還有多少可戰之兵?」
「回主公;步軍、血騎總數不過五百五十人~!昨日一戰傷亡近半,今日又打了兩次突襲戰,所以••••••」張遼說到後來聲音有些沉重。
楊義眼睛一直凝視地圖,並沒有抬頭看張遼一眼,半晌才「恩~!」了一聲,跟著又向張頜問道:「儁乂派往泰山的求救快馬可有消息?」
「在洛陽市就派了四人,如今已派過十六騎,可至今沒有回信~!」
「殺~!活捉楊義,賞千金,封萬戶侯~!」張頜話音未落,四面喊殺聲突然震天而起~!
「***來的可真快」楊義叫罵一聲,回頭道:「上馬~!應戰~!文遠保護軍師先走,翼德、儁乂隨我斷後~!」楊義隨手把地圖捲入懷裡翻身上馬~!向西北方直殺了過去。
遙遙的只見一武將,跨騎戰馬色如火焰,渾身放著耀眼的金光,身後來回飄舞著血紅色的披風,手中持著一桿特號的大戟,除了呂布還能是誰?
眼見呂布狂沖而來,楊義眉頭不由得就是一緊,近倆日來呂布如瘋狗一般,聞風而動,連續不曾間斷的偷襲突擊,僅僅一日內,就連續突襲了第三次。
呂布,呂奉先你真的是那般絕情無義,楊義緊緊了手中的虎刺,再不敢多想,歷吼一聲:「殺~!」迎著呂布狂沖了上去。
「當~!」虎刺碰上呂布飛舞的方天畫戟,楊義只覺得手臂麻,胸口痛若錘擊,五臟移位、六腑翻騰,手中的虎刺更是有種離手欲飛之感,楊義忙緊咬牙關死命抓住彈起的虎刺,這才沒使兵刃離手而飛,但卻楊義再也無法忍受住那股巨大的撞擊,張開大嘴哇一口鮮血噴洒當前。
這就是呂布的實力,天下第一勇將的實力,這就是差距,我與呂布的差距~!楊義心如電專。
呂布一招震傷楊義,面上不喜不悲怒吼一聲:「殺~!」方天畫戟如山一般二次壓了上來,楊義再也無力封擋這奪命的一招,楊義只能眼看著畫戟斬上自己的脖子,楊義心中縱有千般想法、萬般思索,此時腦卻也是一片空白。
千鈞一之際,自楊義身後猛然探出一把怪刃,「噹~!」的一聲硬生架住落下的方天畫戟,接著便是一聲狂暴的怒吼:「燕人張飛在此,呂布休得猖狂~!」
「河間張頜在此,呂布休傷我主~!」銀光一閃,張頜的逆鱗槍已然到了呂布面前,呂布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這還像個樣子~!收回去~!」不知何時呂布的畫戟,已然到了張頜的肋下~!
「儁乂小心~!」楊義雖沒看見呂布運戟的過程,但刺向張頜的一順卻看的清清楚楚,不由急得怒吼出聲~!手中虎刺急點呂布的雙目,楊義這一動胸中不禁又是一陣撕痛~!
「呵呵~!子昆多年不見武功長進不少,行~!」呂布不慌不忙畫戟一轉便又到了楊義胸前。
詭異、太詭異了,這招式、這度簡直就不是人能使出來的~!這是楊義心中唯一的想法
「當~!」的一聲,張飛蛇矛趕在畫戟刺中楊義前,砸在了戟桿之上~!呂布面色一變,圈赤兔退後數步,目光如刀一般看向張飛,寒聲說道:「沒想到你這燕人,也沒使用全力~!」
「哈哈~!」張飛一陣大笑,面色少有的嚴肅起來,不緊不慢的說道:「呂布;呂奉先你不愧天下第一之名,但你想勝張某,怕也不是那般容易?」
「哈哈~!勝你~!」呂布一陣狂笑,畫戟一點張飛傲然說道:「勝你,我呂布有五十合足以~!」
「哈哈~!夠狂,但今天你想勝我,恐怕百合不止?」張飛狂笑著說道。
「哼~!口舌之爭,手下見真章吧~!」呂布說著就要動手。
「慢~!我賭你一百五十合不能勝我,百合之內你若勝我,我與大哥任你處置,一百五十合如你依然不能勝我,當放我等東去,不知你呂布敢賭否?」張飛打手一舉制止道。
「這個••••••」呂布一陣猶豫。
「哈哈~!大漢第一勇將也有怕的時候,難得~!」張飛仰天狂笑道。
「哈哈哈~!怕?我呂布從來就不知道怕是何物?張飛你記住了,一百合內我要你橫死當場~!」呂布狂笑著恨恨的說道。
「大哥把酒給我。」張飛接過楊義甩過的酒袋,仰脖狂灌直到把一袋酒喝空為止,啪~!扔酒袋地上,仰天狂嘯著說:「人生能遇一對手,何其快哉~!呂布你準備好了沒有?」
「住手~!」呂布一聲怒吼,壓過了整個戰場的廝殺聲,不論是活著的血騎,還是西涼騎兵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手~!楊義掃了一眼慢慢聚攏過來的血騎,心痛得幾乎要流出血來,一千血騎如今剩餘不足八十,而且還是各個帶傷~!不論是人、抑或是馬都如在血河裡滾過一般,這就是自己的兵,那些悍不畏死的血騎。
楊義再瞧這才現張遼、荀攸竟然也沒能走脫,暗叫一聲:好厲害的呂布,不禁在這裡布下埋伏,竟然還繞到了自己的前面~!
張飛見戰場已然停下,微微一笑「呼~!」蛇矛一抖:「呂布不論別人怎麼看你,但在我張飛眼裡你是條漢子,現在你可以出手了~!」
「張飛你會後悔的~!」呂布吼了一聲,方天畫戟劃出一個完美的圓弧,點向張飛的哽嗓~!可當眾人看見圓弧時,呂布畫戟前面的尖刺已然到了張飛的哽嗓前。
「開~!」隨著張飛的怒吼「噹~!」的一聲爆響,畫戟被高高挑起。
楊義根本就沒看清張飛是何時抬起的蛇矛,伴著那刺耳的爆響,烏光一閃,張飛的蛇矛便也到了呂布的腋下。
「當~!」又是一聲爆響,蛇矛、畫戟再次分開~!楊義除了耳中的爆響聲,就是眼中那最後的千鈞一,可這倆人卻始終誰也傷不到誰。
呂布邊打邊想:「這張飛還真有倆下子,今天不使出全力,恐怕是真要輸啊~!」想到此處,呂布手中畫戟運行的又快了幾分。如此一來楊義眼中就只剩下了白光,連最後的一霎那都看不見了。
張飛雙眼微米,根本就沒用眼去尋找呂布的畫戟,因為張飛明白:面對這樣的高手絕不能靠眼睛,用的是直覺,把自己的身體融入萬物之中,用身體的每一部分去體會周圍氣浪的波動,只有這樣你才能撲捉道那快似閃電的畫戟~!不然就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張遼、張頜被呂布、張飛二人的實力深深的震驚了,因為倆人再沒遇上張飛、呂布對戰前,認為自己已然步入了武道的巔峰,可今天面前這二人不論是武道,還是度都已經遠遠出常人,出他們。二人不由得皺眉凝思起來:這武的路究竟有沒有盡頭?何時才是盡頭?
楊義更是震驚,震驚這倆人的度根本就不是人所該用得,這已然出聲舞動,簡直讓人無法相信面前創造出來的場景會是人所為~!
張飛也是越打越驚、越打越寒,因為他覺得這呂布根本就不是人,打鬥至今呂布的武藝究竟有多高,張飛還是不清楚,最令張飛感到吃驚的是,呂布這廝竟然能在打鬥中學會自己的招式,並且融會貫通改良使用出來~!這樣的對手根本就不是恐怖倆字所能形容的。
最後張飛給呂布的定義是:呂布乃是為武所生,天生的武神、斗聖~!
碰到這種對手最恐怖的是:一旦你的招式用老,那等待你的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倆人越打越急越打越快,突然張飛狂笑起來:「哈哈~!呂奉先百招已過,還有五十招~!」
「哈哈~!張翼德你果然了得,五十招內我定取你性命~!」呂布畫戟不停,怒吼著回了一句~!
楊義聽此心中不由得大驚,而張遼、張頜則面帶愧色,搖頭嘆息一聲:「唉~!竟然少數了十招~!」
百招剛過呂布突然一改戰法,本來快如電閃的招式猛然收住,畫戟變為極慢的度砸向張飛的全身要害,這畫戟慢的實在嚇人,慢到能讓你看清畫戟走過的每一個條線路,但卻能把把你的所有退路封死。
張飛見此眉頭一皺,暗道呂布果然夠厲害,前百招以度消耗我體力,最後這五十招硬封硬悍是想活劈了自己~!如果不經前面的百招,張飛有信心接住呂布的五十招硬悍,如今已經過了百招,張飛還能不能接住呂布的硬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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