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鬱悶的休假(七)
坐在禁斷高達中,剛剛擊沉美利堅海星號貨輪的鄒某人心情大好,根據掃描,共有4oo多人隨艦一起沉沒於印度洋那廣闊的大海中――他是一點也不在乎這些把中國人當傻瓜的人命放在眼中的。
幾天前,大批的軍人荷槍實彈的衝上了海星號檢查,並在裡面現了大量的走私汽車與越3噸的毒品。至於說它為什麼還能安全離港,那就不是鄒某人想關心的事情。
最終,只用了一電磁炮,就將這艘萬噸級的貨輪送進了海底:鄒某人足足跟蹤了它5天,是白天跟晚上跟,天上跟海里跟,船沉的地點經過多方的劃定,最後在它到了公海的時候將它一炮擊沉。海面乾淨的連點油花都沒有留下,更別說救生艙了。
「任務完成,返航!」剩下的問題可就不是鄒某人想管的了,能推給誰就推給誰吧~~~維持著ecs狀態最大輸出功率,也不饒遠直接經過喜馬拉雅山脈直飛d市,自己可是好幾天都沒有回家再加上曠課――老闆(班主任)到時候該怎麼處理自己呢?
ecs是電磁迷彩的縮寫,但是它有一個非常關鍵的致命點:現實中,鄒某人並不能邊開著火邊開著ecs在空中耍帥,ecs工作時會產生大量的臭氧,臭氧很不穩定,在常溫下即可分解為氧氣,如果在這個時候開火的話,就會連同自己一起爆炸……
鄒某人可沒有那麼傻,在機體周圍都是純氧氣的情況下開火而引起自己也爆炸!
就這樣,攻擊完轉身的那一瞬間,就被天空中的美**事間諜衛星照了個小小的側身影子。
當一文員顫抖的將這張照片反覆優化後送到主屏幕上以後,美軍作戰指導?任務布司令部立即陷入了恐慌中。
嘛~~他們的恐慌與鄒某人無關,畢竟他們(指美軍操作衛星的人)只是拍了個側身還是準備加溜掉的照片,背部的推進器的火光已經佔據了非常大的一部分,根本不擔心,事實上他擔心的事情就在自己面前。
「曠課一個星期,外加四節自習課沒到!我親愛的鄒明義同學,請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您這一段時間到底去那裡呢?」鄒某人一副好學生一樣老實的站在教室後部的辦公桌前,享受著來自自己班主任的威壓――不管之前是不是殺人如麻,這一刻,鄒某人是面前這位老師的學生。
「呃……這個嘛~~確實有很深的原因在裡面存在著,而且我也十分難以解釋……姑且,您還是看看這個吧~~有一個說自己有很大的能耐的人寫了一份信,說如果您生氣了的話就給您看的,看了以後就會明白的!」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之前用兩個冶金配方換來的市長親筆信,鄒某人恭敬的將信遞上去――然後讓班主任親手撕掉。
「還找人求情?小樣的我告訴你啊~~」慢悠悠的將市長親筆信丟進垃圾桶里,班主任的眼神中帶著輕蔑「找理由就要找個好點的好聽的有新意的理由,吶~~到那邊去寫檢查吧~~到時候我一起給你們送到主任那裡去,這一回就算了,沒有下次!」一指對面那一群人,自己搖頭走了。
「喲,兄弟,上那去逍遙去了?」這裡叫鄒明義兄弟的不是他原來寢室中的諸位哥哥,而是班級里的一群曠課專業戶。確實,用信來當借口解決自己曠課的問題,在他們看來已經是非常的俗套了!
「沒去那裡,之前被徵召為軍隊服務了一段時間!」反正自己現在是少將軍銜的挂名軍人,拿這個借口說事沒有什麼問題。
「哦~~趙之星說的是去科學院掃地,劉一門說自己到政府守夜,我說自己去給香港來得大富豪按摩,你說去軍隊……恩,這真的是有點意思啊~~」調笑著擺弄著自己的鋼筆,與其餘二人一起捂著嘴小聲笑著。
「哎,高市長要知道自己的信連看都沒看就被人撕掉,會不會傷心呢?」從專業守夜人劉一門手中借了幾張稿紙,滿臉鬱悶的寫著所謂的檢查「我真的是被願冤枉的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以後,盯著筆尖出神。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在周圍人的驚訝中,鄒某人當著老闆那鐵青的臉接了電話「喂,我是鄒,找那位?」
對面是個女人的聲音,感覺十分妖媚「怎麼,不認識我了?那不要緊,反正你會很快認識的!」喀嚓,被鄒某人掛斷。
「無聊透頂,知道我長的帥就這樣隨便的打電話騷擾我,真是無聊到極點!我可是正在完成老闆賦予的最最艱巨的任務途中,攔路者掛!」繼續在老闆那近乎扭曲的臉中,坐下自己寫自己的了――還是一字未寫。
還是電話,還是那個號碼「掛斷女士的電話那是非常有損紳士身份的事情,鄒先生!我們還有有非常多的話題可以聊的比如……」
「比如你的三圍數字還是你的內衣顏色?白痴!」喀嚓,再次掛斷――自己老師的臉應開始扭曲,而周圍幾個離的比較近的學生已經開始微小的但是可以用肉眼觀察的道德度移動著課桌拉開與他的距離。
自己老闆彪后的樣子那已經接近了世界末日級別,不想入院治療的好學生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
還是電話,怪了,還是那個號碼「不許掛我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你……」喀嚓!
「老子我也有重要的事情在完成呢,你真的很討厭!」老闆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氣勢緩慢的從自己的坐位上站起,面帶殺意的抬腳向鄒某人走去。眾人都擺了出『你完了』的表情,紛紛原離『城門』逃之夭夭。
又是那個電話,不過鄒某人這一次沒有掛電話,因為這一次輪到他開始面帶殺意了「……聽到你姐姐的聲音了吧~~我就知道她是你的一大弱點,話說你怎麼不掛我電話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好象我們還沒有見過面,也不認識吧!」從后腰抽出m92F捅進老闆嘴中,鄒某人聲音緩慢恢復了應該有的平靜「你想做什麼?」當著老闆的面將擊錘扳開,用眼角的餘光看著他臉色蒼白的舉起了雙手。
「恩,現在你準備好好的與我們討論一下了?昨天真真是受你照顧了,我手下弟兄可是非常想與你進行一下深層次的交流,當然是用拳頭或是其他什麼方式!」電話那頭的女人充滿了得意「因為你的關係,我們公司損失了一艘貨船外加415個弟兄,這比帳可是要好好的算在你身上!好了,話就跟你說這麼多,你在d市吧,整個市裡最最熱鬧的地方就是我待的地方,你姐姐在我手裡,不要耍花招哦~~」
「請讓我再跟姐姐說上一句話,我馬上趕到你那裡!」鄒某人抽出手槍甩乾淨上面的口水,鄒某人在電話中提出了自己最後一個要求。
「沒問題,女人,你過來,別吃蛋糕了,你弟弟要跟你說話!」
「還我蛋糕,那可是……啊,別動那是新榨出來的果汁我還沒喝呢……哦,老弟啊,就是這麼回事,我被他們抓住了,我也不認識他們,他們認識我,恩,在我吃完免費蛋糕以後再來救我吧~~恩,就這樣88~~喵~~」
喀嚓!
「呃……喵?不會吧……這不是鐮刀貓大人的聲音嗎?」
轟!!~~透過班級那巨大的落地窗,鄒某人那視力極好的眼睛看見市中心某處冒出一股濃煙:那就是目標地了嗎?
嘟嘟~~~
「是我鄒明義,對的,恐怖分子?恩,我姐姐被綁架了,對,對,就這樣,派……算了,我這就過去!」在一陣卡-5o的近距離轟鳴聲中,鄒明義將自己的電話掛斷,打開窗戶好象是想起點什麼一樣的站在五樓窗口「老師,我向您請假,我姐姐被綁架了!此次作戰任務由省政府下達,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下一次讓省長給您寫信!」輕鬆一躍,抓住飛機起落架被眩暈帶走。
另外一頭?別墅。
「這是什麼?帳單?『感謝您的就餐,請將二十萬八千七百三十元就餐費於本月17日之前送到xxxx酒店』,鐮刀貓你這壞貓!我跟你沒完!」真正的鄒紫涵捏著手中的一票帳單站在別墅門口彪。
(劇場休息)
「喂,你們,誰再去給我拿一蛋糕過來,我還沒吃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