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章 囂張

一百章 囂張

容望月縮在她腰間的大手陡然收緊,將她的兩臂一起,舌尖抵住她的齒縫想要進入,修玉咬住牙關來回的擺頭想要躲避他的吻。慕容望月惱怒的將她按在牆上,扣住她腰間的大手繞道胸前,惡意的揉捏,猛的一個用力。

修玉只覺得自己的小腹一禁,她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濕滑的舌頭隨之進入,一路攻城略地、霸道強勢,修玉被他吻的陣陣無力,彷彿胸的氣息全都被抽走了一般,而他的大手竟然還在她身體上到處點火。

修玉只覺得又燥又熱,渾身像是著了火,陌生的感覺讓她異常慌亂,不知何時慕容望月的唇已經離開了她的唇繞到她的耳側,裹住她的耳珠又吸又咬,修玉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嚶嚀出聲,她聽見慕容望月低沉的聲音,「我以前太縱著你了,」陣陣濕熱的暖流噴進她的而動,讓她忍不住輕顫。

聽到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修玉心中燃起希望,但是慕容望月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她心中的希望迅速被撲滅,他的手將她的衣襟向兩側分開,濕濡的吻密密的落在她的脖頸鎖骨,大手更是撩開她的裙子滑向她的兩腿之間。

「不要~」聲音又嬌又媚根本沒有說服力。

慕容望月用膝蓋將她的雙腿頂開,手惡意的進入的私處,突然進入的異物讓修玉緊張莫名,小腹一陣收縮,下身異常緊緻。

慕容望月重重的在她耳邊嘆息一聲,最終還是捨得傷了她,手從她地裙子里退了出來安撫性的撫摸著她的背脊,「好了,我不做。」

修玉此時還被鎖在他的懷裡,心頭緊繃的弦因為他的這句話而驟然鬆了下來,眼淚當即如同決堤一般嘩嘩的留個不停,「嗚嗚嗚~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慕容望月見她只是不停的哭而不是像上次那般神色木然想到她方才因為自己的挑逗而做出的反應,心竟莫名地輕快了起來,細心地把她的衣襟掩,又整了整她的裙子,這才抱著她坐到位置上,修玉依舊被鎖的死緊,她也不掙扎只是趴在他懷裡哭個不停,「進來。

咔嚓咔嚓。牆面緩緩一開。幾個人見慕容望月懷裡縮著一個低聲哭泣地女子。不由得有些愣神。緊接著就低下了頭。「主子。楚寬頻神弓手將這一帶包圍了。人數約莫五百。」

懷裡地哭聲一停。慕容望月嘆氣道。「你大哥就在外面。你可高興?」聲音竟是十分地苦澀。

大哥來救她了。修玉心中一松。太好了。大哥來救她了。但她接著就想到慕容望月哪裡會是束手就擒地人。他既然來了這兒勢必是做了完全地準備。心不由得又沉重起來。

慕容望月見她默默不語。心裡不由得失望。「走密道。」

果然!修玉暗暗想到。狡兔三窟。更何況慕容望月這個老狐狸?

慕容望月將點住修玉地穴道打橫抱在懷裡。這個時候進來地人已經打開了石門。手裡拿著燈燭走了進去。待慕容望月進去之後另外兩人才跟上。密道又黑又長。修玉窩在慕容望月地懷裡。心中很是不平。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快活日子又要到頭了。貌似回去之後她還要面對慕容望月地怒火。想到在密室里地親密。修玉羞惱地閉上了眼睛。不知為何心中竟然生起了濃濃地負疚感。好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別人地事兒。雖然她是被迫地但是她卻可恥地有了反應。

問到一股淡淡地煙味,修玉吸了吸鼻子,心中大樂,她大哥倒真是釜底抽薪,竟然燒了密室,看樣子是想要堵住他這一窟,那麼出口處應該也有埋伏才是,咯咯,看樣子她有望逃出生天了。

慕容望月腳步一停顯然是在猶豫,接著便繼續向前走去,他用只有修玉能聽見的聲音道,「阿秀,一會兒要委屈你了,」聲音中竟隱隱有些幸災樂禍。

幸災樂禍?修玉皺眉,怎麼可能?一定是她聽錯了。

咔嚓咔嚓,伴隨著石門被推開的聲音,光線照進密室,修玉睜開眼睛緊接著閉上然後在睜開眼睛,沒看錯,身穿黑色鐵甲的士兵端著弩弓,密密麻麻如同黑色的潮水,修玉粗粗一看就有強臂弓、射日弩、小連弩,總之絕對能夠把他們射成刺蝟。

為的一人騎著高頭駿馬,一身鎖子甲在陽光上折射著冷厲的鋒芒,正是她的大哥楚寬,修玉不禁向慕容望月投去擔憂的目光,這回他是插翅也難飛了吧?想到他是為了她才陷到現在這種境地,修玉心裡不由得有些內疚,紅顏禍水呀紅顏禍水,

引得一國帝王孤身犯險,這也算得上是容顏傾國了吧謔的想著,但是心情卻沒有因此而輕鬆分毫。

楚寬朗朗開口道,「太子前來為何不打聲招呼,本將也好設宴款待,如今準備匆忙實在是失禮,還請太子殿下海涵。」

「楚將軍客氣,本宮不請自來,算是失禮在先,而且楚將軍的準備實在是算不上失禮的,」慕容望月渾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彷彿他來這裡真的是為了做客。

「殿下懷裡的貌似是本將的丫鬟,不知為何會在殿下的懷裡?」如果他身後不是站著那麼多士兵的話,他的態度實在算得上是和善之極的。

「哦?這是本宮的妃子。如何成了將軍的丫鬟,該不會是弄錯了吧?」

修玉從來都沒有想過慕容望月居然還有這麼輕佻的一面,印象中他是從來都不會用疑問的句子的,更何況是像現在這樣像玩笑一般的討論她的身份,而且是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做無意義的戲。

「是么?距離這麼遠本將倒還真有些看不清楚,不知殿下是否介意讓那女子靠本將近些?」楚寬邊說邊從箭壺裡抽出一支羽箭。

「這內子不見男客,還請將軍不要為難,否則本宮就只能讓內子守節而死了,」慕容望月不慌不忙的從靴子里摸出一把匕擱在了修玉的脖子上。

匕泛著幽藍色的光澤,還散著一陣惡臭,修玉心中暗罵慕容望月歹毒,隨身的匕都淬毒,可憐她這個人質竟然被淬毒的匕威脅,實在是太倒霉了,萬一他示威性的在她身上留個小口子再來個救治不及,那她死的豈不是很冤枉?

楚寬果然微微變了臉色,「殿下是想要殺人滅口么?」

「將軍是想要以武要挾么?」慕容望月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傻得可以,楚寬都擺出了這個架勢他還要這樣問。

「本將只是想要請殿下去府上做客而已,為了表示重視來請的人自然就多了些,將軍不要誤會。」

修玉來回的打量著慕容望月和楚寬,像是看著兩個白痴,難道政客總是這麼愛裝傻么?

「本宮朝中還有些事就不勞遠送了,」和慕容望月的話同時落下的還有楚寬的抬起的手,下一刻,無數的士兵已經熟練的彎弓搭箭,箭簇全都對準了慕容望月幾人。

楚寬彎弓如滿月,「殿下,本將誠心想請,殿下這般未免太不給面子。

慕容望月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做作,「本宮就是不給你這給面子,你又能如何?」說著手一個用力就在修玉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態度之惡劣,形容之囂張,簡直是令人指!他這個動作一做出來,那些士兵手裡的弓弦明顯的有繃緊幾分,顯然是怒了,他們的將軍如此『和藹可親』而他竟然是這般的不知好歹,實在是可惡該射!

楚寬當即色變,他沒想到慕容望月竟然真的會對修玉下手,如果不是估計修玉的安危他真想給慕容望月來個一箭穿心,「堂堂太子竟然拿一個弱女子為質,難道傳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話?」

「你因為一個弱女子受制,傳出去不是也不怕被人笑話么?」慕容望月的聲音十分平淡,但卻足以讓人抓狂。

就連修玉都忍不住怒視他,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想要打人的**,這個傢伙簡直是在逼人給他動手,她只覺得怒火蹭的一聲竄到了頭頂,臉霎時間憋得通紅,身體的某個部分彷彿鬆動了一下,修玉一愣,試圖捕捉方才的那種鬆動的感覺,一股氣流從氣海穴漸漸的流向丹田。

慕容望月見修玉的臉上的殷紅漸漸褪去,心跟著慢慢提了上來,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慕容望月對著楚清高喊:「有勞將軍把路讓開,」喊完便又拿著匕在修玉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殿下客氣了,」楚寬沉著臉揚手讓眾人讓出一條路來。

黑色的潮水慢慢流動著,很快就打開了一個豁口,但是眾士兵手中的弩箭卻沒有放下。

修玉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內力到底是怎麼恢復的,但是她清楚一點,只要她難,慕容望月這次就只能成為城主府的階下囚了,百年以來周夏兩國一直都試圖吞併對方,慕容望月身為夏國儲君私入周國,他若是出了事情,夏國必然會群龍無,只要稍加動作就能令夏國出現混亂,周國大可趁機而入。(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diancomm,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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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柳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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