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章 疼!好疼!

一百一十四章 疼!好疼!

在她腰間的手竟莫名的失去了力氣,只能任由她緩,彷彿著了魔一般向著那個身穿白衣的絕世男子走去,他永遠也得不到她,縱然她已經忘卻了過去的一切卻依舊對他鐘情,手還保持著環抱的姿勢,他僵在那裡,一動不動,甚至他都沒有抬頭看車外的兩人,是不忍看還是不敢看?

為什麼看不清楚?修玉皺眉,漂泊的心彷彿一下子落到了實地,有暖暖的東西圍繞著,有些酸,有些漲。/.

折柳看著她慢慢的靠近,她的眼睛里並沒有很激動的神色,一切的感情都是那麼的清淡,終於忍不住,他旋身而下,驟然靠近,手緊緊的按住她的腰讓她貼向他,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吻重重落下,心中的思念擔憂宛如滔天巨浪,叫囂著,他的吻一如狂風暴雨只是一瞬便讓她失了心懷。

一切來的激烈而張狂卻又是那麼的自然,修玉的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承受著這個吻,心裡有什麼東西似乎正在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慢慢變得清晰,清晰而尖銳,刺得她生生的疼,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一雙眼睛,那樣寵溺而溫和的眼神,唇上的吻漸漸溫柔,彷彿面對的是一件稀世的珍寶,而她心上的痛卻越的尖銳,頭也跟著痛了起來,彷彿是在拉著她不讓她沉淪,沉淪在這熟悉的溫柔之中。

阿玉,阿玉,折柳一遍遍的在心中呼喚,她終於再次躺在了自己的懷中,感覺到她的顫抖,折柳退出了她的口腔但還是不捨得在她的唇角流連,「阿玉,我很想你。

沒有華麗地詞藻,卻讓修玉的心猝然抽緊,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阿玉!阿玉!不要嚇我!」著急的聲音飄忽渺遠,飄渺的像是一陣風。

折柳看著懷中的蒼白容顏,雙目突然變得赤紅,手顫抖著按住她的腕脈,心略微一松,還好,沒事兒,吻了吻她的睫毛,臉上再次浮現出溫柔。

折柳將修玉打橫抱在懷中,向慕容望月投去淡淡地一瞥,他還僵硬的保持著環抱的姿勢,「慕容望月,謝謝你這些日子對愛妻的照顧,」他沒有像逍遙那般對她用強,沒有在他不在修玉身邊的這段日子裡傷害到她,折柳心懷感激。

慕容望月這才緩緩地收回自己地手。緊握成拳。抬頭卻看到修玉蒼白地容顏。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地時候身子已經入離弦之箭向著修玉掠了過去。她怎麼了?

折柳身子後仰。彷彿是一陣風輕輕地飄開。「後會有期。」

慕容望月茫然地伸著自己地右手。他已經沒有機會再觸到那清脆地笑容。暖暖地唇波。

修玉是在折柳地懷中醒來地。她一睜開眼撞上一雙溫柔地眸子。裡面包含著擔憂和寵溺。一如她腦海中常常浮現出地那雙眸子一般。心再次抽痛。修玉捂著頭想要掙脫他地懷抱。為什麼頭會這麼地疼。他是誰。是自己什麼人。

「阿玉。阿玉。你怎麼了。」折柳急急地按住她痛苦扭動地身子。

「頭疼。我頭好疼。疼死我了!」修玉地身子來回地扭動著。為什麼一看見那雙眼睛就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折柳看著修玉臉色煞白,豆大地汗珠不斷的從腦門上滑落,黛眉因為痛楚而緊緊地糾成一團,心裡充滿了疼惜和擔憂,忙拂上她的昏睡穴,修玉頓時平靜了下來,她軟軟地躺在他的懷中,像是一隻熟睡的貓咪,無比的可憐可愛,用指腹撫平她蹙起的眉峰,心裡依舊是擔憂,修玉的表現太不同尋常。

楚清收到兒子的來信,不由得皺眉,他很不幸的猜對了,把趙家那不爭氣的孫子弄得神思不屬的正是他的寶貝閨女,唉,他該怎麼給趙老回復才好?趙志恆犯相思的事兒鬧騰的頗大,雖然還不至於舉國皆知,但是整個洛陽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歲小兒是都知道的,無論他找的理由是多麼的正大光明估計都會被當成有心推脫。

總不能說那就是他已經嫁出去的女兒吧?這不是在扇皇上的大耳刮子么,舉國皆知皇上親封楚家三女為皇後娘娘,取其衣冠葬於皇陵,這個時候讓修玉冒出來?楚家老小又不是活的不耐煩?唉,還是先去問問皇帝吧?畢竟是自家外甥,修玉的事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什麼?宇文慎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楚清說出來的時候他的心還是忍不住狠狠的跳了幾跳,「修玉果真沒死?」

「當初夏太子將她留下傳信寬兒玉兒已死,幸而玉兒從太子府逃到城,這才有了趙國公說的事兒,」楚清道。

修玉沒死,

死,心裡竟然忍不住的雀躍起來,宇文慎急急道,寬府上?」

「未必,前段時間江湖上已經有了冥玉未死的傳言,想必寬兒是在找折柳那孩子,現在說不定他已經趕去將玉兒帶走了,」楚清打量著宇文慎的神色,見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心裡不由得一緊,皇上對他的寶貝女兒竟是還沒有死心么?

「也罷,朕已經傳旨讓寬兒把她送來,還是等消息吧,至於趙家,你只需告訴他那女子守節不肯已經自殺了便是,朕再親自給趙家指門婚事兒,至於趙志恆那個不爭氣的傢伙,唉,死了就死了吧,到時候讓他挑個激靈的孩子過繼到門下也就是了。

楚清聽了心裡不由得涼,趙國公三朝元老,勞苦功高,皇帝竟也沒有絲毫的真心憐惜!

趙鴻先聽了楚清的回復當即就白了臉色,守節自殺?那美人兒死了他的孫子哪裡還會有的命在?

楚清道,「唉,說來這事兒是楚某對不住國公,寬兒那孩子竟然沒有把人看好,國公莫要傷心,此事也未必沒有別的辦法。」

趙國公忙問,「還有什麼法子?」

「在令孫那裡自然是不能透露風聲的,只說皇上說讓那女子自己做決定,然後在偽造那女子的書信一封,只說那女子喜歡才高八斗、武功蓋世之人,藉此讓令孫投入軍中歷練,過不了幾年想必就能把那個女子忘個差不多了,」這一見鍾情就此生死相許大都是少年心懷,一時間被蒙了心智,若是趙志恆投入軍中,增長了見識,胸中有丘壑,自然就不會整日痴痴念念美人兒的回眸一笑了,這還是楚寬給他出的主意。

趙鴻先聽了大喜,這法兒好,當即找自己清秀之人寫了封信,喜滋滋的帶回府里了。

趙志恆知是美人兒書信,當即大喜,打開一看,竟是嫌他世家子弟,身無尺寸之功,胸無點點文墨,不願相隨,又提出自己對相公的諸般要求,趙志恆看了只是沉默不語。

趙鴻先心中忐忑一時間竟然看不出自己孫子的意思,也不知他此時作何想法,煎熬的汗都出來了。

趙志恆良久才開口道,「爺爺,孫子想見秀姑娘一面,」書信一封畢竟太過單薄,難道他做到她說的諸般種種,她就真的會跟了他?

趙鴻先聽了連番白眼,人都沒了讓他上哪兒找去,當然這話時不能說出口的,只能道,那女子身居城,路途遙遠,恐怕不是一時半刻能到的,不等他說完,趙志恆就拍了板兒,「那我去城,」山不就我我就山!

折柳和修玉一路向城急趕,修玉醒來只要一看見他就頭疼的臉上白,直冒冷汗,再次醒來之後往往不記得暈倒之前究竟生了什麼事兒,竟大有瘋癲之狀,折柳心下焦急,只能一路讓修玉昏睡,十幾天的路程他只走了五日便到了城,雖然只是僅僅的五天時間他和修玉都已經頗見憔悴。

楚寬見了折柳修玉很是驚訝,萬沒想到他們竟是以這種模樣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兒?」

折柳一把將修玉擱在他的懷中,「阿玉快醒了,回頭再說,先抱他進房躺下。」

驀然聽到修玉嚶嚀一聲,竟是要醒來,折柳忙一個閃身躲了起來,楚寬大為不解。

「大哥,我怎麼在這裡?」修玉睜眼奇怪的打量著周圍,「我不是在慕容望月那兒么,你怎麼把我救出來的?」

楚寬一愣,「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修玉皺眉,「記得什麼啊?」咦,好像真的忘了什麼似地,她不是在慕容望月的車上么,到底是怎麼睡著的?怎麼一醒來就到了這裡,她記得當初都快到西貴了啊,天吶,她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

「你現在可有哪裡不舒服?」楚寬也鬧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她竟然什麼都不記得?向著折柳藏身的地方望去,果然見他一臉的擔憂之色。

「唔,身子好酸吶~」修玉從楚寬懷裡翻身出來,哈著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她又扯著自己的袖子問了問,「唔,身上好臭,翠兒呢,我要洗澡,哦對了,順子和吳瓊他們呢,」她離開了這麼久那兩個傢伙一定急壞了吧?

「你先去清洗,換身衣裳再見順子他們,」楚寬憂心的說道。

「恩,回頭你一定要告訴我怎麼回事兒喲,」修玉笑著向自己的院子跑去,哎呀,蹦蹦跳跳的真舒服。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diancomm,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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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柳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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