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四章 衝突

一百三十四章 衝突

逍遙?」修玉眼中顯出疑惑的神色,「他早就死了師哥殺死的,當她知道他是師父師母失散多年的孩子時她還後悔的離山出走呢,突然,修玉的臉色變得奇怪,離山出走之後呢?她怎麼不記得了?咦?腦子裡似乎少了什麼東西?

「你現在不是和他在一起?玉兒,你怎麼,一直跟在你身邊的明明就是逍遙,」宇文慎奇怪道,怎麼了?謫仙冥折柳他雖然沒有見過相貌,但是那身手他是見到過的,逍遙的面兒他也見過,所以不會弄錯。

「那明明是師哥呀,」修玉臉上顯出疑的神,雖然有很多東西她似乎記不得了但是這點兒她是可以肯定的。

宇文慎意識到這裡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玉兒,你是怎麼和現在的夫君見面的?」

「師哥和我小時候就是青梅綉馬,哪裡有什麼見不見面之說?」修玉疑惑,「有什麼問題么?」

「玉兒,那身邊的不是冥,」宇文慎鄭重道,「我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兒,給我時間,我會查清楚的。」

「你開什麼玩笑,找的什麼理由呀?」修玉責怪道,「宇文慎,我真的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既然你不讓我離開,那麼你就起來吧,」他們倆這個樣子說話總是比較奇怪,修玉倒是不怕師哥說她不守婦道,只是她自己心裡過不去。

修玉不說宇慎還不覺得,畢竟他都已經抱了一個晚上,心裡又急又燥竟沒有在意這個,如今修玉一提,宇文慎當即臉紅了起來,修玉抓住被子一滾,接著便把整個被子抽走轉過了身去,「現在才知道形勢有利,晚了,」修玉的話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宇文慎臉上依舊凝重,玉兒到底怎麼了,為何會把逍遙當成冥折柳,按理來說楚寬應該是知道實情的,為何他卻沒有什麼應有的表示。

~帷帳宇文慎令宮更衣,昨兒忙了一夜竟連今天的早朝都睡過去了,唉,還是先問問逍遙吧,想到他昨日挨得一刀,宇文慎覺得非常解氣,暗道回頭得問問是哪個下的手,好好的封賞一番。

折柳從地底密室走了出來。地袍子依舊雪白。只是他地眼睛里滿是血絲。彈指點住周圍宮女地**道。折柳拂上修玉地昏睡**將她連人帶被抱在了自己地懷裡。玉兒。他快受不了了。

昨晚他匆匆地闖進密室。一個又一個宮室。一條又一條隧道。幾乎將整個地宮翻了個遍兒。每一處生人闖入地痕迹都讓他心驚。那一點點地血跡。一個個地刀痕。都讓他瘋狂。昨晚。他看到她喊冷。看到她地眉毛結出白霜。但他只能遠遠地看著。看著她依偎在別地男人懷中取暖。阿玉。阿玉。終於。你又回到了我這裡。

折柳按住修玉地腕脈。醫術雖然不是他地所長。但畢竟是鍾靈山門下。所學所見要比常人多很多。用內力細細驅散她體內地寒氣后。折柳抱著修玉印上自己地吻。「阿玉。三年後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我不會再讓別人有任何機會地。師哥、師哥對不起你。」每當她喊師哥地時候他都不在身邊。讓她獨自面對這麼多地危險。甚至。他還要看著她躺在別人地懷中。他。真地不是一個好丈夫啊。

鼻尖縈繞地是熟悉地氣息。熟悉地讓她不願意醒來。心彷彿被添地滿滿。「師哥。阿玉害怕~」修玉輕聲地呢喃。她害怕。是真地害怕了。那麼地冷。那麼疼。還有那麼多地血。還有不知道何時能才能到來地丁點兒希望。師哥。阿玉怕。為什麼讓她等了這麼長地時間?

折柳越緊地將她擁抱。但是卻又不敢太過用力。他怕弄疼了她。將臉貼在她地胸前。阿玉。他就在身邊。現在。他不走。

修玉地手無意識地摸索著環住他地腰。胸口上冰冰涼涼地液體是什麼?修玉不滿地動了動身子。折柳嘆息一聲讓她靠在自己地胸膛上。修玉地唇微微地勾了起來。蒼白地臉上是滿足地笑意。

他們的身子是么的貼合,他真的擔心,擔心她三年後會知道真想,擔心她寧願選擇和自己一起死去,擔心她會內疚,他太了解修玉,甚至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面對背叛,她會決絕的轉身離去,即便是怎樣的留戀,甚至她的唇上還會掛著笑,因為是別人負了她而不是她負了別人,她從來不會給人再次背叛的機會,但是對於已經深入骨髓的東西,她大概是會選擇同殤共眠吧?

兒,三年後你知道了真相會怎樣?阿玉,阿玉

折柳臉上

抹苦笑。

修玉的的事情很快就驚動了楚府眾人,就連逍遙也被制住武功帶了過來,因為他是最了解事情始末的人。

下面是滿滿當當的人,他們的臉上焦急的神色,和睡在龍床上修玉臉色溫和,甚至還掛著淺淺的幸福的微笑,原來在夢中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的,折柳仰頭望天,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方才的溫暖陡然離去,彷彿只剩下一雙眸光淡的雙眼,那雙眸子明明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她卻能從中看到關心,疼惜,寵溺,愛憐

「到底是怎麼回事?」宇文慎質問逍遙,「玉兒以為你的冥折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清愣住,「他不折柳?」他看向楚寬。

逍遙只是看著修玉沉睡容顏,夢裡看到了什麼?笑得這麼的柔,剛想覆上她勾起的唇角,身子就被大力推開,宇文慎憤然道,「玉兒,玉兒到底是怎麼了?」他沒有資格碰他,修玉到底是怎麼了,那日的吐血讓他心驚,太醫說修玉福大命大,在那樣的情況下都沒有睡過去,否則她只能凍死過去,中毒,冰寒,她都撐了過來,這太過奇怪,那本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傷害,更何況在此之前她的身子本就虛弱。

逍遙淡淡一,「既然阿玉都把我當成了她師哥,你們又何必介懷,她高興還不成么?」

「你到底對她用了什麼邪術?」宇文怒,高興,真正的冥折柳呢?玉知道伴在她身邊的不是她的師兄,她會怎樣?她還會要這浮在薄冰上的高興么?他還記得昨晚她在說『師兄』兩個字時眸子中的流轉的光華,如果她知道一切不過是假象她會怎樣?

「你有沒有動她?」逍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還記得修玉昨晚是如何趴在他的懷中的,宇文慎不是折柳,逍遙不會把他當成君子,昨晚畢竟是那麼好的機會,他不認為宇文慎會放棄。

「你以為朕是像你一樣的禽!會不顧她的生死?」他可還記得修玉曾經被逍遙傷成了何種模樣,那樣的蒼白瘦弱,強奪了她的清白,逼得她吞、逼得她自戕!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恨之入骨,逍遙,他怎麼捨得?

「那就好,」逍遙並不在意他口中侮的言辭。

修玉陡然透過眾人的焦急的面容遙遙的望著房頂,眼中的迷茫之色越濃,「眼睛,那是誰的眼睛?」為什麼那樣的看著她,好熟悉的一雙眼睛呀,裡面盛滿了關切、溫柔、憐惜,好熟悉,好熟悉。

~;,頭疼,好疼,那雙眼睛似乎在在她的眼前晃,一直在看著她,看著她

「玉兒,你醒了,」寢殿中的爭執立刻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眼神茫然面色蒼白的修玉。

「玉兒,」宇文慎急急道,「哪裡不舒服?」怎麼又皺起了眉?

修玉只是茫然的看著虛空,那裡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直直的看著她,那是誰,為什麼會這麼疼,修玉急切的想要知道,潛意識裡那似乎是個很重要的人,重要到她寧願頭疼也想要弄清楚。

是誰,頭,你不要疼,讓她想清楚。

修玉慢慢的抱住自己的頭,身子漸漸的蜷縮成一團,疼,疼啊!無數的螞蟻噬咬著她的頭顱,從裡面慢慢的一點點的咬,那麼的疼,那麼的疼。

眼睛!眼睛!怎麼看不清楚了?

宇文慎急急的將修玉抱在懷中,「玉兒,玉兒,怎麼了?太醫,快宣太醫!」

疼,好疼!她的手不斷的捶打著她的頭,一邊敲一邊用力的撞向宇文慎的胸口。

宇文慎緊緊的抱住她,將她的胳膊連同身子一起收緊,「到底是怎麼回事,逍遙!你到底把她怎麼了?」宇文慎壓抑的嘶吼,玉兒,玉兒,什麼樣的疼痛讓她的身子抖成這樣?

「讓開,大哥,你去制住阿玉,」逍遙眼中閃過焦急。

楚寬忙將修到自己的懷中,不讓她自殘,逍遙拿出腰間的笛子橫在唇邊緩緩的吹奏,樂音飄渺,有些樂音甚至根本就聽不到。

那是什麼聲音?修玉眼中濃烈的痛楚之色變成了茫然,雖然她的額上還冒著冷汗。

楚寬懷中的修玉卻漸漸的安靜下來,眾人見她睡熟緊緊揪起的心才慢慢放下,大家不約而同的浮起一個疑問——到底是怎麼了?

然答案只能問一個人——逍遙。

「她中了蠱,而我吹的是控蠱的曲子,不過這曲子也只能安撫那些呆在她頭裡的蠱蟲,並不能根治。」

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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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柳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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