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哥山中變色狼（十一）

我身體軟以後，他就把我拖到後面的那塊石板上，用力把我掰倒在上面。但這塊石板狹窄得只夠一個人躺，他就在石板的旁邊跪下。

那邊有一堆乾燥的樹葉。原來他已經作好了準備，剛才拾了一些樹葉，堆放在那裡。

他雙腿跪在樹葉上，開始處理還試圖進行垂死掙扎的我。他用一條腿將我的下身緊緊壓住，兩隻手死死摁住我的雙手，然後用嘴巴在我身上亂起來。

我搖著頭喊：「朱大哥，我求求你了，我還小，我還要去上大學，你不能，這樣啊……」掙扎了一會，掙扎不脫他的狼爪，我就絕望地哭了。

朱曉明見我嚶嚶地哭泣，不僅沒有停止行動，反而更加瘋狂起來。他將我的襯衫撩起來，蓋住我的臉，然後……我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完全成了他爪子下的一個獵物。

但我還是沒有放棄最後的努力，搖著頭蹬著腿拚命哭喊：「誰來救救我啊——」可是，山中卻只有我自己尖脆破碎的迴音，沒有別的聲音。

這時，他真的象一隻窮凶極惡的野獸，不顧一切地侵入了我的身子。我痛得出了象羔羊被野獸咬死前那樣的一聲慘叫：「啊——」

尖利的叫聲，在寂靜的大山中久久回蕩。在這回蕩聲中，我就由一個少女永遠地蛻變成了一個女人。

而他卻在這可怕的回蕩聲中，還把熱烘烘的嘴巴湊到我耳邊，說著一些不要臉的話：「小敏，那天在站頭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愛上了你，就想著要得到你。你知道嗎？你是那麼清純，那麼美麗，那麼稚嫩……你臉上還有絨毛，身上還有**，你的肌膚潔白如雪……我今天得到了你，就是馬上去死，也不後悔……」

他的話無恥之極，卻把我的羞愧感說掉了，把我的抵抗心說軟了。最後，他在我疼痛感稍微減弱一點后，又用瘋狂的動作把我徹底打跨。我就象一隻被野獸咬斷喉管的羔羊，四腳朝天地癱軟在石板上，憑他蹂躪和宰割……

我躺在石板上，目光穿過他的肩膀，看見被樹梢割得支離破碎的天空，也隨著我的身子在痛苦地抖動，大幅度地搖晃，好象要傾覆下來似的。

我就想，我的人生從此也象這天空一樣支離破碎了，不完整，不平衡，不純潔了。或者說，我的身上已經有了無法擦去的污點，人生的天平生了不可扭轉的傾斜……一陣傷感襲上心頭，我再次淚流滿面，無聲地哭了。

朱曉明則從我身上滾下來，側身躺在石板旁邊的樹葉上，狡黠地看著我，還想伸手來撫摸我。我一把將他的手擋開，彷彿剛從一場惡夢中醒來，恐懼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我邊哭邊蹬著腳罵：「我現在，一切都被你破壞了，我沒臉去見人了，我不活了，我這就去死。不，我要告訴我的爸爸媽媽，讓他們去告你。你是一個壞蛋，不是一個好人。我，還要到市政府，去告訴你們的領導，我……」

我象跟一個孩子吵架一樣，又哭又鬧。因為我心裡太空虛，太恐懼，下身也感到疼痛難忍，卻又沒有辦法可以彌補這個損失，報復這個造孽者，就只好用這種哭鬧來宣洩心頭的委屈，彌補內心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