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男人真有可能讓女人強暴嗎?經歷過昨天的震憾教育,如今若彤只是傻傻的在後院曬著衣服,等一下她要請假外出,所以一大早就起床洗衣服。
滿腦袋充斥的,都是昨天和少爺之間發生的事,若彤其實不了解,少爺昨天說的哪部份是真?從那女人是主動的開始就是謊言?還是後來看她羞紅了臉才興起了整她的念頭,刻意的要再一次「親密關係」。
但不管如何,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是不是白白被輕薄了!少爺說要答應她一件事到底也是整她的一部份還是不是?
「那件衣服已經被你甩三次了,你是打算晾乾它,還是打算甩乾它?」
不知何時少爺已站至她的身後,貼著她的耳畔說話,若彤嚇得轉身倒退好幾步,還撞上了晒衣桿,跌落了一地剛洗好的衣服。
「啊!我剛洗好的衣服……」
「還不是洗衣機洗的,你叫什麼?」
「可是人家已經跟夫人請好假,我和朋友約好要見面,已經沒時間再洗一次了!」
夏士哲雙手隨意的插在褲袋中,面無表情的望著她:「男的女的?是去約會嗎?」
「我非得告訴你嗎?」少爺應該沒權利問吧!
這麼吞吞吐吐,是男的吧!夏士哲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慍色,他瞥眼看了下地上的衣服,指著其中幾件:「我這幾件衣服不能用洗衣機洗,你忘了嗎?」
「你又沒交代要手洗!」
現在我交代你了,這件衣服我晚上要床,你立刻把它洗好,而且要用手洗,洗好才可以出門。」
「不行啦!」
「你不快撿就更晚才可以出門,如果我今天下班回來發現衣服還是髒的,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吧!」一件件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若彤很是委曲。
此時正巧走進後院的,是若彤的母親。
「若彤,你不是和頤綸還有睛諭約好了嗎?怎麼還沒出門?你上回不是說,手帕交歸手帕交,你再遲到一次她們就要跟你絕交的……啊!少爺!您也在啊!」
「若彤,有急事嗎?那先出去吧!」突然,若彤看見少爺像換面具一樣的換了臉孔。
「少爺在交代若彤什麼事嗎?那沒關係,一次不出門沒關係的。」
「不!讓若彤出去吧!都是我不好,剛剛嚇著她,害她把衣服跌了一地。」
「怎麼會是少爺不好,一定是這丫頭在發獃才會這樣。」
呃……說對了一半,若彤在心中噥咕著,但看見少爺那張虛假的嘴臉,她就想上前撕破它。
「這衣服不急,若彤,你有事先出去吧。」
「不行!她得洗好再出去。」
「李嬸,你看若彤都快哭了,讓她出門去吧,衣服真的不急的。」
有少爺求情,又看若彤一副委曲的樣子,梁欣鳳終是心軟了:「快去吧,衣服我來洗,下回小心一點知道嗎?」
由女兒的手中接過弄髒的衣服,李嬸就走進洗衣間去了,而且這回,夏士哲完全沒有要求衣服要手洗。
「早說是手帕交下就好了,連個問題都不會好好回答。」
「偽君子!」
「我沒否認。」夏士哲很惡棍的回答了!
「你就只會在我媽面前裝好人。」
「因為我裝好人你可以出門了,還不高興嗎?」
是啊!再不出門她的手帕交會跟她絕交的,好久沒和她們見面了,才不可以被這個惡棍破壞。
「你又遲到了!」梁睛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冷冷的望著氣喘噓噓跑來的好友。
「李若彤,讓本小姐老是等你,你真夠膽!」樣貌天真,實際年齡二十有二,但卻只有高中生模樣的崔頤綸,咬牙切齒的說著。
「對不起,人家又被少爺給拖住了。」
「我老是搞不懂,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反抗你家少爺的淫威,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粟睛諭每每聽若彤提她家少爺的事,就有這種疑問。
「也有你這種天才也不懂的事喔,想也知道,我們的若彤小姐想玩玩麻雀變鳳凰的老梗嘛!」
「才不是,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和他有任何瓜葛。」
「真的嗎?」梁睛諭鏡片下的雙眸充滿銳利的光芒,那一向是她打量人時用的。
「真的!你們都不知道我家少爺是怎麼整我。」
「喔?說來聽聽。」不是很在意的說著;崔頤綸其實對自己眼前的冰琪淋比較有興趣。
「小時候,我記得好像是五歲那年吧,有一回我不小受了傷,手上打了石膏,他居然半夜跑到我的房裡,在我的石膏上頭寫著「笨蛋」兩個字。」
崔頤綸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雖然是事實,但夏大少也別這麼老實嘛!」
梁睛諭望了兩人一眼,很無奈的說:「頤綸,你有資格說人家嗎?」
「喂!你是天才不代表比你笨的人都是笨蛋好嗎?」
「是喔!上回不知道是誰,連打電腦都會被鍵盤給砸傷的!」崔頤綸一時無言,決定閉嘴。
「才不是呢。」若彤不甘寂寞,少爺的惡行可不只這一樁。
「喔?」
「更過份的是隔天!」
若彤看起來是個開朗的女孩,其實是個神經大條的傻妞。傻妞的模樣讓夏家男女主人非常喜歡她。
夏夫人身子不好,生了士哲難產後就無法再生育,讓一直想要個女兒的她無法得償所願,生的兒子又活潑好動,她一直希望有個乖巧擱靜的女兒。
不久后,家裡的幫傭懷孕了,九個多月後,生了個女兒。
若彤剛出生就不怎麼哭,讓母親即使有幫傭的工作都不用怎麼擔心照顧她,若彤大了些后,很乖巧、嘴很甜,讓夏家男女主人疼得人心,不但讓她像夏家人一樣住進主屋裡,甚至還出錢讓她一路由貴族幼稚園念到貴族高中,本來若彤的成績不錯.夏家想再供她念大學的,但若彤實在不好再讓夏家兩位長輩為她花錢,就自己決定不考大學了。
也因為夏母自小對她好,小時候的夏士哲很吃味。
兒子喜歡整她,做父母的怎會不知道,不過這個兒子被他們寵上了天,無法可管,他們只好更疼愛若彤來彌補她,但就因他們對若彤更好,就引來了兒子更想欺負她。
今天夏士哲由學校回來后,發現若彤好似忘了昨天的事,開心的在院子里玩著,見她蹲在花叢邊,小嘴好似還哼著歌,夏士哲放下書包后輕手輕腳的走去,若彤渾然不覺她的煞星已向她逼近,只是在近來難得的陽光下,開心的看著一朵朵爭妍的花。
眼尖的夏士哲看著其中一朵花,突然微笑了起來,他隨手摺下那朵花,也在此時,若彤才發現了夏士哲的存在,她的歌聲停止了,昨天被欺負的記憶又重回腦海,她仍蹲著身子,卻悄俏往後挪退了一大步,夏士哲看在眼裡,沒有說話,只是裝著可憐兮兮的模樣,也蹲在若彤身一剛。
「少爺……」
「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若彤水靈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向自己道歉耶!小小年紀的若彤不懂少爺那拙劣的演技,只知道人性本善的她害羞妁抬起頭看著身前的少爺,爸媽都教她要有禮貌,這時候,她應該說……
「沒關係。」
「這朵花送你,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看著他手中自己最愛的花,若彤紅撲撲的臉蛋笑了開,用力的點點頭,夏士哲將手上的花別在她耳後,還誇了她。「若彤戴上這朵花后,好漂亮喔!」
「謝謝!」看著若彤甜甜的笑,夏士哲笑得更開了:「那你要原諒我喔!」
「嗯嗯!」
夏士哲開心的往屋內走去,在大廳里,他選了一張落地窗旁的沙發眺了上去,看著院子里的若彤,等著他期待的一幕。
若彤輕輕撫著耳邊的花,笑的很開心,其實少爺人很好啊!他還送自己花,還誇自己漂亮呢!正想再蹲回花邊的若彤突然覺得額頭髮癢,她不解的往額頭一撓,一個毛茸茸的觸感讓她不解,她用指頭嫗下那毛物,端到眼前一看,前半秒,她仍處在不解中,當後半秒那毛物在她手中蠕動起來時,她嚇得用力甩手將手中的毛蟲甩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崔頤綸又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被若彤狠狠一瞪后,才噤了聲。
「男人真是幼稚!」
「呃……那時候他才十五歲,還算不上是男人!」崔頤綸好心的提醒梁睛諭。
聰慧如她智商兩百的粱睛諭,一輩子也搞不懂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定是少爺老是整我,我前幾天居然還作惡夢。」
「夢到什麼?」
「夢到他的裸體。」
「喔?身材好不好?」梁睛諭狠狠的槌了一下崔頤綸的頭,因為她問的問題。
可這時,若彤卻突然臉紅了起來,怯怯的說:「很好!」
崔頤綸只是摸著被打痛的頭,納悶「很好」到底是有多好。
醫學系的梁睛諭,對人體並沒有太大的好奇,倒是……夢到裸體算是惡夢嗎?又如果是惡夢,若彤那紅通通的臉又是怎麼回事?
「是說……為什麼你家少爺那麼討厭你?」梁睛諭一向信奉事出必有因,若彤平常是笨了些,但還不至於因為笨,就惹來一個煞星吧!」
「好像是小時候我把麻疹傳染給他后,他就開始欺負我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得麻疹的時候是小嬰兒吧。」崔頤綸很同情的說著。
「嗯,以前只是惡整我,最近他的整法……」
見好友突然不說話,反而勾起了兩個人的好奇心:「什麼?繼續說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最近的整法不一樣。」
又是習慣性的推推眼鏡,梁睛諭那總是轉得比別人快的腦袋.又開始飛快的轉了起來……
今天,「向」一如往常,只不過當夏士哲來到時,已有人在等著他。
「東翰,今天只有你來嗎?」將手放上坐在吧台邊的葉東翰的肩,夏士哲喚了他。
「找宗昀太羅嗦,找你喝酒爽快些。」葉東翰淡淡一笑,回應運個總被他當成酒肉朋友的死黨。
「你和他一起長大,還不知道他的脾性嗎?這回又勸你什麼了?」
「南幾天我和他一塊過來喝酒,他劈頭就叫我對我的小特助不要有非份之想,那時我人都還沒見過呢!」
「宗昀這個人太正經了,不過他絕對都是為你好。」
「不,我倒希望你幫忙改改他的性子。」
「以咱們三個死黨的感情,你覺不覺得我應該中立?」
「去你的中立!」
「不過你說的對,宗昀太正經了,玩不起來,是有必要改造他。」揚手,夏士哲要人送來杯酒,便適意的坐至葉東翰的身邊:「你那小特助現在見到了嗎?」
「見到了,火辣的美人一個。」
「所以,你完全不想理會宗昀的勸告對不對?」
「沒錯!」
「那就別讓他知道吧。」
和夏士哲有默契的一笑,兩人決定暫時不再提起他那小特助酌事。
「倒是你,士哲,你剛才走進來時很開心喔!」
「有嗎?」
「只有春風滿面四個字可以形容。」
「不!我最近是欲求不滿,怎麼可能春風滿面?」
別人不了他,他葉東翰還不夠了解嗎?
「就算你可能為了追某個清純女而不碰她,你都不可能委曲自己不找替代品。」
夏士哲只笑不回應。「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人嗎?」
「你說呢?」
「士哲,你這回是玩真的吧!」
「三十歲了,我想定下來了。」
還真的是!葉東翰十足好奇起那女人是誰了:「這位能讓浪蕩子回頭的女人,來自何方呢?」
「記不記得……我家有一個小女傭。」
葉東翰拿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震驚的忘了他準備要喝酒,他一向知道夏士哲很惡質,卻不知道他竟是惡質到這個地步:如果他沒記錯,夏士哲可是從小以整那個小女傭為樂,如果他真對她有感情,那種整法怕也把人家女孩子給嚇跑了吧!
「你開玩笑的吧!你以前可把人家照三餐的惡整!」
「我惡整她是因為我喜歡她,要不然我連理都不會理。」
這倒是……只是,「喜歡」是何時升華為「愛」的呢?
「所以呢?你現在不僅只是喜歡她?還想更進一步?」
「沒錯!」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改變了。」
「一年前她和我上了床,打算對我始亂終棄,我當然不允許。」葉東翰航喝下一口酒,險謝噴了出米。
夏士哲就是不明白,只是一個高中畢業的謝師宴,為什麼她也可以醉成這副德性?前幾天,爸媽出國渡假,早上,李叔及李嬸對他說要請假到南部去掃墓,明天才會回來。
其實,他一個人也不會餓死,可李叔及李嬸還是把他們的寶貝女兒給留下來看照他的起居。
夏士哲不認為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能照顧他什麼,看吧!現在是誰照顧誰。
在他要出門去「向」之前,他接到了她同學打來的電話,說她在謝師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在家裡沒有半個人的情況下,他只得丟下「向」,來接他的小女傭。
回到家,夏士哲將若彤橫抱起來,抱著她上樓走向她的房,這個女孩不但酒量差、酒品更差,他從不知道:平常這個唯喏的小女傭喝醉酒後,居然會變成一個接吻魔人。
「少爺,玩親親。」再一次的推開了嘟著嘴往他靠過來的若彤,夏士哲耐著性子幫她將外套脫掉,然後把她壓回床上:「給我乖乖睡覺!」
「嗯……少爺!人家要玩親親。」
不安份的若彤又一把巴住了夏士哲的頸項,緊緊的貼著他。
夏士哲無奈的看了懷中的女孩一眼,虧他老是僅守份際不去碰她,她倒自己送了上來。
「人家畢業了好難過,少爺都不安慰我。」
「好。安慰,乖乖。」敷衍的拍拍若彤的背,夏士哲只想要她趕快睡覺。
「畢業后,我就見不到他了。」
他?誰?夏士哲的眉頭擰了起,拍著若彤背的手也停了下來;「他」是誰?誰讓他的小女傭喝醉了還惦惦念念?
「見不到誰?」
「佑軒,我的同班同學。」
想起剛剛幫忙把酒醉的若彤送上他的車的人里,其中就有一個叫佑軒的,一個很平凡的男孩。
所以她是在藉酒澆愁嗎?夏士哲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上一股不悅:「自己都還是個孩子,談什麼戀愛。」
「不是戀愛,因為他不愛我!」
「天涯何處無芳草,他不要你,你就再找一個。」
「芳草?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瞧見?」
「你瞎了嗎?至少我就長得比他英俊千百倍。」話一出口,夏士哲也傻了,他去和一個毛頭小子比什麼?他的魅力還需要在他的小女傭身上印證嗎?
「不,少爺不是用來戀愛的,少爺是用來崇拜的。」這句話倒是很受用,夏七哲的臉龐變得溫柔,拍著若彤的背的手也變得輕緩:「喔?是嗎?」
「少爺是女孩子的夢想,但我要不起,我只配得到一個平凡的男人,這樣也就夠了。」
「真的?你從沒有過夢想?」
「有啊!但那就只是夢想,可以用來作白日夢、可以用來和朋友聊天討論,但永遠就只是夢想。」
或許是因為若彤那自慚的模樣,亦或許是她一連串崇拜的言語,讓夏士哲的心也軟了下來,說出了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
「如果有一天你的夢想不再遙不可及了呢?如果有一天我願意接受你呢?」
沒想到若彤只是笑了笑,搖了搖頭:「少爺頂多可以當一夜情,不會真的成為我的情人。」
一夜情?她居然只想和他一夜情?她不是說他是她的夢想嗎?
「如果少爺成了我的情人,不再整我,我會很孤單的。」這女孩是有被虐狂嗎?他挑眉望向她。
「少爺肯花時間整我,表示少爺注意到我,這樣就夠了!」
這女孩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如果成了情人,他的滿腦袋不就都是她了,何苦要用被整的方式來讓別人記得自己。
他們兩人的腦袋迴路,是不一樣的嗎?夏士哲頗無言。
「所以……少爺要不要和我一夜情?」
呃……這女孩是怎麼了,剛剛還一副自怨自艾,現在怎麼突然打起精神要和他一夜情?這女孩醉得徹底了,否則她怎敢這麼問他。
「我的技術很好喔。」技術很好?夏士哲的眼神揉入了慍怒,是誰教她的,能讓她的「技術」很好?
「我看過很多漫畫學來的,你要不要試試?」
「你為誰看漫畫學技術?為了和我一夜情?還是為了那個叫佑軒的?」
若彤可愛的偏過了頭,吐了吐小巧的舌頭,特定為了誰嗎?也沒有耶!
「少爺……和人家一夜情嘛!」
這女孩喝醉了怎是這副德性,如果換成了其他男人。不需要她這樣苦苦哀求,早脫了衣服把她抱上床了。
「人家真的很行喔!」用力的將夏士哲推倒,若彤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防止他再推開她,便開始一件件解開自己的衣服。
「李若彤!」他的小女傭早已長了一副曼妙的胴體,一身剔透白皙的肌膚因酒精而泛著淡淡的粉色,半罩的胸罩底不是幾手包覆不住的渾圓,看著她解開胸罩,傲人的雙峰便彈出禁錮。彈性的隨著她的動作而輕晃著,再看她勾著一雙挑逗的媚眼,雙手握在腰間便緩緩的褪下薄紗底褲,露出她私密的三角地帶.夏士哲發現自己竟然該死的一陣陣血氣往下身沖,他怒吼了:「李若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少爺……不要我嗎?」突然倀然欲泣的表情讓夏士哲氣一岔.他看著她幾乎掉下眼淚,雙眸盈滿的是失望。
「你喝醉了,等你清醒發現丟了貞操,你會後悔。」
「才不會!」俯下身子,隔著薄薄的襯衫,若彤吮著夏士哲胸口的男性凸起,惹得夏士哲又是一聲低吼。
「李若彤,我給你三秒鐘離開我的身體,否則等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不要怪我!」
「你可以推開我啊!」若彤嬌媚一笑,不在意的繼續吮向他的另半邊,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輕揉著被珍愛過的那半邊,跨坐在他大腿上私密處,更是輕輕的蹭動著,挑動夏士哲最敏感的神經。
「你沒有機會後悔了!」最後,困獸放棄掙扎,摟著身上的女孩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凝望著雙眸里儘是酒氣的女孩,那其中沒看見恐懼,反而還有絲期待。
很好,一夜情是嗎?他就給她。
最後一絲理智盡失的他,低頭就吮上若彤尖峰的紅果,若彤一聲嚶嚀,伸出雙手扶著他的頭,十指盡埋他的發中,酒醉的她不懂矜持,放肆的呻吟出她的欲吟。
嬌嫩的紅果在膜吻之下逐漸挺立,夏士哲輕輕扯下扶著他後腦的她的手,在她掌心一吻,敏感的她縮起了手,夏士哲也得以自由的將膜吻移向另半邊,當他順著她的雙峰曲線滑下又攀升時,若彤的身上的慾火也跟著高漲………
「少爺……」她的口中只剩喟嘆,雙眸疲憊的就要合上。
「不準睡,小懶蟲,你得清洗一下。」
「我好累喔……」無奈的嘆了口氣,夏亡哲將她橫抱進浴室里洗澡,想著……如果在浴缸里再來一次也不錯。
只是夏士哲絕對沒有想到,當隔天一早醒來,她會翻臉不認人。
當他梳洗過後準備上班,來到她的房想喚醒她的睡美人,沒想到她也已經起床打理好自己,唯一看得出昨夜瘋狂的只有她凌亂的床鋪還有她紅腫的雙眼。
他溫柔的問著她:「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宿醉頭很痛吧!」
很意外少爺突然對她那般溫柔,她只是唯喏的點了點頭:「我是怎麼回家的?」
這一問,讓夏士哲傻眼了:「你是說……你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家的?」
「嗯!」
「回家后發生了什麼事呢?你記得嗎?」
「不就是睡覺嗎?」她真是笨的可以,沒發現自己早已酒後亂性沒了貞操嗎?
「你不覺得自己全身酸疼很奇怪嗎?」
「是啊!宿醉會全身酸疼嗎?」
「如果我說,昨天你喝醉了,結果我們上床了呢?」
少爺又在整她吧!只是這回的玩笑開的真的過火:「少爺!別開這麼恐怖的玩笑好嗎?我才不相信。對,一定是的,少爺老是喜歡整她,現在一定是打算笑她喝醉酒,才故意這麼說。
很好!她昨夜說她只要一夜情,今天早上醒來還把一切都給忘得一乾二淨,虧他還下定了決心要把她變成他的,一向不缺女人投懷送抱的夏士哲第一次動心就不被重視,他發火了!
膽敢忘了他,很好,這下不把她拐來當壓寨夫人,他不罷休。
望著少爺突然發怒的臉龐,若彤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惹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