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肚臍眼
鴦瑛聽得他倆說,主動把褲子拉下來,伸開兩條腿,又嘻嘻地笑。光頭與絡腮鬍子大駭,但見兩腿之間果然一馬平川,無有丘陵皺褶,小河流水!絡腮鬍子**中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揉著鴦瑛直做親。光頭枯坐牆角,抽出一本黃的**書,單看上邊的裸女。
絡腮鬍子只管做動作,心裡也好受了些,彷彿那玩藝兒真就進去了,如此磨蹭一番,鴦瑛卻是格格地笑,拿肚皮擦他的肚皮。絡腮鬍子腳下一滑,身子挪了挪位,卻覺得玉米棒子果真放到了實處,於是閉了眼盡情享受,那接觸的地方清爽舒柔,連他的心裡也感到一陣涼快。他不是把熱浪傳輸給了鴦瑛,而是鴦瑛把陰柔濕滑送入了他的體內,他感覺全身無力,四肢酸軟,很愜意地爬了下來。
「怎麼,找到洞源了?」光頭見他虛汗大出,詼諧地問。
「媽的,我道怎麼回事,卻是肚臍眼兒,透涼透涼地怪不是滋味。」絡腮鬍子有點受欺騙的樣兒。
「光頭叔叔,你也來抱抱我嗎?」鴦瑛嗲地說。
光頭本無意,但黃書上的幾個不著衣物的靚女,讓他的酒精效力全灌在兩腿間,形成一股強烈的血脈衝擊力。他的眼跟血一般紅,哪聽得女孩子喚他。光頭剛丟了書,鴦瑛一個投懷送抱,把光頭的手臂調得老高。
「這裡,是這裡!」鴦瑛去抓他的手,「那位叔叔抱得我**呀!」
光頭男人循著絡腮鬍子的道路走了幾個來回,心裡邊明白那是肚臍眼,便起不了滋味,一雙血紅的眼盯住鴦瑛的嘴,那嘴兒雖泛白,但小的有彈性,他彷彿從那張嘴裡讀懂了什麼,書上有很多關於女人嘴的用途介紹,他在酒力的驅使下想調換槍戰目標。此時,鴦瑛卻將眼一白,白得連黑眼珠也不見了,手背上呼出抽出一棒子,打在光頭男人的下腹上。光頭男人疼不可忍,哎呀呀直叫喚,嘴裡罵道:「鬼妞兒,我掐死你!敢打你爺——」
鴦瑛只顧笑,絡腮鬍子卻去阻:「使不得,老大知道了,你我交不了差。」
光頭男人一腿踢來,鴦瑛又回手一擊,那腿上早著了一奶青痕。
絡腮鬍子道:「你邪鬼在哪裡學得一手好棍兒?」
鴦瑛道:「這不是棍兒。」
絡腮鬍子道:「那是什麼?」
「拿你看,嚇死你,這是骨兒。誰叫他不抱得我緊,讓我怪不舒服的,我便打他!」鴦瑛道。
「你好大口氣,若不是大哥偏坦,你早進下水道喂碩鼠去了。」絡腮鬍子道。
光頭男人乘勢去奪她手中兇器,剛拿得手上,忙扔得老遠,一逼驚魂樣兒:「媽的,哪裡來的死人枯骨,上邊腐肉還在呢,竟做成兩截兒棍,來作武器!」
絡腮鬍子一看,也跳得老遠:「給我扔掉,什麼破玩藝兒,從哪裡來的?」
鴦瑛嘿嘿笑:「好玩,這點兒小把戲也怕,這枯骨兒,不是在墳墓里拾來的嗎?骨間連的鏈兒,是我從死屍的脖子上扯下來的,能賣錢呢!」
兩人聽得錢字,湊近一看,哪是什麼鏈兒,卻是乾屍的韌帶,塗得金黃金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