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子楓忿忿不平的踏著重重的步伐,直直的走進華廈酒店,直奔杜聖傑的辦公室。

嘔死了,那個何靖熾是神經病!她今天一早出門買早餐,回來后發現她竟然進不去那房子。

瞳孔掃了N遍也沒用,就是進不去,保全一定被人動了手腳。

打電話問遠在日本的熾,沒想到他竟然冷漠的要她自己想辦法。

「你是什麼意思?」她錯愕,沒有想到他會說這種話。

「就字面上的意思。」他的聲音像陌生人般冷淡。

「熾,你幹麼啊?怎麼用這種口氣跟我講話?」子楓莫名其妙的問。

「如果妳嫌我口氣不好,妳可以找別人。」

「喂,你在發什麼神經啊?」她覺得他又變得跟以前那死樣子一模一樣了。

「腳踏兩條船的滋味如何?」熾冷笑問。

「踏你的頭啦!」她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氣得罵他。「你神經啊!你在講什麼?」

「如果妳不懂我也沒轍,我親眼所見。」熾涼涼道。他的女人,身上不準沾染到別的男人的氣味。

「你親眼所見?」子楓越想越窩囊。進不去房子里就算了,還被人污衊!她何時腳踏兩條船啊?要不是他手腳太快,她還打算二十五歲才談感情呢!「你那雙眼睛又見到了什麼?」她要聽聽看他會說些什麼。

「我前腳剛走,妳就在我家樓下私會情人,妳還有什麼話好說?」熾冷笑著。

子楓要很忍耐才沒有對他破口大罵,他竟然不分青紅皂白,也不問清楚那是什麼人,就直接定她的罪。這個男人,她不認識!

「我發現我不認識你,何靖熾。」她難過的想著,他不信任她。這一點讓她很難過,畢竟她是很愛他、很相信他的,可是……他卻只相信他眼睛所見的,問也不問。

他們的感情基礎就這麼薄弱嗎?

「妳可以當做不認識我。」熾也火了。她一點解釋的意願也沒有嗎?連謊話也不願說!

「好,你說的。」子楓大吼。「我不認識你!」她一氣,將手機丟進垃圾桶。那支手機是熾辦給她的,現在她不需要了。

這種不信任她的男人,她不要。

所以她現在帶著怒氣,踩著十塊錢一雙的拖鞋、穿著輕便的T恤和短褲,來到華廈酒店。

她知道她這一身的睡衣打扮很可笑,很不適合華廈酒店的風格,但她能怎麼辦?她被鎖在門外,沒有辦法換下睡衣,她連自己的東西都拿不回來,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兩條街,來到華廈酒店。

許多共事過的同事用怪異的眼神看她,讓她覺得很羞恥,就越氣何靖熾那不明事理的男人!

在眾多人「關愛」視線下,她走到大表哥的辦公室。

她知道大家對她的關愛,因為她是一路哭著走進飯店的,這不像她的個性。

砰一聲,她踹開杜聖傑辦公室的門。

聽見這不禮貌的開門方式,原本要開罵的杜聖傑在看見小表妹淚流滿面的小臉后,把話全吞了回去。

「妳怎麼了?」落魄成好可憐的樣子。

「你會請我對不對?」子楓抹去臉上的淚水,直接問。「你說你會請我當你的秘書,對不對?」

「沒錯。」杜聖傑確定的道。子楓做事細心有耐性,只要稍加訓練一些語言和說話技巧,她會是一個很棒的得力助手。

「給我兩年,我出國念書,兩年後我回來,我會學會所有秘書該會的東西,還有英、日、法、德四國語言,到時你請我。」她開口。

「好。」很想問問小表妹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死不出國念書的她會下這種決定,太讓人意外了。

「但是,」她吸吸鼻子,「先借我錢,幫我買幾套象樣的衣服。」

「怎麼了?」杜聖傑擰著眉,關心的問。

被社聖傑這一問,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聲。杜聖傑出借他的胸膛,讓她哭個痛快。

她被甩了——甩得莫名其妙。

兩年後,學成歸國的子楓除了帶回優秀的成績和實習表現外,還有一對快滿周歲的雙生子。

眾人訝異的詢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她皆回答——

「死了。」

而那時正在氣頭上的熾並沒有回來找她,就這樣斷了聯繫,直到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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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有到方雪柔的蛋糕店找他那兩個愛吃甜食的妹妹,他不就錯過了這一場好戲?一抔黃土,她竟然這樣說孩子的父親!她到底有多氣他?做錯事的人又不是他,她還敢講這種話!

他一氣,直接將這個女人擄了過來,逼問她。但很可惜,這女人老是那一句話。

「他們是我的孩子。」熾頭痛的道。「妳不能否認,不是嗎?」

「抱歉,我不認識你,」就是這一句氣死人的話。「孩子更不可能是你的。」子楓冷漠的回答。「我不會跟一個陌生人上床。」

「趙子楓!」他怒氣騰騰的吼叫。

「先生,別這麼大聲說話,我寶貝兒子會怕。」狠瞪他一眼,她安撫兩個嚇壞的寶貝。

「趙子楓,妳敢否認試試看!」熾撂下威脅。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再凶也沒有用。」她涼涼地道,看著他的眼神陌生得像是不認識他。

「該死!」他低咒了聲。「他們是我的兒子!」

「你說是就是啊?」子楓反諷道。「小翊、小翔,我們回家。」牽起兒子的小手,她溫柔地誘哄,「乖哦,媽咪帶你們去吃好吃的小籠包。」

「我要雪柔阿姨的烤蘋果啦!」小男生委屈的扁嘴。剛才吃到一半就被抱出來,他們沒有吃到好吃的點心。

「好,我們去找雪柔阿姨。」子楓好聲好氣的道。

「我有說你們可以走嗎?」熾怒氣未平地說。

這個女人變得這麼不可愛!一點也不尊重他,孩子他也有一半吧!就算她死不承認,但那兩個男孩與他相似的外貌是騙不了人的!

該死,她有了他的孩子,竟敢不告知他!這個該死的女人。

「那你想怎樣?」子楓不耐煩的問。「我們又不認識你。」

又是這一句話!熾很想破口大罵。

她竟然敢說不認識他!

「你有話請快說完,我明天還要上班。」她冷漠地道。她一手牽起一個兒子,打算閃過他離開。

這個地方很怪異,但很豪華,不是她六年前居住的高級大廈。

雖然嘴上說不認識他,但她哪有可能忘記這個男人?化成灰她都認得,這個不分青紅皂白、不明事理的臭男人,哼,早在他無情對她的那一天,她就當他死了,就連日後她在英國求學期間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她也打算一個人養大孩子。

還好父母支持她的決定,沒有多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六年她一個人咬著牙拉拔這兩個小寶貝長成小帥哥,哪有可能他想認就認?門都沒有!是他自己說可以當做不認識他的,她決定這麼做。

她不認識一個叫何靖熾的男人!

「妳——」熾抿緊唇,瞪著她。

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她以前不會挑釁,但是她現在一副精明幹練的模樣,合身的套裝和合宜的淡妝,加上那張逞強的小嘴,組合成讓他想一手掐死的趙子楓。

「說完了?何先生。」子楓露出對付客戶的職業笑容。「請容我告退了。」然後頭一甩,順著來時路離開。

被她牽住的兩個小男孩回頭看他,朝他扮鬼臉吐舌頭,一副很討厭他的樣子。

他差一點追上去,把那兩個不知輕重的小鬼捉回來打屁股,敢這樣對老子扮鬼臉,他們不想活了。

但他只能忍著,依趙子楓護衛那兩個小鬼的情況看來,他會搞砸,會造成反效果,那個姓趙的女人,不會原諒他這麼做。

「該死的!」與子楓重逢后,他第N次低咒出聲,無語問蒼天。

天,這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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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這裡是華廈酒店總裁室,敝姓趙——」子楓甜美溫柔的嗓音接起電話,安撫線上的客戶。

是日本的客戶,子楓立刻吐出一連串的日語,流利得就像一個純正的日本人。

「就斗——」她客氣的請客戶稍等,按下內線。「總裁,日本那邊的神崎先生找你,在一線。」

「接過來。」杜聖傑接過越洋來電。

接著,電話又響起,響了兩聲后,子楓再接起。

「你好,這裡是華廈酒店總裁室,敝姓趙。」子楓仍是那甜美溫柔的聲音。

「妳都是用這種口氣跟客戶說話?」話筒傳來壓抑的男聲,她的聲音他認得。

子楓一楞,這聲音……她聽出來了,除了那個臭男人,沒有人的聲音會這麼難聽!她仍帶著那甜膩的嗓音,事實上她咬牙切齒地道:「有需要為您服務嗎?」

上班時間竟然敢來招惹她,他死定了!

「我的問題妳還沒回答我。」熾沉聲問:「妳都用這種口氣跟客戶說話?」

「先生,請問貴姓?」真想掛電話。子楓撇撇嘴。「如有訂房上的問題請洽訂房組。」

「我找妳,趙子楓,妳少裝蒜。」熾冷哼道。

你以為你是誰?子楓真想朝他吼叫,叫他死到北極去不要再來招惹她,但這樣就破功了,不能這麼做。

「先生,請問你……」咬著牙,她剋制想朝他大吼的衝動,仍有禮的詢問:「是不是找我們總裁?請稍等——」

「妳敢把電話轉給別人,妳試試看。」熾撂下狠話。

「先生,請不要為難我。」

「出來。」他強勢的下命令。「我叫妳給我出來!」

「先生,這種約法我見多了。」子楓刻意道。「很抱歉,上班時間我不能擅離工作崗位,再見了。」

「妳敢掛我電話試試看,趙子楓。」他惡狠狠的威脅,「妳會後悔的。」

「拜拜。」甜美的道再見,子楓哪管他那麼多,直接掛上電話。

「又被人搔擾了。」杜聖傑優雅的倚在秘書室門邊,似笑非笑的瞅著她瞧。

「唉。」她嘆息,「天生麗質難自棄啊。」她年輕有能力,在華廈酒店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她待在杜聖傑身邊工作的這三年多來,不乏青年才俊追求,但她都拒絕了,表明她是兩個孩子的媽,但仍有男人不在意,追得很勤。

杜聖傑嗤笑出聲。「是這樣嗎?」

「當然。」她站起來,轉了一圈,她的身材並沒有因為生完小孩而發胖,只讓她多了一股女人味,三圍更凹凸有致。「你不能否認我很多人追吧,總裁。」

「呵呵,沒錯。」因為子楓的關係,連帶讓一些難纏的客戶變得很好打發,讓他省了不少力。「不過子楓,那個男人是誰?」想到昨天在他親親女友開的店內看見的那個男人,他就很好奇,其實他也很惡劣的說了一些引那男人生氣的話。沒辦法,他實在太好奇了,那男人的長相,像極了他兩個小外甥。

也許該說他外甥,子楓的心肝寶貝像那個男人才是。

「不知道。」子楓無辜的兩手一攤。「我不認識他。」

「哦?」他眼神閃過精光。「那他叫什麼名字?」

「不清楚。」她嘴像蚌殼一樣,什麼話也不說,套不出話來。

「天翊、天翔是他的兒子?」

「怎麼可能是!」她哈哈大笑。「早說了啊,他們的老爸,早在他們還在我肚子里的時候就走了啊。」

「或許他會復活。」杜聖傑微微一笑。

「嗤!」子楓嗤之以鼻。「少來,我今天要帶我那兩個小寶貝去吃昨天沒吃到的點心,下午可以放人吧,表哥。」她要去找未來老闆娘。

「雪柔是有交代過,准妳去。」杜聖傑大方的答應。

平時呢,她想摸魚,只有一句話:門都沒有,妳想得美,但看在她這陣子勞心勞力工作的份上,他網開一面,准她摸魚。

「耶!老闆你最好了。」

「記得帶我的點心回來。」他不忘交代著。

「那有什麼問題!」子楓拍胸脯保證。

###

她難得到幼兒園接兩個小寶貝放學,讓天翊、天翔兩個小兄弟樂不可支,抱著她撒嬌。

「媽咪抱。」她一把將兒子通通抱進懷裡,一人親一下,表示她對他們的寵愛。「走,我們去吃蛋糕哦!雪柔阿姨有準備好好吃的蛋糕給你們吃。」她牽起他們的手,慢慢的散步到兩條街外的蛋糕店。

「媽咪,昨天那個很壞的叔叔會不會再去啊?」天翊皺著眉頭問。

「沒關係,反正我們不認識他。」捏捏天翊的小手,給他安心的力量。

「媽咪,那個叔叔好討厭哦!那麼凶。」天翔語氣中毫不掩飾他對熾的厭惡。把他心愛的媽咪抱走的壞人,害他哭得好傷心!壞人,他不喜歡那個穿黑衣服的叔叔。

「不要理他就好了。」摸摸天翔的頭,她溫柔的笑著。

「媽咪,昨天紅姨和白姨一直說我們兩個像那個壞叔叔耶,我們不要像他。」天翊皺著小臉,一副快哭的樣子。

「我也不要。」天翔也跟進。

子楓頭大了,只好安撫。「誰說的!你們都像媽咪。」她昧著良心說話。

遺傳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雖然是她懷胎十月,在生產台上痛了三天才生下的小寶貝,可惜,一點也不像她,連個性也不像。

不論長相、個性,都像他們老爸!

也難怪大家會懷疑天翊、天翔和熾的關係,唉,長得這麼相像的父子,說他們沒關係誰也不會相信的。

但她還是要拚命否認,因為那一口氣,她還沒消咧。

好不容易走到方雪柔的店,子楓輕輕的推開門。

「歡迎光臨——」甜美的聲音響起,一個女孩自櫃檯抬起頭。

「啊!子楓!」女孩有著甜美的笑容和美麗的臉龐,她正睜著那一雙大眼睛,興奮的看著子楓身旁的兩個可愛小男孩。「小翊、小翔!」

「雪柔阿姨。」小男生很有教養的甜甜喚了聲。

女孩名叫方雪柔,是這間知名蛋糕店的美麗老闆娘,也是杜聖傑剛拐到手的女友兼未來老婆,他們最近有一項合作計畫,正在秘密進行中。

「來!這邊坐,阿姨有準備好吃的布丁給你們哦!」方雪柔閃出櫃檯,來到兩個小男生面前,疼愛的摸摸他們的頭。

兩個小男生眼睛一亮,「謝謝雪柔阿姨。」好好吃哦,想到就流口水,雪柔阿姨做的點心最好吃了!媽咪都不會。

「雪柔,真的很不好意思,又讓妳費心了。」子楓很不好意思的說。

「別這麼說,他們喜歡我就很高興了。」方雪柔看著他們的眼神灼熱,讓在一旁的子楓看傻了眼。

她真搞不懂,為什麼雪柔看到她兒子都是這種表情,她還真懷疑她愛上的人是她兒子,而不是她那老闆兼表哥杜聖傑。

但這只是想想,哈哈,她曾經看過雪柔跟她那外表看似斯文,實質上跟野獸沒兩樣的大表哥在會客室里接過吻,而且是當她跟兩個寶貝兒子的面前,上演那一場好戲。

「子楓,妳坐啊。」方雪柔殷勤的招呼她。「坐一下,我馬上來。」說完,她立刻閃回櫃檯,取了許多蛋糕,還有她藏起來的布丁和燒賣。

燒賣是她偷做的,沒有很多,直接拿出來給兩個小男生吃。

「吃吧。」方雪柔將托盤放在桌上,自己也坐在子楓旁邊的椅上,心滿意足的看著天翊、天翔吃得開心的可愛模樣。

誰能想到呢,這個宜室宜家的甜美女孩,方雪柔小姐,竟然有想當未婚媽媽的心愿,對可愛的小孩最沒抵抗力,只要看到小孩,眼睛都會變成心形,偏心得連朋友也會不要。

「怎麼這麼可愛呢?」方雪柔嘆息。小翊把奶油都吃到臉上了,但還是可愛得讓人受不了!

「誰叫我基因優良咩。」子楓得意的大笑。「雪柔,不用羨慕我,以後妳跟聖傑生的小孩,一定很可愛。」男帥女美,小孩不可愛才怪。

「嗯!」方雪柔眼睛晶晶亮。「我也這麼想。」

「結婚後趕快生一個啊。」子楓慫恿著。

「太慢了啦,我現在就想生。」方雪柔興緻勃勃。

「呃——」子楓一楞。雪柔真的好奇怪。「這樣不好吧?」

「我想生啊,可是聖傑又不肯。」那個小器鬼,一隻小小精蟲也不給借,小器的要死。

「他想過足兩人世界的生活才生寶寶嘛。」子楓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釋。

方雪柔正想向她抗議男友的惡行時,結果門口的鈴鐺就響了起來,進門的是一對容貌相同,卻一冷一熱的孿生美人。

「啊,薇、薔。」

「阿姨!」天翊、天翔看到她們,開心的叫了聲。

兩個女孩對小男生露出溫柔的微笑,讓方雪柔看傻了眼。

「好偏心!對我們就不曾這麼溫柔的笑過……」

「妳跟人家比。」何豫薇不客氣道,越過她,來到雙胞胎的面前。「小翊、小翔,來,姑姑帶你們出去玩。」

「妳是誰?」子楓臉一白,這兩個女孩不是昨天出現的……

「我?」何豫薇微微一笑,在她耳朵旁小小聲的問:「妳不認得我了嗎?趙子楓小姐。」

她知道她!子楓臉一白,看著她美艷的小臉上浮出笑容,她靈光一閃!

「記不得嗎?我可以提醒妳哦。」何豫薇惡意笑道:「五年前,在某百貨公司內,妳和身旁的男伴穿著同款的情侶裝。」

「妳!」子楓瞪大眼。

「妳就是趙子楓?」一旁冷傲的何豫薔微微勾起嘴角。「久仰大名。」

六年前讓熾失常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再看看旁邊的兩個小蘿蔔頭,何豫薔的笑意更深了。

六年前熾突然一夕之間人格丕變,所有的任務都接,一個人當兩個人用,操死他們五個弟妹,幾次探問他那可愛的工讀生跑到哪了,他竟然遷怒,讓多嘴的那人任務呈倍數成長。

如今多了這兩個小寶貝,會是什麼樣的局面呢?她很好奇。

這個趙子楓有逼瘋熾的本事,很好。

原來她替熾找來的不只是助理嘛。何豫薔微笑著。

「妳們……」子楓緊張得臉都白了,這兩個女孩是熾的妹妹。

「別擔心,我們不逼妳。」何豫薇笑著安撫她。「只是呢,妳不能否認這兩個小孩與我們何家有很深的關係。」

「因為我們不準。」何豫薔冷言道,語氣十分強勢。「來,叫姑姑。」她對兩個小男生下命令。

「姑姑。」小雙胞胎很高興的喊了,沒有徵詢過母親的意見,徑自笑得開心。

「乖。」何豫薔滿意的摸摸他們的頭。

「我也要。」何豫薇指指自己。「叫小姑姑。」

「小姑姑。」

「嗯,乖!」何豫薇也滿意的點頭微笑。

從頭到尾,都沒有子楓插話的餘地,她沒有辦法反駁她們,雖然她們看起來很年輕,但是她卻無法阻止。

「妳們……」會遇到她們,是她始料未及的。

「放心,我們不會幫熾的。」穿紅衣的何豫薇露齒一笑。「我們還會幫妳。」

子楓一楞。「幫我?」她不解這兩個字的意思。

「沒錯,幫妳。」穿白衣的何豫薔附和。

「啊?」子楓傻傻的看著她們。

「熾那傢伙的確需要一些教訓。」何豫薇笑道。放任她可愛的侄子在外面,該死。

「狠狠的教訓。」何豫薔附和。沒有盡到父親該盡的義務,更該死。

「我也要幫忙。」方雪柔好開心的舉手道。「我可以幫妳帶小孩哦。」

她這話招來薔薇姊妹狠狠一瞪。

「子楓,給妳一句勸。」何豫薔冷言道。「絕對不要把妳兒子、我侄子交給這女人。」

「她不會還給妳。」何豫薇道出事實。

「啊?」子楓還在狀況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聽我們的話就對了。」這一句話代表全部,子楓只能乖乖點頭。

見子楓點頭了,兩姊妹相視一笑,轉向雙胞胎伸出手,一人抱住一個。

「走,姑姑教你們怎麼保護媽媽。」訓練要趁早,尤其這兩個孩子完全遺傳到熾,是練武的料。

「好!」他們對這個可感興趣了!最好可以變成武林高手,打遍天下無敵手!

子楓楞楞的看著她們將兒子帶走,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子楓。」方雪柔輕聲喚了喚她。

「啊!他們去哪裡了?」她現在才開始緊張。

「放心,喝茶吧。」方雪柔替她在骨瓷茶杯中注入玫瑰花茶。「她們會把小孩帶回來的。」

「噢。」子楓還在消化方才發生的事,楞楞的捧起茶杯,咬著唇,打算接下來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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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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