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魔法地圖(2)
「我們走這裡!」韓夕知道自己拉不動小兵,直接在前面領路,他們正逃的好好的,剛走出十幾米,誰知靈魂早已經堵在了路中央等待他們
他們各自喝下了一瓶生命藥劑恢復了3oo多的生命值。
靈魂召喚出一道完全堵住身後的高高火牆。
叫小貓試了下深淺,現火牆的傷害達到了驚人的78o點每秒,沒有辦法繼續移動,只能直面撲上來的眾多鬼魂。
「放下地圖!」鬼魂再度威脅了一遍,得到的仍然是韓夕的拒絕。
一群鬼魂圍了上來,咒語的聲音在檔案館里迴響,堵在前面的鬼魂一個個慘叫消失,最強大的導師魔法師靈魂則繼續做出進攻,迫使他們不斷的倉皇躲避。
魔法的傷害不會躲避而減弱多少,加上靈魂的導師職稱實力根本沒有下降,每一下魔法都可以瞬間帶走他們的生命。
就連不甚堅固的檔案館都在漫天的魔法中搖搖欲墜,外面的牆壁一面面倒下,終於給他們找到機會從壞損的地方脫離。
靈魂繼續跟了過來,只是沒有狗的鼻子,想要找到兩位跟狐狸一樣狡猾的玩家,對於靈魂困難太大,還需要和周圍的強大亡靈們協商。
躲在一個角落裡,韓夕和小兵大氣不敢喘的小聲交流。
「剛才你到底拿走了什麼?竟然讓那個靈魂追著你?」
韓夕故作深沉的擺弄著紅色晶球,「喏!就是這個,一張完整的魔法地圖,有了地圖我們就可以和藏寶圖,盜賊工會的地圖相比對。」
韓夕的話叫小兵又驚又喜,只是她向來是個不怎麼喜歡把情緒表露在臉上的人,只是連連佩服。
「呵呵,我們離開昆古有兩三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你覺得呢?」突然覺得有些想要睡覺的韓夕打著哈欠問小兵,這幾天幾乎天天心驚膽戰,睡不了好覺,令他們的精神極度疲乏。
小兵也是這麼認為,畢竟失重區和野外不能相比,危險要多上幾倍,每多留一天就意味多一份死掉的危險。
既然這麼決定,韓夕當然是要快快撤離,還好有白天的工作時間做緩衝,時間上不怎麼急。繼續悄悄等待不讓靈魂現自己,過了一會兒周圍安靜下來重新陷入了死寂。
徹底了擺脫了靈魂,兩人順著來時的通道回去,當他們回去時,接連碰到了金手指和赫利穆德公爵到來的兩樁事。
在車站接到了金手指,這位社團里的御用裁縫和技師剛購買了一輛dIy出來的越野吉普,性能優秀,在丘陵沙漠地帶都可以跑出2oo公里以上的度,實在是平時旅行時再簡便不過的交通工具。
帶著炫耀的意思,見過他的新車,金手指很是興奮的向他們講述幾天的經歷,三人回到旅館,因為是專職裁縫和技師,金手指的兩項技能都達到5級。
於是韓夕便委託他幫他弄一個次元網,材料先前就準備好,並不需要太多時間,只要腰帶上多出一個類似「附魔」的次元網,他的使用道具效率會大大提升。
這麼一來只剩餘菊花哥和升入天堂的魔鬼了,距離他們抵達還有一天多時間。
剛剛從懸空海地底出來還需要恢復和休息,韓夕來到楊不為那邊轉悠,現活動地點裡沒有幾個人,全不知道去了哪裡。
楊不為則一個人在看報紙,上面連載的名為軍事小說很是有意思。
「對了…剛才魔法師公會辦事員的找過你,說有一位叫做安布雷拉的先生要和你見面,你不來我還差點忘記了呢。」楊不為怕怕腦袋說道。
「幸虧你沒忘記…」韓夕心裡嘀咕著,不明白安布雷拉的目的,對於老頭的出現他不敢到奇怪,商人趨利,鮮血同盟這樣一個黑暗世界里數得上號的大國家派出商貿團在赫利姆德公爵的帶領下來到深藍之眼,必然是大商人們不可錯過的。
每進入一個地方需要去登記,所以魔法師公會可以掌握魔法師的大致行蹤,便於找人。
那麼,去看看安布雷拉有什麼事情。
在昆古的一家豪華酒店的第99層是專門的貴族套房,每夜的費用過1o萬羅德爾,這裡被譽為深藍之眼最高貴的人才住得了的地方,平時大部分時間處於空置。
周圍各色大理石雕像,油畫,工藝品武器將走廊裝點的金碧輝煌,來自羅德爾府星教廷總部的傳教庭特派員則一名名神情肅穆的守護著。
他們被叫做戰鬥神父,算得上一種中階的職業,比魔法師,騎士,牧師一類的初級職業要地位高。
不要以為他們只是戰鬥方面的專家,在傳教廷這樣一個負責對外傳播信仰,將神的榮耀帶給每個人的特殊地方,最重要的職責不是戰鬥,而是禮儀。
這群戰鬥神父大部分為羅德爾境內乃至國外擁有貴族頭銜或者高貴血脈者,從小接受嚴格的文化教育,背誦教義教經乃至各個大師對於聖書的解釋,引申,再到各時代帝王將相們的傳奇傳記,以此為基礎,到7歲的時候開始接受禮儀方面的訓練,從簡單的動作,神態,再到談吐,各國不同的風俗,甚至是揣摩他人的心思,取悅貴婦人的身體,這群戰鬥神父無疑有著國家特工級的全能素質。
韓夕張望安布雷拉門口時,聽到一聲嚴厲的威喝。
「站住!你在幹什麼?請不要打攪客人的休息。」
是一名戰鬥神父和一名戰鬥修女,打量他們的容貌,穿著,看起來傳聞中的高貴血統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他們的謙卑,禮貌,忠誠僅僅為貴族而設,並非是針對平民或者比他們弱小的學徒,正職。
當韓夕的腳步停下抬頭觀察兩人時,守在門口的兩人同樣在觀察著她,一名男子,英俊不凡,身上的史詩級單手劍白夜一半出鞘,神情繃緊,而女子的眼神中帶著鄙夷,厭惡,見到韓夕平凡的穿著,彷彿被他看一下就有種莫名的屈辱。
真是可笑的貴族自尊,難道在羅德爾的貴族社會還是如此的落後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