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名揚江湖 第四章 客棧結緣
「以前還覺得師父的武功挺厲害呢!看來自己只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井底蛙。」夕銀喃喃自語。
「不過為師的輕功在江湖上還排得上號。」夕銀稍微覺得有些安慰,畢竟逃命工夫好了命就不會丟了。
「想不到師父逃命功夫練得這麼好啊。」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別以為這樣就能補償她五年的損失,她還是不會放過他的。哼……
「所以為師最後勸你一句,千萬別和人動武,使勁用輕功吧,千萬別動武啊!」
夕銀的憤怒值越來越旺,抓著信的手也越來越顫抖。
「噝,噝,噝……」夕銀用力地撕扯著信,直至碎成一片片的,還不解氣用力朝上一扔,只見碎片像雪花一樣慢慢地、美美地、輕輕地飄落在她身上。
如果現在某人不是扭曲著一張俊臉,相信會是一副令人難忘的美男雪花圖。
以為可以好好闖蕩江湖了,現在倒好,哎……看來古代是不好混的啊,夕銀嘆了一口氣。
坐了下來,卻發現全客棧的人都在望著她,「怎麼回事?」夕銀不解。
夕銀還不知道她帶來多大的影響力呢?想想一個飄逸俊美的公子一口一個老子,能不被人注意嗎?
那時全客棧的人都盯著她看呢,似想看明白為啥會這般?
之後夕銀更是變本加厲地變換著表情,先眼露欣喜、再是略微有些凝重、越來越凝重、滿臉憤怒之色,臉露笑容(其實是想整人的招牌笑容)、直至最後非常憤怒地爆發了。
其表情變換竟在幾剎那間完成,變臉之迅速,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現全客棧的人嘴巴都張成O型,一副傻樣地看著夕銀呢。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男啊?」被人實在是盯得不爽,出聲大罵道,連罵人都不忘自戀一下。
眾人回過神來,對他怒目而視。
夕銀看大家這副表情,暗覺是不是得罪人了?師父可剛提醒她不要和人有過節呢!這可怎麼辦才好?
夕銀正懊惱著,卻見一青衣男子緩步向她走來,此男子約摸二十幾歲,一張被陽光曬得閃閃發亮的臉,兩眼如電,神采飛揚,筆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一臉俊氣,舉手投足之間動作更是優雅至極,簡直是完美的人。
現正一臉微笑、和善地望著夕銀。
男子慢慢打開扇子,一邊扇一邊和善地微笑道:「兄台剛才所說,言語是否過激了?」
夕銀也本想該怎麼辦?有人給台階當然要下了,她可不想與群眾為敵,畢竟眾怒是難犯的、下場是悲慘的。
便對在場之人微微一笑:「在下剛才心情不好,言語過於激烈,請各位見諒,原諒在下的無禮。」眼望在場之人,誠心道歉。
眾人便又做回各自的事,客棧中恢復了原樣。
「客官,你的菜來了!」店小二大聲叫嚷道。
「不知兄台是否用過膳?若沒用,可否與在下一起用?也好讓在下謝謝兄台提醒之恩。」夕銀邀請道。
韓奇風覺得此人甚是有趣,便回答:「好!相遇即是緣分,如此在下便不客氣了。在下韓奇風,現年二十三,兄台你呢?」
想了想,去掉一個字:「紫銀,十九,兄台年長我幾歲,在下叫你大哥如何?」
「如此甚好,那在下便稱你為二弟。」不知為何非常想和他做朋友,覺得他這人甚是有趣。
二人動筷
哇!古代的東西怎麼這麼難吃?腥味都沒去掉呢!夕銀心想,吃了一口,便吐了出來。
喝了一口酒,味道還算行。忘了說夕銀她可是千懷不醉,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
「怎麼?不合二弟口味嗎?這裡的東西雖不算最好,但也不算差啊!」韓奇風疑惑道,他這二弟嘴也太刁了。
「不算差!!!!」敢情這古代人吃飯的要求還真低。
夕銀微微一笑:「大哥,你在這等一刻鐘,我去去就來。」
韓奇風見夕銀飛快地跑進膳房,不知為何?
一刻鐘后夕銀便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兩盆菜,正飄著似有若無的誘人香味,令人聞之便想食指大動。
夕銀叫店小二把桌上的菜肴撤了,她燒的端上來,擺放好后。
笑咪咪地對韓奇風說:「大哥,嘗嘗看。」等他吃了,才知道什麼才算是好的。
「這……這是二弟你做的?」韓奇風驚訝,沒想到二弟脾氣這麼暴燥,竟會燒菜?而且看這買相似乎還不錯。
不止韓奇風,全客棧的人都在驚訝,長得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男子,竟會燒菜。這反差也太強烈了,簡直讓人接受不了啊……
「嗯,色香味俱全,雖然材料普普通通,但二弟竟能用如此簡單的材料燒出如此美味,實在不簡單啊!」韓奇風邊吃邊稱讚。
「那是自然,我是誰啊?若不是這欠缺材料,味道就更好。以後大哥你跟著我,保管能吃香的、喝辣的。」夕銀拍胸脯保證道,也趕緊狼吞虎咽,韓奇風則哭笑不得。
夕銀可是個貪吃鬼,在現代不知跟多少師傅學過做菜的本領,所以廚藝就不用說了,簡直是特級棒,要考照也能拿個特級廚師證。但夕銀學做菜可是做給她自己和朋友、家人吃的,外人可吃不到。
吃完,兩人便喝茶聊天。
「大哥,這裡為何有這麼多武林中人?」夕銀看他們一個個都帶著兵器,便猜測地問道。
「噗!」韓奇風剛喝的一口茶便噴了出來,優美的水花飛濺而落直向夕銀逼來,夕銀立馬用她那絕頂的身法給閃開了。
但坐在她後面的那人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非常倒霉地被噴了一身。
一個壯漢慢慢轉過身來,壯漢長得很有特點,臉上的每一個部分幾乎都是圓的,圓下巴,圓鼻頭,圓眼睛,就連兩道眉毛,也是很規則地往下彎,像是有兩個水桶往下吊著他的眉毛。
壯漢大罵道:「奶奶的是誰?竟敢噴了老子一身。」見對面離他最近的只有兩人,一個白衣公子站立於邊,坐在椅上的青衣公子則扒著那不停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