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鬧宮廷 第八十四章 情敵駕到
沒過幾日,西朗便不再反對西美立夕銀為君后,只因夕銀的一句話。
「大叔,我瞧你似乎很孤單,要不要我找點鼠類天天陪你?」夕銀十分笑容可掬地問嚇的一臉蒼白的西朗。她是好心好意,有小動物的陪伴,老人家才不會寂寞。
「不用!不用!這不有兒媳你嗎?你陪我就行。」西郎一連疊聲地回道,這麼惡魔的女子還是不要招惹為好,立后之事他不想再管,也管不了。
君心園
金秋的陽光溫馨恬靜,秋風和煦輕柔,藍天白雲飄逸悠揚。
「老婆,西豐你想怎麼處置?」西美俯身在她身後,頭埋在她的頸頸,雙手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我不是沒事嗎?放了他算了。」夕銀拉他坐下,無所謂道。他一回國,就把西豐押入大牢。其實西豐也是護主心切,才會如此對她吧。
「我就知道你會心軟,西豐死罪能逃,活罪難饒。打他一百大板,趕出西毒國,永不能踏入一步。」西美點了點她的俏鼻,狠狠地說道。
「哎!」夕銀嘆息,人家多愛國護主的一人啊,這種懲罰恐怕比殺了他更難受。
片刻的寧靜后,夕銀望著滿園的金黃,不禁想起西毒國的漫天狂沙,便開口道:「親親相公,你這環境真惡劣,空氣也不清新,得想辦法改改。」
西美瞧她那樣,頗有興緻的問道:「怎麼改?」
「植樹造林!」她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不錯,我吩咐大臣們在春天辦個「植樹節」,每個子民都要種一顆樹。樹木成林后不僅可以遮擋風沙,也可改變環境。」西美暢想道,攏了攏她被風吹亂的髮絲。
「還有,應該男女平等啊,憑什麼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不能做?難道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差?」她想起什麼來,憤怒地吼道。
「只是少數人不比我們男人差,像你。」他額上一滴巨汗,柔聲安撫暴怒中的狂獅。
「我敢保證不是少數人,你可以試試,舉辦一些比賽,不管男女都可以參賽,我肯定女人不比男人差。」她斬釘截鐵道。
又想起什麼道:「可以叫二哥、雪翼、寒宇他們也一起搞比賽,到時四國的戰況出來后,就更能證明女人不比男人差。對!馬上八百里加急送信給他們。」夕銀剛想起身寫信,便被一嬌滴滴的女聲打斷。
「臣女孤獨艷參見君上。」說話的女子容色嬌艷,眼波盈盈,艷麗無匹。媚眼直直地望著西美那足以令全世界人為之醉心失神的俊容,眷戀不已。
「起身!」西美不耐地回道,被人打斷與親親老婆的獨處,有些惱火。
「謝君上。」孤獨艷輕移蓮步,楊柳般的腰肢搖曳生姿,一顰一笑惑人心魄。
哇!好一個媚骨天生的美人!看來她就是天下第三美人孤獨艷!夕銀感嘆。
要是她現代的容貌,那是一根汗毛都比不過這孤獨艷,不過現在嘛,她可是天下第一美人,比美!不用怕!
「想必這位是雲裳郡主了,真不愧為天下第一美人啊。」孤獨艷嬌媚地笑著,極力掩藏心底強烈的妒意。她故意不說她是公主,這樣她就不用跪拜,在情敵面前最不能輸的是氣勢。
「這位想必就是親親相公跟我說過的右相之女——天下第三美人的孤獨艷,果然艷麗無雙啊。坐吧!」夕銀也假意客套道,心中想就算公平競爭,她孤獨艷也永遠搶不過她。
孤獨艷不敢坐,眸子殷切地望著西美,西美點頭示意后她才坐下。
「謝君上賜坐!君上真的跟郡主提過艷兒嗎?」孤獨艷雖問的是夕銀,但媚眼卻凝望著西美,濃情蜜意,眉目傳情著。還找了西美別上的位置,坐了下來。故意將嬌軀若有若無地靠著西美。
西美竟似乎很享受般,並不抗拒,任她為所欲為。其實他心中想看親親老婆如何對付情敵和吃醋的酷樣。
「有啊!」夕銀美眸有兩團燃燒的火苗。她問他,他敢不告訴嗎?
「哦!君上,請喝茶。」孤獨艷應著夕銀,輕柔地拿著茶杯想遞給西美,待西美去接時,卻故意手一抖,茶水打濕了他的衣裳。
「君上!對不起!對不起!」孤獨艷立馬迅速地掏出手絹,一雙小手胡亂地擦拭著他的胸膛和美腿上的水漬,還乘機將她那富有彈性的飽滿的胸脯緊緊貼上去。
西美暗吸了一口氣,差點想粗魯地推開。但一想,便忍住了,他要看她吃醋的模樣。
夕銀深呼吸一口,美眸亮得像一對跳躍的火星。
「孤獨小姐,我夫君濕了,我自己來就行,你就坐著吧。」夕銀再也看不下去這女人的舉動,推開緊貼著西美的嬌軀,掏出綉帕,低頭擦拭著。
西美強忍住眉梢的笑意,親親娘子終於忍不住了。
「郡主,是艷兒不小心弄濕了君上的衣裳,理應由艷兒來,況且郡主與君上還未成親,怎可以夫君稱之?傳出去怕是影響不好!」孤獨艷不甘心地說道,推開夕銀,又貼上西美。
天啊!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夕銀佩服,繼而冷笑道:「哦,那艷兒和君上是何關係呢?如果沒關係,傳出去影響豈不更不好?」噁心巴拉,還自稱艷兒。
「艷兒與君上自是由西君上賜婚,所以艷兒是西毒國的未來君后。」孤獨艷挑畔地瞅著夕銀。
「可是艷兒小妹妹啊,西美他爹已經答應西美娶我為後了,所以你只能做小的。可是至於能不能做小的?還得問問我親愛的夫君肯不肯!」夕銀狠狠地拉起西美的衣襟,讓他坐到另一邊石凳上后,玉手改為環著他的脖頸。
她吐氣如蘭地問道:「你要娶小的嗎?」敢說要,試試看。
西美不語,猛地攫住她柔軟的唇,輕柔卻霸道地吸允。她被他吻得軟弱無力,只好攤在他懷裡。
「不娶,有你就夠了。」他笑意盈盈,心中幸福異常,親親老婆在吃醋呢。
孤獨艷望著兩人親密的舉動,嬌顏騰地瑰紅起來,吱吱唔唔道:「狐……狐狸精,竟……竟敢要君上的獨寵。」怎麼可以連讓她做小的都不行,她哪裡比不上這女子?
「放肆!」西美不悅地蹙眉斥責,他不允許別人侮辱他的老婆。
「君上恕罪!」孤獨艷立馬跪地求饒,君上的殘忍噬血她是知道的,絕不能惹怒他。
「美美,沒事!讓她起來」夕銀安撫他。
轉頭對已接到西美命令,起身的孤獨艷道:「孤獨小姐認為我是狐狸精,那麼自然是敢要君上的獨寵的。」夕銀抓住她的語病,示威性地在西美臉上「吧唧」一口,滿臉興味地看著她。
「你……你不要臉……」孤獨艷顫抖地玉手指著她,不敢置信這女子竟比她還大膽,敢賴在君上懷裡不肯起來,還親他。君上也不惱怒,還一直寵溺地看她……
「不要臉……」夕銀對著孤獨艷笑得美艷絕倫,玉手倏地滑進西美性感結實的胸膛,圈圈叉叉。
「不要臉是不是這樣?」夕銀一臉單純地問,滿意地看著孤獨艷漸漸充血的嬌臉。
「你……」孤獨艷氣得無語。
夕銀心中舒適異常,敢跟她斗,哼……
她這邊非常開心,卻不知那邊,他經她的挑逗,下腹猛地隆起一道熱流,全身熱燙起來。望著她的勾魂眼更是慾火難掩,他再也忍不住,把她撲到在石桌上。
急聲命令孤獨艷道:「滾,以後別踏進宮一步,本君這一生只會娶她一人。」說完,他就攫住她柔軟的唇,大手不安分地侵入她衣襟內。
「是,君上!」孤獨艷無力地離去,知道君上說出此話,她是徹底沒戲了。
「喂,人走了,戲可以停了。」夕銀看孤獨艷已離去,便攔住他在她雪峰肆虐逗弄的雙手。
「人雖走了,但戲繼續。」西美低啞暗沉的聲音充滿了濃濃的**,雙手還是放肆地遊走她的嫩肌嬌膚,點燃她的全身,性感迷人的唇也隨之吻上她的鎖骨。
夕銀強壓住被他挑起的慾念,一本正經道:「不行!洞房花燭夜才可以。」心中卻只是想懲罰他不推開投懷送抱的孤獨艷。
「受不了……也等不了……」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頸,啞聲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夕銀猛地推開他,整理好衣裳,飛速離開,進浴池洗去一身的燥熱。
留下慾火焚身的西美,獃獃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洞房花燭夜才可以!」他想起她的話,立馬下旨,三日內封后大典的事宜要全部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