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熱血灑海空

第二節 熱血灑海空

當4個航母群尚在途中時美軍就急不可待地向我軍發起了挑釁。也許是小克利夫蘭上將想運用他的先輩李奇微將軍的保持接觸戰術,以其優勢的武器來壓制我軍,打擊我軍的士氣。只是他搞錯了時代,我軍在全球的軍事部署上、總體的裝備水平上還低於美軍,但是在我國的領海或近距離的空域,差距就沒有那麼大了。而我軍的決心和謀略能否進一步彌補裝備上的差距呢?

南海海域2月5日3:30

海南島時下正在展開大規模的經濟建設,核電站、大型造船廠、百萬噸級的瓷鋼廠、5百萬噸級的石化廠、金龍電池廠、一汽集團的汽車廠…,在這些重化工企業的支撐下,金融、電訊、商貿、服務行業發展得扎紮實實。海南島還是我軍南海防禦系統的最大基地,島上密布著南海艦隊的重要指揮中心、預警雷達、指揮潛艇的超長波電台、海空軍基地、核潛艇基地、防空導彈系統和岸防陣地等等。還有不少海洋生物研究所、深海研究所等研究機構。難怪美軍會對它「青睞有加」。

2001年4月1日是每個中國人應該刻骨銘心記憶的日子,美軍的一架EP-3電子偵察機深入我國海南島的經濟專屬區,撞毀了我軍的1架殲-8還入侵我國領空降落到海南島的陵水基地,我軍王偉少校命喪海空。當我國出於人道主義釋放了該機的機組人員,其後又把這架入侵的偵察機交還美軍后,他們又囂張起來,繼續進行逼近式的電子偵察活動。美軍的照相偵察和側視雷達偵察活動基本上交給了偵察衛星和「曙光女神」超高空偵察機,唯獨電子偵察任務還得由搭載了十幾個專家的電子偵察機來承擔,為什麼不能由自動記錄儀把電磁波記錄下來,返回基地再研究呢?因為空中的電磁波是極其複雜的大雜燴,把它們都記錄下來是沒有意義的。飛機上的專家根據各種天線接受到的信息,識別其方位、使用頻道、工作方式,還要使用專門設備進行初步剖析,有針對性地進行記錄。

我軍採用改裝的Q-6、電轟-6這類長航時、低航速的大型電子干擾機與它們對抗,尤其是Q-6的裝甲厚不怕撞機,機動性也比EP-3、RC-135好得多,美軍的電子偵察機就很難完成任務了。於是美軍改為夜間突擊深入偵察,在台海衝突進入倒計時的階段他們的活動更加頻繁。我軍決定還以顏色。

為此,南昌飛機廠專門改制了幾架殲-17D,骨架不搞隱形,僅在機頭裝一台電動螺旋槳,螺旋槳一反常態採用高強度合金鋼製造。座艙特別進行了加固,也加強了救生設備。它沒有雷達,完全依靠數據鏈來得到空中指揮機提供的戰術環境,也沒有武器。它的任務就是撞機!今夜海航4師作了充分的準備來對付前來偷搞偵察的美軍電子偵察機。

子夜0:35機長斯多弗上尉指揮一架EP-3EIII從琉球的那霸基地升空,儘管日本已經收回了基地,但是根據「日美安保」條約,美國還是可以利用這些基地,從外海繞到了海南島的東南方。EP-3EIII比當年與殲-8相撞的EP-3要先進得多,倒不是改進撞機性能,而是改進了電子偵察設備,因為我軍的電子設備大量採取防輻射、屏蔽措施,無線通話都使用加密的數字電話。這架EP-3EIII在夜暗中鑽入了我國的海上經濟專屬區,現在已經離我國領海線只有40海里了。就在此時在監視雷達信息的湯姆中尉發現在榆林港西北出現了一個強大的輻射源,為了截獲它的工作頻率、工作方式,斯多弗上尉命令飛機轉向,並進一步逼近。因為周邊沒有發現敵情。

突然左前面出現了一架低速的螺旋槳小飛機,以燈光信號警告他們,已經侵入了中國的經濟專屬區非法從事偵察活動,讓他們離開。要是來的是Q-6之類的重型機也許就把斯多弗嚇跑了,吃驚之餘他發現對方僅是一架小型飛機決定不予理睬,當然還是向基地發了報告。他忽略了,這麼一架小飛機怎麼會在深夜找到他們的。

我飛行員又以國際公用呼救頻道命令美機,立即停止非法的偵察活動,離開我國的經濟專屬區。斯多弗仍然不予理會,小飛機不久在夜暗中消失了。EP-3的機載雷達突然發現小飛機繞到前方5公里處朝他們筆直地飛來。作為機長斯多弗上尉覺得事態有點嚴重了,他命令飛機向東轉向作避讓。可是剛轉了30度,發現這邊也有一架小飛機在右前方向他們飛來,距離只有2公里了。P-3作為反潛機有很好的轉向性能,飛行員企圖擺脫小飛機的糾纏,減速急轉,轉到外海方向後立即加速。

那些美國人完全搞錯了,小飛機當然比它靈活多了,速度也不比它慢。有1架又轉到了他的前面,距離只有1千米了。這一下斯多弗慌了,命令飛行員以機翼來擦撞小飛機,EP-3的機翼本身比較強固,而且損失一點機翼仍能飛行的。哪有這樣的好事呢?

小飛機比起這架重達60多噸的大飛機靈活得多了,最後一頭撞在了EP-3的座艙上。飛機剛相撞飛行員就被彈射出來了,由玻璃鋼複合材料製造的機翼、機身剎那間都被撞飛了,可是由高強度鈦合金製造的螺旋槳以及後面如同一個鐵疙瘩似的電動機卻一頭扎進了EP-3的座艙,由於兩機的相對速度高達400米秒,電動機勢如破竹,如同孫悟空鑽進了鐵扇公主的肚子。EP-3如同巨鷹撲地般地帶著19名乘員撞向了黑沉沉的南海。

第二天中美之間自然爆發了一場外交戰,我方指責美軍派遣電子偵察機進行緊逼式的偵察是**裸的挑釁行為,撞機的海域離我國的領海線僅30海里,這充分說明了美軍的挑釁行為是多麼猖狂。在受到我國小型巡邏機的警告后竟然想再演9年前的撞機事件,導致我國1架巡邏機被撞毀,我飛行員已被營救系統尋獲救回,我國保留追訴賠償的權利。出於人道主義我軍出動艦艇和巡邏機在事發海域協助美軍尋找失蹤的人員。

美國輿論一片嘩然,明知是中國報復上次的撞機事件,也在叫嚷要報復,可是具備的手段並不多。而失事偵察機乘員的家屬則對政府的挑釁行為深表不滿,認為是軍方的魯莽政策害了他們的家人。

美軍當然忍不下這口氣,把美中衝突引向更尖銳的方向。俗話說「不見棺材不掉淚」,可是美國人見了棺材都不掉淚。

東海溫州外海2月8日10:35

隨著台海形勢的日益緊張,浙江南部和福建沿海突然間冒出了大批的指揮中心、預警雷達、火控雷達等電子目標。自然引起了美軍的興趣,成了電子偵察機的重點監控對象。南海發生再次撞機事件后,這一方向的美軍十分緊張。偵察飛行索興放在了白天,並出動重型戰機護航,這裡離那霸基地更近一些,戰機的護航時間當然會長得多。

今天一早一架RC-135W戰略偵察機從那霸基地起飛氣勢洶洶地向我東海南部飛來,這款電子偵察機有「空中電子吸塵器」的美譽,機體是波音707的,空重67噸,最大起飛重量135噸。最大平飛速度0。9馬赫。重量、速度都比EP-3大得多。主要機載設備:側視雷達,腹部照相機艙,ANALA-6測向機,ANALQ-70雜波干擾機,ANAPR-17偵察接受機,AN/ASD-1電子情報系統及QRC—259電子情報接受設備等。連同飛行員有21名乘員。

當它闖入了我國的經濟專屬區後周邊出現了4架殺氣騰騰的F-15C和4架F-護航。我軍毫不手軟,出動了2架EQ-6迎擊,逼近后立即啟動強勁的電子干擾機與之周旋,我軍也出動了8架殲-11護航。一下子雙方的戰機開始了飛行表演,儘管戰機的下面掛滿了導彈,但是誰也不敢先出手。於是你追我趕,無非是相互嚇唬,真的撞上了大家都得完蛋。

RC-135的機長羅伯特少校仗著有戰機保護命令飛行員採取迂迴戰術繼續向大陸方向逼近,其實此時在EQ-6的干擾下,偵察效果極差。少校是為了顯示美軍的「實力」,繼續強行「闖關」。我軍的EQ-6似乎也忌諱白天撞機,只是輪番壓在RC-135的上面,把它壓到了7000米的高度。羅伯特得意地逼近到距我領海線50海里的地方,實際飛行距離400海里都不止。不過那些戰機的機動更激烈,油耗更要高得多,有點撐不住了。羅伯特一看也搞不出什麼名堂準備收場了。哪有那麼容易啊?

在激烈機動中的羅伯特和護航的F-15、F-都沒有注意到我軍的3架殲-17D小飛機壓到了RC-135的周邊,也許是它們太小了,還塗著保護色。RC-135剛向左轉準備返航,左邊的一架小飛機毫不相讓,閃亮的頭部螺旋槳一下子「咬上」了RC-135的翼尖,一塊蒙皮翹了起來,裡面的一些填充物都露了出來。嚇得飛行員趕緊回舵,只見那架「肇事」小飛機若無其事地依舊回到老地方伴隨飛行,他再往右轉,右邊的一架小飛機來「咬」了一口,這一下兩邊的機翼倒是對稱了,都有了一個豁口。飛行員剛咬牙仰升,那就更嚇人了,上面的一架同樣的螺旋槳小飛機對準了座艙蓋就撞過來,把美國飛行員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壓下機頭。如此一來RC-135領航員發現快接近我國的領海了,GPS導航信號並未被干擾。

美軍的護航戰機一看不妙,想撲過來救駕,但遭我軍戰機奮不顧身的攔截,都是貼身緊逼,發生了多次撞機險情。美軍飛行員趕緊避讓,重型戰鬥機相撞美國人不會佔便宜,這裡臨近中國領海,他們的營救條件當然要差得多。美軍中隊長趕緊向基地報警,不過艦載機聯隊和暫駐那霸的戰鬥機聯隊都來不及了。2個護航小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RC-135往大陸飛去,此時我軍戰機下的電子吊艙的干擾機也全部啟動了,美軍飛行員起先還以為是那些是遠程空空導彈呢,他們也無法與RC-135取得聯繫。

糾纏到現在護航機的油料也快見底了,只得返航了事。

溫州郊區某空軍基地2月11日11:05

地面的空軍特種兵和特警嚴陣以待,準備接下去把戲演好。現在他們看到那架龐大的RC-135,在3架小飛機的包圍下,來到了跑道的端部準備降落,周邊還有多架殲-7Z在警戒。大飛機的機翼和尾翼已經被「咬」得破破爛爛,可以想見空中搏殺的激烈程度。美軍飛行員太緊張了,簡直是野蠻著地,肯定把座艙里的美國佬震得眼冒金星。更驚人的是左右2架小飛機突然向滑行的飛機俯衝下來,先後在機翼前噴洒出白色粉末,RC-135的發動機立即熄火。在機艙中被顛得七葷八素的羅伯特少校知道那是阻燃劑,他仍在發布命令要求組員按緊急情況的預案銷毀文件、破壞電腦系統。

可是那些組員神志還沒有清醒過來呢,這次可不同於9年前的撞機,那是一次性的。這次他們已經得知南海再次撞機,EP-3機組全部沉入了大海。當然不敢同這些小飛機在海上撞機了,到了中國的領空就知道不妙了。本來在空中羅伯特已經命令啟動銷毀設備和資料的命令,可惜在小飛機的不斷左右夾擊下,飛機顛簸得很厲害根本無法動手。等到飛機降落在溫州西南郊的這個機場后,他們可沒有機會了。

大飛機剛停穩,一組步兵戰車和警用裝甲車就把飛機包圍了。周圍有專門的煙霧車開始施放煙幕,停在艙門下的一輛高大的戰車頂上冒出了二位特種兵,使用特種工具把塑膠炸藥粘在了機艙門的框架上,馬上又退回車內。只聽得一聲低沉的轟鳴聲,機艙門被炸離門框砸在戰車上,警車毫髮無損。只見另一組隊員衝出旁邊的戰車,把這輛警車當成了梯子,8個人迅即進入飛機立即分為2組向機頭和機尾突擊前進。這些動作是如此的流暢,那可是千錘百鍊的真功夫。

飛機內羅伯特身先士卒舉起了斧頭要動手呢,爆破艙門的震波一下子把他震倒了。他還沒有爬起來,我軍特種兵就沖了上來,大聲地命令他們這些入侵者不得抵抗,不得動手。羅伯特在提抗議時忘了扔掉斧頭,被一名特種兵一下子制服,並從破損的艙口扔了下去。原來下面的警車已開走,地下鋪上了氣囊墊,羅伯特剛落地就被2名特警給他戴上手栲押進了一輛警車。羅伯特的吼叫:「我抗議…」

被特警更猛烈的命令:「閉嘴!」蓋過了。

警車呼嘯著駛走了。其餘的RC-135機組人員都被推到了氣囊墊上,也都享受了專車的待遇。有幾個高大的美國佬還想反抗,哪裡是這些格鬥專家的對手呢。最後一名美國人下機后,從另一邊有一張巨大的金屬絲網被彈射過來,覆蓋了大飛機。一輛重型拖車迅即把這架美軍的戰略偵察機在重重煙幕中拖入了一個作了電磁屏蔽的洞庫中,4輛大型洒水車馬上著手反覆沖洗跑道。美軍的那些「曲棍球」、「酒瓶」偵察衛星飛臨上空時什麼也看不到了。

21個美軍入侵者立即在各個隔離的審訊室內受到了輪番的審訊。直到10年後羅伯特才得以向世人透露其被捕后的一些細節,當然他仍隱瞞了不少對他不利的情節。

「…坐在上面的三個審判人員根本不理會我的一再抗議:『我是美國人,我要見我國的領事官員,我必須見到我的夥伴…『他們只是冷漠地重複:『你是一個美軍少校,指揮一架間諜飛機入侵了我國的領空,作為入侵者你唯一必須做的事情就是必須交代你們的任務。預審沒有結束你別指望見到別的美國人。』我爭辯說是,是你們的戰機把我們劫持來的。

「受到他們無情的嘲笑,難道是恐怖份子鑽進你們的間諜機里搞劫持了?中情局為什麼不給你們派警衛呢?身為軍人居然以這種理由來掩飾自己的入侵活動。我又警告他們不得碰我們的飛機,那是美國政府的財產。我只聽到一聲暴雷般的斥責:『那更是你們入侵的罪證,你的責任就是交出電子偵察的資料,以便早日結案。』

「在強光燈下,他們搞輪番審訊,雖然給我喝水、抽煙、吃東西和短暫的休息。

可是不讓我睡覺,我極為擔心組員的安全。我一度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可是他們不厭其煩地重複,『你得到的指令是什麼?』,『你必須對你的部下負責,不能讓他們承擔責任』,『美軍少校都是像你這樣的膽小鬼嗎?』…

「他們當時肯定耍了花招,我覺得是連續遭受了十幾天的折磨,可是記錄說僅過了5天,就受到了領事官員的看望。由於他們是透過單面透鏡看我們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仔細地讀過9年前撞機事件EP-3偵察機機長的報告,太受他們的影響了,當中國人採用完全不同的方式對待我們時,當時深切地感到自己被拋棄了,任何人的神經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審訊。我只得承認是奉命前來中國沿海地區進行電子偵察的,也承認了入侵中國領空。

「那些審訊人員繼續誘導我們,讓我們提供方法提取出電腦中的資料,可以證明我們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資料,可以減輕我們的罪狀。因此不少隊員中了圈套。我至今仍認為哈里斯上士倒向中國,指責政府明知EP-3機組人員已經全部喪生,還強迫我們從事危險的任務。並非出於他的本意,而是中國人獨特的洗腦手法的結果…」

在審訊進行的同時,我軍各專業的專家在洞庫里對RC-135進行了全面的分解和研究。由於我軍的動作果敢,機上的設備基本上沒有受到損壞。後來又得到了機組人員交代的資料,他們還逐一被帶到飛機旁邊交代與自己有關的儀器和電腦設備的操作和維護,剖析工作進展相當的快。波音707載機本身是低價值的產品,但是能改裝為一架戰略偵察機那就身價百倍了。這架入侵的間諜機後來在軍事博物館放在4架U-2間諜機的旁邊展覽,比U-2可壯觀多了。

事件發生后,美國政府竟然還提出「抗議」,要求立即派員會見機組人員,儘快交還人員和飛機。遭到我方的嚴詞拒絕,指出這是一架間諜機入侵我國領空,美國必須承擔責任,入侵者必將受到我國法律的嚴厲制裁。據說布赫曼總統暴跳如雷,要「懲戒」中國,可惜美軍並沒有什麼手段;想搞經濟制裁又得不到盟國和日本的支持,甚至國內的企業家也不願意丟掉投資中國的豐厚利潤。雙方官方的言論越來越升級,直至雙方的武裝部隊都宣布出於最高戒備狀態。

實際上自從2月7日美軍的4個航母群組成的特混艦隊抵達台灣以東的洋麵以來,我軍的4艘最新銳的核潛艇就從美軍偵察系統的視野中消失了,在我國中部的空域始終有2-4架掛載了空射型洲際核導彈的H-8、Q-6在巡弋,至於機動洲際導彈更是在頻繁地變換陣地,處於待命狀態。戰略家們認為美國人動手實施核打擊的可能性為零。

美方每次十萬火急提出的約見、召見,都被我方以種種理由至少過12-24小時才得到答覆。現在美國人也知道我國「研究研究」的厲害了,因為整個事件是美國理虧,是他們的偵察機跑到我國的邊上來搞偵察,又落入了我軍手中。「劫持」戰略偵察機的說法只是給國際輿論留下了笑柄。無奈之下,美方要求開通首腦熱線,我方斷然拒絕,認為在美軍航母群的威脅下,首腦通話是沒有意義的。海外華人一致認為這次王剛是「神定氣閑」。

美國是個多元社會,布赫曼一夥的鷹派也不能一手遮天。他們又是迷信實力的,既然美軍無力救出被關押的機組人員,高壓外交又沒有發生作用,只得通過談判把人弄回來。這又涉及美國人的另一個特點,不能死人,不能失去人。直到第4天美國政府才承認偵察機是誤入中國領空,要求允許派領事官員與機組人員見面,並派員調查事實真相。

我方斷然拒絕,指出偵察機的裝備和電腦內的任務書都要求他們深入我國的經濟專屬區進行電子偵察,並且沒有「明令禁止」他們入侵我國領空,導致飛機入侵我國領空,才被我戰機迫降的。對入侵者進行審訊是主權國家的責任,美國即使是超級大國也無權干涉。我國公布了羅伯特少校在預審中對執行深入我國經濟專屬區的電子偵察任務供認不諱的錄象,引起了轟動。

美國政府只得承認RC-135侵犯了我國領空,請求我方允許領事官員會見機組人員。我方同意了,但是加了限制條件。只有1名官員和1名醫生可以隔著玻璃看望所有的人,理由是預審正在關鍵時刻,不能讓會見影響預審。美國人無奈地接收了有條件看望。實際上那是單向透視鏡,21個美軍機組人員並沒有看到他們,而且相互之間也沒有看到。

其後的談判美國人處處被動,先是提出立即歸還人和機,那是漫天要價。然後要求先放人,我方當然拒絕。中國人難道會連上二次同樣的當嗎?我方代表指出,預審結束后將對入侵者進行公開審訊,將根據他們的罪行定罪。間諜飛機是罪證不存在歸還的問題。美國政府還必須賠償這架飛機緊急迫降時損壞機場的設備,我國緊急處置人員的費用2千萬美元。

早已失去耐心的美國公眾習慣於只要美國政府大喝一聲,事事立見成效,「曠日持久」的談判竟然舉行了5天,仍沒有結果。輿論一方面指責中國政府膽大妄為,要求全面制裁中國,另一方面也指責自己的**,為什麼九年前,那麼容易就把人、機都弄回來了呢?

不過到了2月日後美國政府和輿論指責中國的調子突然間至少降了2個八度,怎麼啦?

瀋陽某軍用機場2月日10:40

待命室內突然響起了警報聲,2名空中英雄劉漢生少校和曲靈俊大尉迅即著裝后跳上封閉式機庫中二架外形奇特的戰機。耳機里響起了師長席國平大校渾厚的男中音,他們聽著覺得十分悅耳,並非是對他的音調,而是其內容:「魚已上鉤,數據鏈已經建立,你們一定要把它截住,運氣好的話,也許能像海航的兄弟那樣,弄條活魚。不過不能貪心,至少要讓它掉在我國的領土上。

劉少校斬釘截鐵地回答:「是!保證完成任務。」

通話時戰機已經被牽引車拖出了機庫,拉上了跑道。塔台上席師長親自下達了出擊的命令,他知道軍委上層都在注視著這場戰鬥。戒備森嚴的機場只有很少的幾名地勤人員注視著這二架殲-21「紅箭」呼嘯著升上了藍天,直奔他們的目標――「曙光女神」。40多年後中美兩國空軍的頂級尖子將再次碰撞。

這裡首先要介紹一下大名鼎鼎的美國空軍隱形戰略偵察機「曙光女神」――世界級的空中超級間諜。美國當年以SR—71橫行於世幾十年,偷偷去世界上許多國家偵察,卻無一架被擊落。「曙光女神」更是集中了已有的隱形技術,一般的防空雷達很難發現和跟蹤。即使對其發射防空導彈,無論是雷達制導,還是紅外製導,都難以攻擊它,敵軍的導彈升空后,連空中目標都找不到。

「曙光女神」的飛行高度達3.6萬米左右,已在太空邊緣了。一般的戰鬥機進行攔截,在飛行高度上便差一大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掠過自己的頭頂。它的速度達5—6馬赫,為世界作戰飛機之最,一般的戰機去追擊「曙光女神」,會越追越遠,甚至防空導彈的速度也難以企及。它的航程達1萬多公里,若進行空中加油,可飛到世界任何地方。

幾十年來,美軍使用SR—71嘗盡了甜頭,偷獵了他國大量軍事情報,自己卻毫髮無損。因此,美軍對新一代戰略間諜飛機更是捨得投資。「曙光女神」的研製經費高達幾十億美元,每架造價高達10億美元左右,比每架約7億美元的B—2隱形戰略轟炸機還貴。上世紀八十年代末它就在北歐的上空顯露魔影了,上世紀末它被投入現役。它裝有極敏感的間諜設備,如高精度攝影儀器等,可在超高空對地面軍事目標進行高清晰度的偵察,甚至可拍出地面行駛車輛的牌號。它確是世界航空史上又一驚人傑作。

「紅箭」憑什麼去攻擊「曙光女神」呢?這裡只能回顧一下「紅箭」的試飛情況了。

甘肅定西地區紅箭基地2009年10月28日

紅箭工程局終於在二年內拿下了殲-21-「紅箭」,王剛如約出席今天的試飛。

呈現在軍委首長面前的「紅箭」真像一支刺破青天鍔未殘的利箭。三角翼與機身融合,機翼上安裝了2台CY-1型超音速燃燒衝壓式噴氣發動機,進氣口略帶后傾,覆蓋的金屬絲網發出閃爍的蘭光。沒有尾翼,機身的尾錐和兩個尾噴管伸出翼根。彪悍的機體十分龐大,這是繼殲-8以後,我國航空工業推出的又一款高空高速截擊機(殲-10則是多用途戰機)。

關培明總設計師興奮地介紹道:「這款截擊機比殲-8大得多了,起飛重量為36噸,比仿製的殲-11II還重。設計的最大速度為6馬赫,升限為37000米。為了達到8000公里的航程,載油係數達到0。48,可以說是盡一切可能多裝油,超高速飛行是極為費油的。有空中受油裝置,那是為了今後改裝偵察機用的。機頭的大功率曲面相控陣雷達對B-2隱形轟炸機或『曙光女神』的探測距離也會大於60公里。其他還有『探針』熱成象儀、『天眼通』雷達告警接收機、空軍4號數據鏈等。由綜控電腦系統實施控制。它的特殊彈艙內裝備了2枚『霹靂-21』空空導彈,一門射速高達18萬發分鐘的『雷霆30『速射機炮。…」

什麼?機炮能有這麼高的射速?絕對沒錯!

澳大利亞的「金屬風暴公司」在1996年研製出一款電點火的速射槍,射速竟然達到了100萬發分鐘的不可思議的高速。普通機槍能達到700發分鐘就很不錯了。速射槍前後2枚子彈的距離只有10厘米!而機槍子彈的間距有30米呢。這絕對是槍械史上的一個里程碑。其奧秘在於整個槍上沒有機械裝置,一根槍管底下放一層發射葯,上面放一枚彈頭,這枚彈頭上再放發射葯層層疊加,一根槍管內可放15-50枚子彈。有人可能覺得子彈很長,放50枚的槍管得多長啊!其實那是誤會,子彈頭比子彈要短得多,速射槍內只有彈頭,彈頭的尖錐與槍管的孔隙就足以放發射葯了。

一根槍管的子彈數是不多的,而且不可能在戰場進行再裝填,因此可以把6-10根槍管捆綁在一起增加子彈數。發射時通過電點火依次引發層層發射葯,把一枚枚彈頭髮射出去,如同我國在春節里玩的「魔術彈」。澳大利亞人是否受到「魔術彈」的啟示哪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人家是把它變成了可怕的武器,把靶標打得粉碎,而我們只是用來增添節日的氣氛。

當然速射槍並非那麼簡單,其關鍵技術是,當發射葯把上一發子彈發射出去的時候,下一發子彈要緊緊地貼合在槍管上,絕對不能把衝擊力傳遞到下一層發射葯,否則勢將引發所有的發射葯,槍管會被炸開。我軍的研製人員也搞到了一支樣槍,他們並不是單純地破解它的奧秘,複製一把。首先是由軍方提出需求,高射機槍和戰鬥機的機炮最渴求高射速。對付高速運動目標,高射速可以大大提高命中率,在現代空戰中不可能有多次射擊的機會,能有二次機會就不錯了。於是研製組把重點放在了這二款武器上,他們很快解決了槍管內子彈不後退的難題和電點火的技術。

速射槍的另一個問題是,子彈是在槍膛內的不同部位被發射的,因此無法刻膛線,這就成了滑膛槍,精度和射程就成了問題。好在是打飛機一類的高價值目標,而且射速雖高,子彈的消耗量反而不大,於是子彈帶上了4片微型尾翼,而且彈芯使用鎢合金,解決了精度和射程的問題。

第一款LD127高射機槍於去年9月份試製成功,結構極為簡單,槍架上鎖定裝置緊固了六聯裝的12。7毫米槍管,每根裝20枚帶尾翼的鎢芯子彈,初速要高於原來的線膛槍,射程和精度保持不變。其異常的高射速極大地提高了命中率,在人工或雷達瞄準目標,設定射擊參數后,一按電鈕,0。02秒內就有120發子彈飛向目標。很方便地換下槍管就可以再次射擊了,再裝填裝置一輛「強龍」車就可以裝下了。在射擊試驗中,LD127的一次發射把2千米高空的一架靶機打得粉碎。

首批為「紅箭」研製的「雷霆30」速射機炮發射的是30毫米炮彈,這又涉及引信的裝定,這個難題也被攻克了。它有6根炮管,每根壓了15枚炮彈,可分二次發射,也可一次齊射,齊射時射速高達18萬發分鐘,那是極為驚人的。它沒有任何機械裝置,可靠性極高。由於在3萬米以上的超高空發射,特殊設計的炮彈有效射程為3。5千米。

由於炮彈是從速度為6馬赫的戰機上發射的,又是在空氣極為稀薄的3萬米左右的超高空飛行,所以能擊中3。5公裡外以6馬赫速度飛行的「曙光女神」。

導彈研製組設計的「霹靂-21」E型為主動雷達導引(由於超高速飛行在彈頭會形成熱障,無法使用熱成象紅外尋的器),但關鍵的是高超音速發射的問題。一般的空空導彈都是在亞音速發射的,戰機的超音速飛行時,機頭和導彈頭的激波錐會相互干擾,導彈發射時在離開發射架的瞬間會發生危險的震動。鑒於殲-21的特殊任務,一架殲-21隻裝2枚導彈,採用特殊的內置式彈艙,彈艙的前後都有小艙門。發射時小艙門打開,火箭發動機的推力大於阻力時,導彈如同無後座力炮彈般地發射出去。導彈的最高速度為8馬赫,是迄今為止速度最高的空空導彈,當然載機必須為它提供4馬赫以上的初速。最大射程為40公里(追尾時)。

霹靂-21還有一個重大的問題,在3萬米以上的超高空空氣非常稀薄,如果採用氣動舵面,那麼彈翼就會很大,就難以內置。此時我軍科技人員已經解決了固體火箭發動機的磁流體推力矢量控制的問題,大大縮小了彈翼。霹靂-21的過載負荷還達到30G。彈頭的尋的器配備了曲面相控陣雷達。

「紅箭」的心臟――CY-1大推力超音速燃燒衝壓式噴氣發動機再次得到了簡化,應用了空射反衛星導彈的技術,飛機上增加了一個液氧罐,在起飛和著降階段,關閉進氣口向燃燒室噴吹純氧助燃,當「紅箭」加速到1。5馬赫時停止吹氧,此時進氣口的動壓就足以將空氣壓入燃燒室。這也是依靠鎢基高溫合金製造燃燒室才能成功的,否則純氧的燃氣溫度會燒毀燃燒室,而且為了適應兩種燃燒模式,以鎢基合金製造了可變開口度的喉管和噴管。

關總提到的每一件部件都是尖端技術的結晶啊!

關總動情地說道:「我們能按計劃研製出『紅箭』的原型機,完全是得力於趕上了我軍第二輪裝備研製的**。鎂鈉合金的比重僅為鈦的14,而高溫強度則接近鈦,能承受6馬赫時的熱障。它的加工性能甚至比鋁合金都好得多,它可以焊接。『紅箭』的85%部件是由鎂鈉合金製造的,重量輕而強度高。所以我們一次能拿出3架原型機。

供電和製冷系統得到的助力就更大了,重量減輕、活動部件減少,使整機的可靠性大幅度提升。」

當然「紅箭」的關鍵是速度和升限。航空專家們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突破了6馬赫的熱障關,2台CY-1型超音速燃燒衝壓式噴氣發動機的強勁功率足以把「紅箭」加速到這一極速,可是迎風面的激波會把空氣升溫到380度以上,而且機體各處的加熱不均勻,導致各部件之間產生危險的應力。為此相關部門研製了能適應這種高溫的雷達罩、輪胎、潤滑油、密封件等特殊材料。結構專家則設計出預應力的結構以消除熱應力。冷卻系統的專家充分利用燃油來帶走散熱器產生的巨大能量。…

在36000米的高空已經接近了真空,這又帶來了一系列的問題。飛行服幾乎就是宇航員的宇航服,救生設備更是複雜。「紅箭」作為截擊機不同於「曙光女神」還必須跟蹤鎖定目標,發起攻擊。飛行員在如此著裝下難以作出複雜的動作,對射控系統的自動化程度要求很高。這一切連航空大國――美國的設計師也是沒有遇到過的,我國的設計師挑戰極限,終於獲得了成功。我國的宇航部門是他們最有力的支持單位,幫助他們進行各種高速、高空的試驗。正是這種社會主義大協作的精神使我們能在較差的基礎上創造了一系列的奇迹。

僅有優良的戰機還是不夠的,它必須有系統的支持。例如,必須能遠程探測到隱形目標,並引導戰機跟蹤鎖定它。在本世紀初我軍已經擁有探測到「曙光女神」蹤跡的裝置。利用吸波材料受到高功率電磁脈衝照射的瞬間會急劇升溫的特點,高靈敏度的紅外成象裝置可以在接近外層空間的背景中檢測出它的身影。這套裝置還不怕雷達干擾機的強烈干擾,因為雷達波僅僅作為加熱「曙光女神」蒙皮的輻射源。它將引導「紅箭」去追殺「曙光女神」。

關總還動情地對王剛說道:「我們能在如此差的基礎上,拿出『紅箭』的原型機,還得益於幾位俄國專家的鼎力相助。像空氣動力學專家瓦西里和冷卻系統設計師霍洛多夫都是頂尖的專家,也是蘇共黨員。他們幫助我們不光是為了錢,還為了自己的**信念。中情局曾經通過他們的朋友來高薪挖角,他們不為所動,反而動員了好幾位在美國賦閑的核武器專家朋友來我國工作呢。」

王剛指出:「前蘇聯解體了,但是**的真理並未從真正的**員心中被抹去。我們的前輩明智地大規模引進了前蘇聯的不少專家,為我國武器工業的發展增添了助力。美國人只是高傲地出高薪把一些專家養起來,我們是高舉**的大旗,所以得道多助。你們與他們共事應該以誠待人,充分發揮他們的聰明才智。」

後來王剛在慶功會上向這些俄國專家敬了酒。

「作為截擊機殲-21不必太在乎隱形功能,我國仍在努力開發能忍受雨雪高速沖刷,又能耐受熱障衝擊的吸波塗料。但是機體已經考慮了雷達隱形:飛機的下表面十分平滑,如同一塊平板,前下方來的雷達波絕大部分將被反射到飛機的後部去了;翼身融合、發動機置於機翼上面,進氣口加裝金屬網,沒有尾翼。所以它的雷達反射截面能做到0。8平方米。今後開發出優質的吸波塗料后將進一步縮小其RCS。這架原型機沒有塗吸波塗料。由於採用電磁TVC來代替尾翼,發動機的排氣無法採用紅外隱形技術。好在目前還沒有導彈能追上它,如果能追上它的話,導彈頭部的熱障就會阻止紅外尋的器的工作。…」

關總如數家珍地介紹著我軍這款新型戰機的絕活。他還作了比較:「當年我軍開發的殲-8就是一款有特色的戰機,那就是高速、高空,是為了打擊U-2偵察機的。可惜U-2被二炮的導彈干下幾架后不敢到我國來了。俄國發展米格-25是為了打擊『黑鳥』偵察機的,由於時間拖得太長,而且沒有開發系統的支持,所以也沒有能威脅『黑鳥』。我們則是圍繞一個目標就是打下『曙光女神『,開發了相關的探測系統、超高音速發射導彈、速射機炮…。如此龐大的機體、眾多的高科技設備、那麼多的燃油,就為了把2枚導彈和120發炮彈送到夠得著『曙光女神』地方去把它幹掉。我們應該能打破美軍超級間諜機不敗的神話。」

試飛員席永平少校已多次駕駛米格-25以2。8馬赫的速度在28000-30000米的高空翱翔,這次他要駕駛我國自行研製的殲-21來突破新的高度和速度記錄了。9:45強勁的CY-1發動機很快把他送上了藍天。人們注意到飛機滑行了2千多米才起飛。關總解釋道:「發動機依靠噴吹純氧助燃,燃氣的流量不足,所以起飛時不能發出最大推力。我們下一步將開發空中起飛的技術,如同宇航局正在搞的太空梭空中發射一樣。由改裝的運-14把殲-21馱運到1萬米的高空,提供300米秒的初速,殲-21再進行俯衝加速,就不需要搞純氧罐了。降落時與太空梭一樣滑翔著陸。殲-21的攻擊目標是戰略偵察機,而不是搞空戰格鬥,不需要飛『眼鏡蛇』一類的動作,這種設計是可以的。即使以它去攻擊敵軍的預警機,也是利用高度和速度的優勢,高舉高打,一擊中的。至於對偵察型的殲偵-21,空中發射的意義就更大了,利用載機把它送到接近目標的地方,可以節省燃油,減少空中加油的次數。」

「飛行高度37000米!」席少校興奮地呼叫。他的激情感染了地面上的研製人員和觀摩的首長,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他已經超越了1973年米格-25改進型創下了飛行高度世界記錄:36240米。此時的速度為5馬赫(5350公里小時),早就把米格-25試驗機在1967年創下飛行速度的世界記錄2980公里/小時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席少校感到周圍的天空突然黑了下來,地面已經顯示出曲率。他已經來到了外層空間的邊緣。他繼續加大油量,儀錶指示座艙的溫升並不明顯,飛行服更是不會讓他感受到溫度的變化。速度指示在6馬赫處穩住了,他都不相信自己的感受了,向塔台發問道:「速度計指示是6馬赫,是真的嗎?」

測速雷達報來的數據是1790米秒,確證儀器的讀數。現場再次響起了掌聲,試飛的第一階段成功了。完成了一系列的測試項目后,殲-21返航了。下滑的航線相當陡峭,液氧助燃的時段很短。席少校以漂亮的著降動作圓滿地完成了第一次試飛,戰機最後在阻力傘的制動下穩穩地停了下來。

在以後的一系列試飛中最精彩的當然是打靶試驗,世界上沒有一架靶機能飛出「曙光女神」那樣的高度和速度。於是只能以導彈來頂替。二炮把紅旗-9B的戰鬥部裝上小機翼,裝葯換成一台小火箭。不過只能在空中維持十幾秒鐘。要雙方配合得很好才能打一次靶。最後是以一枚改裝的「火流星-1」反衛星導彈作為靶機,讓劉少校過了一把癮。「雷霆30」的齊射把靶機打得粉碎。

曲靈俊大尉則以48分鐘的時間從黑龍江省的一個機場起飛,縱貫我國南北飛越了5100公里在海南省陵水機場著陸。

我軍終於有了一把長空利劍,可以斬斷美軍伸向我國的魔爪。劉少校他們今天要以「曙光女神」來「開齋」了。

我軍在保定地區突然大興土木,中情局根據偵察資料推測這是一個反導彈防禦系統;在朝鮮的志願軍的一些基地人員的換防規模似乎太大;福建南郊的一處山坡上似乎在裝設一座巨大的被動雷達。由於我軍採取各種隱蔽措施,美軍的偵察衛星大致也只能搞到這些情報了,電子偵察機又連遭厄運,美軍只能出動「曙光女神」了。

利文·克雷格少校作為「曙光女神」的指揮官在後坐操作那些複雜的多光譜照相機、高解像度數碼攝影機、紅外成象儀、電子偵察設備等。詹姆斯·沃克上尉則負責駕駛。他們是從關島基地升空的,在接近佐世保基地時進行了一次空中加油,然後飛越韓國領空。10:15他們進入了朝鮮領空,不過他們尚未進入時已經探測到偵察機受到高功率電磁脈衝的照射,儘管不像是跟蹤、鎖定脈衝,克雷格還是啟動了欺騙式干擾機。他們掃視了一系列的志願軍基地后,進入了我國的東北地區,在他們的腦海里根本沒有別國領空的概念,他們的邏輯很簡單――你不能把我打下來,我就可以飛進來。不過這個邏輯今天將受到考驗。

沃克把高度定在32000米生怕遭受殲-8Z的截擊,在接近北京時將上升到34000米,他們對中國的防空導彈還有所忌諱,儘管他們知道中國還沒有6馬赫速度的導彈。

「火流星-1」攻擊軌道固定的衛星是可以的,但對機動飛行的偵察機是沒有用的。他們很快接近保定的目標區域了。

「少校,我們的左前方30000米高空有2架中國戰機呢?」雷達顯示雙方的距離僅40公里,沃克上尉有點不安了。

他與克雷格少校是一對奇特的組合,他們在心理測試時老是通不過,結論是膽小、決斷力不夠,上司自然不太喜歡他們。可是他們似乎天生能操控這架頂級的偵察機和一大堆極為複雜的設備,技術考核總是名列前茅。好在這是決無危險的偵察飛行,上司就容忍了他們的缺點。他們不負眾望已經多次深入中國和俄國偵察,每次都出色地完成任務。2架電子偵察機遭中國人暗算的消息給他們的壓力很大。上司給他們打氣:「沒有什麼導彈能追上我們的女神!」

「拉高到34000米,加速到6馬赫。」克雷格與沃克真是最好的搭檔,決定快速完成任務后溜之大吉。他又忙著啟動設備對目標地區展開偵察。

「少校,他們的高度已經是32000米了,殲-8是不可能飛這麼高的…。天哪!它們的速度已是5馬赫,仍在加速。仍在我們的左前方距離正在縮小,EMS(電子支援系統)並沒有報警…」沃克的聲音發抖了。

克雷格已經從雷達屏幕上看到了這一切,他真想丟下任務立即左轉溜出中國去。

這絕對是一塊危險的國土,真不知道中國人還弄出什麼神秘的武器來。他從互聯網上知道中國已經掌握了探測隱形飛機的技術,「曙光女神」的隱形措施並沒有用。只是連續3次的成功,讓他壯了膽。

「拉到36000米的升限,右轉抓緊時間完成任務。」少校還是不相信中國能造出可以追上他們的戰機,自負讓他失去了最後的逃跑機會。他仍在照看那些神奇的偵察設備,得抓緊時間了。

「少校…請看左邊,那是…一架中國的戰機嗎?啊…右後方還…有一架…」沃克的牙齒已經打戰了。

「嘀…,嘀…」雷達告警機的尖叫聲打斷了沃克的報告。剛才他們只顧高速仰升了,以為已經甩開了中國戰機。這裡的空氣極為稀薄,無力散射陽光,他們目視能看到的二架外形奇特的無尾三角翼戰機,一架在左前方1千米處,另一架在右後方1500米處,反射的陽光顯得十分森寒。

「你們已經侵入中國領空,必須聽從我們的指揮!立即降低高度!」耳機里傳來威嚴的命令聲,那是通過國際呼救頻道發送過來的,絕對純正的美式英語。

二個美國佬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從飛行學校拿到頂尖的成績出來從事飛行以來,始終在孜孜不倦地鑽研飛行技術。他們飛「曙光女神」從來不是為了打仗,只是喜愛這架頂級的飛機,駕駛它到指定的空域去「兜一圈」而已。他們對救生技術總是馬馬虎虎,上司看在他們優異的飛行考核成績和戰績的份上也就放過他們了,自己的意識里也認為「曙光女神」的救生裝置也只是擺設。從「黑鳥」出世以來沒有國家能挑戰美國的超高空、超高速偵察機領域的超然地位。不過他們不知道這種驕傲的情緒一旦轉化為恐懼會產生什麼後果。

克雷格他們絕對沒有格鬥的能力,他們最強勁的武器就是高度和速度。教官驕傲地教導他們:「炮彈和導彈的速度與你們的『女神』相比簡直是龜兔賽跑。」

可是教官沒有告訴他們,如果碰到「狐狸」怎麼辦?

克雷格決定再挖一下速度的潛力,「女神」的最高速度是7馬赫。不過那既不能持久,耗油量也極大,與加油機匯合的空域是確定的,要變動是很麻煩的。現在只能冒險一搏了,他已無心完成任務了。

「加速南下,超出對手后立即折向東方,趕緊離開中國。」中國人的命令發出后就啟動了功率強大的干擾機,他們無法與總部通話了。不過每次的任務命令也要求他們盡量不要通話,敵方可以通過無線電定位裝置測定隱形機的位置,那就隱形不成了。

沃克一推油門桿,二台超音速燃燒衝壓式發動機爆發出更強勁的推力,這就是此類發動機的好處,不必害怕燒壞高溫渦輪。二人被死死地壓在了座椅上,速度一下子竄升到7馬赫的極速,飛機已經到了石家莊的上空。沃克剛鬆了一口氣,就見那二架敵機仍在原處跟蹤他們,一下子把他的腿都嚇軟了。幸好沃克的駕駛技能已經成了他的本能,這才能操控這架狂暴的飛機。他也只是在考核的時候飛出過這個速度。,在執行任務時從來不用如此的。

沃克不等克雷格的命令一壓機頭再操舵左轉,試圖從左側敵機的下方溜出大陸。

可惜右後方的敵機比他的動作還快,飛快地接近到800米的距離,那是極為危險的,此時雙方的速度已是2100米秒左右,略一晃動就會撞到一起的。眨眼間一串炮彈已飛到「女神」的右翼,也許是相對速度太高了,只有一枚炮彈擊中了翼尖,而且還沒有爆炸,只是把翼尖穿了個洞。由於飛機的速度太高了,這一點損傷就釀成了大禍,迎面氣流立即扯掉了一塊蒙皮。飛機不但未能左轉,反而急劇右旋下墜,速度驟降。

他們的耳機里又響起了那熟悉的純正英語:「美軍飛行員,快穩住飛機,千萬不要跳傘,千萬不要跳傘!中情局設計的按鈕肯定是先引爆炸藥,炸死你們滅口。請你們製造通訊故障的假象,否則你們的總部會啟動遙控引爆裝置,炸毀飛機的。請你們務必聽從我們的忠告…」

沃克是個明白人,一經提醒就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教官曾經告訴他們,跳傘后要延遲開傘,因為5秒鐘后飛機會被引爆炸得粉碎的。現在想想,很可能是先把他們炸死,那不是更保密了嗎?

克雷格更是明白人,立即著手製造通訊裝置故障的假象。沃克的飛行技術確是超一流的,他把飛機減速后穩住了。此時高度已跌倒15000米,速度為2馬赫。頓時陷入了4架殲-11的包圍中,上面已經換上了2架殲-8Z壓頂。沃克順從地把飛機降落在鄭州附近的一個空軍基地。「女神「也需要2千米以上的跑道,才能安全著降。

飛機剛停穩,一輛高大的輪式警用戰車就靠了上來,一名特種兵站在車頂上把二個神志恍忽的美軍飛行員接了下來。另一面的戰車向這邊彈射過來一張巨大的金屬絲網把「女神」覆蓋了起來。四周的一些戰車施放特種煙幕,煙霧中包含了含金屬微粒的氣溶膠,雷達波也難以穿透這層煙幕。罩好的「女神」被迅即送入一個經電磁屏蔽處理的洞庫。強勁的洒水車快速地噴洒跑道。煙幕散盡時,基地表面上恢復了正常。

中情局發現這架執勤的「曙光女神」有異常,立即啟動偵察衛星變軌密集地通過這架間諜機預定的航線,動用一切手段實施偵察,可是一無所獲。最令他們震驚的是「曙光女神」上有一個相當於黑匣子的部件,即使發生了墜機事故,它也能在地面甚至淺層的水下或淤泥中向偵察衛星發送應答信號的,現在下面沒有任何動靜。那裡的中**用通訊系統也沒有異常的活動。難道飛機「蒸發」了,如果真的蒸發了那倒好了,可怕的是,如果落入了中國人的手中…,那簡直不堪設想。確證這一消息時,已是美國東部時間的午夜時分。馬克勒爾局長只得通過白宮辦公室主任叫醒了布赫曼總統。

總統儘管震怒,但中國是個大國,並不是能隨便動手的。「蠻牛」也只能老老實實地一步步走路了。總統要求不惜代價儘早解決這一事件,救回飛行員和「曙光女神」。那架間諜機可不是10億美元的問題,它包含的可是幾十億美元的研究成果。中國人甚至可能以其中的尖端技術向俄國換取其他的技術呢?事情當然要秘密地進行。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接下來中美之間竟然又冒出了更大的衝突。

波斯灣北端海域2月17日7:30

清晨我國的一架Y-14M電動螺旋槳運輸機在這一海域的9500米上空平穩地飛行著,貨艙里是大件重物需要強固的底板來支撐,所以貨主租用了中國國際航空公司的這架運輸機來運送。機長李克榮是剛退役的少校飛行員,機組有一位領航員兼電訊員羅欣林,隨機機械師賈里德還負責照看貨物。他們是從新疆和田機場起飛的,本來可以穿越阿富汗、伊朗到達目的地巴格達。由於我國的志願軍仍在與阿富汗人民軍組成聯軍與伊朗入侵軍在阿富汗西部和西北部作戰,所以他們只能越過阿富汗進入伊朗東南部的「普什圖自治共和國」,由恰赫巴哈爾港進入阿拉伯海,再穿越霍爾木茲海峽進入波斯灣。

從高空俯視海灣景色十分壯觀,一座座海上採油平台上點燃的火炬在熊熊燃燒。我國的分佈電力公司已經與不少國際石油公司簽約,在海上採油平台安裝微型燃氣輪機發電機組,利用採油時排出的天然氣發電,既向平台供電還向一組金龍電池充電,電池充滿電後由電動直升機更換。既可以減少大氣污染,石油公司和電力公司也可得利。

飛機掠過卡達,以及接近科威特的外海時海上出現了新的景象,他們可以看到遠處有二個美軍航母群在游弋。儘管伊拉克已經更換了領導人,但那不是美國人為他們選的,而且堅持反美立場,所以美國還拉著英國、澳大利亞等國繼續對伊拉克實施制裁。不過願意追隨美國的國家越來越少了。伊拉克的北部已經成立了庫爾德族自治區,所以那個「禁飛區」也隨之消失了。可是美英仍在伊拉克的南部搞禁飛區,不過那是禁止伊拉克的軍用飛機進入,並非禁止民航飛機進入。

我國一貫堅持按聯合國決議辦事,支持伊拉克維護主權的立場。得到伊拉克政府和民眾好評,兩國的經貿關係大幅度上升,伊拉克對華貿易額已經佔據該國進出口總額的25%。美國人自然十分惱火。

「機長,你看這一艘美軍的掃雷艦怎麼孤零零地在這裡作業呢?」領航員羅欣林指著右下方好奇地問道。此時他們離伊拉克領海只有40公里了,這裡靠近科威特。他們必須準確地穿越幼發拉底河與底格里斯河匯合后的入海口的狹窄通道進入伊拉克。

機械師賈里德介面道:「我在情況通報中看到,美國石油公司接到警告,恐怖份子要在他們的採油平台附近佈雷,襲擊平台的工作船。這艘掃雷艦可能是前去掃雷的。不過,我看這也許是美國人搞的花招,以便為繼續駐軍找借口…」

無線電通話器里傳來的外國話打斷了賈里德的推測,他們的英語水平都很高,可以聽出那是美式英語:「中國的軍用運輸機請注意,中國的軍用運輸機請注意!我是美軍第14航空聯隊172中隊少校中隊長托馬斯·賴特,你們必須聽從我們的命令,立即跟隨我們的引導戰機前往宰赫蘭機場,你們非法向伊拉克運送大規模殺傷武器,必須接受檢查。」

接下來又以中文說了一遍,顯然那是一段錄音。運輸機的周邊剎那間出現了4架F-15重型戰機,把他們包圍起來。機艙里頓時緊張起來,李克榮他們不知道中情局編織的一張羅網已經罩向他們。

中情局連失2架重型偵察機后,受到沉重的壓力。布赫曼總統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惡氣,指令中情局一定要把局面板回來。他們的專家策劃了一個針對中國軟檔的「麥哲倫星雲」行動計劃,那就是在海灣地區製造「空中銀河輪」事件。他們至今還在懷念當年策劃的「銀河輪事件」,他們認為那次事件給了中國人深刻的教訓,使他們明白美軍全球部署的力量隨時能制止中國的「越軌」行為。近年來中國似乎忘記了當年的教訓,依仗提升的國力和軍力竟然敢頻頻挑戰美軍的實力,這次居然太歲頭上動土連續幹掉二架美軍戰略偵察機。

中情局專家選擇的目標是很講究的,再次攔截貨輪的話,那是老一套不可能引起轟動。攔截民航客機雖能引起轟動,但負面影響太大,萬一上面有外國人那就更麻煩了。此前中情局截獲了一份情報稱,中國正在向伊拉克提供先進的隱形飛機的探測系統、被動雷達和新型防空導彈,這對橫行在伊拉克領空的英美戰機威脅太大了。情報還指出,中國怕美軍再次攔截貨輪,所以由重型運輸機來運送。攔截貨運機影響既大,負面影響則很小。一旦能截獲「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什麼是此類武器,那是由美國人說了算的),不但可以大做文章,而且可以得到中國的先進雷達或防空導彈的樣品。

不過等事件平息之後,不少國際戰略家十分疑惑,當時美軍已經有一架「曙光女神」落在中國人手中,為什麼還要魯莽地挑釁中國呢?美國國會的一些議員也在追究此事。很多年後解密的文件部分地揭開了這個謎團:當時布赫曼總統下令停止在中國沿海的敵對行動,可是中情局負責「麥哲倫星雲」行動的小組認為他們的行動不在「中國沿海」,自然不屬於「停止」的行列。總之當時美軍的魔爪伸向了這架編號為CH4300的民用貨機。

李克榮他們臨危不懼,沉著應對。由羅欣林立即把情況通過密電報告總部,並接著建立通道,把所有的對話都實時地發回總部以防不測。他繼續駕機向伊拉克進發,同時與美國人周旋,以純正的英語發話:「美軍托馬斯·賴特少校,請你們不要搞錯,我們是中國的一架民航貨機。你們隨意攔截民航機是違反國際法的,請你們考慮後果。」

對方蠻橫地命令道:「不准你狡辯,我是執行命令,你們必須聽從我們的指揮,立即降低高度,向右轉向,準備降落到宰赫蘭機場接受檢查!」

「既然你們說是要檢查,那就是說,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們運送的是什麼貨物,你們有什麼權利在公海上空攔截別國的民航機進行檢查呢?」

理屈詞窮的賴特發橫了,眼看Y-14即將進入伊拉克了:「這是最後的警告,這是最後的警告!立即轉向。」

李克榮知道美軍要下毒手了,莊嚴地對自己的夥伴說道:「同志們,我們都是黨員,都是中國人,我們絕對不能讓我們的飛機落到美軍手中,頭可斷、血可流,我們中國人的志氣不能丟。你們同意嗎?」

羅欣林和賈里德異口同聲地:「同意,我們都聽你的指揮。」

李克榮通過通話器再次警告美國人:「你們在公海攔截民航機是海盜行為,必將受到國際法的制裁。站起來了的中國人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必須立即停止攔截,否則我國的空軍也會為我們報仇的…」

他的話音未落,一串機槍子彈打在了Y-14右側的機翼上,賴特囂張地喊道:「不要把力氣再化在舌頭上了,這是再次警告,立即降低高度,右轉!」

F-15一般不會裝備機槍的,可見美軍是蓄意製造事端了。重型運輸機的機翼上穿幾個洞對飛行的影響不大,李克榮沉著地校正航向,繼續向伊拉克進發。並警告美軍不要玩火。

賴特少校火了,他們奉命盡量不要擊落運輸機,於是輪番進行打靶表演,怕把貨物打壞就不斷攻擊機翼和尾翼。

消息傳到北京總部,立即啟動了緊急情況處置計劃,劉全政部長親自主持應變行動。命令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庫爾德地區的部隊,以及甘島的駐軍立即進入緊急狀態,防止美軍擴大事態。當時中美有一個防止海上、空中衝突的聯絡機制,立即與五角大樓的值班官員聯絡,要求他們制止海灣地區美軍的無端攻擊行動。另一方面指令特種兵部隊司令員郝志剛研究報復措施。此時柯克誠上將已退役,由郝志剛接任。我軍當時在海灣並無駐軍,難以直接增援。劉部長下令,飛行員在必要的時候棄機跳傘,讓運輸機沉入大海。國家現在有力量營救他們。

李克榮他們得到了一系列的指令,知道自己的背後有強大的祖國在支持他們,信心百倍地繼續於與美軍周旋。但是一架龐大的運輸機是無法抵禦4架F-15狼群般攻擊的。又一梭子彈飛來,座艙玻璃窗被打壞,其中的一枚擊中了李克榮的腹部,還有幾發打壞了飛機的操縱系統,造成供電線路的短路。機艙里冒起了濃煙,飛機也失控了,進入了螺旋下墜的狀態。

李克榮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羅欣林和賈里德一看機長負了重傷,急忙要撲過來給他急救,突然李克榮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下面的不遠處的那艘美軍掃雷艦。他全力壓住操縱桿,把飛機穩了。他喘著粗氣命令道:「你們…趕快跳傘…」

看到二人還在猶豫,他又用力瞪了一下充滿血絲的眼睛:「這…是…命令…」

羅欣林和賈里德含著眼淚離機跳傘了,李克榮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時他感到生命在飛快地離開他的身體。23年來的駕機實踐,使得飛行技術成了他的本能。此時飛機的高度只有4千米了,他採取各種特殊的手段來操縱這架已經失控的總重達0噸的重型運輸機滑向目標-美軍掃雷艦。

賴特他們明明看見有2個座椅彈射出了冒煙的飛機駕駛艙,可是飛機仍在滑向南方。他疑惑地想道:「難道裡面還有中國人想把飛機飛回去?」

「趕快採取行動,趕快採取行動!中國人的飛機從高空撞向我們的掃雷艦了!…」賴特的耳邊響起了急促的呼叫。這時他也看到那架電動伊爾-76突然轉為垂直下墜了,正在為不能俘虜這架巨型機而懊喪呢。聽到「格雷特」號掃雷艦艦長希爾少校的呼救聲,賴特才如夢初醒。原來中國人一心要去撞沉掃雷艦,他馬上急出了一身冷汗。

希爾少校絕望地看著那架巨型機從3500米的高空幾乎垂直地在撞向他的掃雷艦,他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了,但願那幾架F-15能在撞擊發生前把運輸機炸得粉碎。「麥哲倫星雲」行動是絕密的,希爾並不知道,他一心在指揮970噸的「格雷特」號停駐在預定海域,準備放下合成孔徑聲納、水下機器人去獵雷呢。他指揮是美軍最新型的掃雷艦,有大批新銳的掃雷設備,還搭載了一架「海鷹」掃雷直升機。89名艦員大多數是專業人員。美軍以往強調直升機掃雷,實踐證明直升機的負載能力有限,作業時間也很短並不能完全取代掃雷艦,為了彌補海面掃雷力量方面不足,美軍耗費巨資研製了這款掃雷艦。

作為掃雷艦當然不會裝備太多的防空武器,完全要依靠艦隊提供對空防禦的。艦上只有佔地最少的2座密集陣,可是密集陣的最大仰角是85度,對垂直下墜的運輸機作用不大,不過希爾還是命令開火,至少心靈上可以得到安慰。可是密集陣一開火,那架直升機就不能從下沉式機庫中提升上來升空了,因為密集陣是「六親不認」的。他還下令讓幾乎已經停泊的掃雷艦再次加速,企圖進行規避機動,那也是近乎不可能的,運輸機的下墜速度幾乎加速到了300米秒,最多只要13秒鐘就要相撞了。

賴特現在距離Y-14是5公里,他們掛載了AIM120空空導彈,他命令各機2枚齊射,試圖以密集的導彈攻擊炸碎那架運輸機。8枚導彈拖著羽煙飛速撲向運輸機,根據雷達屏幕的顯示應該能在運輸機距掃雷艦500米時命中。由於掃雷艦是全封閉的,被炸碎的飛機殘骸不會對艦體造成致命的傷害。可是實際情況把他驚得目瞠口呆,當8枚導彈接近運輸機時竟然又紛紛離開了,墜入了大海。

正在空中徐徐降落的羅欣林和賈里德也看到了這驚險的一幕百思不得其解。海灣的航路十分繁忙,不遠處採油平台上的工作人員和附近駛過的一艘油輪也都看到了這一幕。消息很快通過電波傳遍了全世界。

李克榮以復仇的信念支撐著自己的生命,他幾乎以本能的動作在操控飛機,他只覺得眼前的掃雷艦越來越大了。他根本不會理會掃雷艦噴射的二條火舌,也不知道有8枚致命的AIM120導彈正向他飛馳而來。只是覺得飛機有點偏,不過他已經無力再校正了,他以肺部僅剩的空氣呼喊道:「祖國萬歲!」

他知道羅欣林開啟的通道未遭破壞,耳機里還不時傳來領導上關切的詢問,他心裡感到溫暖,他在決定撞艦后就不再應答了。只是在羅欣林和賈里德二人跳傘時,他斷斷續續地報告了家裡。

上帝雖然沒有保佑希爾少校,可是也沒有保佑李克榮,那8枚AIM120導彈是被掃雷艦的敵我識別器趕跑的。美軍非常重視敵我識別系統,那些導彈自然不斷在發射詢問碼,Y-14雖然沒有應答碼,可是掃雷艦卻有。導彈與運輸機匯合的地點離開掃雷艦太近了,那些俯衝的導彈清晰地收到了掃雷艦的應答,當然就「敬而遠之」了。

0噸重的Y-14並不是以機體與掃雷艦相撞的,是以右翼的一台電動螺旋槳撞擊艦體的。但是此型運輸機的結構完全不同於伊爾-76,首先是細長的電動機將近有5噸重,而且機翼內裝載著沉重金龍電池,結構還進行了特別的加固。掃雷艦又沒有厚重的裝甲,因此速度超過300米秒的電動機一下子扎進了甲板,而沉重的機身以如此高速在掃雷艦旁沖入海中。一下子把掃雷艦帶翻,一起沉入了海底,海面上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此情此景讓圍繞這裡飛行的賴特等美軍飛行員不寒而慄,中國空軍有這樣的英雄人物讓他們收起了輕視的情緒。他們也聽到了李克榮最後的呼叫,過了一陣他們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就更加肅然起敬了。

這一事件在兩國引起了截然不同的反響。布赫曼對一舉損失了89名掃雷精英和一艘新銳掃雷艦自然捶胸頓足,中情局的策劃和指揮人員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4架F-15居然搞不定一架伊爾-76運輸機,還釀成如此慘禍。自然要使盡渾身解數來掩飾,聲稱根據確切的情報中國的一架軍用運輸機向伊拉克運送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美軍出動戰機攔截。竟然無恥地譴責中國政府「指使」飛行員在無法完成任務的情況下搞自殺攻擊,撞沉美軍的掃雷艦。

美國的媒體也再次掀起了鼓噪。可是平台和油輪上目擊者通過電波已經把情況捅了出來,也有相當多的美國人懷疑媒體的說法開始反思,為什麼短短几天在中美兩國之間就接連發生如此嚴重的事件?美軍不遠萬里跑到台灣去保衛台灣的獨立值得嗎?當然他們還不知道「曙光女神」的失蹤呢!紐約時報網路版以「空中『銀河輪』事件――機毀艦亡」為題發表社論指出,我們看到1993年美國策劃的「銀河輪」事件中國屈辱地忍讓了,對科索沃危機時大使館遭美機攻擊也忍讓了,對2001年4月1日的撞機事件還是忍讓。可是我們並未看到中國人忍讓的同時在幹什麼,現在似乎露出了端倪:他們是在積蓄力量,到今天他們認為已經是時候了,他們不再願意忍受屈辱。我們的決策者應該認識到這一點,在這個基礎上制訂政策。…

事發時是北京時間12:30,我國政府反應相當迅速,14:00就發表聲明譴責美軍無端攻擊我國在公海上飛行的民航機。聲明說,遭4架美軍F-15的輪番攻擊后,機長李克榮身負重傷,飛機的操縱系統也受重創無法正常操控,2名機組成員被迫跳傘逃生。被美軍擊落的飛機墜落到一艘美軍戰艦上,李克榮機長壯烈犧牲。美軍還出動直升機劫持了二名跳傘的機組人員。強烈要求美國立即釋放扣壓的我國民航機機組人員,停止對我民航飛機的襲擊,賠償我國航空公司的損失。

今天是年初四啊,正在歡渡春節的民眾被激怒了。立即在國內掀起了洶湧澎拜的反美浪潮,大中學生和青年紛紛湧上街頭示威、抗議,包圍了各地的美國使領館,遞交抗議信。青年再次湧向了徵兵站。

世界各國的反響也是發人深省的。歐盟國家普遍擔心美中衝突升級,戰爭固然可能刺激經濟,也許對擺脫危機有助益。但代價也是巨大的,尤其是二個核大國激烈衝突的後果實在難以預料。對中國的巨額投資會受到影響,事件的觸發地點在極端危險的海灣地區,更是令他們擔心。中國控制的恰赫巴哈爾基地與霍爾木茲海峽近在咫尺,絕對有能力切斷這條西方能源的生命線。當然歐盟更不想捲入美中衝突。於是發表聲明稱,美中之間的衝突不屬於北約干預的範圍,希望雙方克制,儘快消除這一事件的負面影響云云。

事發地點是阿拉伯世界的中心地帶,那裡的反美力量受到了激勵,而那些依靠美國勢力支撐的反動勢力則感到了一定的恐懼。卡特爾「半島電視台」的特約評論員指出,人們都記得當年冷戰時期是美國和前蘇聯在對峙,可是他們在二戰後真的交過手嗎?沒有!柏林危機、古巴危機搞得轟轟烈烈,可是前蘇聯都及時收手了。那時真正敢於直接同美國真刀真槍乾的還是中國,在朝鮮戰爭爆發后,**甚至在沒有得到斯大林明確的空軍支持時,就出兵了。美國以大得無可比擬的軍事優勢卻遭受了慘重的損失,最後被迫簽訂了停戰協定。不久在越南再次發生了戰爭,美國人都知道在越南他們是同誰在打仗。美國人再次遭受了更慘重的失敗。有沒有美蘇在空中交手的事,還是沒有!可是中美的空戰,不少都成了後來的教例。前蘇聯打下了1架U-2飛機,就鬧得天翻地覆,可是中國打下了幾架呢?4架!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到北京的一個博物館去看看。

人們從中能得出些什麼結論呢?我個人認為中國目前的實力雖然與當年鼎盛時期的前蘇聯尚有差距,但是他們的決心和謀略卻絕對不比前蘇聯差。在經濟上更是比前蘇聯強得多,中國能以如此的自然條件初步解決農業問題,肯定是奇迹。從前蘇聯到現在的俄羅斯以如此優良的條件到現在似乎還沒有找到解決農業問題的途徑,前蘇聯也從來沒有中國那麼多的外匯儲備。現在中國已經打通了從西部通往印度洋的通道,我們必須警惕了。美中衝突已經擴展到了我們的身邊,這一地區的極端組織大受鼓舞,他們看到了機會和希望。他們的外圍組織已經前往中國「朝聖」,中國一旦為了抗衡美國而支持他們,這裡將永無寧日…

日本的右翼勢力當然興高采烈,都希望美中立即開戰,打個兩敗俱傷,自己可以從中牟利。當年的朝鮮戰爭對日本戰後的經濟復興助益太大了,美中再次大戰肯定能讓日本擺脫經濟危機。不過多數日本民眾和企業家還是憂心忡忡,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尤其對華巨額投資肯定會受影響。日本政府表態,波斯灣事件絕對不屬於「周邊事態法案」適用的範圍,呼籲雙方克制。日本與歐盟各施妙策來置身事外,中國的實力似乎得到了他們一定程度上的認可。

台灣的分裂勢力喜出望外,前些日子他們還怕大陸把RC-135機組人員扣作人質,迫使美軍置身事外呢。現在美軍在海灣挑起事端,看來是不會放過大陸了。去年大陸特種兵幹掉美軍航母還可以推在恐怖份子身上。這次是以「人體-飛機」炸彈撞沉了一艘美軍掃雷艦,美國人還會放過他們嗎?

當然台灣也不乏理智之士,我軍不畏強敵,大無畏地抗擊美軍的挑釁,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與這樣一支世界級的強軍抗衡真讓人不寒而慄。

當北京傳出消息,晚7點大陸的電視網將聯播中央領導人的中外記者招待會。世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北京。

北京人民大會堂台灣廳2月17日19:00

國人不但在家裡看電視,而且不少人涌到城鎮廣場的大屏幕去看,年節時期卻停止了一切娛樂活動,不少影劇院乾脆與社區聯合起來組織居民觀看投影電視。人們不僅激憤,也十分擔心中美衝突越演越烈,把兩國人民拖入戰爭的深淵。當然會關註上層的表態。

現在人們看到廳內人頭纘涌,擠滿了中外記者,但都神情肅穆。王剛的身影出現時還是引起了一陣騷動,他以穩健的步伐走上講台。隨即他那已為國人熟悉的沉穩的語調響徹了大廳,並通過電波傳遍了世界:「同志們、同胞們:我們中華民族又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美軍在海灣上空攻擊的不只是一架我國的民航機,而是我國對外的聯繫通道。我們為了求得和平發展的環境,曾一再忍讓了美國的挑釁行為,然而委屈並不能求全,美軍現在要依仗他們全球部署的軍事力量截斷我們的空中航路,而在1993年他們已經通過『銀河輪』事件威脅了我國的海上航路。我在這裡要正告美國的當權者,中國人民的忍讓是有限度的。美國人當年挑起朝鮮戰爭沒能嚇倒剛剛站起來的中國人民,現在在海灣挑起的衝突同樣嚇不倒正在建設強大的社會主義祖國的中國人民。

「在這裡我也寄希望於美國人民和有識之士,能制止那些戰爭狂人的瘋狂行動,不要把美中兩國拖入全面戰爭的深淵。

「我要求中國人民解放軍作好一切準備迎擊美軍在任何規模上挑釁,我也要求各族人民堅守自己的崗位,為增強祖國的國力和軍力克盡職守,同時準備好在祖國最需要的時候衝上前線殺敵立功。李克榮烈士為了捍衛中華民族的尊嚴,壯烈地犧牲在自己的崗位上。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要學習他大無畏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

說到這裡王剛走下了講台,來到前排座位,這時人們才注意到工作人員已經把3位淚流滿面的來賓從座位上攙扶起來。王剛握著兩位老人的手說道:「謝謝你們為國家培養了一個好兒子。」

英雄的母親泣不成聲地說道:「主席…,您要為我們作主啊!…我們是包了餃子等他回來的啊…」

王剛扶她坐好。現場的不少女記者都留下了眼淚。

王剛又走到李克榮妻子的面前安慰道:「請節哀,照顧好老人。」

美國人應該能看到畫面上的中國人眼中噴射出的怒火。

人民日報記者提問:「美軍近些時候的一再挑釁,激起了全國人民的怒火。但是我的一些朋友也擔心,美軍在許多方面對我軍還佔有很大的優勢。我們有能力應付美軍的挑戰嗎?」

「大家不要責怪這些朋友膽小,應該幫助他們分析。兩軍對壘武器優劣並非唯一重要的因素。孫子兵法看重的是『天時、地利、人和』,美軍的協防颱灣有什麼法理基礎嗎?沒有!美軍有權攔截在國際空域飛行的民航飛機嗎?他們在挑戰國際公約。而我們中國人民是捍衛國家的統一,是捍衛通航的權益,真理在我們這一邊。有人可能覺得超級大國以自己的龐大實力可以為所欲為,那就錯了。資產階級在上升時期為了維護國際秩序牽頭制訂了一系列公約,而且在行事上也注意一些準則。例如,一般他們不會去暗殺一個國家的首腦,也不會去攻擊別國的大使館,認為那是墮落。

「所以當世人看到超級大國依仗實力派軍隊到一些小國去抓他們的總統、總理,甚至指令自己的情報機構去暗殺外國的總統;又出動『隱形』的飛機去轟炸外國的大使館,感到不可思議。我請大家思考西方哲人的一句話『上帝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非正義的事情也許可以一時得逞,但終究要一敗塗地。那麼他們現在挑釁中國能否得逞呢?

「那麼再來看地利,美軍是到我國的邊上來搞挑釁的,又不是雙方到到太平洋中間去比拼,他們又有什麼優勢可言呢?如果他們真有這個實力來抓我、暗殺我,還能容得我在這裡講話嗎?

「至於『人和』我就不用多說了。美軍派了4個航母群來台灣搞協防,只是為了維護少數軍工企業的巨頭的利益。當面對13億誓死捍衛祖國統一的中國人民時,美國人民是否願意誓死捍衛台灣的分裂勢力呢?」

美國記者:「我還是想回到美中海灣衝突的題目上來。貴國的軍用飛機撞沉了我國的一艘掃雷艦導致89名艦員喪生,在美國引起了很大的震驚。主席閣下怎麼解釋呢?」

「看來貴國的媒體已經受到了控制,未能把真實情況告訴自己的國民,才會有這樣的震驚。還是請你聽一段錄音吧。」

畫面上顯示出一張海灣的地圖,畫外音:「請看紅色的光點,那是根據中國國際航空公司CH4300發送回來的GPS信息標示的,事發時該機離開伊拉克領海僅40公里。」

接下來觀眾聽到了李克榮和賴特的對話。把在場的中國人都氣壞了。航跡顯示飛機遭受F-15的機槍掃射后仍在曲折地往伊拉克方向前進。是賴特命令貨機右轉的,而直到貨機的右翼被打壞后才右轉的。直至最後飛機垂直下墜。李克榮最後的遺言震憾了世界。

電視還播放了當時已廣為流傳的採油平台和油輪上發出的報告,目擊者非常驚訝4架F-15從四周發射的8枚空空導彈在接近巨型貨機時,竟然拐彎離開了目標,墜入了海中。

王剛指出:「且不說美軍憑什麼根據自己的什麼情報可以攔截別國在國際空域的民航機,稍有常識的從中都可以看出,在賴特蠻橫地命令我機右轉時,李克榮機長並未右轉,直到F-15故意以機槍子彈破壞了右翼后,貨機才被迫右轉的,當飛機再次遭到機槍掃射,機長受重傷,機件也遭重創失去控制后才下墜恰好撞擊在下方掃雷艦的。美軍的4架重型戰機竟然以8枚空空導彈來攻擊一架民航機,可能也是史無前例的。下手不可謂不狠啊。

「當然你也可以說這是我們單方面公布的材料,那好,你們的賴特少校肯定也有與我方的,以及與掃雷艦艦長的通話記錄,你們也可以公布嘛。我再送你一句中國的古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誰種下仇恨,收穫的一定是風暴。』」

新聞發布會在國內外引起了巨大的反響,近年來一貫在宣傳上佔上風的美國媒體,受到了很大的衝擊。除了N,其他的美國媒體都沒有直播這次新聞發布會,這也受到了西方媒體的廣泛質疑。

當然美軍相信的是實力,王剛的講話不足以制止他們策劃「報復」行動。不過中國人報復的鐵拳比他們想象的要快得多。

卡達烏代德空軍基地,2月18日2:10

這裡距首都多哈約32公里,是一片灌木叢生與世隔絕的大型基地。4500米的主跑道和停機坪延伸到沙漠深處,有加固的戰鬥機機庫,離跑道不遠處有數十個加固的倉庫,周邊是綿延數英里的安全護欄。基地內有一個帳篷城市和配空調設備的巨大倉庫,駐卡達的3300美軍,絕大多數在這裡。

美軍在這裡有一個綜合空中作戰指揮中心,它與沙特的蘇丹王子空軍基地同為美軍在阿拉伯地區最重要的基地。基地司令道格拉斯·康恩少將已經接到上級通報,要求他們加強警戒。命令當然已經下達執行,可是少將心底里並不認為有什麼好緊張的。中國人難道敢來攻擊這個基地?那是不可能的。並不是這個基地沒有漏洞,如果要把這個基地建成一個能抵禦敵軍進攻的基地,至少還得增加一倍人。而是在他們的背後有強大的美軍的整體力量作支撐,沒有一支部隊敢於挑釁美軍的,冒犯者將受到美軍的最猛烈打擊。

可惜世界上就有人不這樣想。此刻一架殲-17T無聲無息地從基地的西側繞到北側在一塊平坦些的荒漠上輕巧地著降,機艙門打開后,1名戰士把一門俄制120迫擊炮放在地上,還以一塊吸波織物半遮半蓋。然後,小飛機又繞到西側降落,在地上散亂地仍了6支肩射導彈的空發射筒。這些動作絕對不會驚動基地里的美國人,他們作完這些看似毫無意義的事情后再次升空后,在1萬多米的高空向伊朗飛去。

半個小時后2:40,這是人們睡得最深沉的時候,可是有很多人無此福分。例如,此刻就有1架E-3D預警機和2架F-15戰機剛完成了夜間執勤任務準備著降,飛行員和機組人員都已很疲憊了,都嚮往回去美美地補一覺呢。這個基地除了一條主跑道供運輸機、加油機和預警機之類的重型飛機起降外,還有2條跑道可以起降戰鬥機一類的輕型戰機。卡達半島位於波斯灣西岸,夜間一般都是刮西風,從沙漠刮向溫暖的海洋,2架F-15對準泛光燈照得通明的跑道減速下滑,當離地300米高時仍在基地西部護欄外1公里處,突然從它們後下方升起了4條火鏈交叉著死死地咬住了它們。在這種睡意濃重的夜晚作降落本身是件很驚險,飛行員當然是很緊張的,他們根本無從作出反應。尚未著地就雙雙爆成了火團在跑道上翻滾。機場的這一角頓時響起了凄厲的警報聲。

可是那邊正在下滑的預警機已經來不及作出反應了,E-3此刻剛下滑到500米的高度,下方也升起了二條火鏈,很快與它接吻了。烏代德基地的上空又爆出了一個更大的火球,迅即墜落在基地邊緣。基地的警報聲此起彼伏,在寂靜的夜空顯得特別刺耳。幾乎與此同時,基地北部的飛行員營房遭到了4枚120迫擊炮彈的攻擊,4頂現代化的帳篷灰飛煙滅,基地里又響起了急救車的嘯叫聲。

海灣地區的美軍分佈相當廣泛,在沙特有5千美軍,主要部署在利雅得南邊的「蘇丹王子」空軍基地,並建有一個綜合空中作戰指揮中心。卡達的這個建得比它還晚呢。在科威特駐有1萬美軍,其中空軍有3千人。在阿曼的空軍基地和軍港內駐有近2千美軍。海灣的二個航母群有2個艦載機聯隊。由於我軍在伊朗東南部奪取了錫斯坦-俾路支省,美軍加強了這一帶的力量,並提高了戒備等級。在2個綜合空中作戰指揮中心的的指揮調度下,美軍的反應極快,他們的預案中認定只有殲-17隱形小飛機能對這一地區的美軍作出突擊。所以這一地區本來就在搜索隱形機的「牛眼」衝激雷達、NVHF雷達和預警機上的雷達,此時接到命令加強搜索,那些睡意朦朧的雷達員心裡咒罵著打起了精神在注視著熒屏。這些雷達也許不能精確定位隱形機的位置,但只要指出大致方位,那些緊急升空的艦載機和F-15、F-就能圍殲那種毫無格鬥能力的小飛機。計劃中還別出心裁的動員了幾架老古董級的OA-10低速攻擊機來對付低速的小飛機呢。

不過任何行動都會有重點,海灣駐軍參謀部認定中國的小飛機得手后必定會從北方進入伊拉克、或向東進入伊朗回阿富汗基地,或向南越過阿曼再向東回恰赫巴哈爾港基地。所以預警機等機動探測力量全部撲向這些方向。他們的唯一目標是抓住中國搞偷襲的證據,就可以取得盟國的支持對中國進行大規模的報復。地面上海軍陸戰隊和特種兵部隊出動了大批的直升機和偵察戰車進行搜索,很可能中國是以機降突擊隊發起進攻然後在此類荒漠中躲上幾天。所以關鍵是速度。果然還是地面上的收穫大。半個小時后就找到了1門俄制120迫擊炮,還以一塊瑞典制的吸波織物覆蓋著,幸虧風把織物吹開了,搜索雷達才能探測到。經測定迫擊炮的最大射程正好能夠得著南邊的飛行員營房。幾乎同時在基地西邊找到了6個被丟棄的肩射導彈的發射筒,4個是「毒刺」的,2個是俄制「針」式的。於是就展開了更大範圍的搜索。要在無月夜從荒蕪的沙漠中找到熟悉地形的恐怖份子談何容易。

然而真有一隊特種兵發現了2個形跡可疑的人,喝令他們舉手時,他們居然立即跳上駱駝狂奔。可是駱駝哪裡比得上直升機呢,那2人又操起武器同美軍幹了起來,他們當然不是這些特種兵的對手。不過美軍也未能活捉這2個人。在蘭利總部指揮的中情局官員不肯相信是阿拉伯恐怖份子乾的。他們猛然想起也許中國的小飛機會飛到沙特的沙漠找地方躲起來,過幾天再派力量去接應。沙特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低的國度,那些荒漠里方圓幾百里也沒有人煙的。以現代技術在裡面的洞穴中躲個十天半月沒問題。幾支人馬又殺奔西邊的沙特,折騰到天明都無功而返。

這是我空軍特種兵部隊的傑作,程洪波上尉率領4架殲-17A型戰機,戰機的彈艙都是改制過的,3架裝了6枚「毒刺」或「針」式導彈,工程部為它們改造了瞄準、擊發裝置。還有1架更絕在2個彈艙里塞了4枚120迫擊炮彈,可以把它們彈射出去,以殲-17的速度可以模擬炮彈的末速度。最考究計劃者功力的是,完成任務后的撤離方式。這個計劃的難點是絕對不能讓美軍抓到把柄。我軍的偵察系統早就得到了這一區域雷達的部署圖,他們是從阿富汗基地出發,飛越伊朗、伊拉克後進入沙特,然後從沙特方向進入卡達的。

他們原定的目標是預警機和飛行員宿舍,那2架F-15是撞到槍口上來的,得手后立即升空到14000米向西穿越沙特。如此長途奔襲耗盡了電池的電能,不過他們不需要電能了。他們掠過沙特在紅海的一處珊瑚礁時接收到了下面一架SH-6A的應答信號,然後繼續飛到紅海的一處海溝上空,棄機跳傘了。程洪波他們含著熱淚看著他們的夥伴似乎義無反顧地沖入了紅海。紅海是地球上最奇特的海,不但海面溫度是海洋中最高的,而且海底有多處3-4千米深的海溝,那是地球板塊之間的裂縫。那幾架珍貴的殲-17也許會被裂縫中冒出的岩漿吞沒,也許會在深邃的海底躺上悠長的歲月。

他們剛落到海面SH-6A就以最隱秘的方式聯絡上他們了,上空掠過的我國偵察衛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水上飛機很快把他們送到了坦尚尼亞的坦噶基地,美軍還在沙漠中折騰呢。計劃中最核心的部分就是這招「壯士斷腕」的舉措,丟棄這4架價值不菲的隱形機來徹底消除痕迹。

白天世界上的各大媒體都收到了一份署名「黎巴嫩真主黨」的聲明,承認這次成果輝煌的襲擊是他們乾的。消息傳出自然轟動了全世界。美軍也只得公布了慘重的損失,1架E-3、2架F-15,以及機上的全體人員,宿舍內死了11名飛行員,19人重傷。布赫曼總統在新聞發布會上發誓要把「幕後」的真兇抓出來,並揚言不管對方是在哪個國家,後台有多硬,美軍也將予以最沉重的打擊。可是世界上就有不怕死的。不但「真主黨」默認了這一豐功偉績,而且又有一個沙特的名為「純潔伊斯蘭」的組織,向各大媒體發表聲明斷然駁斥了真主黨的「謠言」,說這是他們一手策劃和實施的,而且犧牲了2名偉大的穆斯林戰士。他們已經為烈士舉行了隆重的祈禱儀式。

中情局的專家一致認為這是中國特種兵乾的,只有他們才能組織如此規模的行動。要以肩射式導彈攻擊預警機或F-15戰機談何容易,以迫擊炮攻擊極限射程的目標4發4中,簡直是神話了。可是擺在馬克勒爾局長面前的「證據」真令他沮喪:6個導彈發射筒和迫擊炮炮膛都有剛發射過的痕迹,而且上面的一些指紋顯示有「阿拉伯人種的特徵」(美國人研究工作之精細,實在令人嘆為觀止);而特種部隊幹掉的又是2個貨真價實的阿拉伯人。想把事情推到中國人身上,真是難那!

我國媒體詳細轉載了「外電報道」,美國黑客各顯神通從網路上截獲各種消息賣給各大通訊社。連F-15的飛行員、預警機的機組人員、死傷美軍及那2個「純潔穆斯林」烈士的名字都搞到了。可是絕大多數人不相信是阿拉伯游擊隊乾的,道理倒不是他們完全沒有那個能力,美軍在那裡已經那麼多年了,他們一直沒有想起來要攻擊基地的飛機,昨天美軍戰機攔截了中國的民航機,今天一下子就幹得那麼漂亮?可是中情局又拿不到任何證據,國人都翹起大拇指稱讚特種兵:「高!高!實在是高!」

特種作戰樣式是當今為數不多的,士兵的體能和勇氣,以及指揮官的謀略仍起著決定性作用的軍事領域。我軍的這一行動戰略意義非常重大,它向美國上層明確無誤地顯示,美軍的全球部署樹敵多多,薄弱環節所在多有,我軍有能力向他們的薄弱環節下手。美國人只得認真地坐下來談判了。至於如何更致命地打擊中國還得從長計議了。

可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在如此紛亂的形勢下,澳大利亞居然也來插了一手。一時間引起輿論大嘩。後世的史學家把2010年冬春之交的台灣海峽稱為沸騰的海峽。

台灣海峽2月28日8:20

自從美軍特混艦隊進駐台灣以東洋麵,民獨黨為競選總統造勢,大肆鼓吹**綱領,加上中美再次撞機,台海局勢日趨緊張。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又是星期天,海峽兩岸的民眾都放假。本來大陸與台、港、澳的電視台準備好了聯播文藝節目歡慶這個象徵大團圓的節日,希望緩和一下兩岸的緊張氣氛。可是今天兩岸民眾都沒有心思過節了,大陸民眾都在以憤怒的目光注視著台灣海峽。這是怎麼啦?

8天前澳大利亞軍方宣稱,正在日本訪問的一支艦隊將於今天通過台灣海峽前往東南亞訪問。而澳大利亞的右翼政客和媒體則狂熱地鼓噪澳艦隊的這一行動表明「自由世界」堅定地支持台灣人民保持自由民主的權利,是對**極權勢力的威懾。那麼澳艦隊是何神聖呢,難道比美軍的航母群更具威懾力?9800噸級的「納拉伯」號宙斯盾驅逐艦是經美國授權澳大利亞自己建造的,而且最近其宙斯盾系統剛升級到XI型,據說是當今世界上最具區域防空能力的戰艦。2艘英制023型導彈護衛艦「沃伯頓」號和「芒特多林」號,該型護衛艦注重護衛艦外型的雷達隱身設計,還採用先進的「氣幕」降噪系統、螺旋槳利用通氣技術降低空泡雜訊等措施達到聲隱身;配備了996(Ⅰ)型三坐標雷達、911型火控雷達、2031Z型拖曳陣列聲納、SSCS作戰數據處理系統等先進的電子設備,具有很強的先敵發現、先發制人、密集攻擊能力。

似乎這樣的3艘戰艦就足以威懾中國了,真是令人感慨。看來有時走狗比主人的信心還足。澳大利亞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就干過一回,似乎感覺還不錯。再聯想到朝鮮戰爭和越戰時都能在戰場看到澳**人的身影,說澳大利亞右翼勢力是美國在亞太地區的最忠實的走狗也不為過。就如同英國在歐洲、海灣地區的作用,他們自己的力量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但依附了主子時,卻也能狐假虎威一番。澳大利亞人也不認為那點玩意兒夠格到中國的大門口來呈威風,但是既然有4個美軍航母群在邊上,那就不同了。他們能做些主人不方便做,或不屑一顧的事,所以很得美國人的賞識。

澳政府一宣布此事,我外交部立即照會澳國,指出當今台海局勢惡化,澳艦隊不應再來毒化兩岸的氣氛。要求澳艦隊改道前往東南亞。澳外交部隨即復照我方,拒絕了我方的提議,稱澳艦隊有權按自己的意願在國際海峽自主通行。美、日、台自然鼓噪「航行自由的原則」,為澳大利亞打氣,不過西方有不少國家對澳國的行動不可理解。第二輪的外交往來,雙方都提高了調門。到了昨天,人民日報發表了署名評論員文章,警告澳大利亞政府不要玩火,不要為**勢力火中取栗,澳右翼勢力挑釁中國人民決不會有好下場。

澳大利亞右翼政府總理霍廷斯則認為這是中國方面的恫嚇,難道中國敢於攻擊這支艦隊?「宙斯盾」是吃素的嗎?澳海軍參謀長羅諾上將向他保證即使中國向艦隊發起導彈攻擊,那也等於給宙斯盾提供靶標。於是霍廷斯得意非凡,下令艦隊司令官里吉特少將以果敢的行動通過海峽。

一時間這麼支澳大利亞的艦隊竟然成了世人注目的焦點。我國上層為何如此重視這樣一次外軍艦隊通過台灣海峽的行動呢?因為它將直接破壞我軍對台心理攻勢,如果不能打退走狗的挑釁,又如何讓人相信你能輕易地挑戰它的主人呢?

里吉特少將是個老派的職業軍人,對完成此類政治任務並不感興趣。他的旗艦自然設在「納拉伯」號上,要求參謀部指揮艦隊嚴格地按海峽的中線行駛。他知道海峽的兩邊已經雲集了上百萬的精兵強將,上千架的戰機,幾千枚的各型導彈,幾百艘精良的戰艦,而且形勢緊張,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要說一點不害怕那是假的,要說視死如歸,哪是憑什麼呀!少將的想法很簡單,以最快的速度,最安全的航線通過這段恐怖的海峽。那麼乾脆貼著台灣島好了,可是政客們是不會同意的,那算什麼威懾?

艦隊剛越過馬祖島與台灣島之間的海域就算進入海峽了,少將命令艦隊以30節的航速前進,取的是宙斯盾在前,2艘護衛艦在後的三角防空陣營,以如此的高速艦體的聲納是不頂用的,又命令2架「海鷹」反潛直升機前出警戒,他得留1架應急。而且整個航程約6個小時,直升機還得輪流升空呢。他們馬上就要進入最狹窄的一處,那就是海壇島與台灣島夾峙的海域,那裡的寬度不到130公里。不久里吉特就感到不對頭了,中國2艘真正全電推進的巡防艦1艘在他們的後面,1艘在他們的左側追隨著他們,間距不到4海里保持目視接觸。

少將感到了困惑,中國的戰艦不是越過中線了嗎?台灣怎麼不作反應呢?他哪裡知道巡防艦是海上武警總隊的,並不屬於軍隊。在海上保護漁民,誰管什麼中線。台灣海軍早就搞過驅趕了,立即遭到我海航部隊攻擊機的警告。雙方甚至出動戰機對峙,台軍也不敢動手。「撞機表演」更不是對手,以台軍飛行員的話來說:「大陸飛行員連美軍戰機都敢撞,我們去找死啊?」

武警總隊的巡防艦在這一帶早就出了名,把日本、韓國的漁船統統趕出了「爭議地區」。有一次日本還出動了「八·八」艦隊來圍攻2艘巡防艦,當即遭到我增援的東海艦隊的干預,雙方的直升機的撞機戰,日軍大敗虧輸,那些「海鷹」碰到電動「黑鯊」(卡-50)是無力對抗的,「海鷹」的形體大,要搭載大批反潛裝備,而「黑鯊」是攻擊直升機,裝甲厚重,掛架上掛滿了導彈、火箭彈。我軍出動了8架掛滿反艦導彈的Q-6攻擊機,圍著日艦逼近了打轉,嚇得鬼子兵心裡直禱告,這些飛機千萬不要出故障,萬一「掉」一架下來,連宙斯盾也是擋不住的。日本政府儘管事後提出了抗議,不過後來還是告誡漁船盡量不要去「爭議海域」。

今天海峽內風浪不大,陽光明媚,是冬天裡少有的好天氣。可是少將以職業軍人的第六感覺感受到一股殺氣向他逼來。他沒有想到對方出手那麼快,2架直升機剛升空,立即有4架電動「黑鯊」撲了過來,那些「海鷹」的駕駛員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啊,被逼得步步後退,哪裡還能搞什麼「前出」。空中的對話十分精彩。

「請你們避讓,這裡是公海,我們有權航行和飛行。」

「這裡是台灣海峽,我們更有權飛行,應該避讓的是你們。」

「嗨,你會不會飛行啊,這樣要撞機的。」

「我非常不會飛行,今天出來練習,你得多加小心。」…

下面也不好過,宙斯盾系統的ANSPY-1D相控陣雷達探測到大陸一側有1架A-50U預警機和1架中國自行開發的EY-14空地協同指揮機在空中指揮著48架戰機,台灣一側有1架E-2預警機和48架戰機也升空了,雙方都在距艦隊150公里處盤旋。沒有人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撲下來。遠在450公裡外則有2個中隊的美軍艦載機在盤旋,算是遙相呼應。大陸的預警雷達已經以電磁波鎖定他們,令澳洲人感到了龐大的壓力。但里吉特少將堅信中國不敢破壞海上自由通行的公約,也相信宙斯盾的威力。可惜他忘了別人也有通行的自由。

把2架「海鷹」趕到北邊去以後,又來了6架電動「黑鯊」,緊貼著澳艦在500米處伴隨飛行,艦橋上的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每架都掛著重型反艦導彈。少將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儘管艙室里開足了暖氣。這倒不是因為少將來自熱帶的澳洲特別怕冷,而是知道自己處於極為危險的境地。宙斯盾確實厲害,但是現在已經失去了作用,他難道敢下令對這些直升機開火?20毫米的「密集陣」也許根本就不能穿透他們的裝甲,而垂直發射的「標準II」還沒有飛到頂上,對方的4枚反艦導彈保證可以把他的「宙斯盾艦」穿個透心涼。

「警告、警告,你們這是敵對行動,請立即離開我們的艦隊!」

「警告、警告,我們有在台灣海峽自由飛行的權利,你們若有敵對行動,請考慮後果!」

不過對話就此中止。我軍的4架EQ-6上場了,立即取消了澳艦的發言權,它們繞著澳艦在1千米的距離對準ANSPY-1D雷達的天線和其他的通訊天線,發射了強大的電磁脈衝進行干擾。此時里吉特少將的冷汗已經凝結了。他命令啟動衛星通訊裝置,可惜也沒有用,現在每艘澳艦的頂上都有1架電動直升機伴隨他們前進,電子吊艙的干擾機阻塞了通訊頻道。跳頻也不頂用,對方的干擾機功率太強大了,距離又如此之近。里吉特這才知道什麼是金龍電池。

此時如果里吉特指揮艦隊掉頭回航也許就不會有下面的故事了。可是他對中**方的「卑劣」做法十分惱火,決心繼續完成任務,好在天氣晴好,憑目視也能指揮戰艦行駛。他只是個軍人,不知道指使他的霍廷斯更是個連真正的「人」都稱不上的一條美國人的走狗。他自己也太看輕中國人的力量了,以為憑目視能突破重圍。

現在快接近海壇島了,他在中線離開該島不足65公里,離開中國的領海線更是不足45公里。這一段航程將是對他最嚴峻的考驗。由於雷達失效,當「納拉伯」號的艦長弗里上校看見前方筆直駛來2艘破舊油輪時,雙方相距僅5海里了。望遠鏡里看去,對方的速度是12節,2輪的間隔僅500米魚貫而行。仔細看的話,油輪的航線偏在他們的左側。

「他們顯然想製造撞艦事件!我們必須小心了。」在艦橋站得挺直的里吉特少將告誡艦長。

參謀長已經下令護衛艦也注意避讓。艦長弗里上校心中不以為然,他的戰艦有10萬馬力的動力,操縱性能極佳,還會對付不了2艘7千噸級的舊油輪?很快驅逐艦與第一艘油輪相距僅500米了,上校看到桅杆上的五星紅旗,船名為「中油5」號(那是戰術中心內一個懂中文的讀出了它的意思)甲板上沒有人,駕駛艙內也只見一個駕駛人員。120米長的油輪眼看就會在驅逐艦的左側200米處擦肩而過。上校鬆了口氣,為了更保險他命令戰艦繼續加速到33節的極速。艦首的涌浪掀得更高了,不到半分鐘就能越過第一艘油輪了。就在此時出現了險情。

油輪突然失去了動力在慣性力的作用下滑行,而且船尾猛烈地靠向驅逐艦,此時受船舶相向航行時巨大的吸引力的作用下快速撞向驅逐艦。而緊隨其後的油輪眼看要撞向減速的前輪,立即左舵避讓,結果變成攔向驅逐艦的前方。很快那艘「中油5號」升起了事故黑球,表示輪機已經失控,要求其他船舶注意避讓。

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上校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不過中心的一條就是右滿舵,結果萬噸級的驅逐艦向海壇島疾馳而去。後面的護衛艦當然只好跟進。上校以為可以很快繞過這兩艘舊油輪又可以回到中線上來的。可是後面的一條油輪機件也發生了故障掛出了報警球,並不斷鳴笛示警,直接逼近驅逐艦在高速打轉。驅逐艦當然知道撞上一艘油輪會有什麼後果,何況上方還有中國的武裝直升機在監視著。只得使盡渾身解數與「故障油輪」周旋,此時澳艦隊距我領海只有20公里了。海圖上顯示前方還有一個名為牛山島的小島更靠近台灣島。上校最大的錯誤是一心想高速擺脫困境,居然闖入了一群漁船構成的「漁網陣」。先前雷達還好使的時候,也未能發現這些木質的機帆船。

他當然明白那些浮標下面是什麼,可惜33節高速的萬噸級巨艦在慌亂中是很容易闖禍的。2艘機帆船轉瞬間被撞得粉碎,可是上校為了躲開漁網仍然打左舵又撞碎了2艘機帆船。艦上響起了警報,此時少將也猛然發現在紛亂中周圍的直升機和電子戰機都不見了。雷達和電訊也都可開通了。上校當然不會以為中國人是怕了他們,但他仍想趕緊離開這個陷阱。他們已經把經過攝錄下來準備將來賠償漁民的損失。哪有這麼容易的呢?

他們3艘戰艦立即收到3公裡外的2艘中國巡防艦的電文和燈光旗語讓他們立即停船,接受處理。少將知道事情嚴重了,並不是這2艘巡防艦有多大威力,而是他們的背後有龐大的解放軍海空力量的支持。不過現在不是軟弱的時候,必須依仗宙斯盾的保護趕緊衝到台灣防空反導的保護傘下。他下令艦隊以33節極速轉向台灣。可惜來不及了。他們受到巡防艦6發空包彈的警告,電文已是最後通牒:立即停船,否則後果自負。

少將強硬地回電:貴國漁船我們可以賠償,目前必須執行公務。務必不要擴大事態,我們有自衛能力。他也命令發射了口徑大得多的空包彈予以回敬。

同時命令艦隊繼續極速向東偏南行進,此刻他們離開海壇島有45公里。只見2艘巡防艦高速與他們脫離,同時發電文:最後警告立即停船!

15秒鐘后少將以望遠鏡看到海壇島和牛山島騰起了大片的煙霧和火光,宙斯盾雷達掃視到將近80個目標,方陣炮和「標準」導彈全神戒備。可惜來的是火箭彈和遠射程炮彈,宙斯盾能反導彈,可是反不了火箭彈和炮彈。一般來說火箭彈或炮彈要擊中高速行進的戰艦是極為不易的,而且即使擊中了,對全封閉的重型戰艦也不能造成多大的損害。可是那是指「一般的」,如果炮彈和火箭彈齊射的密度非常大,情況會怎麼樣呢?里吉特少將感受到了這種情況,200枚重型炮彈和火箭彈全部是空炸引信,每枚有400顆鎢鋼子彈,當8萬枚子彈在宙斯盾巨艦的周邊飛射時就很可觀了,裝甲的艦體可以不當回事,可是那些無法加裝甲防護的相控陣雷達天線,甚至由玻璃鋼罩著的火控雷達天線和通訊天線也照樣被摧毀。一旦沒有了雷達,那個宙斯盾就算死定了。

又是二輪齊射,2艘英制023型導彈護衛艦的天線也全完了,接下來各2枚C702反艦導彈的高爆彈頭重創了它們的上層建築,迫使它們停車打出了白旗。不久它們就越過金門島進入了廈門港。近在咫尺的台軍和附近的4個美軍航母群毫無作為,沒有任何力量敢來中國的近海挑戰解放軍。

台北俞府2月28日19:00俞府之大足以容下他的門生和家眷與他一家一起相距歡度元宵節,只是在晚宴時並未有什麼歡樂的氣氛。只有小孩子們不知愁滋味,仍在嬉笑打鬧。大多數高官都已經把夫人、子女弄到了外國,這些家眷也是回來團聚過個節,過二天就要走的,台灣已經成為一座圍城。似乎對岸的百萬大軍隨時會殺奔而來,美軍的4個航母群也不過是心理上的安慰,到節骨眼上美軍會為**賣命?沒有人作此指望。

為了收看大陸中央電視台的直播新聞發布會,他們特意提早開飯。現在俞老與他的心腹都聚在他的書房觀看電視,他們非常關心澳艦隊被大陸拘捕的事。此前他們已經議論了這件前所未聞的奇事。

第八軍團司令官許欣海中將感慨道:「大陸竟然敢扣押澳洲的艦隊,真是不可思議。當年的澳洲的艦隊還沒有這支艦隊厲害呢,不是耀武揚威地通過啦。」

海軍參謀長章君嚴上將介面道:「時勢變啦,現在大陸就有這個實力來對付澳洲的艦隊。只是澳洲海軍也是訓練有素,技戰術精良的,宙斯盾的區域防空能力也是首曲一指的,怎麼會一下子被大陸海軍制服的呢?」

此時電視直播已開始,觀眾熟悉的章外長和國防部副部長何立清出現在畫面上。首先由章外長宣讀了我國政府聲明:今天上午9時許,澳大利亞的一支艦隊在台灣海峽高速航行,撞毀了我國漁民的5艘漁船導致17名漁民失蹤后,不顧我國海上武警巡防艦的停船命令,依仗其強勁的武器系統企圖逃竄。我人民解放軍海軍部隊奉命支援武警部隊,我軍摧毀了澳艦隊的宙斯盾武器系統,迫使他們停船。由海上武警將他們押送到廈門港接受調查處理。

澳政府不僅事先指使這支艦隊前來台灣海峽挑釁中國人民,當肇事艦隊被我武警強制押解到廈門港后,他們沒有事實根據的情況下無端指責我軍以武力挑釁澳艦隊,竟然還發出威脅要我們對一切後果負責。看來澳大利亞政府的頭腦還停留的100年前,以為他們的軍艦可以在中國的漁場橫衝直撞,撞毀我國的漁場,撞死了我國的漁民可以揚長而去。我們要正告霍廷斯政府,人民解放軍海軍將對維護我國漁民的正當權益負絕對的責任,他們有能力應對澳大利亞政府的一切挑釁行動。肇事的澳大利亞軍人必將受到我國法律的懲處。

接下來播放了當時的錄象:人們看到澳艦隊一進入台灣海峽就受到我巡防艦的跟蹤,艦載直升機剛升空就被我軍武裝直升機包圍,接著電子戰機和武裝直升機又把澳艦團團包圍。

海軍第一軍區司令焦來興中將看到這裡,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下宙斯盾就沒有用了。大陸的電動直升機真厲害。」

當遭遇舊油輪攔截后,畫外音指出,此時澳艦隊明知這裡是海峽最狹窄的海域竟然把航速提高到33節。

艦隊上空的我直升機清晰地攝錄下了澳艦撞碎我漁船的鏡頭。肇事澳艦竟然掉頭就高速逃跑。畫面上看到我巡防艦的燈語,還顯示了發送的電文。當巡防艦毅然發空包彈警告澳艦時,在座的都受到震驚。2艘小小的巡防艦居然剛攔截宙斯盾戰艦,這要多大的勇氣啊。

畫外音提醒觀眾,此時肇事的澳艦應該由海上武警來處置了,海軍的直升機和電子戰機都撤離了現場。

焦來興大為不解:「大陸怎麼會放棄這麼有利的陣位呢?」

人們也清晰地看到澳艦在高速逃跑時向我巡防艦開炮。很快人們看到「納拉伯」號宙斯盾驅逐艦的四周騰起了大片的煙霧,接著是二艘導彈護衛艦「沃伯頓」號和「芒特多林」號的周邊先後騰起了煙霧。畫外音指出,我岸防部隊受命支持海上武警制服肇事澳艦,他們以齊射的火箭彈和炮彈摧毀了肇事澳艦的雷達天線。可是澳艦繼續在逃跑,巡防艦隻得向他們發射反艦導彈,進一步摧毀其上層建築。三艘澳艦停車了,桅杆上升起了白旗。

在座的恍然大悟,威風凜凜的宙斯盾艦隻要被弄瞎了「眼睛」,連小小的巡防艦都可以欺負它了。

接下來人們看到警用直升機快速地停在了三艘澳艦上,威嚴的武警登上了澳艦的甲板。直升機又接走了不多的傷員,巡防艦發射的都是輕型反艦導彈對戰艦的傷害並不大。垂頭喪氣的澳艦隊在巡防艦和直升機的簇擁下掠過金門島進入了廈門港。全部軍人在艦隊司令里吉特少將的率領下離艦由警車送走了。

第4陸戰旅旅長邢寅峰准將驚訝道:「大陸軍方可以充分研究宙斯盾了,澳洲人會不會把設備破壞了。」

章君嚴說道:「他們的艦隊司令官不可能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怎麼可能下令毀掉珍貴的宙斯盾系統呢?我們的宙斯盾要請美國人想辦法了,美國人應該更急。」

接下來的答記者問他們並不感興趣,所以就邊聽邊議論。

章君嚴有點沮喪:「原來還指望宙斯盾艦可以彌補***陸基系統的不足,看來在海峽內根本就不可能部署任何戰艦。大陸的火箭炮已經獨步世界,不要說已經大量外銷到中東地區的406毫米超遠程火箭炮,那是目前世界上射程最遠的火箭炮,射程有360公里。就算WS-1B「衛士」320毫米輪式火箭炮射程也有180公里,可以覆蓋海峽的大部分海域。美軍的最新情報稱,他們已經把外銷的M-9導彈改進了命中精度,加大了戰鬥部,火箭助推器與彈頭分離后還能分裂成2大塊,想要攔截它就更困難了。售價還提升得不多。真是可怕!」

俞老說道:「大陸最近的一系列行動都是向我們示威,你們聽聽俊彥的消息。」

廳里又響起了情報系統高級主管林俊彥的刻板語調:「據我們在美國的情報人員報告,美軍前些日子在大陸上空失蹤了一架『曙光女神』隱形偵察機。人、機都沒有影蹤了,中情局上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在座的無不為之震驚。屏東空軍基地司令雷世舟少將:「那可能嗎?那是在36000米上空,以6馬赫飛行的偵察機啊。」

俞老介面道:「只要看其後的美中談判就可以知道了。如果大陸把RC-135和『曙光女神』的飛行員扣為人質,美軍特混艦隊就難辦了。例如,現在美軍就不可能攻擊廈門港,要是炸死了澳艦隊人員不是麻煩嗎?」

在座的台軍核心人物一籌莫展,失去了美國人的支持,台灣還怎麼守啊?再說他們又去為誰守呢?

當前風雨飄搖中的台灣,選舉戰卻十分火爆。民獨黨大肆攻擊國民黨把台灣的經濟搞糟了,失業率繼續攀高、外匯儲備卻急劇下降。提出的「良方」卻是搞**,擺脫「中國」的壓制。由於高素質的人群大量流失國外,民獨黨的「街頭」、「農村」黑道、會社組織爆發出了能量,左右選舉的能力很大。幾乎所有的民意調查都認定民獨黨能取勝。並非台灣的民眾大多數愛「**」,而是國民黨再次執政以來的政績令人不敢恭維。還想對統一搞「拖」字訣,結果兩頭不討好。中央政府推行強硬政策后,台灣受到了全面的壓制。

好在7天後,美中和澳中的衝突事件都得到了解決。澳大利亞政府現金賠償了17名失蹤漁民,每人150萬美元,5條機帆船,每條80萬美元。並支付2500萬美元的罰款。據說談判時律師對機帆船價格有看法,認為價錢太高。我方同意澳方賠同樣的船也可以,他們哪裡去找人造此類木質機帆船?真要開工造出來恐怕比80萬美元還貴,那麼賠5艘噸位更大些的漁輪行不行呢?那要便宜得多了。可是中方不答應,「鋼製漁輪的雷達反射截面太大」!?漁輪也管RCS了嗎?

最後還要澳方在人員健康證明上由澳方軍醫簽名。更厲害的是由澳方的技術人員證明澳艦在停港期間沒有遭受損害。7天內中方的技術人員把澳艦的「內臟」檢查了個底朝天了,電腦系統的內容不知道複製多少份了。美軍的偵察衛星多次收到了這些戰艦輻射的電磁波了,戰艦還都被啟動過了。澳方不能同意。那麼好,雙方成立聯合調查小組「逐項檢查核對」吧。天哪,那不是會泄露更多的秘密嗎?要拖到哪一天呢?澳方只得乖乖地在證明上簽字。

美中協議更絕,對外公布的是,中國驅逐非法進入中國領空的機組人員,答應繼續尋找美國一架誤入中國的「氣象飛機」,並協助美方在南海打撈撞機失事的偵察機。美國則一攬子地賠償中國3500萬美元的損失。最後一句非常關鍵「本協議解決了涉及南海、東海中美雙方飛行器撞擊和美國偵察機進入中國領空的一切問題。」

美國不能再要回RC-135,哈里斯上士有權留在中國或到其他地方;中國也不提今後美軍不搞此類緊逼式偵察。

消息公布,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很明顯這是美軍為了儘快把人弄回來才不得不吞下的苦果。台灣軍方則是先喜后憂,美軍的協防將不會受這些「俘虜」的影響了,可是大陸為什麼肯放這些人走呢?難道是有了對付美軍航母群的絕招了嗎?雙方還撇開波斯灣的衝突,哪又是為什麼呢?

也許是後來人以超脫的地位更能看到事件深層次的本質,2030年美國的現代戰史研究權威史多葛教授,在回顧文章中指出:美軍干預中國統一所引發的美中衝突,尚未正式展開已經露出了敗跡。當時的美軍高層違背了一條原則,二戰後美軍所有取得勝利的局部戰爭,都是在對敵軍擁有絕對的技術和裝備優勢的情況下取得的。即使人們討論得很少的朝鮮戰爭也不例外,當年美軍在海空力量上對中**隊擁有絕對的優勢,但是那是一場陸戰。美國陸軍對剛打了三年內戰的解放軍沒有絕對優勢。

而在台灣衝突爆發前,美軍對中國解放軍在衝突海域並不具備絕對優勢,而且在此前幾場預演的小衝突中,已經顯露了這一點。可是決策層仍魯莽地「以為」擁有絕對優勢,失敗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儘管後來是以「和平協議」來掩蓋失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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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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