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血戰西太平洋之二

第七節 血戰西太平洋之二

**給「台灣人」下的定義決不是指居住在台灣的人,而是指隨鄭成功遷移至台灣之閩南人,不包括比他們稍晚抵達的客家人,也不包括比他們早上千年到達台灣之山地人(被稱為原住民),更不包括1945以後抵達的大陸人(被稱為外省人)。台語是指閩南語,不是客家語、山地語或北京語。從其定義可以看出**份子之霸道。他們叫囂台灣人優先,本土化,食台灣米,喝台灣水長大的閩裔人士才可稱為「正宗」台灣人。就是那些自命為正宗台灣人之祖先,打殺台灣原住民,霸佔台灣原住民之土地,把原住民趕上山,稱之為「山地人」的。

**幹將一再醜化大陸的中央政府,愚弄台灣人民,常以在歷次中東戰爭中屢戰屢勝的以色列來比喻現在的台灣。很多台灣人,這一次之所以敢於再次選鄭歲卞上台,無非是認為「那邊喊了那麼多年,也沒見打過來」,認為海峽對岸是光說不練的空把式罷了。理由是:1996年的時候台灣選李登輝上台時,大陸搞得那麼凶,2000年時選**幹將上台又是放空炮,不也是沒打過來嗎?

許多的**幹將再次對著海峽那邊發出嘲笑聲:「別在那裡耍嘴皮子啊,有種的打過來試試,告訴你們,我們台灣人不是嚇大的。」

對他們的「勇氣」真不知該表示敬意,還是應該為他們的無知表示嘆息。他們嘲弄的是怎樣的一支軍隊呢?

解放軍在朝鮮戰爭、對印戰爭、援越抗美戰爭、珍寶島戰爭和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屢建殊榮,這支常勝之師一次又一次捍衛了祖國完整,部隊中高級指揮員都是經歷過實戰段煉,戰鬥經驗豐富,全軍士氣高昂,立功心切。對於自身的使命有著超乎一般的熱情和信念。早在五十年代,解放軍的強硬派就不止一次提出過收復台灣的種種方案,一直在為解放台灣作著明和暗的準備。年紀在四十歲左右,建國初出生的一批少壯派軍官更為激進。而中央政府和解放軍高層寧可忍受國外**勢力和「**」分子的嘲笑,以中華民族的利益為重踏實地展開強國強軍改革,從而又給了台灣多年和平。

強國之夢,中國人足足夢了兩個世紀,而一個分裂的中國,一個連自己的國土都無法統一的民族,又談何立足於世界強國之林呢?不能理解這種民族情感的人,就永遠無法真正觸碰到這個古老民族心靈最深處的東西。一道台灣海峽能阻擋這支百戰雄師嗎?

那些自比以色列的**「勇士」敢於像以色列人那樣主動進攻解放軍嗎?要知道歷次中東戰爭以色列都是攻勢作戰,把戰火引向敵方國家,儘可能不在本國國土上作戰才能屹立於中東地區的。如果始終等著挨打,以色列人恐怕早就被趕入大海了。而台灣士兵則普通厭戰,普通士兵的最常見想法就是在自己服役期內千萬不要打仗,一旦服役期滿,趕快出國留學,再也不回到台灣了。台軍還嚴重缺乏攻擊性武器,如潛艇、先進的導彈驅逐艦、巡航導彈、F-15、電子戰飛機、轟炸機、攻擊型武裝直升機。美國對台灣遠不如對以色列大氣,他們必須顧慮中國的反應,即使給台軍一些先進武器在性能和數量上也加上種種限制。而對於解放軍先進的導彈襲擊,美軍也沒有可靠的攔截現代彈道導彈與巡航導彈的系統,更沒有實戰的先例。台軍哪裡敢率先動手啊。

最令人忍俊不住的是,**幹將還自抬身價似乎台灣成了世界棋局上的王后,其實台灣在美國人眼中不過是一個可以拋棄的小兵而已。美國始終是將經濟利益置於首位,將自身利益至於首位的,美國的對外政策當然是為自身利益服務的。中國是一個具有核武器的大國,中國對美國、日本還是一個巨大的市場,中國是聯合國具有否決權的常任理事國,中國在核武器擴散、開放國內市場和在使用聯合國否決權三方面可直接威脅到美國生死悠關的國家利益。而支持台灣只是屬於相同文化價值觀的三類利益,美國難道會為了支持台灣而損害國家利益?

無奈的是,相當多的台灣人直到受到慘痛的教訓才明白這些道理。老人家的教導:「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實在是至理名言。

※※※

高雄左營基地3月21日2:00

送走攻擊佳山基地的突擊隊后,聯軍的前線指揮部立即緊急磋商行動方案。同時各個方向都傳來了捷報,解放軍和台軍反分裂的力量一旦結合立即釋放出驚人的能量。前面提到的都是表面上的戰果,深層次的情況尚不為美、日和呂逆方面探悉呢。下面作一簡略回顧:

金門防衛司令官古英夫准將剛在司令部內與我軍先遣部隊的指揮員-南京軍區副參謀長羅煒少將熱情會面,雙方都有一種解脫的感覺。馬上接到了衡指的一份急報,稱**已經大規模犯台,為了確保台灣本島和澎湖防區,這二區已經載入了新的敵我識別碼,要求金馬防區的戰機和艦船不要接近這二個區域。這一下古英夫火了,立即要通了衡指的潘國方。

「潘總長,總部決心放棄金馬了嗎?」

「古司令官,請你體諒我的苦衷,採取這一措施也是不得已的。**軍隊一貫靠竊取對手的識別碼搞偷襲。」

「那麼基隆基地剛飛過來的1架C-130也不能回去了嗎?」

「噢,那麼請他們趕緊返航。其實只要通過預先的聯繫,和臨機的話音聯絡,艦船和飛機都是可以回本島的。請金馬防區的官兵不要誤解。…」

實際上金馬的台軍都不會誤解,知道**系已經把他們排除在外,他們也不可能再為**賣命了。我軍2支聯絡小分隊登上了那架C-130H,他們將分別被空投到大溪的第4旅陣地和雙溪的第11旅陣地,以支持他們堅守陣地。他們每隊只有1輛「電甲蟲」和20名官兵能起什麼作用呢?他們自身的戰鬥力當然十分有限,但是他們可以為我軍的近程導彈、制導炸彈、制導火箭彈指示目標。

這時島上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金門除陸軍設有軍團司令部外,空軍和海軍、後勤也均設置基地指揮部,並直接受台軍參謀總部指揮。設有20部各類雷達和相應數量的觀通站。還有專門負責信息偵察的部隊隸屬於負責情報的副總參謀長辦公室。金門島有直屬陸軍司令部情報署的第10偵察營;金門島和東引島等7處的直屬海軍總司令部的戰鬥情報隊和偵技小組;空軍總司令部電信監察中心在各島設「監視分隊」、「偵收台」和「測向台」等。其中暗藏了不少**勢力,他們發現島上情況有變,不但報告了衡指,還集聚在一處工事里作亂,在叫囂**。而古英夫指揮的部隊雖然有極大的優勢可就是攻不下來,不少官兵心裡還認同這些傢伙是「自己人」,因此下不了手,也是一個因素。

不久從台灣傳來消息,**份子已經在北部地區開始殺害支持統一的人士,在軍內開始大規模「整治」,屠殺的規模十分龐大。這些部隊才有所醒悟,認識到這是一場生死存亡的搏殺,那些**勢力已經墮落為匪徒。不過認識上的明白並不能完全轉換為戰鬥力,攻擊行動仍無多大的進展。為怕拖延時間引起變數,古司令官只得請羅煒少將出馬了。我軍的突擊隊換下了台軍,首先喊降,那幫傢伙依然氣焰囂張。突擊隊一陣火力突擊加衝鋒就解決了問題,只有一個傢伙躲在角落裡活了下來。然後由武警執行就地槍決,這幫人是匪徒,根本得不到戰俘的待遇。

馬祖方面的大致情況也是如此,金馬防區的台軍首先見識到解放軍百戰雄師的威力。古英夫和馬祖防區司令官的許義平上校還看到中央決策的全面和決斷,對付那些**勢力光有正規軍是遠遠不夠的,野戰軍絕對不宜執行劊子手的任務,所以武警部隊對於快速平叛是必須的。

國家統一后這些島嶼沒有必要大規模駐軍,金馬二區的台軍立即收拾行裝、拆卸設備準備撤回台灣本島,高雄港已有14艘運輸艦、客輪和貨輪來接運這裡的官兵和裝備以加強本島統一系的力量。這裡空置的軍事設施暫時由福建的武警部隊接管。

在澎湖防區的情況有所不同,呂逆接收到暗線的秘密情報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澎湖防區絕對是台灣本島的門戶,一旦有失台灣島對大陸就門戶洞開了。潘國方試圖首先穩住澎湖防區司令官劉志宏少將,稱為了加強澎湖的防禦力量,總部決定把戰略機動部隊-陸戰旅緊急調防到澎湖,旅長林東奎與旅部的先遣隊搭乘陸航大隊的直升機先行進駐,其餘的部隊已經登上了2艘「安克雷奇」級大型船塢登陸艦(該艦長8.6米,艦寬25.6米,滿載排水量達1.37萬噸,飛行甲板上有一個可移動的直升機起降平台,可運載一個陸戰營和武器裝備,包括50輛履帶登陸車。屬於美軍現役船艦,是美國航空母艦編隊中的一員,因此被稱為「熱艦」,美國海軍僅有4艘。台軍租借了2艘)、僅剩的「新港級」坦克登陸艦和一些「中字型大小」坦克登陸艦、「美字型大小」中型登陸艦、還有一批登陸艇等從台中港出發。這支兩棲艦隊浩浩蕩蕩向澎湖殺奔而來,簡直是搞「逆登陸」了。可是章君嚴、林俊彥他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呂逆殘酷地殺害陸戰旅內的統一系官兵,陸戰旅登島后首先就是要解決劉志宏他們,然後控制澎湖這個重要門戶。此時,我軍1個陸戰營和1個武警小隊的先遣隊已經登上了澎湖島,是由南京軍區參謀部作戰部部長應戰兵少將率隊的。

劉志宏接到衡指的命令和章君嚴通報的消息后,本來準備與**控制的陸戰旅硬拼的。他手中握有1個裝甲聯兵旅和8步兵旅二支勁旅,尤其是1999年4月新編而成的裝甲聯兵旅――陸軍裝甲503旅,編製有3個戰車營、2個裝甲步兵營、1個混炮營、支援營,旅部還有旅部連、裝甲騎兵連、反裝甲連、通訊連、工兵連、憲兵排。裝備了M60-2000主戰坦克、M41輕型坦克、CM22裝甲指揮車、105榴彈炮、法制Apilas反裝甲火箭筒、反裝甲導彈發射車等。有很強的戰鬥力。而且他的炮兵部隊裝備了M114型155毫米榴彈炮。在應少將的協助下基本上控制住防區內的極少數**分子,是有能力抗擊陸戰旅的登陸的。不過應少將報告前指后,前指參謀部傳過來的作戰方案更令劉志宏他們叫絕,決定兩軍聯手殲滅這支**的勁旅。

當他們剛作好部署,林東奎率領的先遣隊已經抵達拱北山的戰時指揮部前。拱北山是澎湖的制高點海拔52米,澎湖防衛司令部的戰時指揮部自然會建在它的山腹中。先遣隊的聲勢十分浩大,有8架AH-1W「超級眼鏡蛇」在20-30米的超低空盤旋護衛,2架CH-47D和12架S-70「黑鷹」在空地上著降后,林東奎上校和旅部的一幫人在1個全副武裝的加強連的護衛下走向前來迎接的防衛司令部的3個人,令林東奎失望的是其中沒有劉志宏,是副司令成平上校。

「劉司令好大的架子啊!」

成平非常平靜地答道:「林旅長,現在是非常時期,請諒解。劉司令正在指揮部部署防禦,有了你們的支持就好辦了。請!」

林東奎心裡有點發虛,原來的旅長被殺害后他是剛扶正的。可是身不由己啊,只能隨成平向戰時的指揮部走去。此次赴澎湖,參謀總部派了作戰部副部長汪應台少將壓陣,是志在必得。汪應台此時躲在1架「黑鷹」內幕後指揮,命令他帶1個警衛班進去。此時所有的直升機都沒有關機,CH-47還卸下了2輛輪式戰車,1個精銳的加強連在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指揮部的入口。當然,從台中出發的兩棲艦隊也即將抵達。汪、林二人認為劉志宏絕對不敢動手。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林東奎一行必須通過一段狹窄的通道,通道的兩端是二道密閉的鋼門,這是防核武器攻擊所必須的,林東奎剛跨入指揮部一支手槍就頂住了他的腦袋,二支解放軍的5.8毫米自動步槍對準了狹窄通道內的那個警衛班,後面的門已經關閉,這幫傢伙只得乖乖地繳了槍。外面更是熱鬧,剎那間四周的隱蔽處泛起了大片的紅光,門口的2個台軍衛兵立即卧倒。門口所有的直升機,包括在超低空盤旋的「超級眼鏡蛇」每架至少受到2枚「前衛」肩射導彈的照顧。如此近的距離,飛行員根本無從作出反應,直升機悉數被毀,在陸戰連官兵的中間爆燃。從未經受過實戰的台軍「精英」哪裡見過如此慘烈的場面,竟然一個個呆若木雞,四周猛然間再次響起槍炮聲。不過僅僅持續了2分鐘就驟然停止了,只有那些直升機的油箱在燃燒時發出陣陣轟鳴。

站起來的台軍衛兵和隨後出來的台軍指揮官心中都無比震撼,讓他們見識到解放軍的真正威力。隨後澎湖的司令部就接到報告,向澎湖逼近的陸戰旅兩棲艦隊在距澎湖25公里處遭到解放軍導彈快艇群的遠程反艦導彈飽和攻擊,7艘登陸艦、12艘登陸艇全部被摧毀沉入海中。**系的1個精銳的陸戰旅就在澎湖台軍官兵的眼皮底下全軍覆沒,那可是台軍總部掌握的戰略機動部隊啊!再次讓他們見識到真正的「零傷亡」戰爭,他們十分慶幸自己沒有成為解放軍的對手。這裡的台軍也在準備撤往本島,這裡將成為我軍航母群的基地。

馬公的空軍基地有一條3050米長,46米寬的跑道,我海航6師很快進駐這裡,他們的蘭軍有1個中隊地道的F-,當然其中的任務計算機和供配電組件都已經換上國產的了。外圍的一些島嶼上快速地安裝了我軍的預警雷達和「冷眼」被動雷達,防空旅也開始部署。澎湖將成為保障我軍南部航路的基地。

這些信息源源傳送到俞老的指揮部。那麼在台灣本島**系究竟控制了多大的軍事力量呢,反過來俞老這邊的統一系又控制了多大的力量呢?表面上看還比較樂觀。

台陸軍的37個聯兵旅,其中11個打擊旅的王牌是3個空中騎兵旅,而配置「長弓阿帕奇」的2個旅為統一系控制,**系控制的是配置海上眼鏡蛇的第3空騎旅。統一系還控制了2個裝甲步兵旅、2個摩托化步兵旅;其餘的26個守備旅控制了14個。空軍方面則控制了近半數的戰機,不過48架F-15隻控制了4架。而且不少戰機還陷在佳山基地的洞庫中,呂屯奎指令在未查明問題前不讓升空。封存在佳山基地的90架F-5E「虎」式戰機隨時可以啟封使用,有2架E-2T也落入佳山基地,只是呂屯奎暫時不敢用,怕他們一升空就南下了。屏東基地有2架E-3C、4架E-2T。

海軍方面比較樂觀,左營的一軍區和馬公的二軍區都為統一系控制,2艘「伯克」級宙斯盾艦、6艘諾克斯級驅逐艦、8艘改進型佩里級、僅剩的2艘拉法葉級護衛艦、6艘209型潛艇等主要戰艦都為統一系控制。2艘基德艦、2艘諾克斯艦、2艘佩利級護衛艦和封存的「陽字」級戰艦則分別在基隆、花蓮和台東基地為**系控制。重要的反潛力量P-3C和SH-60B大部為統一系控制,只有2架P-3C在南端的恆春機場,4架SH-60B在基隆為**系控制。

可是實際情況要複雜得多,**系通過國防部長、總參謀長控制了台軍的總部和指揮通訊系統,這就佔了很大的優勢。在地理分佈上,統一系的2個旅在北部為**系部隊圍困。而在南部有**系的第14、第31守備旅和第7裝甲步兵旅,它們控制了13個洞庫,並在進行戰爭動員準備動手了。此時可以看出**系控制後勤系統的問題了。台軍有一個戰爭動員計劃,在開戰後的48小時內可以動員22個守備旅,可是武器和軍需物資卻大都為**系控制。而且近10萬民防軍都在**系的控制下,他們一旦武裝起來作亂那可不得了。

更大的問題是統一系部隊的內部也有很大的問題,很多部隊根本沒有戰鬥力,尤其是讓他們去打「自己人」。即使掌握了戰機也無法提供火力支持,雙方都有敵我識別碼。台軍這幾年來在苦練協同作戰,這當然都是在擁有敵我識別系統的情況下演練的。一旦又要改為取消敵我識別進行實戰,自然就亂了套。更要命的是各支部隊內部都可能有**勢力暗藏的人給那邊捅消息,這個仗怎麼打?章君嚴他們是苦無良策。

只是他們知道最有利的是,自己可以得到解放軍的全力支持,而**系則只能得到美軍的有限支持。所以最終章君嚴提出:「…我們希望得到貴軍的支持,首先蕩平台島內部的分裂勢力。我們可以提供敵我識別碼。中央方面的應變方案要求我們如何配合呢?」

他們當然很急,在北部的2個旅已經被圍困起來,一旦**系部署好岸防部隊,就會集中力量圍攻。而在南部,**系的第7裝甲步兵旅已經開始動手,他們糾集了4個大隊近萬名民防軍向屏東方向開來;而第14、第31旅也在擴充力量,他們接到指令后不僅在向高雄推進,而且在調集兵力向北方地區攻擊前進,試圖打開一條南北通道,引進北方的部隊攻佔高雄。形勢十分混亂。

只見郝志剛胸有成竹地侃侃而言:「對島上的形勢中央有所預見,所定的大政方針已經通報了你們。主要的是儘力把與美軍的衝突限制在一定的範圍內,並儘早排除美軍的干涉,為此台軍不要參與同美軍的衝突。而且殲滅那些分裂勢力的軍事力量還是以解放軍為主進行,貴軍主要是保衛和鞏固南方的這塊基地。這樣的方針有利於台灣地區今後仍與美國保持較好的關係。

「貴軍的協同行動已經為儘快掃平分裂勢力,最大程度地減少台灣地區的損失作出了極大的貢獻。至於台軍的敵我識別碼我們已經通過其他途徑得到了,中央統一祖國的政策得到了台灣地區各進步力量的支持。…」

這句話夠讓在座的台軍將領回味的,也令他們震驚。自己認為是一支軍隊最高機密的信息竟然已經掌握在對方的手中,萬幸的是自己沒有走上「**」之路。

原來,章君嚴他們在衡指的龐大通訊系統秘密安插了內線,專門轉接了一條線路。總參謀部即使下達更換識別碼的指令,左營的海軍一軍區和旗山的8軍團司令部都能及時得到,而且可以轉發到金、馬和澎湖防衛司令部。而地下黨員林永福的孫子林森雲就在衡指的電訊部服役,他當然是地道的「台灣人」-閩南裔,祖孫好幾代都是在台灣出生的,**系的人絕對不會懷疑他的。平時他也是沒有機會接觸這些機密的,現在呂鄭一夥奪權,亂局一起機會就來了。他發現一位高級技師在秘密地轉接一處線路就不動聲色,事後秘密地檢查后發現了其中的奧秘。他也依法炮製為打入台島的羅天成轉接了一條線路,羅天成依靠聯勤司令陳福斌的關係,可以在暗中使用一個台軍的終端介面。

郝上將繼續說道:「只是這些識別碼將不再有用,據我們掌握的內線情報,呂逆控制的部隊將停用敵我識別系統。而我軍的識別碼在貴部徹底清查前是無法提供給你們的,一旦泄漏到叛逆方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總部要求我們立即組成聯軍前線指揮部,聯軍的協同指揮至關緊要。原則上可以分區負責、協同展開。由我軍為主負責剿滅叛軍,貴部協同;而在地方上剿滅民獨黨和『台聯』叛逆組織的行動以貴部為主,我們的武警部隊予以協助。…」

郝上將的話展示了我軍無匹的氣勢。雙方很快組建了聯合作戰指揮部,地點就借用這個一軍區的司令部,郝上將臨時作為我方的最高指揮官,不久前指的刁明光上將將率前指到這裡來指揮作戰。章君嚴上將則為台軍的最高指揮官。由於雙方從來沒有進行過協同作戰的演練,通訊指揮設備也沒有介面,只能臨時布設了通訊線路和數據鏈路。很快一套并行的指揮通訊系統在這個指揮部建了起來。

此時,一些不妙的消息出現在章上將的面前:

――**系的第7裝甲步兵旅旅長姜家駟被授權同時指揮4個大隊的民防軍,自己的部隊也補充了1千多預備役官兵。他們從東部全力向屏東基地發動進攻已經逼近內埔鎮,2個旅的統一系部隊未能遏制他們推進的勢頭。該旅前鋒距基地只有30多公里了,即將威脅基地的使用。

――為了擴充部隊,8軍團出動第18聯兵旅前往控制高樹鎮附近的734洞庫,而**系的第14旅搶先出動1個營與洞庫的守衛部隊藉助山區地形居然頂住了第18旅的攻擊。該旅因死傷慘重已經要求軍團增援。

――第14聯兵旅的主力反而從高雄東北邊全力壓向高雄,已經逼近高樹鎮。

――原來駐台島南端守衛南灣港和恆春野戰機場的第31聯兵旅已抽調大部兵力從南部壓向屏東。統一系的2個旅在炮兵群的支持下在苦苦抵禦。因為叛軍不但徵召了預備役擴大了兵力,而且有近2萬的民防軍協同他們作戰。

――在北方的大溪和雙溪的第11旅、第4旅已經遭到**系部隊的包圍,呂逆已經開始調集更大的兵力,估計不久即會展開圍攻。

――在台中的10軍團內部一片混亂,雙方在爭奪部隊的控制權…

章君嚴和8軍團司令部在全力清理各部隊中的**份子,並在緊急調動部署,一時間顯得相當被動。

就在此時我軍的通訊參謀開始不斷送來報告,台島各處潛伏的我軍特種部隊、先遣部隊捷報頻傳。令在座的台軍高級將領驚詫莫名,這些部隊哪裡來的?

※※※

台灣杉林鎮北25公里處3月20日23:40

杉林鎮在8軍團總部所在的旗山鎮的東北15公里處,台灣南部的一條橫貫公路在鎮邊經過,這條高等級的公路從高雄或台南市出發經過旗山、杉林到達甲仙鎮,跨越旗山溪后在北邊的梅山鎮附近再跨越老濃溪。如此向北繞了個大***后再折向東南方穿越玉山山脈、中央山脈和海岸山脈,最後到達東岸的台東市。當然也可以在海岸山脈西麓的關山鎮附近折向北方奔花蓮市而去。

杉林鎮附近的一個山溝中隱藏著台軍的一個巨大的洞庫群,稱為407庫。它是台軍防禦體系的第四道防線的一環。洞庫內儲存著陸海空三軍的彈藥、槍炮、輕型戰車、各型導彈、燃油、野戰帳篷、服裝、食糧等。為了在潮濕的環境里保存這些物資,洞庫內大都安裝了去濕機,還有自己的應急電站。為了不時抽查槍炮、戰車的狀況,407庫有一個不小的靶場。龐大的運輸車隊有100多輛軍用卡車。407庫屬於聯勤司令部,負責向戰區的三軍提供後勤支持。台軍的精實案也壓縮了洞庫的人員編製,這裡只有一個守衛連警戒,管理人員也只有40來人。那些汽車都將由預備役人員來開。

現在國防部又增加了一項任務就是向李佑民控制的民防軍提供武器,民防軍不同於預備役,戰時並不去補充守備旅。在戰時山麓下的洞庫群還是一道重要的防線,加上那些民防軍就可以與登陸的解放軍打游擊了。**幹將居然想與游擊戰的老祖宗――人民解放軍打游擊,自然遭到大陸和國民黨軍事專家的嘲諷,不過這批在農村地區招募的民防軍確確實實在總統選戰中幫了民獨黨的大忙。

林水福名義上是屏東地區民獨黨的頭面人物,儘管80多歲了,仍有相當的影響力。他的兒子林南炳現在挑大樑了,不僅是「台欣」果業的總經理,而且成了6個大隊的聯隊長。不過只有他精心挑選的12人的聯隊長衛隊才是「獨」皮紅心的戰士。他還巧妙地在屏東的客家人中組織了1個大隊,說是讓他們保衛自己家園,客家人族長竺坤邡對他很是感激。民防軍的一個大隊最多可2500人,少的也有千把人,其餘的近1萬人都是狂熱的**份子。他在郊外山上的「台欣」果品加工場當然是聯隊指揮部了。而且史國勤在杉林鎮山上的果園也與「台欣」一起被鄭勤成的南華貿易公司收購,那裡的農工自然也參加了民防軍組成了一個小隊。

這二天鎮上的人都在忙總統選舉的事,這裡可是民獨黨的根據地。台軍連聯勤司令部的部隊都在加強戒備,一律不得出營門。所以果園和山中的加工廠都是空蕩蕩的。不過那只是表面現象,那裡現在可潛伏著一支令人生畏的精兵。

19日20時許,我軍的第一支突擊隊就被投送到了這裡。軍銜最高的是第1高原山地師參謀長王克成上校,這位當年率領守備團1營官兵反擊入侵印軍的英雄,這次又投身台海之戰了。王克成率領的高原山地戰勁旅在第二次中印戰爭中屢建奇功,後來又轉戰興都庫什山脈支援阿富汗人民的解放戰爭,再戰至伊朗的高原山地援助普什圖族的自治行動。功績卓著的王克成也由少校晉陞為上校了。我軍總部也認識到高原山地作戰樣式需要部隊有特殊的裝備和特殊的訓練,而且指戰員也要求有特殊的體質,於是在原有4個獨立師的基礎上,擴編成6個高原山地師。王克成上校出任第2高原山地師參謀長,這次率領師部偵察營和一團的官兵第一批登上了台灣島。

這支突擊隊由6架Z-17A運送,王克成的人只佔用了2架,第2山地師的偵察營長顏建民的先遣組佔了2架,海軍和空軍特種兵各佔1架。經過改進的Z-17A也只能搭載6個戰士或600公斤物資,這次居然送了來了36名官兵、2套單兵飛行背包和2架「青鳥-1」型微型直升機。原來林南炳已經為他們弄來了大批的武器,他們幾乎是空手而來。孫諸餘一再拖延民防軍的正式成軍,後來迫於「民獨黨」和立法院的壓力才鬆了口,同意「先行編製1萬兵力」。問題是實際操作權在李佑民和聯勤總部手中,光是林南炳控制的屏東地區的一部分,就搞到了1500多支槍。他通過各種關係,當然還少不了大筆的「紅包」,還搞到了2輛「悍馬」車,12門60迫擊炮,幾十支MA1A2式5.56毫米微聲步槍、MP5SD型9毫米微聲衝鋒槍、加拿大的LDAP14手槍等特戰兵器,「打游擊」當然需要這些東西。

我軍的突擊隊員用起這些兵器同樣順手,不過他們主要是了解這裡的實際情況,以決定後續突擊人員的加速運送。在林南炳他們的幫助下,以帶來的助降裝置很快建立了效率更高的直升機起降點。第2高原山地師的顏營長則率領1支10人的混合小分隊,隊伍中有海空軍特種兵各2人,由林南炳手下的一個當地人作嚮導,開始向南方的恆春、南灣地區進發。台軍在突擊巴坦群島失敗后,急於加強東岸的防禦,無奈受制於經濟拮据,只能先加強南端的防禦系統。台軍擴建南灣港後部署了2艘永豐級掃雷艇(500噸級)、2艘「光華-6」型隱形導彈快艇(150噸級)和1艘濟陽級(諾克斯級)導彈驅逐艦等艦艇,注重巴士海峽的反潛監控。在恆春附近擴建一個野戰機場,挖掘了洞庫部署2架P-3C和2架用於反潛的MD500型直升機,都裝備了MK46魚雷和深彈。還部署了1個中隊的「天弓-2」防空導彈,實施區域防空。

總的來說,台島南端的防禦還是比較弱的,我軍比較容易攻佔,而且這裡是丘陵地帶台軍要調集重兵反擊也困難。控制這二處基地后,就有了較好的登陸場。第2山地師負責殲滅這處的台軍守衛部隊,並鞏固登陸場。而由海空軍特種部隊負責奪取軍港和機場。他們將先行控制一個隱形直升機的機降場,儘管通過衛星照片已經選了3處,還得實地偵察才能放心。

19日晚上到20日凌晨,這支特殊的空運隊居然飛行了6個來回!他們的基地在伊特巴亞特島,Z-17A取5千米高度的航線繞道南灣與台東之間雷達網的薄弱處,第一個航次化了2小時多,第二個航次採取了更大膽的措施。每架Z-17A下都掛載了一個隱形座艙,可以坐6個人呢。這倒不是我軍的創舉,美軍OH-58D的下面就有外部吊艙(能坐6名士兵或放4副擔架)的接頭,我軍電動直升機的餘裕升力更大,普遍裝備了各式外部吊艙接頭,條件許可時都可以弔掛,以擴大直升機的裝載容積。當然Z-17A的吊艙是以凱夫拉縴維為骨架的防彈玻璃鋼製作,既有隱形性能,又有一定的防彈能力。戰士攜帶的金屬物件都得放入專門的吸收雷達波的織物袋中,好在這次官兵基本上不用帶武器。如此一來,就不會降低直升機的隱形性能。到20日凌晨已有近3百名官兵隱伏在林南炳的果品加工場、史國勤的果園和南灣附近的一處基地-經過一夜的努力顏營長他們已經確定了一處機降點,並設置了隱蔽的導引設備。

20日白天,各個鎮上熱鬧的總統選戰弄得山區根本就找不到一個人,突擊隊員大都在抓緊時間休息,只有指揮員和通訊員在接收各指揮機構的情況通報。到了傍晚附近各鎮的**份子都在大肆慶祝,哪裡會跑到山裡來轉悠。可是我軍的先遣突擊隊可就忙開了,天剛擦黑6架掛著吊艙的Z-17A就到了杉林鎮外的果園,只有2架著降,另外4架直接轉向南方降到了顏營長的營地,第2山地師的師領導登島了。到22:30,今夜的第3波直升機剛卸完人員和特種裝備,就接到總部指令,按第二方案立即行動。

原來先遣隊的各個行動小組都分配了攻擊目標,他們將為DF-15、DF-21指引目標――台軍的機場、防空陣地、指揮中心、港口的油庫、輸配電中心、環島高速公路的節點、4個核電站的冷卻水系統或變壓站…;然後接應陸航集團軍的突擊隊控制台島南部和東部的登陸場。現在就比較複雜了,那些打擊目標暫時棄了,要先確認攻擊目標是否為**系,確定后才能攻擊。總部指令由於南灣港和恆春的機場均為**系部隊控制,第2山地師和配合的海空軍特種兵立即按原定方案奪取到手。407庫也為**系控制由第1山地師立即奪取,師主力將使用這個庫的武器、物資。…

此時,第2山地師在南灣附近的小基地剛集中了2個連,還有海軍特種兵20人的小分隊、空軍特種兵18人的小分隊。台軍卻有第11聯兵旅留下的2個營在協同守衛,在港區有基地警衛旅的1個連,在野戰機場也有1個連呢,這個仗怎麼打?此時就可以看出實戰經驗的重要了,第2山地師的應變能力非同凡響。他們決心在台軍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實施奇襲,師長馬建國大校命令組織1個加強排阻截台軍在基地外圍的2個營。自己率領1個連協同空軍特種兵奪取恆春的機場,另外不到1個連的兵力協同海軍特種兵奪取南灣港。敢於作出這個部署的前提是他們有我軍戰術導彈部隊的火力支持。實戰證明時機比兵力更重要。

馬師長指令1個小組協同2名空軍特種兵搭載1架Z-17潛伏至南灣基地的預警雷達站,另1個排則逼近了防空導彈陣地。空軍特種兵和協同的部隊先後潛入了恆春的野戰機場。各參戰部隊都懷著必死的決心,以懸殊的兵力為後繼部隊打開一條通道。接到各分隊到位的信號后,馬師長一聲令下,各分隊展開了突擊行動。結果是出乎意料的順利,令馬師長都不敢相信了。

先是突擊雷達站的分隊,他們把天線通往站內的信號電纜以干擾阻塞器加以封閉,控制室的值班人員以為出了故障,剛開門出來排障就被我突擊隊員幹掉並奪取了雷達控制室。由於菲共巡邏艇的協助,此時巴士海峽布設的「銀星」干擾器密度很大,我軍的直升機群在南灣以南80公里處盤旋,台軍的預警雷達就無法搜索到,機群一察覺台軍預警雷達的脈衝消失了。立即全速向北推進。

那麼「天弓」導彈陣地的搜索制導雷達在幹什麼呢?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它們原先都關閉著!台軍太依賴E-2T了,這裡的防空導彈部隊,認為有了預警機和澎湖的超視距雷達,他們至少有15分鐘的預警時間,這裡還有指向南方的警戒雷達,哪裡還用打開「天弓」的搜索警戒雷達呢。攻擊防空導彈陣地的分隊自然也輕易得手了,導彈中隊的台軍幾乎被突擊隊員的冷兵器和微聲衝鋒槍消滅殆盡。

更令馬師長振奮的是,突擊機場塔台的隊員看到塔台正在指揮1架P-3C著降,而在洞庫中的1架P-3卻未先行升空。在跑道附近還停著台軍憲兵的吉普車。當3名隊員正要衝入塔台內時,帶隊的洪志雄上尉突然聽到,台軍的空勤指揮又在呼叫:「203、203可以著降,204前往南部空域巡邏…」

洪上尉感到機會來了,他們等到一架S-2T著降后,台軍指揮官精神鬆懈的時刻才沖了進去。突擊得手,他們控制了塔台,留下一個嚇得半死的少校,才得知了實情馬上報告了馬師長。原來這裡的基地指揮部被**系的傢伙先下手為強奪了權,可是2架P-3和2架MD500的主要機組人員卻是國民黨系的人馬,而且2艘永豐級掃雷艇、2艘「光華-6」型隱形導彈快艇(150噸級)和1艘濟陽級(諾克斯級)導彈驅逐艦上都有不少國民黨的人。於是基地司令官組織自己的人,並請第11聯兵旅的憲兵幫忙整肅內部。可是南方的反潛巡邏也不能停頓啊,於是總參謀部又調了2架S-2T來先行執勤。

在那邊南灣軍港情況也大致如此。突擊隊在台軍內部混亂的時候真是混水摸魚了。馬師長馬上命令,既然**份子已經把這裡的陣營分清了,就毫不留情地下重手消滅**份子,把國民黨系的人馬救出後集中起來。直到我軍控制了這裡的野戰機場和南灣港,直升機群已經開始著降時台軍總參謀部才知道這裡出了問題,不過他們認為是國民黨系部隊乾的,於是命令第31聯兵旅立即實施反擊。這道命令對馬師長是正中下懷,此話怎講?

第2山地師偵察營的電子戰分隊鑽入基地的台軍戰術網路后截獲了重要情報,對俘虜的審訊也證實了,第31聯兵旅的2個營在旅參謀長的率領下駐紮在8公里遠處的一個營地,營地就在905洞庫的出口處。這個洞庫地勢極為險要,龐大的洞庫群中儲存著陸海空三軍的補給物資。此時第2師再次顯示了戰術轉換的高超本領,馬師長立即指令顏營長組織小分隊突擊905洞庫。同時命令負責阻截的加強排佯裝大敗,扔掉台軍標誌的武器和物資誘敵深入。

台軍第31聯兵旅的參謀長謝宗強中校倒是很謹慎,旅長魯建初上校率旅的主力北上后他立即著手擴軍,這裡受**勢力的影響很深,很快擴充了1個營800多人,而且又武裝了1個民防軍大隊有2千多人,經國防部同意也納入他的麾下。武器是絕對不成問題的,他深為控制這一資源而慶幸。不過這一切都是極耗時間和精力的,所以接到總部指令後足足耽誤了45分鐘才能動作。謝中校還留下一個加強連來保衛905洞庫,當然是防範國民黨系的部隊。等他率部追擊「潰敗」的「國民黨」部隊時,這個連卻陷入了我軍的兩面夾攻之中。

台軍的905洞庫群是依著山谷修建的,盡頭是一幅200多米高的懸崖,自然算是固若金湯。可惜對我軍偵察員卻是立功授獎的源泉,顏營長派遣2名偵察兵駕駛2架「青鳥」單兵直升機直奔崖頂。設置好滑降繩索后,一名偵察員悄無聲息地滑到了谷中,發現崖下的洞庫大門緊閉並無人守衛立即發出信號。此時崖上的偵察員已經清理出一塊地方,1架Z-17A送來了顏營長和5名突擊隊員。接到信號這些隊員也滑降下去,很快控制了谷中的一塊著降場地,這就加快了兵力運送的速度。接下來的1架Z-17A就直接降到了谷底。12名隊員隱蔽推進越過了3個洞庫才發現熱鬧的所在,這裡的官兵在一個巨大的洞庫前為20多輛軍車裝載物資,看來車隊是民防軍的,民防軍的頭目肯定是個人物,所以一個少校才會對他如此巴結。

顏營長等車隊離開,台軍少校在指揮下面清理了現場剛要離開時發起了突擊,10名隊員一人2槍就收拾掉洞庫的官兵,微聲突擊槍的射擊沒有驚動外面。他們跑進洞庫一看大喜過望,近門處左邊是一排悍馬車,右邊是6輛美製「隼」式輕型高速攻擊突擊車(這款在海灣戰爭中大出風頭的突擊車為4×2車型,空車重950公斤,戰鬥全重1。63噸,車型低矮具有良好的隱蔽性。機動力極強,時速從0加速到48公里只需4秒鐘,可上60%的斜坡,能在5%的坡道上以每小時88公里高速行進。車上裝備有通信器材、夜視裝置和衛星全球定位儀,以及機槍、榴彈發射器、導彈發射架,有的還裝有線制導「陶式」導彈。具有強大的攻擊殺傷力,是突擊隊員手中的利器)。山地師的偵察員對這些車輛極為熟悉,立即以洞庫中的武器彈藥將它們裝備起來,悍馬車都放倒了風擋裝上了「米尼米」機槍,並加滿了油料。後繼的隊員立即都登上了這些突擊車向前捲去。

洞庫內部的台軍還以為是領取了武器的民防軍出來呢,猝不及防之下都成了微聲突擊槍的槍下亡魂。等顏營長率一個加強排控制了整個905洞庫后,出口外面的聯兵旅留下的加強連還毫不知情呢。顏營長又部署一個排機降到這個連的背後,然後以庫內的電話向那個加強連呼救,聲稱扣壓的國民黨系官兵造反了。中計的這個連的下場就無庸贅述了。

此時率領2個營加2千民防軍回攻恆春基地的謝宗強參謀長已是瓮中之鱉。我軍後續的直升機群直接把第2山地師的官兵送入了905洞庫,由於不用攜帶武器彈藥,1架Z-9都可以塞進24名官兵。Z-14如同沙丁魚罐頭塞進了200人,還帶上通訊設備呢。不過一出洞庫就不同了,炮兵營裝備著4輛M109A5自行榴彈炮,20門155mm牽引火炮,門40管牽引式「工蜂」—4式多管火箭炮,24門107毫米M—30型迫擊炮等。防空營則裝備了24門40毫米M—42型自行式高炮和12門90毫米M—2型高炮,防空導彈則只能用自己的了,要修改「霍克-3」的敵我識別碼是相當費事的。2個摩步營的裝備更是不凡:8輛M60A3型和24輛「勇虎」式(也稱CM11)主戰坦克,24輛M—41型輕型坦克,32輛M113裝甲車、12輛CM21步兵戰車、8輛V150輪式裝甲車。從伊特巴亞特島投送過來的第2師第1山地團3千官兵還用不完這個庫內的裝備,所以前指命令第2師在福建的其餘部隊搭載運輸機在恆春機場著降繼續「挪用」這些裝備。這一戰術大大加快了兵力投送的速度。

那個謝宗強還算聰明,總算在全軍覆沒之際明白是死在解放軍的手中,並把這個信息發回了台軍的衡指。此時美軍的艦載機聯隊已經兵敗海峽南部空域。呂逆知道報告美軍也沒有用了,所以壓住了這一消息。李佑民通過台軍指令系統,命令第31聯兵旅旅長魯建初上校立即回師南灣,並把屏東的2萬民防軍交給他指揮。命令他們務必一舉殲敵,台軍明白反登陸戰最講究一個「快」字。不過能否做到就由不得他們的主觀願望了。

在南灣港我海軍特種兵首先控制了那5艘主要艦艇,並在艦艇上架起機槍以火力協助第2師的突擊隊消滅台軍警衛連的,所以2艘掃雷艇、2艘隱形導彈快艇和1艘諾克斯級導彈驅逐艦未受絲毫損失。這裡要略微提及中央與國民黨的一個協議細節,協議規定解放軍軍打擊**系部隊的繳獲歸解放軍所有,其一層意思當然是緩解我軍的跨海峽運輸的壓力,不過我軍更偏重的是藉此機會繳獲那些美製武器加以研究。海軍很快派來官兵把這5艘艦艇駛往廣州船廠,它們的反潛設備當然是研究的重點。諾克斯戰艦是以深海反潛見長的,那些聲納和綜合反潛指揮系統還是比較先進的。這是我軍的首批重要收穫。

恆春的野戰機場更是熱鬧:回程的運輸機和運輸直升機也滿載而歸,它們把庫內的「霍克-3」、「天弓-2」、「天弓-3」、「捷羚」式防空導彈系統;以及「天劍2」空空導彈都運了回去作研究。庫中的一些美製「小牛」、「響尾蛇」、「陶」-2,法制「米卡」導彈、MK46魚雷和美製深彈等我軍已經掌握改制的技術,都留下來用了。2架P-3、2架S-2T和2架MD500立即由我軍飛行員駕機飛往大陸的飛機廠進行研究。由於美軍已經開始裝備新型的P-7反潛機,所以把一批P-3甩給了那些小夥計,台軍也算分到了12架。而S-2原來是艦載反潛機,雖然比S-3「北歐海盜」差些,也算是一款不俗的雙發艦載反潛機。美國人給台軍的改名為S-2T,既表示是為台灣定製的,當然也是陸基型的了。MD500本身是老型號的直升機,不過裝備的磁探儀、反潛聲納還不錯。

我國海軍,乃至俄國海軍除了戰艦的區域防空系統比較落後外,在反潛系統上也與西方有較大差距。所以這批繳獲的反潛機和前述的反潛艦艇確實價值很高。只是美軍已經不大相信台軍的能力生怕先進武器落入我軍手中,從上世紀末開始就不肯提供先進的武器。那些F-、F-15、E-2、E-3、基德艦、宙斯盾艦的內部設備和系統都是老舊型號的,沒有一件是美軍正在使用的所謂「熱」系統。台軍作為原來蔣軍的繼承者,「運輸大隊長」的能力越來越弱了。

也許是美軍「不滿」台軍的的能力,自己動手來運輸了。

恆春的那個小小的野戰機場為了供P-3的起降,雖經台軍的擴建受地形的限制仍很窄小,既要接收大批我軍運輸機,又要把機場維修工場、備件庫、彈藥庫內的大批東西裝上回程的運輸機運回大陸,還要部署戰機、防空陣地。自然是忙得一塌糊塗。剛接任的基地司令陸鼎新上校突然接到前指命令,讓他們停止一切其他工作,立即準備好以台軍的名義接收一架受傷的美機,並讓他們接到美機后立即啟動干擾機截斷美機與艦隊的通訊。陸上校命令機場跑道馬上疏散各類飛機和車輛,準備了救護和消防車輛,這些都是原來機場的必備設備。那些準備著降的運輸機則轉向屏東基地,大功率干擾機也作好了準備。

原來美台協防中有一條,美軍的艦載機一旦遇險可以使用台灣的機場。艦載機的著艦本來就是極端驚險的事,一旦戰機受創那就險上加險了,而且有可能危及航母本身。此時海峽南端大空戰中1架「超級大黃蜂」的左發動機受創啟動不了,一個油箱被擊穿一個較大的洞,自封措施也未能完全封堵。勉強從西南方向台島飛來可能連屏東基地都到不了,於是章君嚴他們決定讓它在恆春機場緊急著陸,他們那時還不知道機場已經落入我軍手中。

「超級大黃蜂」的飛行員肯斯上尉緊張萬分地操縱重傷的戰機在這個陌生的野戰機場著降,等到停穩飛機準備與艦隊聯絡時,發現強大的電磁干擾已經阻截了通訊,他還以為是通訊機的故障。他想下飛機去聯繫,只見一名「台軍」地勤人員從舷梯上爬了上來,告訴他,這裡很危險可能會遭大陸的導彈攻擊,已經有人在封堵油箱的漏洞,馬上會為他加油,請他檢查一下飛機還有什麼問題,以便讓飛機儘快恢復飛行能力。肯斯立即啟動綜控電腦的檢查程序,發現左發動機並未損壞,他估計是一路供油管路出了問題導致左發動機的供油壓力不足。他下飛機找到了故障處才算鬆了口氣,讓台軍機械師把凹陷下去的油管整一下,然後自己去打電話了。自然他的電話未打成,飛機很快整修好也不用他駕駛了,以後這個肯斯倒是當了一陣教官。我軍的飛行尖子當然能駕駛這款戰機,雖然不能以其作戰,作作起降飛行是沒有問題的。於是「蘭軍」又多了一款美軍的艦載機。

※※※

台灣548洞庫3月20日23:00

這個洞庫在台灣東海岸的海岸山脈西麓的關山鎮以北10公里處。台軍揚言能迅速擴軍至180萬,並非完全是虛言。他們耗費巨資修建的95個洞庫群確實儲存了大批的武器彈藥等物資,不僅可以迅速武裝預備役人員,而且足以支持較長時間的高強度作戰。軍委決策利用一切機會奪取這一資源實在是一舉二得,既削弱了台軍的作戰能力,又減輕了我軍的運輸壓力。前提當然是要有能執行這一戰術的百戰雄師,第2高原山地師在南方大展雄威的同時,第1山地師在深山中同樣取得了驕人的業績,沒有辱沒「第1」的名頭。

今晚第一波運送的突擊隊中第1山地師的夏毅師長就來了杉林鎮這裡的小基地,他們師的任務很重,既要控制高雄這一帶的要道,阻截台軍向南端的突擊,確保第2師成功地控制南灣和恆春的登陸場,又要支持對台東和花蓮基地的突擊。一旦開戰他們將承受巨大的壓力,而武器卻要就地奪取台軍的。他們已深入台灣的中心,還不如第2師能快速得到巴坦群島方向來的增援。夏師長指揮派出了12支小分隊潛伏到戰略目標的附近,並部署好奪取407洞庫的兵力。還未行動就得到了指令讓他們立即按第二方案展開行動。那些目標自然不用打擊了,部署又得快速變化。這邊的奪取洞庫行動剛展開,外出的6支小分隊也收攏到王克成的手中時,前指又發來了緊急指令,命令第1師立即智取548洞庫。通報的信息是:**系的第21聯兵旅的1個營在該庫的西部通道守衛,以防止第8軍團搶奪;台北的憲兵司令部馬上有一批人馬前往整肅內部,將有一支特種車隊去庫內提取特種武器;總參謀部懷疑該庫內有核武器,必須把這批武器控制起來。

夏師長當然明白這一任務的重要性,立即指令已經收攏在高雄附近的王克成參謀長率突擊隊行動,他們師控制的2架Z-17A直升機也交給他使用。總部通過數據鏈把掌握的548洞庫的地形圖等資料也輸送過來了,王克成指揮兵分兩路立即行動。

深夜的橫貫公路上不見車影,只見3輛吉普車從花蓮方向過來風馳電掣般越過關山鎮就減速轉入了一條山區軍用公路,不過它們突然停了下來,車上的人都如臨大敵。前面一個提著紅燈的軍人走近來:「報告長官,前面有一點塌方,請減速通過。」

「怎麼不趕緊清理?」

「有一塊山石比較大,養護隊去開大鏟車了。」

在一處山嘴確有一塊大石頭擋在路上,石頭兩邊有3-5個工兵拿著鏟子清理山泥和小石子,通行吉普車是不成問題的。於是3輛車小心翼翼地擦著山崖邊繞過這塊山石,1輛車剛過去,就見那些工兵飛快地動作,微聲衝鋒槍的掃射解決了車上的傢伙,控制這些在低速滑行的吉普車也非難事。一個「工兵」輕輕一推就把「大山石」推下了山崖,那是泡沫塑料做的。並未耽誤多少時間,3輛吉普車就繼續前行抵達了548洞庫。

門口的崗哨那裡已經站立了不少人,顯然這裡的頭目預先得到了通報來迎接了。第一輛車停穩后,一個副官模樣的人下車,向前走來把一份公文和自己的證件遞了上去。見到是憲兵司令部的公文和證件,一個少校恭敬地瞄了一眼趕緊收下公文,把證件還了回去。向走上前來的一位中校敬禮道:「報告長官,548戰備庫主任姚浩文少校,請指示。」

中校走到很近的地方輕聲地說道:「車隊馬上就要來了,你們的整肅完成了嗎?總部要求百分之百的保密。」

姚少校也放低聲音道:「我庫共114名警衛和作業人員,清理出27個外省人,已經集中關押起來。保證不會影響作業。」

「還有沒有與外省人有關係的呢,譬如父母親、配偶是外省人的?客家人呢?」

少校一愣,回應道:「有…2個客家人,還有28個的直系親屬是外省人。可是少了他們作業…」

中校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沒有什麼可是的,立即把所有人集合起來,把這些人也清理出來。林中尉你帶2個兄弟去代替庫區的人看好那些關押的人。」

憲兵司令部的人就是橫!少校只得乖乖地照辦,在全面整肅期間可不能得罪憲兵。

等到陣營分明后,王克成上校一聲令下消滅了這幫**份子。2架Z-17又送來了20名官兵,立即布置好現場。電子戰專家迅速進入台軍的戰術系統,在本地的資料庫中仔細地檢查了這裡的庫存,這個庫雖然主要是為花蓮和台東基地海空軍服務的,有6個洞庫儲存了各型導彈、炮彈、魚雷、深彈、干擾彈、飛機和艦艇的發動機等部件,不過更多的還是陸軍的裝備,那就裝了8個洞庫,足可以裝備1個裝甲步兵旅和1個步兵旅的,當然是為了擴軍的需要。有1個庫只是說明由聯勤總部直接管理,沒有標明內部的物件。

被釋放出來的一個國民黨老兵說,將近30年前這個安裝空調設備的庫建成后,整個洞庫區全面戒嚴,一個車隊往裡面放進一批東西,該庫就沒有再進出過物資,每季度總部派專家來檢查一遍,兩道庫門的電子門鎖只有他們能打開。一旦空調系統有問題,也得由總部來處理。王克成上校部署好后,到營門口迎接特種車隊的到來。

車隊果然神氣,由1輛美製龍騎兵300輪式裝甲車改裝的指揮車開道,後面有2輛悍馬車滿載全副武裝的士兵,再後面是10輛龐大的導彈運輸車,壓陣的又是一輛龍騎兵裝甲防衛車上面架著12。7毫米重機槍。

「你們陳隊長呢?」帶隊的一名中校問道。

「他正在指揮處理那些整肅出來的傢伙,是否讓他馬上來?」一名憲兵少校問道。

「不用了,警戒都部署好了嗎?」

「請放心!」

不過導彈部隊的這位中校顯然還不放心,留了那輛龍騎兵防衛車在營門口。車隊所到之處每個岔路口有憲兵,在進入神秘的15號洞庫前,就沒有憲兵了,由中校帶來的1個班接管了警戒,指揮車讓到了一邊,下來的人以電子鑰匙開了門,一些工作人員率先進去,接著是10輛導彈運載車魚貫而入。最後一輛車入庫不久,變故就發生了。這個庫在小山谷的底部,那個警衛班只是注意進口處,突然間從陡峭的山坡上飛射而下的子彈結束了他們的任務,而同時有數枚強烈閃光震蕩彈飛進了洞庫。相對封閉的洞庫環境增強了這些震蕩彈的作用,入庫的人悉數失去了知覺,這類效應彈對周圍物體的破壞是極小的。

隨即進入洞庫的我軍戰士控制住了這些台軍官兵,交由審訊專家隔離審問。我軍的這支突擊隊原定的任務中有突擊台灣4座核電站的小組,他們配置了一些檢測放射性的儀器。經過仔細的檢測沒有發現放射性物質,此時審訊組也有了突破。這批台軍帶來的工程人員中有一名願意合作的,交待了洞庫中是10枚「天馬」中程地地導彈,有效射程達1000千米。在上世紀七十年代研製出來后,因為違反當時的美台條約,遭到了美國的制止。美國派來的檢查組銷毀了研製的全部資料和生產設備,唯獨「漏掉」了這批成品,被台軍秘密地儲存了起來。呂屯奎直到成為台灣執政人物很久后才得知了它們的下落,現在認為是時候了妄圖使用他們來「威懾」解放軍。核彈頭倒是沒有的。這批人和導彈後來都由安-124運到了我軍的導彈研究院去了。

我軍又控制了台軍的一個洞庫,王克成立即通報了師長。要知道突擊隊雖然人人精幹,但是數量終究有限。他們絕對無法抵擋敵軍大兵團的反擊,此時最緊迫的就是將兵員投送到位。很多人自然想到我軍龐大的運-14(電動伊爾-76)、運-8,甚至那些安-124「魯斯蘭」運輸機。可此時並不具備動用它們的條件,這些大傢伙大量出動的話絕對瞞不過美軍的E-3預警機,甚至可能招來美軍艦載機群的大規模突擊。我軍總參謀部對此有預案,那就是大規模動用運-6來完成這一階段的兵力投送。此時還有一個條件已經具備,南灣-恆春基地已經落入我軍手中。

談到運-6不由得要略微展開一下。對我軍自行生產的第一款運輸機運-5(仿自大名鼎鼎的前蘇聯的安-2)很多人可能會不以為然。安-2是一款雙翼輕型飛機,頭部是一台1千馬力的活塞發動機,最大起飛重量為5500千克,最大載重1。5噸,巡航速度190千米時,航程700千米。以現代的目光看來是一架不起眼的小飛機,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從它上世紀四十年代出世后的20多年裡,龐大的前蘇聯的客貨運總量的70%是由該型運輸機完成的!而且以安東諾夫設計局的強大設計力量雖然將其改裝為農用型、水機型、高空氣象研究型、滅火型、空降型應用於各個領域,居然要經過50多年的努力才設計出它真正的後繼機型:安-3,那已是換了一個世紀。可見安-2當年不凡的設計。

雙翼輕型機安-3外形基本與安-2相似,不過內容已大不相同。頭部一台渦槳發動機1375馬力,在零下40度也能啟動;最大起飛重量5800千克,最大載重1800千克,巡航速度255千米時,航程1230千米。這些都有了不小的提高。而且起飛滑跑距離由230米減少到140米,降落滑跑距離由190米減少到95-105米。蒙皮也改為新型的合成纖維布了,還安裝了衛星導航系統,由此乘員可由2人減至1人。它也有各種改型,其客機型裝12個軟座,搭載9名乘客,3名服務員,有行李架和廁所。價格僅為同類型公務機的12,使用費為13。

當然安-2在前蘇聯能得到廣泛應用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前蘇聯地域遼闊,在其東部地區小城鎮分佈很分散,而且油料又相對便宜。而在我國,汽油在建國后很長時間都是進口的,東部的人口相對密集,而西部大開發那時也未提出。另一方面非常需要它的西藏,不像低平的西伯利亞大平原,由於海拔太高它又上不去(安-2的機場海拔高度在1500米以下,即使安-3也只是提高到3000米)。所以安-2和運-5在我國發揮的作用不如在前蘇聯那麼大。

本世紀初安-3出現后,我國也引進了一些,一方面是替代安-2,另一方面我國的情況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石油不再是緊缺物資,西部大開發也需要一些此類飛機。軍方對它也發生了興趣,那就是它極短的起降滑跑距離,理論上只要加強起落架強度,它是可以在航母或重型兩棲艦上起降的。而在特種戰爭中,它的纖維布蒙皮,大大減小了雷達反射截面,而且它的低空性能極佳,有利於低空滲透。不過我軍真正下決心引進安-3的生產線,還是在金龍電池發明后。當時安東諾夫公司也未能大量推銷出安-3,金龍電池對安-3性能的提升是極大的,雙方一拍即合。

機頭換裝一台我國的1千千瓦航空電機,由於短時間功率可達1500千瓦,起飛滑跑距離也降到了140米,起落架加固型的電動安-3實現了在航母和兩棲艦上的起降。航程則增加到了2000千米,航速也有所增加。對民用型來說安全性、價格和使用費這三項更具吸引力。到去年底已經生產了300多架運-6(電動安-3的國產型號),為了準備台海大戰,生產廠全力以赴,在戰前又生產了200多架運-6A。運-6A以鎂鈉合金管件製作焊接的機架,機艙底部的要害部位以凱夫拉縴維防彈板護衛,加裝微光夜視儀等夜航設備。載重量仍為1。8噸。

得到第1、第2山地師的報告后,分佈在巴坦群島和福建沿海的300架運-6先後升空,它們都在超低空飛行,由於海面大批「銀星」反射體的掩護,美軍的E-3、台軍的E-2都未能察覺這些小飛機。它們從台島南端進入後分別在我軍控制的407、548、905庫著降,也只有它們才能在這些庫的小小打靶場著降。有特種兵們布置的簡易助降裝置的幫助著降沒有問題,一架小飛機居然能裝25-30名官兵,關鍵是他們並非「全副武裝」,他們只帶必要的通訊指揮設備即可。他們跳下飛機就直奔庫區,出來就成了機械化步兵了,自動步槍、機槍、火箭筒、肩射導彈、迫擊炮、野戰炮、甚至步兵戰車、坦克都可以就地取材。空飛機由一輛吉普車就可以拖動,抽空就升空回去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努力,第1山地師的5千人馬、第2山地師的3千人馬都突擊空運來了,還沒有驚動美軍和台軍總部。他們的陸航團當然是直接沿這條航線由超低空飛過來的,我軍先遣部隊實力大增。後來即使運-14、運-8開始投送兵員,這些運-6仍然很活躍,因為它們可以直接在庫區著降。

王克成率領的在台島東岸的突擊隊可沒有閑著,他們控制了548庫后立即向潛伏在台東市和花蓮港的2個小組增兵。

※※※

台東港3月20日23:10

台東港並不大,只是它處於台島的東海岸,就具有特殊的戰略意義。台灣陸軍的「花東防衛司令部」設在花蓮,統管台東的駐軍,原來陸軍駐東部地區兵力僅約6000人。去年台軍干涉菲律賓在巴坦群島的剿共戰爭偷雞不成蝕把米,一下子把台島南部和東南部推上了前線,巴士海峽的寬度還不及台灣海峽呢。台軍除了加強南灣-恆春基地,在台東也部署了一個守備旅-36步兵旅。這個旅與花東防衛司令部一樣為**勢力控制,在台灣的「總統」選舉前為了加強東部的防禦,在呂屯奎的指使下,李佑民決定把36旅提升為裝甲步兵旅。當時美軍已經決定從日本撤軍,台軍就以購買駐日美軍庫存物資的名義購買了大批裝備,算是撿了個大便宜。這批軍火的運輸就成了台灣航運公司爭奪的肥肉。

翁士虎的「建成國際航運」公司併購了台東的一家航運公司后組建了「建鴻船運」股份公司,他通過羅天成搶先得到消息,立即投資買下了一艘正在韓國釜山港待售的巨型滾裝船命名為「鴻運」號。又通過羅天成打通了聯勤司令部司令陳福斌的關節,當然少不了大把的銀彈,於是接下了任務。為了消除台軍的疑慮,他聘請了一位希臘船長和一批新加坡的船員,台軍可不知道這位斯魯丁船長是希共黨員,那些新加坡船員中也有幾位我軍的特種兵。於是「鴻運」號到橫須賀基地裝載了數量龐大的軍火,有輛M1A1坦克,輛M60A3坦克、48輛布雷德利-2型步兵戰車,12輛「狐」式裝甲偵察車、64輛M113型裝甲輸送車、12輛155毫米自行榴彈炮,36門105毫米超輕型榴彈炮,還有24門20毫米「火神」式高炮,12部新型「復仇者」防空導彈車。大批的槍械、榴彈發射器和迫擊炮等都是裝在2百多輛軍用卡車上的,還有40多輛悍馬車。甲板上還固定著4架新型「黑鷹」直升機。這些武器裝備一個裝甲步兵旅綽綽有餘。

當然對於這批價值連城的裝備聯勤總部是非常小心的,不僅選擇了這家「可靠」的航運公司承運,而且在船上派了龐水森少校率一個4人押運組負責監管。這艘船本身有衛星跟蹤系統,它的行蹤始終在聯勤總部的監控之下,如此一來自然是萬無一失了。只是他們碰到的對手的招數可要高多了。龐少校一登船,他的尊容就被傳輸到我軍特種兵總部,他的語音也不斷地發送了過去。於是他有了2個替身,一個是容貌與他幾乎相同,至少在夜裡難以區分,另一個則是語音、腔調足以亂真。他們在南下的途中,19日深夜「恰好」與一艘新加坡某公司租用的雜貨輪「雅平」號擦肩而過,兩船相距有20公里,不會引起美台預警機的注意。儘管此時「鴻運」號的速度降低了不少。

就在這一時段「鴻運」輪改變了性質,龐少校他們在睡夢中被控制了起來,其他的船員也被客氣地集中起來休息了,船舷放下了一張巨大的掛網。20公裡外的「雅平」號一下子放下了20艘充氣快艇,每艘都擠上了40名陸戰隊官兵,好在他們不必帶武器。它們飛馳而去靠上了「鴻運」輪,官兵們利索地登船后,輪船再次加速,現在它成了我軍的滾裝登陸艦。

美軍的情報系統在監視著這個時段通過台灣附近海域的輪船,「雅平」號是從新加坡起航裝載了一批雜貨駛往釜山港的。那麼「雅平」號上哪來那麼多的陸戰隊員呢?原來當它通過南海航道時,由船上的內線策應,我軍臨時控制了這艘船,陸戰隊員和充氣快艇就是那時上去的。事後船長和那些船員都「忘記」了這件事。

「鴻運」輪預定21日2:00可以進港,可是呂鄭發動政變后,急於把36旅提升為裝甲步兵旅,還要擴軍。於是嚴令龐少校讓船加速進港,現在的「龐少校」比他們還急呢?第1陸戰師的這支先遣隊也得到命令要儘快奪取台東港基地。根據預案一場協同奪取台東基地的戰鬥打響了。

台灣空軍的台東「志航」基地原來部署了第7(737)戰鬥訓練聯隊,第7大隊44、45中隊和46假想敵中隊裝備F-5EF戰鬥機,現在這裡成了前線,於是部署了2個F-中隊,3個中隊的F-5EF升級改裝后又恢復了現役。其實F-5E「虎」式在同檔次的機型中是一款不俗的多用途戰機(F-5F是雙座教練型),它裝備2門20毫米航炮;可掛AIM-9響尾蛇導彈。有2個翼尖導彈發射導軌和5個外掛點。最大外掛為4745千克,有效載彈3324千克。因此具有良好的對地攻擊能力。

而米格-21的外掛量僅為1000-1300千克,甚至米格-23也僅為3589千克,有效載彈量2075千克。米格-21BIS帶3個490升副油箱時作戰半徑僅350-450千米,轉場航程1900千米。而F-5E機腹下可掛1個1041升副油箱,在翼下還可各掛1個副油箱。它掛3個副油箱、2枚AIM-9時,作戰半徑達1084千米。它還可以增加1個空中加油探頭和受油嘴,加滿內部油箱和副油箱只要7分鐘。

F-5E是雙發機型,機頭的機載雷達最大探測距離33千米,還有大氣數據計算機。而最新型的米格-21-93限於中心激波錐的體積,機載雷達性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可惜是在台軍這幫菜鳥手中,也無法發揮什麼作用而已。

話又扯遠了。台東港也劃出了2個軍用碼頭,部署了2艘德制「MWW50」獵雷艦執行反潛任務,2艘「建陽」級驅逐艦。這2艘建陽級驅逐艦是美國在上世紀四十年代建造的,連同其餘的22艘「陽」字級驅逐艦經現代化改造後於1963-1983年間陸續轉讓給台軍。台軍又對它們實施了「武進」I、II、III號改進計劃大幅度提升了戰鬥力和武器系統性能。以建陽級為例,標準排水量2425噸,最大航速32。5節,航速15節時續航能力為5800海里,艦員275人;裝備了1座雙聯裝127毫米艦炮、2座三聯裝反潛魚雷發射管、3座「雄風」反艦導彈發射架、1座八聯裝「阿斯洛克」反潛火箭發射裝置、4枚「海上小榭樹」防空導彈,搭載1架MD500輕型反潛直升機。裝備了美製H930-I型火控系統,可同時跟蹤24個目標,同時攻擊4個目標,反應時間8秒;系統與艦炮、防空導彈、反艦導彈相連。儘管外表很光鮮,無奈它們的艦體和動力系統的老化實在是驚人,當台軍完成了「光華」計劃后已經全部退役。但是台海形勢一緊張,台軍又啟用了12艘狀況比較好的陽字級驅逐艦,據說嚇唬菲共的巡邏艇還很有效。還有一些運輸艦、巡邏艇、交通艇之類的。主要是作為空軍基地的補給基地。

現在台東基地也是亂成一團,36聯兵旅整肅后在港口外的一片空地上集中,準備立即換裝。這裡的基地司令部要依靠他們來控制這一地區,可是空軍的戰機和艦艇卻全部原地待命,官兵仍在整肅中。每艘艦艇都停在了碼頭上只有聯兵旅的2個憲兵在看守,戰機都在洞庫中。這個時機對善於奇襲的我軍特種部隊可以說是千載難逢。

先說海面上「鴻運」號在全速進發,可是36旅旅長已經等不及了。經與港務局商量,由一架S-76直升機把引水員和8名直升機飛行員一起送上滾裝船,首先把4架「黑鷹」飛過來。於是我軍先遣隊手中又多了一架直升機。在一些「船員」的幫助下,台軍飛行員在拆封調試直升機,滾裝船則很快地靠上了碼頭。碼頭上已經聚集了大批36旅的軍車駕駛員和坦克手,跳板剛放好他們就在船員的帶領下蜂擁而入。不久船艙內響起了發動機的轟鳴聲,這也掩蓋了微聲衝鋒槍和手槍的聲響。魚貫而出的坦克、步戰車、裝甲運輸車內是誰不言自明,當它們逼近那些等待上車的36旅官兵時,其後的經過就不必贅述了。順帶補一句,甲板上的4架黑鷹也突然升空了,加入了對36旅的圍殲。

「鴻運」輪剛靠上碼頭,在外側的船舷立即有一塊巨大的幕布從上面一直滑到了水面,它的顏色與船體的相同。潛水組的官兵在它的掩護下迅即滑入海中,深夜時刻遠處是無法察覺這一行動的。在水下電動推進器的帶動下,一組組特種兵到了目標艦艇下,依靠吸盤的幫助迅速登上了甲板。那些台軍憲兵都在注視「鴻運」輪的卸載,根本無從察覺身後的動靜迅即被擊斃。於是2艘獵雷艦、2艘「陽」字級驅逐艦、1艘運輸艦、4巡邏艇和3艘交通艇都落入我軍手中,這些艦艇在海上不算什麼,可是艦艇上的火炮對付港區的敵軍那就威力驚人了。此時台軍的基地司令部還不知這一變故呢。

當大批戰車轟轟烈烈地奔向36旅集結地后不久,整肅好的台軍海軍人員準備重新登艦了,因為已被**勢力奪權的台軍總部下了命令,讓他們立即出動艦艇前往巴士海峽警戒**海軍的潛艇。這批經過整編的鐵杆**份子剛接近艦艇迎頭就是機槍的狂烈掃射和狙擊槍的精準射擊一下子被打懵了,那些交通艇和巡邏艇上的喇叭還在呼叫:「弟兄們,不要聽信呂鄭二逆的叛逆言論。孫總統命令你們聽從海軍司令部的命令,立即放下武器,聽候處理…」

儘管有長官的命令和人數的優勢,這些海軍人員也絕非我軍陸戰隊員對手。少數殘餘人員逃入指揮部,信息自然傳到了衡指,呂屯奎他們也大吃一驚,哪裡鑽出那麼多俞黨的人馬呢?任他們想破腦袋也搞不明白。這些人被包圍后,一頓艦炮就全被報銷了。

台東「志航」基地是這次突擊的重點,空軍特種兵的一個小組在22時已經潛入機場,得到提前行動的命令后他們立即行動,迅速逼近了塔台和地勤機務間等待時機。不久他們就發現了異常,一批憲兵進入機場,原來在空中執勤的飛機紛紛返航,機場內部相當混亂。他們從通訊機中得到通報,知道台軍內部的兩派在奪權,在得到第1山地師的援軍馬上能抵達的消息后,他們立即出手。首先擊斃了守衛塔台的2個憲兵,無聲無息地奪取了塔台,接著控制了地勤系統。趕來的山地師的突擊組則控制了雷達站。當一批**系的飛行員企圖前來駕機升空執行任務的時候,糊裡糊塗就被處理掉了。

等到台軍基地司令部發現有變的時候,36旅留在機場的1個連已經被我山地師的突擊隊和陸戰師的一個突擊隊看住了,當郝志剛上將派遣的一個武裝直升機小隊也投入攻擊后,這個連迅即被全殲了。那些「虎」式戰機在我蘭軍飛行員的手中才真正發揮了強大的攻擊力,36旅的頑抗並未能維持多久,一個大隊的民防軍2千多人也跟著陪葬。蘭軍的1架C-130和2架CH-47D運來了大批的飛行員和機械師,還有不少電子專家,這並沒有驚動美軍特混艦隊和台軍總部,後者還以為國民黨系在調動人馬。我軍在南海大戰時曾經繳獲過F-5E戰機,所以對這款戰機的改裝也相當順利。

奪取台東基地是台海之戰的關鍵一著,由此我軍自主控制了台島上的一處大機場,連油料都是現成的。我軍的一批超輕型戰機殲-12和新型殲-6無人機取台島南部的超低空航線隱蔽地進駐了台東基地,它們為接下來的中美航母大戰的勝利奠定了基礎。依靠繳獲的F-和F-5E是難以對付美軍艦載機的,且不說美軍可能還在這些戰機內留下什麼特洛伊木馬之類的陷井,就憑他們對這兩款機型的熟悉,蘭軍飛行員也難以討好。而殲-12和新型殲-6是美軍所不熟悉的。

※※※

花蓮淡水港3月20日23:50

淡水港是台島第四大國際商港,面積0。9平方公里,水域0.35平方公里。港口寬450米,航道寬90米,水深9米。它也是海軍艦船疏散補給基地和佳山基地的海上通道。淡水港是個軍民漁混合港既有海軍的碼頭,也有漁船碼頭和民用貨輪碼頭。在漁用碼頭區有一個非常突出的船體形飄浮物――大陸漁工的船屋,台灣當局以安全為名,不讓漁船公司雇傭的廉價大陸漁工上岸居住,強迫他們住入這些隔離的船屋。有一年在颱風季節船屋已經遇險,所謂的治安單位仍不顧大陸漁工的死活,不讓他們上岸直接導致漁工的遇難。這就是**份子所謂的民主政治或者文明。

由於局勢緊張漁輪暫時都泊駐在港內,現在船屋內住著150名大陸漁工。花蓮的漁船老闆和漁業公司都為能僱到這批漁工而慶幸,他們的體質好、技能高,又老實巴交。如果他們知道這些都是我軍的海軍特種兵的話准得嚇死。康傑投資公司旗下的普威漁業公司也雇傭了20多名大陸漁工,現在普威公司可神氣了,岳志忠的孫子岳懷華不僅是普威的經理,而且被羅天成吸收到康傑的上層成為常務副總裁,康傑公司宣稱這是公司的本土化戰略。今天傍晚一對購自荷蘭的拖網漁輪靠上了碼頭,在台島的經濟不景氣中康傑能繼續投資擴大規模,也算相當轟動的消息了。

現在普威的慶賀宴會結束了,岳懷華派了2輛麵包車來接大陸漁工到新的漁輪上去,由於局勢緊張警局派了2個武裝警察在看管這艘船屋。在小崗亭中的2個警察一看是普威公司的自然放行,2輛車就停在旁邊,司機上船屋去叫人,2個管理人員則殷勤地向警察遞煙塞紅包。2個警察隨即被制服擊暈後用透明膠帶把他們粘在亭子內。2輛車內不僅有武器而且有各式服裝,於是這150名「漁工」成了武裝警察、台軍的憲兵或守備旅官兵。這些東西都是那2艘拖網漁輪夾帶進來的,此類大型漁輪的結構十分複雜,有大型冷凍庫,漁貨分揀、包裝設備等,艙室多而不規整。港務人員不可能仔細檢查出來的,而且以聯勤總部司令的背景,他們也不敢刁難。當然岳懷華的銀彈也發生了作用,漁輪很順利地通過了檢查。那些冷凍庫的厚實的保溫層中不僅有槍械、迫擊炮、指揮通訊器材,而且在隱蔽的夾艙中有60名海軍特種部隊官兵。

拖網漁輪成了突擊隊的指揮部,船上的無線電台不斷地接收敵情通報和上級指令,23時接到行動的命令后,岳懷華手下的8名地下黨員與12名特種兵組成分隊進入市內行動,當時街上只有憲兵司令部的車輛在來回奔忙,他們伺機截獲了2輛。然後以憲兵名義去逮捕一名海軍基地司令部的參謀,他的家中有軍用網路埠。於是就可以截獲基地內部各方面的消息,再通過無線網路轉接到漁輪上的指揮部。掌握了有利時機他們下手了,24名蛙人從漁輪的特殊出口潛入了海中,他們的目標是軍用碼頭上的12艘艦艇,他們依靠微型電動推進器很快就接近了各自的目標。

當時這裡的花東防衛司令部司令應甫清少將已經接到總部的密電,章君嚴把基隆基地、蘇澳基地的一些艦艇和直升機帶走了,讓他們嚴防此類事件再次發生。應甫清知道國民黨在海軍中有龐大的勢力,他立即派手下各帶一個連控制了機場和海軍碼頭,指令艦艇一律回港,人員下艦艇後集中。那些海軍航空兵的飛機也全部入洞庫,人員集中。當時1艘諾克斯艦、2艘佩利級護衛艦和2艘已經啟封的「陽字」級驅逐艦、2艘掃雷艦和5艘巡邏艇都停靠在碼頭上,每艘艦艇上各有2個花東司令部的憲兵看守。本來這是海軍的地盤,可是台軍總參謀部已經不敢相信他們了。

我軍的蛙人也得手了,奪取了全部艦艇還沒有驚動外面的那連台軍。此時第1山地師的突擊隊也進入了位置,而他們只得到了1架Z-17A的支持。此時這架隱形小直升機被充分利用,它依靠吊艙的幫助剛把12名空軍特種兵送入花蓮機場,翻身就奔拖網漁輪,它不停地把海軍官兵送往那些艦艇,讓它們初步具備了打擊力量。

由於台軍主要著力營建佳山基地所以花蓮的空軍基地要小得多,主要為海軍服務。空軍特種兵消滅了內部的憲兵奪取塔台和維修庫后,首先控制了4架MD500直升機和2架AT-3攻擊機,不過他們只是以防萬一併沒有啟動它們,怕驚動外面的台軍守衛連。他們沒有等待多久,那支突擊佳山基地的陸航部隊有2架CH-47飛入了機場,外面的台軍還以為是佳山基地過來的增援部隊呢。當花東防衛司令部驚悉海軍碼頭和機場有變一時間亂了手腳,他們只以為是少量的國民黨官兵造反呢,匆忙命令那2個連隊「平叛」。這兩個連隊哪裡經得起直升機、攻擊機和我特種兵的空地聯合打擊呢。很快被分別全殲了。我軍以不到3百人的精銳部隊攻擊有1個營守衛的花東防衛司令部,他們把佩利級和諾克斯級上的艦載直升機都用上了,機場的4架AT-3也前所未有地投入了實戰。那些台軍哪裡經過這樣的陣仗,一下子士氣就垮了。由於火力太猛,連司令在內只活了1百多人。

如前所述我軍的特種兵不久也控制了佳山基地,一下子把**份子的後路切斷了,徹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佳山基地的第8戰術戰鬥機大隊14、15、中隊此時已經裝備了24架F-15、60架F-,原先裝備的F-5EF戰鬥機雖然已經啟封因為飛行員不夠只是作為備用,還有大批訓練部隊的T-38教練機,C-130H、S-70、S-2T,T-34C等飛機。當時台軍總參謀部已經下令大批西部基地的主力戰鬥機進入佳山基地隱蔽,可是國民黨系控制的戰機大都集中到南部的屏東、岡山等基地去了。

呂鄭二逆自然要實施瘋狂的反撲了。

※※※

恆春半島3月21日1:00

台島南端的恆春半島地形狹長,實際上是中央山脈的尾閭,東西兩邊的海岸都是侵蝕性的崖岸,只是在南灣有一個不大的港灣。西岸的環島公路幾乎緊貼著海岸自北向南從枋寮鎮開始可以算是進入了恆春半島,公路穿越枋山鎮後有一條岔路拐入西邊山溝中的905洞庫,環島公路則繼續南下到楓港鎮,然後公路就折向東方穿越中央山脈的尾閭到東岸的達仁再折向北方去台東。楓港鎮另有公路繼續南下經恆春抵達南灣港,南灣還有公路一直通往台灣島的最南端-鵝鑾鼻。

在這午夜時分第31聯兵旅旅長魯建初上校雄心勃勃地率領著他的7千本部人馬和10個大隊的2萬民防軍撤離突擊屏東基地的陣地回師恆春。總部命令他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對**解放軍的反登陸作戰,殲滅小股的先遣部隊后組建半島的防禦陣地。向他通報的情況是,恆春機場和南灣港已經被**突擊隊偷襲得手,「估計突擊隊是由隱形飛機空降的」。他也知道了旅參謀長謝宗強留守的2個營加2千民防軍在回攻恆春基地時全軍覆沒。

他知道大陸並沒有大型隱形飛機,恆春半島的地形也不宜搞潛艇運送,那麼這支機降或空降的突擊隊規模不會太大,他的參謀長肯定是輕敵了。**突擊隊當然是精銳部隊,但是人數少,又只能攜帶些輕裝備,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雖然他們佔領了恆春野戰機場,但在美軍艦載機聯隊的威脅下也不可能大規模空運部隊。即使少量的空降兵也沒有重武器,自己必須利用這一最有利的時機殲滅他們,讓這支共軍重蹈當年金門登陸戰的覆轍。所以他接到命令后立即行動,只是留下1個民防軍大隊在後面故布疑陣擋住國民黨部隊的反擊。好在屏東的國民黨軍也沒有追擊。

他的戰術很簡捷,以本部人馬在前集團衝擊,他的1個戰車營有4輛M60-2000和輛「勇虎」主戰坦克,還有24輛改進型的64式輕型坦克,由它們打前陣,12輛105毫米自行榴彈炮靠後些隨時可提供火力支持,緊跟著搭載輛布雷德利步兵戰車、24輛LVTP-7型裝甲車和大批M113裝甲運兵車的2個機步營。原來台軍沒有標準的步兵戰車,近年來意識到這個問題才大量引進了美製步兵戰車。後面的2個步兵營之間夾著個炮兵營,不僅有155毫米、105毫米榴彈炮,而且有4輛「工蜂」-4型40管126毫米火箭炮和8輛「工蜂」-6型45管117毫米火箭炮。步兵營也強調火力和機動能力,裝備了大批的迫擊炮、12。7毫米重機槍和自動榴彈發射器等。1個防空營不僅有高炮和高射機槍,還有台灣自製的「捷羚」防空系統和美製「復仇者」防空系統。他的陸航中隊比較弱,只有4架UH-1H和2架OH-58D。台軍精實案后整編的聯兵旅強調的就是在各防區內獨立作戰的能力。該旅曾留下2個步兵營留守905洞庫,但是藉助快速動員體制在攻擊屏東基地時又補充了2個步兵營。他們走公路,而那些民防軍在左翼沿幾條山路協同推進。

李佑民組建的民防軍可不是烏合之眾,台灣幾十年來實施全民皆兵的戰略,地方上的青壯年大都是參過軍的後備役軍人,其中不乏退役的裝甲兵,所以民防軍的戰車也不少。魯建初是個死硬的**份子又深明槍杆子的重要,總部剛「開放」武裝民防軍的口子,他就在恆春這裡武裝民防軍,而且不惜給予M41輕型坦克、裝甲運兵車、火箭炮等重型裝備,這些人又熟悉當地地形,作戰能力不容輕視。這樣一支2萬8千多人的機械化大軍高速逼近僅3千兵力的第2山地師形成了龐大的壓力。

魯建初並不知道905洞庫已經失守,在大軍越過枋山鎮時他命令2個裝備較差的民防軍大隊先拐到905洞庫去換裝,盡量搞些重型裝備然後作為大軍的後衛。第2山地師奪取905庫后仍然保持與台軍聯勤總部、8軍團及31旅的聯繫,接到了魯旅長的命令。庫內原來的一些國民黨系的官兵被救出后狠透了**份子願意協助我軍,這就給了第2師一個機會,師長馬建國大校命令顏營長他們繼續演戲。庫區在山谷中,民防軍的4千多人不可能湧進去取裝備的,經過聯繫大隊人馬在庫外的幾塊場地上等待,2個大隊長和一批中隊長率領一小批人先入庫挑選戰車等武器,然後就以庫內的軍車運送其他武器出來換裝。

直到主要公路上的大軍都通過了,那些在場地上等得不耐煩的4千民防軍才聽到庫區傳出了馬達的轟鳴聲。不過迎來的不是新式武器,而是新式武器中發射出來的炮彈和子彈。4輛高速衝擊的M60-2000型主戰坦克如入無人之境一下子穿過人群直接開上了主要公路,再翻身堵住山谷以機槍和火炮攔截那些企圖逃出山谷的民防軍。4千多失去頭目的民防軍無一生還,他們頭目招供的聯絡手段也為我軍掌握,自然有顏營長去頂替他們為31旅作「後衛」。此時在整個恆春半島已經槍聲大作。

馬師長可無意抵禦31旅和民防軍的攻擊,他得到的命令是全殲這批死硬的**份子。以3千人要消滅24000人?是的,這是命令。第2師的這個團被分解為60支作戰分隊分佈在半島主通道的兩側山區,將對台軍實施圍殲。這個包圍圈當然極為稀疏,那會有效嗎?

魯建初在指揮車中通過戰術數據系統掌握部隊的推進。他們一進入半島的範圍就以戰鬥隊形攻擊前進,步兵離開了運兵車,不少人帶上夜視儀警惕地注視著側翼。在戰車內車長和炮手的視野都受到限制,一旦遭到一枚反裝甲導彈或火箭彈的打擊一車人都會完蛋的。果然前鋒遭到了地雷的伏擊,2輛M60、3輛64式坦克被重創。下面報告是公路兩側的攻頂型反坦克地雷所為,這些地雷不用埋在公路上,它們以樹根、石塊的樣子放在距公路20-30米的地方,只有坦克的巨大轟鳴聲和地面的震動能觸發它們,彈體被拋射到空中熱成像尋的器找到目標后就控制空心裝葯戰鬥部飛到坦克的頂部,空心裝葯爆炸后形成的數萬度高溫的金屬流輕易地貫穿了頂部的薄弱裝甲注入了坦克內部。

於是工兵部隊前出,為了加快速度,魯建初不惜損壞公路命令以掃雷火箭彈清除公路兩側的雷區,如此一來推進速度就降了下來。馬上左翼也傳來猛烈的槍炮聲,空炸榴彈和迫擊炮彈造成了相當的傷亡,狙擊槍造成的傷亡也不小,魯上校鎮定地指令民防軍出動發起攻擊。台軍裝備了夜視設備並不懼怕夜戰,據台軍總部的說法,台軍的夜視裝備「遠遠」優於**解放軍的,現在夜間已經屬於台軍的了。

果然兩翼的槍炮聲越來越遠了,看來那些解放軍沒有重武器還敵不過民防軍呢。魯建初高興了,他還怕民防軍沖得過遠指令他們適可而止。一會兒,陸航中隊傳來了噩耗,僅有的6架直升機全部被擊落了。他知道**的隱形小飛機來了,他沒有手段對付它們。台軍雖然裝備了NVHF雷達可以探測隱形飛機的蹤跡,但是沒有攻擊它們的手段。而在野戰狀態的的31旅連此類雷達也是不可能裝備的,它們太龐大了。好在**的隱形飛機攻擊力不大。可是前面的工兵剛掃清一個路段讓裝甲營推進,山谷間突然出現了**的電動直升機,這批台軍首次遭遇這些無聲無息的空中殺手的打擊,一下子在公路上有8輛坦克和裝甲車點起了天燈。幸好此類直升機數量不多,台軍才沒有遭到更大的損失。魯旅長冒汗了,只得再把防空營的一部拉上來,可惜「復仇者」的「毒刺」對付不了不發熱的電動直升機,而「捷羚」的「天劍」也不頂用。

更要命的是隊伍的末尾也傳來了激烈的炮聲,據說裝備了坦克等重型武器的2個民防軍大隊叛亂了。後部的2個步兵營和炮兵營一下子陷入了混亂,只得拚命地加速前進。如此一來台軍的陣營被壓縮在2公里寬、7公里長的海濱地域。就在此時厄運降臨到他們的頭上了。此時我軍的10艘「鐵箭」級炮艇從西南方向逼近到距台島100公裏海域,它們的WS-1B320毫米火箭炮和A100式300mm火箭炮發出了怒吼,在第2山地師導引員的激光槍和雷達照射器的指示下,20枚重達400多公斤的火箭彈準確地落入了台軍行列中,有一些是在15米高處凌空爆炸的。其效果只能用二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恐怖」。魯建初的指揮車、「工蜂」火箭炮、榴彈炮頃刻間灰飛煙滅,那些正在嚎叫著衝鋒的台軍剎那間被打懵了。當後續的220枚重型火箭彈繼續砸到他們頭上時,殘餘台軍腦袋中的「誓死保衛**」的念頭早就被炸沒有了,只想趕緊逃離這個死亡山谷了。不過迎頭射來的子彈逐個地中止了他們的腳步。成了孤家寡人的M60、「勇虎」成了WZ-10的靶標。

台軍的第31聯兵旅是在陸地上被殲滅的第一個旅。

戰後一些軍事愛好者對我軍初戰的部署十分不解:既然已經得到台軍國民黨系部隊的支持,為什麼不以龐大的運輸機群和直升機群突擊運送兵員、裝備,一舉殲滅**系部隊呢?

軍事專家指出,當時敵方最大的空中打擊力量並非**控制的那部分空軍,而是美軍的艦載機聯隊和已經再次返回琉球群島的美軍戰機群。美軍一旦察覺我軍的大規模空運就會集中力量實施攔截,甚至對著降的機場或機降地域實施大規模導彈攻擊。我軍的突擊部隊將會遭受重大損失,其後的變數就大了。

那麼,為什麼不在巴坦群島潛伏更多的部隊呢?實際上6千山地師官兵能避開美軍龐大的偵察系統潛入那裡就很不容易了,他們是以開發人員身份進入伊特巴亞特島的,又不帶大件武器,只帶一些隨身輕武器和通訊器材。

這一戰略部署充分利用台軍的內亂,在不驚動美軍的前提下初步控制了台島南端和東部的大片登陸場地。不過前指還是利用機會實施了一次突擊搶運,機會是美軍給的。

,.,,,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醒獅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軍事歷史 醒獅
上一章下一章

第七節 血戰西太平洋之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