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認識阿斗

車子在一路顛簸。

簡老頭欲言又止，忍了半天，吞吞吐吐說道：「公子，你能不能夠把你寫的武功版的殺董一節接著講下去啊？」

「你認識字嗎？」

突然間我很奇怪，因為我寫的時候，只把上半部交給他轉交給張角，下半部分是張角自己到監獄來取的。

「呵呵，認識一點！」

「哦！」

我深深地倒吸了口涼氣，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理了理思路道：「其實這個故事的後部分是這樣的。呂布把董卓殺了以後，就四處逃命。於是他就來到了金毛獅王呆的那個島上去，那個島叫冰火島。和呂布一起去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在某個車站當乞丐的陳友諒，還有一個國家文物管理局的宋青書。呂布手中的屠龍刀是從那裡來的呢？原來是陳友諒偷來的。」

「有一年，國家文物管理部門在文物的考古過程中，意外得到了這把武林至尊。宋當時一見，大喜，很想佔為己有，可是這樣做是違法的。於是他找來陳友諒，兩人一合計，乾脆偷回來自己用。於是趁著火車向北京開的時候，陳就動手了。」

「那天，天很冷，滴水成冰。保管刀的人是三個特警，據說早年學習過少林拳。三個人在火車上沒有事，決定把刀拿出來看一下，在抽刀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刀怎麼也抽不開，原來是宋搞的鬼，他在刀里倒了點水，水在寒冷的天氣下凍成了冰，最奇怪的是水裡的氧氣和刀產生了化學反應！三個特警決定不再保管了，於是就落到了陳的手裡！傳說中一路上，偷窺寶刀的人很多！這一個場面後來被人演變成了一個故事，就叫天下有賊！」

「呵呵！」

簡老頭髮出笑。

「當呂布帶著兩個把兄到了冰火島，很快在寶刀的威脅下，金毛獅王露出了真面貌，原來他是一個外國人。於是一個外國人和四個中國人在孤島上開始了生活；最關鍵的是他們是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樣一種狀況！」

「啊，這樣生活是很危險，是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啊？」

「不錯！根據聯合國調查的結果，在全球範圍內男人和女人的比例可能是20：1，可能還更嚴重。因此像他們這樣4：1的數學比例不算什麼了，事情僅僅過了幾個月，貂禪就帶著作案工具到公安部自首了！」

「啊？這麼快？」

「是啊，換了你是貂禪，每天面對四個如狼似虎的壯男，非死即傷啊？再說了，其中還有波絲來的老外，尺寸嚇死人！一個如花似玉的貂禪還不兩下就枯萎！貂禪交代說她殺死了一個殺人犯——呂布，還殺死一個盜取國家重要文物的犯罪分子——陳友諒；還殺了一個強姦犯——金毛獅王！還殺了一個嚴重失職的國家公務人員！」

「呵呵，你這個結局不大好，總是很含糊，比如說貂禪怎麼去殺死這四個人的呢？」

「啊，你哈兒這麼下流啊？想知道那麼詳細做什麼呢？」

「不是他想知道，是我想知道？」

車簾拉開，一個大約十歲的小毛孩對我說。

「去去，你是未成年人，這些東西更不適合你！你了解來做什麼呢？」

小孩子變了臉，賞了我一耳光。罵我道：「什麼玩意？不就是那回事嗎？有什麼好了解的！」

「什麼回事？」

「在一個黃昏的早上，有一個年輕的老人，手握一把鋒利的鈍刀，殺死了她心愛的仇人！」

「哇，真的佩服！這樣的句子你也會造！」

小孩子跑遠了，我看見簡老頭臉色都變了，罵道：「你怕什麼呢？他一個毛孩子，嚇成這樣！再說了他又不是殺你！」

「這個毛孩是哪個的娃兒呢？」

「我家——老爺的！」

簡老頭的聲音還在顫抖。

「他叫什麼名字呢？」

「豆豆！」

「啊？兩個句號啊！也是兩個圈圈哈！這樣好的名字真不好找！他老爹真聰明！這麼會取名字！真了不起！平時你也這麼叫他嗎？」

「不是，我們叫他阿豆！」

「錯了，我叫阿斗！北斗星的斗。有次我讀書考得很差，我爸就說了造我的經歷！我老爸說了在上帝造人的那夜，他和我媽咪躺在他自己做的草席上面專心造人！本來他恨我，是想把我射到草席上，那知道這個時候，來了一隻蚊子，專門盯住他屁股咬，咬得他以為是媽咪在暗示他！」

「哈哈，你老爸真的古怪哦？」

「我老爸說了我是他一氣之下的產物，屬於半成品的東西，因為是蚊子和他的智慧爭鬥的結果，結果實踐證明，蚊子的智慧超過了他的智慧！因此他把我取名為阿斗！」

「啊，人和人斗！其樂無窮，你老爸這麼無聊和蚊子斗jj哦？」

「就是嘛，這麼大人了，還這麼無聊啊？還幻想一統江湖，做美夢去吧？」

「啊，小豆豆，你這麼聰明，真是前途無量！請問我們這是去那裡啊？」

「哦，龍哥，我們這是去下邳城去！」

「啊，走那麼遠去做什麼呢？」

「不會吧？你坐牢坐秀逗了嗎？現在我爹和曹操正和呂布在那裡幹上了！」

「哦！」

「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啊？你爹和呂布關係不是很好的嘛？」

「以前是好過一段時間，現在不行了？」

阿斗很深沉地嘆了口氣，很老練地從口袋裡掏出葉子煙！在我的驚訝中吞雲吐霧起來！

「啊，你才幾歲？就開始吸毒了？」

阿斗白了我一眼道：「你是那個？吃飯不多管事多！我抽煙管你鳥事！我爸說了抽煙有利於國家稅收，多抽煙就多上稅，同時也是人口的自然滅亡！免得中國人多了，工作也不好找！我最早抽這玩意是大約在我三歲那年，那時我和我父親還在逃荒！那時，沒有人肯給我們錢，怕我們是騙子，於是一個成年人就給了我煙抽！這個人我一直很感激他！他的名字叫諸葛亮！」

「啊？不會吧？孔明會給你毒品吃？」

於是我和他開始聊孔明！比方說孔明的家在什麼地方啊？住在那個公寓，幾號幾單元？家裡有什麼車子？是進口的還是國產的？孔明有幾個老婆？和那些大明星有什麼緋聞啊？是不是像足球先生大羅一樣，一戰下來被模特告他性騷擾三個小時啊？

簡老頭在旁邊偷偷地聽，他不敢笑，怕這個毛孩子看見！但是當聽到我們聊這個時候，他忍不住罵我：「禽獸啊？」

他話沒有說完，就被阿斗一腳踹下轎！

「老東西，裝什麼正經？」

我很喜歡阿斗這麼成熟的孩子，從小就這麼懂事，知道什麼是對國家有好處的事！知道聊這些話題是成人的樂趣！真是名門之後！不簡單！

我們現在的孩子就沒有他這麼成熟，可見愛國主義的教育還是應該放在小的時候來教，效果才會更明顯，也更讓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