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 驚天陰謀

封大人揮揮手，旁人都很知趣，紛紛退場，見沒有旁人。

封大人笑咪咪地來到我面前，小聲問我道：「兄弟，請問你們那個年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秘方？」

「什麼秘方？這麼神秘？」

我嚇了一跳。

「沒有什麼？就是男人可以變女人的秘方！」

封大人臉一紅，語氣扭捏，我心裡一動。

「哈哈，大人！」

封大人臉色一變，我才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不能夠隨便開玩笑的噠。

於是正色道：「大人，在我們那個年代，男人變女人是一件很稀鬆很平常的事，你像外國人，他們有錢經常是變過去，又變回來！」

「哇，這麼神奇嗎？那麼女人變男人，那個話兒怎麼去找？難道有多的？總不成是什麼狗的，騾子的？」

「老實說封大人，我也不是很清楚，總而言之，言而統之，是有人這麼做！」

「哦！」

封大人臉上有些失望。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那他們是如何做的，你一定是有所耳聞吧，總不至於是想當然吧？」

「這倒也是，我們那個時代，流行的做法是做手術！」

「哦，這個做手術不知道是何玩意？」

我皺起眉心道：「哇，連這個都不知道？好像不太可能哦？按理說華佗給人做手術難道是假的？以前什麼騾鞭換人鞭的傳說也是假的嗎？」

「哦，這個手術嘛，講起來就是比較的複雜一點，舉個簡單的例子來說吧：你就像公雞變成閹雞，就要把它那玩意卡嚓一刀割了就成了，那麼這個過程就是一個簡單的手術過程！」

「哦，這麼恐怖，會不會死人啊？」

封大人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其實呢，封大人，一個男人變成一個女人是可以不做手術的？」

「真的嗎？」

封大人驚喜交加，喜形於色。

「只是要吃點苦，費點心！」

「啊，這倒不怕！」

封大人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眼睛望著遠處道：「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只要能夠犧牲一點個人的得失，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哇！封大人，以你這麼風流倜儻之人，難道總不成也想改成人妖吧？」

我結結巴巴道。

封大人臉色有些不悅，微慍道：「古語有云：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哇！老大！這首詩你也知道！」

封大人一揮手，道：「我說小兄弟，你怎麼做人這麼拘謹呢？古人和今人以及你們未來人，為什麼要分這麼清楚雜子呢？做大事者要不拘束於小節！要看遠一點！看寬闊一點！正所謂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否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我簡直無語了，熱血也不禁沸騰起來，高聲而歌：「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哈哈！哈哈！」

我們相互握手，大笑。

良久，我低聲問道：「大人，難道你有變性之心！」

「實不相瞞，本人正有此意！我已人到中年，膝下有三兒一女，再無什麼後顧之憂；今生勿且偷生，寧願做此一搏！也算得上做了一件人生的盛事！」

「佩服！佩服！大人真的是高風亮節！一身浩然正氣！泣天地，驚鬼神！讓洒家好生仰慕！」

「這倒不必！昔日豫讓的故事你可聽說過？」

「是不是春秋中的故事？」

「正是，這個豫讓是晉國人，從前服侍過許多人，但是只有一個人對他最好，那人就是智伯。結果這個智伯被人滅了后，被人砍下頭做酒杯；豫讓聽了，發下重誓，一定要替恩人報仇，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為了報仇，他是什麼手段都用上，更不要提區區的毀容了！雖敗猶榮！」

「哦，大人，難道你這也是為了報仇不成？」

「哈哈，小兄弟，不要大人大人的喊，就叫我封胥吧！我這麼做絕對不是為了一己的私利，當今的聖上，只喜歡閹人，而且因為老夫長得過於清秀，他時常對老夫頻送秋波，經常利用上朝時間對老夫進行騷擾…..」

「啊，大人，這麼**的問題你都給小弟吐訴，這恐怕不合適吧？」

我很是結巴。

「沒有什麼？心底無私天地寬！」

「也是，我只知道美國的總統在辦公室性騷擾秘書，想不到你們皇帝還當著滿朝文武對你騷擾，太過匪夷所思了！」

「當今天的天子，什麼無恥之事做不出來？騷擾我一人不要緊，可惜害了千萬老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熱中！」

「何出此言呢？」

「這個皇帝因為太相信他的這些閹人，成天跟他們花天酒地，胡作非為，本來這些閹人心理就不健康，在變性的過程中缺少正常的心理輔導，難免有自虐的暴力傾向，因此滿世界又以他們的意思為左右，你說天下能不亂嗎？」

「大人，難道以你一己之力，就可以改變天下的大勢不成？」

「我知道我這一舉，可能是以卵擊石，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封大人道此，眼睛里流出幾滴熱淚。

他突然緊緊拉住我的手道：「兄弟，你一定要答應俺！」

我嚇了一跳，心道，總不成要我對你什麼無恥之事吧！

「撲通！」一聲他突然跪在我的面前道；

「兄弟，看在你良心好的基礎上，你一定要幫幫俺啊！」

「大人，快起來！」

我一把拉起他，道：「大人，不要跟我提良心，在這個世界上，良心兩字已經被抹殺了！」

「不會吧？良心都被抹殺了，那剩下的是什麼心啊？」

「總之，你可以說黑心紅心白心，就千萬不能講良心！」

「啊！？？？」

「一說起良心，俺就忍不住要傷心！」

「不會吧，小兄弟，看你不過二十歲，為何一提這個就這麼傷心？難道你以前遇到了傷心的女人？還是意外的偷情？」

「啊，何出此言？」

「因為只有女人才會這樣說：你這個好沒良心的冤家！」

封大人一說，縴手一指我的額頭，媚眼一拋。哇，我立即嘔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