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封大人被奸人生(二)
封大人端起茶杯品酩了一口,再放下,我見他心神激蕩,顯然是內心深處是極其的激動。
我摟住戀花的腰,後者小鳥依人似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冰涼。
——
「多年以前,我一直是胸懷理想,一心想為國家之社稷做出自己微薄的貢獻。那個時候我一直兢兢業業,從不懈怠;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在我們這個社會裡,有許多骯髒之事時有發生,但是我想,這在任何一個社會也是無可避免的事,一個人出生於天地間,要行得正,走得穩,問心無愧,心底無私,各走各的路也就是了。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裡,我意外的結識了四大家族之首的袁家大公子袁紹。」
「啊,等等!封大人,什麼四大家族?」
「哇,連這你都不知道嗎?在我們這個國家裡,有四大財政集團的巨頭,那就是袁家,其中以袁紹袁術兩兄弟最為出名;再其次就是公孫世家,以公孫瓚為首!….」
「啊,大人!你慢點你慢點說,你說什麼公孫世家是怎麼回事?」
我情緒激動地站了起來。
封大人望望我,也很是詫異,突然間臉上肌肉跳動,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道:「我說的公孫世家是一代豪門,和你倒是一個姓氏,但是你哎`,你一個未來人怎麼也不認識!真是的,你激動什麼?」
封大人臉色有些微慍,重新又坐了下去,端起茶杯。。
「不是啊?大人,你說的公孫瓚是我的表哥啊!」
「當」一聲清脆的聲音,封胥手中的茶杯一下掉在地上,跌了個粉碎,他的臉色一變。楞了一下,轉眼打著哈哈道:「小兄弟,你真會說笑,他怎麼會是你的表哥呢?這簡直是痴人說夢,我固然不相信,你這樣說:我想恐怕沒有人可能會相信啊!」
我想到劉備給我說的話,心道:「這個劉備哈兒斷然不是吃素的,為了求我不惜跑到公元二十一世紀來找我,這之間一定是有很大的關係,可是封大人他為什麼不相信呢?」
想到這裡,我只好尷尬地道:「封大人,如果我說我是被人請來的,你相信不相信呢?」
封大人臉色變幻莫測,有些迷惑地望著我。
這個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家人把打碎的茶杯掃走,封大人站起身,在旁邊來回的走動,顯然是下不定什麼決心。
家人打掃完畢,退了出去。
封大人回過頭看了我一眼道:「如果真的是你所說:公孫瓚是你的表哥的話,那麼這件事就非常的好了。」
我摟住旁邊的美女,香著她的臉對封大人道:「你繼續,我們一會再說!」
「那好!另外兩家就是曹家和孫家,他們當中最傑出的代表就是曹操以及孫策和孫權兩兄弟。」
「可是曹操只是一個部尉啊?」
「錯了,賢婿!其實每一個人對於人生的意義的認識是不同的。你就說曹操和袁紹吧,同樣是名門望族的大家公子,可是兩人的風格卻是炯然不同的性格。曹操這個人從來不把自己當成一個望族的公子來看待,而是平易近人,善待身邊的人和物,他極其的低調,以至有次參加四大名門的聚會中被袁紹無辜的嘲笑一番,並在旁邊寫了塊木匾:狗和民工不準進門!」
「啊,封大人,你說這些真的嗎?還是假的哦?媽媽的,這個姓袁的太過份了!」
「是啊,如果不是民工,能夠有我們現代化大都市巨鹿郡的繁榮嗎?所以說當時我一聽就感到這個姓袁的真***不是東西!」
「媽的~,以前是外國人在我們的領土上寫:中國人和狗不準進,現在還好,是自己人歧視自己人?算什麼玩意?」
封大人接著道:「但是就是這個曹操,卻懷有一顆無比寬大仁厚之心,濟世救人的心腸。他曾經寫下許多感人肺腑的詩歌,抒發出了一個救世主的寬大心胸。真的不愧是一代名門之後啊!」
封大人道此,忍不住念起了曹操的詩來:
北上太行山,艱哉何巍巍!
羊腸坂詰屈,車輪為之摧。
樹木何蕭瑟,北風聲正悲!
熊羆對我蹲,虎豹夾路啼。
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
延頸長嘆息,遠行多所懷。
我心何怫鬱?思欲一東歸。
水深橋樑絕,中路正徘徊。
迷惑失故路,薄暮無宿棲。
行行日已遠,人馬同時飢。
擔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
悲彼《東山》詩,悠悠令我哀
真的偉載!曹公,其實一直以來我對他很是仰慕,但是人生卻陰差陽錯,給我開了一個很大玩笑!遇到了袁紹。」
「袁紹不好嗎?他家可是四大家族之首啊?」
我摟緊身邊的戀花,後者的手不老實地在騷擾我。
「哎,我當時未嘗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樣去想?可是我人生之中最大的悲劇就由此產生了。哎`」
封大人道此,淚眼婆娑。
「不要啊?美女!」
可是我的叫聲沒有用,這個美女竟然彎下腰去,她不用手換成用嘴。
封大人望了一眼,突然間鼻血長流。
「那年我遇到了袁紹,心道:這下富貴也將是指日可望了。果然不久他就把我從一個小小的士兵提為他的長史,隨時跟隨他的左右,為他出謀劃策。那年,他們家族遇到了一個很大的事情!」
「當我進一步接觸到他們家族的時候,我才弄明白一件事:什麼是豪門貴族?什麼叫一擲千金?什麼叫紙醉金迷的人生?什麼叫無恥和**?什麼叫~」
「啊!不要啊!美女,你等你家老爺說完了再工作也不遲啊?」
「是嗎?」
戀花抬起一張淫蕩的臉,笑道:「姑爺,我不給你提點神,你不打瞌睡嗎?」
「啊,你要給我提神也不用這樣賣力啊?」
「哎~」
封大人轉過頭去,仰天長嘆道:「財富,國家的財富就集中到了這些少數的家族集團中,試想,天下那裡還能夠有真正的平等和競爭呢?還有窮人生存的價值所在呢?」
「啊!~`」
「賢婿,你慘叫什麼?」
封大人奇怪地望著我。
我扭住戀花的肥臀,咬牙切齒道:「小娼婦,不要這麼用力啊?」
抬起頭,尷尬道;「我原來只知道我們那裡貧富懸殊,讓人氣憤,想不到你們這裡也一樣啊。」
「是啊,這是經濟的必然,也是歷史的必然;如果財富真的是靠自己的雙手來創造的,那也許是值得我們去崇拜和尊敬的;可是這些所謂的名門中所積累的財富,確是帶著多少的血和淚啊!」
「啊!——不會吧?」
「這有什麼不會的呢?」
封大人臉上帶著微微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