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小試牛刀（五）
老鴇朝我面前一跪，把我嚇了一大跳。
「求求你了？公孫少爺！」
「有話就好好說，不要這樣，隨便給人跪！要給自己一點自尊，也要給別人一點尊重！再說了我討厭別人用這樣的方式方法了！你這算什麼呢？算求我？還是威脅我？還是恐嚇我呢？」
我轉身欲走，老鴇連忙站起來拉住我道。
「老闆，慢走！」
「你想做什麼呢？你這個店子已經賣了，難道你還想找我兄弟反悔不成嗎？」
公孫瓚一聲怒吼，手握拳頭。嚇得老鴇直哆嗦。
「大爺！~，我不是反悔？我」
「那你想做什麼呢？」
我也是好生奇怪！
「我——我只是感到自己一時之間，沒有事情做了！因此我求你我還是留在這裡，那一萬兩黃金就全當是股份，好不好？」
「哇，還有你這樣的人，**做了大半輩子還不嫌棄累啊？既然你這麼熱愛我們這行性普及活動，你就留在這裡打工吧！反正我也要雇傭人，找你這樣的熟悉工還不用培訓！」
「多謝老闆！多謝老闆！」
在老鴇的謝聲中我們重新進入了這個妓院的最裡面的一間密室里，一場鬧劇也就草草收場。
在我的吩咐中，老鴇不一會把這個妓院的帳本送了上來。
這是一間裝修特別豪華的房間，裡面全掛著一些名人字畫，再往裡面走則是一間卧室，卧室倒是布置得富貴，就是有些淫蕩，床頭床尾的上面都雕刻著春宮畫，還放了古代的自慰器。使得這個房間里的氣氛顯得很不協調。
「嘖嘖！」
公孫瓚滿嘴感嘆，道：「哇塞，我說老鴇你倒很會享受，找了這麼一間屋來住下，比大爺我住的還高檔！果然不凡！」
老鴇臉一紅道：「老爺，你現在是這裡的主人了，你隨便了哈！」
「哈哈，真***就好像是做夢一樣！你說人生怎麼就這麼樣了呢？轉眼就變了天！我要在這裡好好享受一下！兄弟，麻煩你到隔壁去，我就在這裡好好睡上一覺！」
公孫瓚竟然把我趕了出去，把剛才自己買到的幾個女子全部叫了進來，把門一關。不一會，就聽裡面傳來淫蕩之聲。
「哇塞！」
我用手擦了擦鼻血對老鴇說：「我重新到另外一間屋去看！」
在老鴇的帶領下我重新進了隔壁另外一間房裡，這間屋裡裝修要次一點，不過也算是豪華。我把帳本放在桌子上，專心研究這個帳目。我邊翻，老鴇在旁邊越是不安。
「咦！你怎麼還不出去呢？」
「我——我~」
老鴇臉一紅，吞吞吐吐的道：「老闆，我做帳是外行，你不要生氣哈？」
「靠，做得不清不楚，不生氣才叫怪！為什麼呢？你為什麼不做好呢？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稅務部門工商部門等執法部門是只認本子不認人的嗎？這點道理都不明白，還當什麼老闆！」
「哇，老闆，你錯了！」
「什麼？」我皺起眉道。
「這主要是為了逃避國家的收稅啦！」
「哦！」我恍然大悟，拍案叫好道：「果然是天生的經營之徒！這麼有智慧！不過我很奇怪地問你一下？」
「問吧？老闆！隨便你問！」
「不用緊張！我仔細翻閱了一下帳單，就是很奇怪為什麼沒有每一個小姐的日誌之類？」
「哇，老闆！」老鴇臉緋紅，口水直流道：「老闆！難道你有看黃色小說的習慣不成？要不就是想成為新一代的黃色小說寫手，來這裡體驗一下人生的生活經歷嗎？」
「去！！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消費的動向，以及消費者的愛好！做一個市場調查？究竟在我們這個時代，是什麼人在佔據著我們的消費主流？究竟是老百姓？還是官員？究竟是私費？還是公費呢？他們喜歡怎麼來消費？需要什麼樣的娛樂品種？」
「哎！老闆，你不用調查了！在早幾年，我們這裡長期是公費消費的多，就拿封大人來說，一個月有二十天都泡在這裡辦公！你看，我這裡還有他的白條！」
說著老鴇從旁邊一個抽屜中拿出一大摞白條子。
「哈哈，原來古代的官和現代的官是一個德行，都喜歡開白條子，不過寫的字倒是龍飛鳳舞的！蠻有水平的！」
「不過最近幾年公款消費的少了？他們都改變了策略！」
「是嗎？」
「是啊！現在流行什麼？流行包二奶三奶！只要官員看中了那個妞，就花錢買下，再給她買下住房，買下車！金屋藏嬌！比如封大人，一口氣買了三十多個小妾，就相當於自己家開了個小型的妓院！更厲害的是有的買了成百個！比我這個院子還大！你說要抓他們貪污的證據，你到二奶的去一定可以找到！」
「哈哈，你倒是很了解的！你們這裡每年沒有條子來騷擾嗎？」
「有啊！每年國家都在打擊！掃黃打非嘛！不過說回來，這是什麼時代？這是商品經濟時代啊！有需要就應該有供給嗎？這樣才能有利帶動經濟啊！你說有事沒有事你找什麼茬？再說了你要讓人家活嘛！沒有就業的機會，你不讓人家賣這日子怎麼過啊？這些條子我們每年都要上交保護費的！」
「哎，一句話，都是窮惹的禍！人窮志短，什麼人生崇高的理想？什麼遠大的抱負全***成了畫餅！不能充饑！以前我們一樣很窮，但是那個時候我們有理想，因為大家都窮，那個時代沒有貪官，但是今天，巨大的貧富懸殊，到處是貪官污吏！讓人寒心啊！」
「哎，老闆，你說這樣的話可就不對了！做人要向前面看！向遠處看！向高處看！社會那裡就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純潔呢？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才值得我們去改變！關鍵的是我們要把自己建設好！」
「不要說這麼無聊的話了！」
我打斷她的話，吩咐道：「這樣吧！你去把剛才我要的兩位妹妹找來，我要檢查一下你的培訓水平怎麼樣？」
「好的！」
老鴇轉身就出門，不大會就把芭蕉楊和雪玲瓏找了來。
「你可以出去了！」
我對老鴇說了句，順手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