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相識劉焉
我住的這個房間是華大醫院的特別護理室,有卧室以及專門的會客廳,外面還有一個小花院,因為我的緣故,華麗和寧玉都非常的高興,拉住我到花園裡賞花,此時正值百花盛開的季節,算算這個時間,張角已經起義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了,我心裡一陣惶恐,不知道這場戰爭究竟打得怎麼樣了?想問兩個美女,可是她們一幅置身於世外的感覺,加上正值愛情的滋潤,那裡還會去管這些國家大事呢?
華麗即興在場演奏起了古箏,聲音高低婉轉,悠揚悅耳,如歌如訴,十指輕奏之間,眼光流波溢彩。
寧玉更是在旁邊隨歌而翩翩起舞,瞬間,身子輕蔓如柳,起伏婉轉,頓時,花香伴著人美,樂揚,讓我心神俱醉,渾然已忘此時正值戰爭年代的強弩之端。
在這郎情妾意,情景交融之際,外面丫頭來報:幽州太守劉焉劉大人求見。
我看看兩人,華麗停下琴奏道:「相公,劉大人乃是一代名儒,你要小心應對!他對於你們公孫家族而言,真的是很重要!」
「是嗎?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最起碼來說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恩人了,對不對?」
「小龍哥哥,你不要老是把授人恩惠之事掛在嘴邊,這樣容易讓人生怨的!」
「也是!」
我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會客廳,此時那裡正坐著一個四十來歲左右的中年人,只見他全身官服,一絲不苟,燙得筆直,長臉,小眼睛,細眉毛。看上去人挺精神,做事比較乾淨利索那種人。一見我出來,兩人不約而同一拱手假笑道:「久仰,久仰!」客氣一番,賓主坐下,僕人奉上上等茶水。
劉焉輕輕地捧起雕花茶杯,不經意的用杯蓋漾著著茶水,茶水瀰漫著一股清香,升起股股裊裊熱氣。
「小兄弟,公孫集團高層的人我幾乎都認識,可是唯獨對兄弟我很是陌生啊?不知兄弟以前是做什麼的呢?」
「哇靠,查問起我的戶口來了!」我心道,換了笑臉,陪笑道:「劉大人,晚生以前行走於江湖,浪跡於天涯,最近才和公孫家族相認,不想原來我們是至親!」
「哦!原來如此!」
劉焉不住的點頭,他放下茶杯,眼光深邃地道:「這個社會,冒認富貴的人太多!所謂有錢時候朋友個個多,無錢時候朋友個個躲!許多人只顧及榮華富貴,根本就把人間的倫理道德拋之於腦後!更不要說國家民族大義了。在這裡不是我劉焉壞你們公孫集團,你那個表哥公孫瓚老實說我就看不順眼!只有那個杜夢杜董事長值得我欽佩啊!可惜她是個女流之輩!,否則的話,真的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劉大人,你能不能夠把話說得更明白一點,我很想知道我表哥他怎麼惹你老生氣了?是你們賭博的時候,欠你的錢不還?還是搶了你的妞呢?」
劉焉手一拍桌子激憤道:「簡直比搶我的妞還令我生氣!他小子可以欠我的錢不還;泡妞的時候,他可以先找漂亮的先上;這些我都不怪他,誰叫我們關係這麼親密呢?同過學,下過鄉,一起杠過槍,集體分過贓,共同嫖過娼!這麼鐵的關係了,你可以占我的小便宜,對不對?可是你不能老是占國家的便宜啊!」
「啊?」
我張大了嘴,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哇,大人,我對你敬仰真的是無法言表啊?你的人格簡直太高了!」
「算了,不要說那些屁話了!我這個人平生就是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什麼公車私用,什麼損公肥私?這些人在我劉焉眼裡看來,簡直就是人渣、垃圾!你說你吃國家的,穿國家的,國家那點對你不起,你還是要做點人事啊?不要老是做點不是人做的事!這算什麼東西呢?」
「哈哈,大人,你太理想化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種現象呢?我個人認為主要是我們的體制還存在缺陷,造就了這類現象!再說了,滿世界都是烏鴉,你怎麼去找白頭翁呢?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周圍的人都是這個樣子,難道你不黑能行嗎?」
「不行,不行,難道你不能夠潔身自好嗎?」
「哈哈,劉大人,以前我們的科學家曾經做過一個很有趣的實驗!科學家把五隻猴子關在一個籠子里,上頭有一串香蕉實驗人員裝了一個自動裝置。一旦偵測到有猴子要去拿香蕉,馬上就會有水噴向籠子,而這五隻猴子都會一身濕。首先有隻猴子想去拿香蕉,當然,結果就是每隻猴子都淋濕了。之後每隻猴子在幾次的嘗試后,發現莫不如此。於是猴子們達到一個共識:不要去拿香蕉,以避免被水噴到。」
「是嗎?這麼有趣!」
「當然,你可以繼續聽下去。後來實驗人員把其中的一隻猴子釋放,換進去一隻新猴子a。這隻猴子a看到香蕉,馬上想要去拿。結果,被其他四隻猴子海k了一頓。因為其他四隻猴子認為猴子a會害他們被水淋到,所以制止他去拿香蕉,a嘗試了幾次,雖被打的滿頭包,依然沒有拿到香蕉。當然,這五隻猴子就沒有被水噴到。」
「後來呢?」
「後來實驗人員再把一隻舊猴子釋放,換上另外一隻新猴子b。這猴子b看到香蕉,也是迫不及待要去拿。當然,一如剛才所發生的情形,其他四隻猴子海k了b一頓。特別的是,那隻a猴子打的特別用力,b猴子試了幾次總是被打的很慘,只好作罷。後來慢慢的一隻一隻的,所有的舊猴子都換成新猴子了,大家都不敢去動那香蕉。但是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去動香蕉會被猴扁。」
「哈哈,兄弟,這個故事倒真的是蠻有意思的!」
「是啊,當什麼東西都成了習慣,成了約定俗成,上升到了道德這樣一個層面的時候,我們想要改變它,就必然要付出沉重之極的代價啊?所以在任何時候,制定規則極其重要!」
「也是!不過我還是憤憤不平啊!」
「劉大人,究竟我表哥他做了什麼讓你如此刻骨銘心之事啊?」
「這個嘛,說來就生氣!」
劉焉接過茶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重新又放下,心神甚是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