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刺殺董卓(二)
我乾笑了兩聲,道:「張元帥,我的來意你也知道的啊?本來是我不想來,但是轉面一想:當今和平年代,不要動輒就來粗的啊!你們哪個人當領導不要緊,不要帶累老百姓遭殃啊?再說你,你一己之私,害全天下人飽受戰爭的洗禮,這也說不過去吧?」
話沒有說完,張角臉色一變道:「媽的,你以為我們要起來打仗嗎?還不是你們這些人無恥到了這個地步!你們大公司把錢找完了,留點小錢給我們找,結果還不要我們活?你說董卓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說我隱藏著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我一介醫生,以濟世救懷為宗旨,倡導天下芸芸眾生在佛的面前,一律平等,這又什麼錯呢?」
他臉色一變道:「難不成,你來當說客不成?」
「這個」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按理官逼民反,這是歷史的規律,我怎麼頭腦發熱就答應了董卓呢?
想來是我潛意識的色心又起,想見見多日不見的小宛。
張角見我沒有說話,便把我和關羽迎進大帳,也不再問。吩咐一聲,很快有人上來酒菜。一群草台班子的女子跳起了脫衣舞。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隔了這麼久了,我也記不得了。好像是喝醉了,被人關進了大牢,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看見面目猙獰的張角三兄弟,手握一把亮晃晃的殺豬刀,昏黃的煤油燈不停的搖曳。
我為什麼現在動輒就醉,我認真總結了原因,主要是幾點:
1:身體由內心的蛻變變成了身體的變化,禽獸是不喝酒的,當然一喝就容易亂性,醉就自然很容易!
2:當時的場面很混亂,後來我找關羽了解當時我喝醉的情況時,他這麼說:「你***簡直不是東西?很下流!」,具體我怎麼下流,他也沒有說,別人說你下流,就說明你本質不好,本質都不好,做點下流的事也很正常,因此沒有必要去深究這是為什麼?除非你想高尚!那麼你做點下流的事肯定有人來研究思想是怎麼蛻變的?
3:另外一個說法是當時有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她的樣子肯定是像小宛,因此我情不自禁,抱著她就醉了!
總之怎麼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關羽那傢伙不夠義氣,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逃走了,留下了孤獨的我,把我置身於仇人的刀口下。這種落井下石的做法無疑於傷口撒鹽!卑鄙極了!因此我恨關羽得很!
張角一直在對著我笑,笑得很詭秘,監獄里的空氣很悶,有種缺氧的感覺。
「傳說你換了個禽獸的玩意,我很想給你把它割了!」
「啊,不會吧?舅子,你這麼做?不怕你妹妹守寡嗎?」
張角甩了我很驚天動地的響亮耳光,我的話可能觸動了他神經,他變了臉色。
「大哥,小畜生如果不招,我們就殺了他!也不要管妹妹了!」
張梁在旁邊答腔道。
「媽的,你心子怎麼這麼黑,連妹妹的幸福也不顧了,你還是人不是啊?」
「是啊!你是人,老子怎麼看你怎麼像豬!」
張寶惡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正中我軟肋,痛得我一哆嗦。
「三個舅子,我招!什麼都我招!」
「哈哈,這個軟骨頭,你還是裝點有骨氣的樣子啊?求大爺我們饒你命啊!」
三兄弟忍不住奸笑。
「哈哈,這就是公孫集團未來的老總嗎?」
「我招,是因為你們不人性,你們虐待俘虜,想不招也不行!刑訊逼供!這是其一;其二:你們違反了國際法的基本準則,公然扣押和平使者;其三,我不是你們的敵人,因此你要我招我也可以招!第四:….」
三兄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張角摔過來一張紙,吩咐幾個人看著我,冷笑道:「你最好老實點,把你知道的寫清楚!」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題目:怎麼去幹掉董卓?我不禁哈哈大笑道:「慢著,舅子們,你們不是有方法嗎?怎麼還找我寫呢?」
「媽的,我們是有啊?可是我們想看看歷史上寫的和我們想的是不一樣啊?」
三個人說完,揚長而起。
旁邊的一個長著鬍子的老頭給我拿來筆墨,這老頭好像姓簡。另外一個姓毛。毛老頭送上一壺劣質的茶水,順便倒滿了粗糙的一碗,茶水散發出一點淡淡的香。
簡老頭說:「公孫兄弟,你好好交代吧?把問題說清楚,我們的政府是會對你寬大處理的!俗話說坦白是美德,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毛老頭子則說說:「是啊?你是我們的姑爺,我們不會虐待你,你要好好的改造,爭取表現,多減刑!少一年是一年!刑滿釋放!」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說得我是心裡異常的感動,我哽咽道:「我知道,這麼多年了,我是有錯,很做點了不是人的事,做了不光彩的事!當過禽獸,也被禽獸害過!我一直在努力表現自己,希望自己能夠表現好一點,結果總是不如意!但是人民群眾的眼睛一直是雪亮的,他們是會了解我的!」
我們念叨了半天,二個人帶過監牢的門,留下了孤獨的我在監牢里對著孤獨的燈寫著介紹材料。
想了半天,我終於把題目寫好了。
再繼續想,繼續寫,用了一夜的功夫終於把要交代的全部寫了出來,寫完以後,自己再讀了n遍。
簡老頭說他不識字,他看我這麼努力,寫了無數的紙!很感動道:「姑爺,很少看到你這樣的犯人,認罪態度這麼好!寫了這麼多篇,如果再長點,完全可以到起點去申請出版了!題目就叫:一個犯人的自白!」
我嘆了口氣說:「每一個寫手未嘗不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未必中編輯的法眼!不過老實說,這篇你們張大帥看了!可能會十分的滿意!」
我說這話太自信了。
看守把我的交待材料拿了去,不大會兒,簡老頭用手捂住臉,臉漲得通紅罵道:「姑爺,你這個禽獸!究竟寫了什麼啊!讓我被我們大帥連續打了四個耳光,差點把我心臟都扇掉了!」
「不會吧?這個題目很時尚的啊?」
「時尚,只有你這樣的衰人才會想得出來?叫什麼《董爸爸,我懷了你的孩子》?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啊,這麼墮落!」
毛老頭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