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殺機!
那笑讓我抓心撓肺般的煩躁,點起蠟燭,順口問到。
「胖兒,趕緊順兩罈子酒撤了吧。出去瞧瞧,外面屎殼郎消停點沒有。」
我環顧四周,泥塑的人蛹一樣豎立在牆邊,不曾有半分移動,想是我剛才神經緊張,多慮了。
只是這古怪的死人頭,怕是中了我先前的猜想,竟真是活物。如果說一次次越自然範圍的東西展現在我面前,總要我勞動腦細胞去思考,去想它到底怎麼回事,還不如乾脆全都歸結成有鬼簡單些。
「胖兒,矗那兒琢磨神仙呢?」
蠟燭光線的死角,河馬正半趴在陰影中一動一動的抽抽著,像是犯了羊角風一樣,神經質的**。
與此同時,又是一陣夜貓子般的笑聲傳來,刺激著我耳膜軟骨,讓我渾身麻的難受,跟洗完澡用泡的手指頭摸粗紙隔本一樣彆扭。
這次聽的清楚,奇怪的笑聲卻自暗處的河馬身上。
莫不是河馬叫那死人頭給纏上了?
我趕緊翻身站起,幾步跑到河馬跟前。
他低頭爬在地上,彷彿激烈掙扎著,讓我看不清他到底怎麼了。
「胖子,出什麼事了,胖兒!胖兒!」
本來我想伸手去把河馬翻個個,還沒等我手碰到他,他卻神經似的,在地上竄起老高。
肥胖的腦袋剛好頂在我下巴上,我正說著話,好懸沒把舌頭給咬下來,頓時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疼的我光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河馬真的瘋了,也不管我又沒有被他撞掉牙,撞出毛病來,竟然又奔跑進黑暗之中。
我怕他腦子不清醒再意外,連忙跟著一起追了過去。
「咚咚咚」的響聲響成一片,好象是有什麼東西在猛烈的衝撞著山體,回聲在整個洞**中層層震蕩,似乎只要再來幾下,洞**就要塌方倒掉。
等我跑到近前,卻是河馬拿臉打木樁一樣,不停撞擊著洞**牆壁的一塊突出岩石。
河馬臉上已經血肉模糊,紅的黃的黑的綠的,各色染料般的液體滴答滴答四處噴濺。石頭上,地上,河馬臉上,脖子里,胸前,胳膊腕子上,到處是混合成糨糊的液體,分不出是血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我心中如被雷擊一般,河馬是個粗神經的人,幾乎沒什麼事情可以讓他歇斯底里。
人是有私心的,河馬與我從小玩到大,關係鐵的像個鐵疙瘩那樣牢固。
我現在整個人體力精神都疲憊至極,但依然沒找任何出去的頭緒。我看出來了,這鬼地方,一定有什麼東西,暗中窺伺著我們,想要把我們一個個全都殺死。假如非要有人死,我寧可死的是宋華良,可能所有的事情全是他設的陷阱,把我們一步步引誘到此,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反正都是要把我們害死。也許把這小子殺了,一切會結束,所有噩夢也會結束,我能出去洗個澡,大吃一頓,然後美美的睡一覺。對,殺了他,必須殺了他。不殺他,他也會想辦法把我倆殺掉。在石窟中,他兩次想把我同河馬至與死地,虧我倆一路還想方設法要把他救出去。催小東的死也是他的錯,催小東雖然調皮,但是膽子不大,怎麼敢進這種地方,一定被他挑唆,激將才來此送了性命。媽的反正死一個也是死,死兩個也是死,敢跟老子玩陰的,看老子不收拾了你。媽的,一定得把他殺了,不然早晚還要禍害我倆,他一時不死,就會想辦法去把我倆整死。
不自覺的搬起地上的石頭,向宋華良走去。
宋華良就躺在放置石蛹這個洞**的入口邊緣。
一時間,腦子裡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什麼也想不起來,只知道我要殺了這小兔崽子,不然也會被他殺死。
反正死一個催小東,出去我已經沒法交代,如果殺了宋華良可以讓我平安出去,哪怕出去坐牢我也認了,只要敢動老子念頭的人,一律必須殺死。
石頭很大很沉,我兩隻手抱著,還抱不過來。
我卻感覺不到一絲重量,彷彿連各種感覺也在離我遠去。
雖然蠟燭被我留在洞**深處,步步逼近黑暗之中,我什麼都看不見,奇怪的是竟然還能感覺到宋華良的位置。
只走沒多遠,我就走到宋華良身邊。
他還是躺著一動不動,呼吸均勻,似乎是睡了過去。
媽的,鬼知道他是真昏迷,還是麻痹我,好趁機至我與死地。
我不願意再去多想,兩隻手臂,一起用力,把懷抱中的大石頭,舉過頭頂,順勢就要砸下去
(求票,求收藏)
因為最近身體原因,更新可能不是很穩定。而且腦子特別亂,寫的也很不好,對不起大家了。其實也看到了,最近一段時間,看我書的讀者越來越少,真的很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