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脫困1
我都想好英勇就義了,結果外面那隻殭屍蟲竟然對我理也不理,就這麼直挺挺的翻了個個歪倒在地。這一段豎井還算寬敞,卻也被它巨大的身軀堵去大部分空間,整個被塞在外面。
站在洞口瞧它不動,我反而也不敢亂動,難道它智商高到連詐死都會?也不能說是詐死,它本來已經被**炸死過一次。多年前它吞噬過的幾隻殭屍,屍毒提煉素殘留一部分在它體內,這才讓之有機會死而復活。不過那到底是給人屍準備的,這蟲子也變殭屍,同時個頭又遠一般人類。該不會是藥量不夠猛,只夠它折騰一時片刻,便自動消散?恐怕也不太可能,我記得從書上見過,屍毒凝練淤積在屍體體內,這無非是殭屍成因的一個引子,關鍵還要看風水位置。「**凶而惡氣鬱結不散」,再多的屍氣在屍體里存不住,全揮散離去,照樣沒法成僵。
但這是什麼地方,夠不夠凶位我不知道,但先前催小東死後變成殭屍我可是親眼所見。雖然說也是經過美國鬼子的藥劑催生出來,卻並非如同筆記中所提那般,只能堅持個把分鐘,客觀證明這裡反正不是什麼好地方,估計就是書中所提的大凶位,能讓屍氣化形凝結,聚集體內久而不散。百分之百不是什麼好地方,也沒出什麼外因啊,怎麼折騰著那死鬼蟲子自己翻個了。按說就這麼挺了也不對,我如果記得沒錯,殭屍化殮,最後爛為一攤濃水。這也是屍毒的特性,屍毒本來就有很強的腐蝕性,至於為什麼會引屍變,產生違反自然規律的殭屍,這個就不知道是為什麼了,我估計這類問題也應該有個合理的解釋。但肯定屬於國家機密一級,畢竟美國鬼子幾十年前連怎麼製造殭屍都研究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
現在可不是想這些雜七雜八的時候,既然它不動,不動最好,我同河馬二人也平心靜氣觀察三兩分鐘了,確定它是真的再也動不起來了。乾脆撤吧,不管到底是因為個什麼,哪怕它是睡著了呢,也是天助我也。
河馬推了我一把,「怎麼地哥們,撤吧。」
我一想也是,趕緊退吧,還墨跡什麼,萬一它一會再爬起來,那不是虧了,時間不等人,老子可算和這說拜拜了。
我當先一步跨出洞外,給自己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又用腳輕輕踹了它一腳,的確是死挺的不再動彈,這才敢放心招呼河馬背著宋華良一同出來。
向下的出口被黑色怪蟲巨大的身軀給堵住,看不清楚下面的情況,難說另外幾隻從大洞窟里跟來的黑色怪蟲有沒有離開。反正我就不相信,炸藥都炸不開的石頭,它們還能打個洞給鑽上來。
我們倆一人抱著一罈子酒,特別是河馬還背著個人,要爬上去是有困難,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河馬把他那罈子先放下,只帶我這一壇,如果分量不夠,大不了冒險回來再取。
罈子被我用襯衣裹好,套在胸前,捆的不是結實,也沒法捆結實。化纖的衣服只要裂開一道口子,稍微一用力就能扯斷整塊布,更何況我身上的衣服早爛的不成樣了,先前找的國民黨軍裝也早在一路逃命中被丟在大洞窟里。
豎井中一股股腐爛酸的味道讓我噁心作嘔,虧是肚子里空空吐不出半點東西,光是味道也熏的我腦門子脹。
終於是鼓起最後的力氣,夥同河馬兩個人一點點開始順著繩子向上蹭,我是真怕萬一爬到一半,突然後力不繼,再給掉下來,不摔死也摔個半殘。
現在還能動都是個奇迹,連日不睡不吃,連河馬這等身寬體胖也足足瘦下一大圈來,看來減肥最好的辦法還是節食加運動。任你再大分量,不吃不喝來回跑,該瘦一樣瘦。
又爬一段,河馬身後的宋華良竟然轉醒,雖說是醒了,但整個人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到底是個孩子,連番驚嚇勞碌,加之屍毒在身,能堅持到此已算不錯。山裡孩子沒有不幫家裡做農活的,也虧得一副好身子骨,要換成城裡那群天天躺著都嫌累的嬌氣包,怕是光嚇也嚇掉半條命進去。
先前的事情已經不太重要,一個孩子,我怎能對他動起真火。
而且那種受人鼓惑,心志被迷的感覺我也切身體會過。想我也是個成年人,心志堅定程度肯定不會比不上個孩子,我都如此,何況是他。些許事情還得出去再細問,現在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宋華良木木訥訥,也不開口說話,不過我看的出,至少他還是他,似乎是沒再有想加害我倆的意思。
正好他醒了過來,自己爬是不可能,依然由河馬背負著,只把蠟燭交在他手中,叮囑他好生拿穩,這我也能騰出手來,好趕緊爬出這鬼地方。宋華良機械的點頭接過蠟燭,算是答應,再有其它,卻半句話也吐不出口。我心中更是難過,好好的一個孩子,一場變故之後,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別再留下心理陰影,童年時代的刺激往往最能改變人的性格。
一想到,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也許日後會變的鬱鬱寡歡,心中不免有些悵然。
正待此時,忽然被捏在宋華良手裡的蠟燭閃了幾閃,無風搖曳起來,看似馬上就要熄滅。
我頓生驚異,媽的,這蠟燭邪門的很,洞中明明氣流穩定,沒半點風動,怎麼又自己跳起舞來。前幾次的經驗告訴我,絕對沒好事,破蠟燭只要一動,肯定後續有禍事緊隨,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胖兒,你倆緊巴林的趕緊上去,我後面斷路,情況不大對。你他娘的別弄個肥**扭了,使勁給我爬。」
催促著河馬能出多大勁就出多大勁,趕緊爬上去,我已經隱隱覺察到下面好象不大對頭。騰出工夫我向下張望一眼,已經爬至高處,再往下觀望,光線的原因瞧不真切,好象是那隻翻個的大屎殼郎動了。來回搖晃起來,有幾分想來個王八翻身的意思,幅度卻不大。一瞥之下,我還以為是自己看的眼花。
邊爬邊念叨,能是眼花最好,那傢伙裝甲車一樣,要是真翻身起來,再給追上來,別說我倆現在疲憊之師,即便是叫我們吃飽喝足,睡上三天三夜,再把兩人綁一塊,照樣不是它的個兒。
也許真是我多慮了,眼看著都要爬豎井洞口了,也見下面有東西追上來,這時出口就在眼前,剛要把心放下。忽聽身下一陣陣翅膀震動之聲,不很響亮,卻在此刻聽得十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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