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識美女
突然她拉起我的手,指著我手臂驚訝的說:「呀,都上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的確啊,真經不起摔,才那麼輕一下就成這樣了」
我這時才注意到我的胳膊,血順著胳膊已經淌到了手腕處,瞬時間感到涼颼颼的。其實對於血我是見多不怪了,這對學生物的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當時做解剖試驗的時候好像我的手上沾的全是血,不過都不是我的,小到蚯蚓,大到豬,我都解剖過,所以對血早已經沒有了噁心的感覺,可能這就是所謂習慣成自然吧。可是對於一個女生來說那可就不一樣了,她們見到血好像就特別的害怕,尤其是站在我面前這個嬌小的女生。(可也不全部都是這樣的,有一次我見到一個學動物的學姐,解剖時那叫一個熟練啊,簡直比我還要厲害幾倍呢),我正在解釋所謂我想象中的一切。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存在。
「這下好些了吧」,她掏出紙巾借著光幫我擦拭著胳膊上的血跡,動作很輕,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蜜蜂在甜食花蜜。
本來兩個人離的就很進,這時她又在幫我擦血,所以就更近了,她不是很高,比我第一頭,或者可能是我有點高了。
我時常對自己的身高很自信,不高不矮剛好180,身體也肥瘦適中,65kg,很慶幸老天能給我這樣好的身材,雖然不是很帥,可是也到不了丑的境界。有時候我還會想我爸爸才170,我媽媽才160。即便按遺傳學書上的演算法我的身高也不可能達到180啊,所以我每次清明都會回家去掃墓,感謝祖宗積的德,因為這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就總被我認為是一些神靈在作怪(但是我不迷信哦)。
她不慌不忙的幫我擦完血,然後又從口袋掏出來一塊手帕幫我把傷口裹了個掩飾,可能是她不太懂護理,要知道這樣裹肯定會讓傷口化膿的,可是看著她認真的樣子我真的沒有打擊她的意思,只是一直注視著她,頓時一陣風吹過,撩起她那披肩的長發,真的是美不勝收,我一下子楞住了。
「下次玩的時候可得小心了,今天幸好沒連累我,不然受傷的就不只你一個了。」她咯咯的邊笑邊說,一下把我從幻想中拉到了現實,我只是隨意的點了下頭嘴裡嘀咕了一句只有我自己可以聽到的「恩」字。
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走出去有10多米了,我突然才想起我好像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就立馬喊道:「今天真謝謝美女了,不知道美女叫什麼名字啊?」
「王舒芸,下次可一定小心點哦」
「恩,知道了」
這名字真好聽啊,果真是人如其名,看著都讓人舒服…..
「哎呀,我怎麼忘記告訴她我的名字了啊,還有這手帕….」我頓時傻眼了。
不過這時回頭再看,她已經消失在夜色中了,可惜啊,一個讓美女認識我的機會就這麼白白被我浪費了。
我悻悻的回了宿舍,剛走到門口就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不用說這肯定時哥們們的臭襪子的味道,很熟悉的,時不時還會夾雜著哪個傢伙的屁臭….鬱悶,不過已經住了快三年了,不習慣也得習慣了。放下滑板我就趕快把包在胳膊上的手帕取下來,倒不是真怕化膿了,而是怕我那血把美女的手帕染髒了,可是好像已經晚了,血的確是不流了,可是手帕也幾乎被染成紅色,該怎麼向美女交代呢?我陷入了冥思苦想中。
「瀟然,怎麼現在才回來啊?看你狼狽的,是不是玩板時又摔了個狗啃屎啊!哈哈」
旁邊的賤人看我滿身土腥和汗臭的,就譏諷的說到。
「我靠,你才吃屎了,我可沒吃,我今天吃的是雞腿,很香的。哈哈」說完我做了個咽口水的動作,氣的他牙痒痒。
賤人是我們宿舍最小的一個哥們,本名叫楊建仁,可是他名字怎們聽都是「賤人」,所以大家都叫他賤人,他開始很不爽,見到我們奸笑著叫他賤人就罵我們,可是後來也就習慣了。他平時最喜歡打擊我,恨不得用唾沫星噴死我,幸好我也不是等閑之輩,每次都被我反駁的狗血噴頭。
我定了定神,然後就準備徵求大家的意見:「哥們們,你們說這手帕上的血怎麼洗才會洗的很乾凈啊?」說完順便像他們看了看我手中被血染的面目全非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