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董卓解困 『十八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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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思來想去,最後定下一計。然後提筆刷刷點點寫了一封『書信』招來親信告之:
「此『信』秘密送交張侯爺,不得叫第三人知曉!明白么?」
那人點點頭接『信』就要離去。
「等等~!」
董卓又取出楊義送來的幾件新奇東西,然後咬咬牙拿出幾瓶楊義送來的雲台美酒一併交給了親信,囑咐道:「這些東西一定要親手交給張侯爺,告之侯爺事成另有重酬!」
董卓安排完一切后,才長長吁了一口氣坐回原處。心裡後悔不矣,暗自發誓今後定要小心從事,不要再干這種混事,同時還盤算著怎麼再從楊義身上把好處重新撈回來,甚至得到更大的好處。董卓在楊義這件事情影響下,發生了一次微小的質變,但就是這小小的質變卻在將來給楊義帶來一次滅頂之災,差點丟了性命,也從而使他與董卓後來的戰事上增加了十倍有餘的難度。這是后話這裡暫且不多做解釋。
董卓信上寫的內容主要就是說,楊義本是名門柴氏之後,由於年少輕狂,少時被趕出家門,而楊義為避免給家族抹黑,所以去掉柴字頭上的此字,取柴字尾木另加易字改姓楊,含有悔改、和氣、去惡、交換之意。柴義(楊義)已知悔改,欲重返家門但苦於顏面,所以隻身到邊關守疆護民,待立下戰功之時,再衣錦榮歸。柴義實乃不可多得的人才,又是出自名門,請侯爺收為己用。另特送幾件小禮物,答謝侯爺再造之恩!
董卓本就是張讓的人,此外張讓也急需擴大實力,面對何進勢力的日益壯大,張讓早就開始擔憂了,所以張讓想到了培植自己的外部勢力。因為張讓也懂得沒有軍權就沒有實權的道理。種種原因聚合在一起,再加上董卓的書信和奇特的禮物,張讓順理成章的給了楊義最大的好處。
今天這麼好的時機張讓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張讓對漢帝劉宏的性格把握和利用那絕對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的,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什麼機會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剛剛的幾句耳語不但拍了皇帝劉宏的馬匹,最大的『好處』也得了。因為張讓並不知道,楊義對於他來說應該用狼來形容才更加貼切!對於軍人出身的楊義來說,最恨的就是閹黨宦官,楊義雖然同情他們被傷害,但是更恨他們的不自愛與陰險,從古到今多少豪傑死於閹黨宦官之手。而楊義最恨的太監就是兩漢和明清的,所以對於張讓來講培植楊義就等於培植自己的死神!
眾位大臣對漢帝劉宏的封賞很是疑惑,特別是太傅袁隗不服道:「陛下還請三思,楊義乃一小民,怎麼又出身名門呢?偶有小勝,陛下封賞是否過重呢?」
「太傅有所不知,這楊義乃是名門良將之後,實名柴義柴子昆,乃柴武大將軍後人,少時輕狂被逐出族牆,柴義知錯恐給家族抹黑,故此改名楊義,隻身來到邊關守疆護國,待立得戰功后,才返家門。如此良才吾朝怎能不用,封一破虜將軍朕看這柴義還擔的起。眾卿家可還有疑義么?」
眾人又是一陣議論,這回說的可就不是剛才那番話了,什麼不愧少年英雄了,名門之後了,忠臣良將了全部都來了,一時間楊義快被一些酸儒誇的沒邊了。當然還有一些頭腦清醒的不這麼認為,說出這些話的多數是一些無所作為的愚官、庸吏。
就這樣楊義自己都不明白怎麼就希里糊塗成了名門之後。當楊義接到這份詔書時一頭霧水,卻不知道其中原來大有隱情。
話分兩頭再表楊義。
楊義安排完一切就等著匈奴人來了,楊義身邊沒多帶人手,加上趙雷也沒到二十人,他們在距離上古村不到三里的地方橫槍立馬等候匈奴人到來。楊義還真騎不慣這漢朝的戰馬,沒有馬鐙,馬鞍也簡陋的可以,如果跟現代的馬鞍馬鐙比起來,漢末的戰馬配件簡直可以用寒酸來形容。
西風冷蕭蕭入骨,天氣越來越涼,楊義握槍的手不自然的緊了緊,秋末臨冬的時節空氣更顯得乾燥,乾冷的風打著旋吹起遠處的黃土,然後又重重的拋在地上,似乎在預示著大戰的來臨。楊義看看身邊的十幾人,開始痛苦的思索,因為楊義不知道這次大戰過後還會失去誰……
楊義這種不好的感覺不是此刻才有的,這種感覺在楊義剛剛來到三國時就有預示,楊義知道身逢亂世,死亡是在所難免的,可楊義還是想創造一個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現在他才明白那僅僅是個奢望。上古村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沒有實力你永遠不可能有說話的權利。這才多久自己辛苦建造的上古村就要親手廢掉,幾萬匈奴大軍眼看就要到來,還有數字不詳的鮮卑騎兵陳兵雁門郡邊,隨時舉戈而來,目標都是自己的上古村。我楊義作錯了什麼?我只想好好的生活,可是你們卻……
楊義使勁的搖搖頭甩開一切雜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接這場狂風暴雨。
還別說,匈奴人還真的很準時,剛近午時楊義就感覺胯下的戰馬開始不自然的抖動,楊義再抬頭時遠處的煙塵已經隱隱可見。楊義知道自己等的人就快到了。不過幾息之間,遠處的滾滾煙塵便已清晰可見,一片黑雲從地平線下緩緩升起,大地在劇烈地顫抖,又象在痛苦地呻吟,彷彿不甘心這樣被異族踐踏。然而,不管如何的不甘心,匈奴的騎軍仍在緩緩接近,雄壯的戰馬四蹄翻飛,轟轟的巨響,似乎每一下都跺在眾人的心上。大家的心跳似乎已隨著馬蹄聲開始急促的跳動起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聽不見任何其他的聲響,天地間只剩下那轟隆隆的戰馬賓士和北風呼嘯之聲,塵煙和著轟鳴聲可以淹沒一切忽略一切。
楊義此時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扯地連天,什麼叫遮天蔽日了。雖然現在的距離還不到匈奴騎兵的面目可以清晰可辨的程度,但目之所及已布滿馬蹄帶起的煙塵。匈奴騎兵咆哮著、吶喊著、怪叫著賓士而來,楊義雖然受過特殊訓練,但這樣的體會對楊義來說也是首次,楊義多希望這是首次也是最後一次。但他也知道那僅僅是個美好的願望罷了,亂世將至,以現下來看自己絕難獨善其身。
楊義看了看身邊的人,各個也都是面色發青,雙手死死的攥著兵器。突然,楊義運足中氣高聲唱道:「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吾欲乘風踏破賀蘭山闕,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踏破賀蘭山闕,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從頭收拾舊山河!」十幾人不自覺的跟著念了起來!楊義看看差不多了,再次吼道:「犯我大漢!雖遠必誅!擁鐵甲三千!護浩浩華夏!」
「犯我大漢!雖遠必誅!擁鐵甲三千!護浩浩華夏!」十八人整齊劃一的呼喊起來。十八人再不管那滾滾而來的洪流,再不懼那掀翻天地的狼騎,怒瞪著雙目注視著前方伴著煙塵翻滾而來的鐵線,大家都知道如果退縮一切就將前功盡棄。十八人必須等到清楚的看清匈奴騎兵才能撤退,甚至有可能還要『對上一陣』。
嗆人的煙塵終於席捲上臉面,匈奴騎兵已經在百米之外停住,人喊馬嘶聲連綿不斷。但十八人沒有一點退意,口中仍在喊著號子,雙眼怒視前方。楊義知道大功告成了,一撥戰馬,同時伸手彎弓搭箭開口叫道:「點子扎手,風緊扯呼!」:
「吱兒!」一聲長長的鳴叫,響箭衝天而起。
十八人難得有一次整齊劃一,卻用在了轉身急馳逃離戰場上,匈奴人被響箭驚的一陣慌亂,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中伏了呢。待匈奴騎兵反應過來時,眼前的那漢人『十八勇士』早就鑽進遠處的樹林,時隱時現了。
匈奴人頭領被楊義等十八人氣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好懸沒從馬背上掉下來,憤怒的一揮馬鞭指著二三裡外的上古村喊道:
「踏平上古村!」
牛角號嗚嗚聲起,舊的塵灰還沒有落下,新的煙塵再度飛起,匈奴騎兵以扇面型撲奔眼前的上古村,楊義遙遙的隱藏在林中看著再次賓士起來的匈奴騎兵,知道殺戮開始了……
就在匈奴騎兵剛剛奔跑起來的時候,只見跑在最前排的騎兵身子一矮,噗~!黃土飛起數丈之高,緊跟著一聲戰馬的悲嘶和騎士凄慘的哀號。和上次鮮卑人襲村一樣,前赴後繼的匈奴騎兵也如下餃子一般,湧進陷坑。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匈奴士兵一時間根本控制不住戰馬,在這關鍵時刻就真的看出了匈奴人之間的馬術差距——有些人的雙腿緊夾馬腹,單手往上猛拉韁繩飛馬躍過地上的壕溝陷阱。
「砰~!」
「呼嗵~!」
「啊~!」
「呀~!」
一片慘呼驚叫和躍馬落地聲交織在一起。
這躍馬飛過陷阱的才是最倒霉的,本以為這下安全了,可誰曾想到設計陷坑之人如此缺德,戰馬四蹄落地的巨大震動,足以使埋設在地底的飛箭破開束縛飛射而起。這些飛馬躍過陷坑的匈奴『勇士』還沒等緩過神來就被「嗖~!」「咻!」飛射而來的尖木和箭矢射了個對穿,慘叫著栽到馬下,被尖木撞上的紛紛倒飛而起落入陷坑。寬七八米長十幾米的陷坑頃刻間就被匈奴的人屍、馬屍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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