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節 猛漢周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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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目送老一離去,轉身望向城外,黃巾賊正借著瀰漫的煙霧,貓腰抬著雲梯往北城牆靠來。高順輕蔑的掃了一眼敵軍,拿起濕布迅速的捂住自己的口鼻躲進女牆,同時心裡開始默默的倒記著時間。
眾人士兵看著自己統領異樣的表現感覺十分詫異,因為自從交戰開始至今,高順從來就沒有主動躲閃過,不說勇往直前衝下城頭,那也是身先士卒,眾人正感覺納悶之時。高順突然高吼道:「放滾刀輪~!」
「嘩稜稜~!蹬蹬」鐵索和著沉重的腳步響,城下倆百多勁裝大漢幾人一組的合抬上來了幾十個渾身鐵刺的怪傢伙,不容分說,嘩稜稜~!突碌碌~!兇器鐵刀輪翻滾著投落下城頭。守城的將士眼見此景,臉色不禁一變,心頭一緊,這個一丈多長渾身布滿鋒利的鐵刺、鋼刀的兇悍傢伙投下可了不得了,被這兇器砸到身上,那種感覺不用想也知道了。眾兵士正感到揪心抽搐時~!
高順大喊:「拉鐵鏈~!」
這時眾人才發現圓形巨大的刀輪是可放可收的,刀刺鐵輪上邊由鐵鏈和繩索捆綁,另一頭由數個壯漢拉住,用時手拿木叉頂出城頭(因為刀輪結構原木為主體,體表嵌鐵刺、周體除了倆頭根本沒下手的地方。),同時鬆開手裡中的繩索,刀輪急速翻滾落下,以此來殺傷攻城的敵人。在刀輪落下半截時,上邊的士兵再拉回去,如此反覆使用,只要鎖鏈不斷就可以一直使用下去。
黃巾賊哪裡見過這種殺人的兇器,更別提防禦了,因此紛紛中招。手裡的盾牌對上這樣的龐然大物根本就起不到保護作用,在如此巨物的砸壓下賊兵再也把不住雲梯,紛紛被砸的鬆開雙手,哀號著摔下雲梯。攀在雲梯上的幾百人無一倖免全部落難,非死即傷。
黃巾賊在一片:啊~!哇~!的慘嚎以及哎呦~哎呦的呻吟聲中退了下去。城頭守軍根本就沒有任何損傷。
兵士們見敵人如潮水般退去,也不管煙霧嗆人難忍,舉起兵刃齊聲高呼道:「劍鋒所指~!所向披靡~!有我無敵~!橫行天下~!」
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守軍的士氣瞬間彪升至頂點!
……
濃煙滾滾使得褚飛燕看不清楚戰況,被城頭興奮的呼聲搞的一陣莫名~!所以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褚飛燕可以肯定的是攻城受挫,無援無故的先敗了一陣,這叫褚飛燕又是鬱悶又是納悶。等接到傳令兵含糊其詞、夾纏不清的稟報,這更使得褚飛燕異常惱怒。旁邊張白騎一個沒留神,褚飛燕提著龍火槍就沖了上去,因為褚飛燕想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連傷自己的愛將,再叫自己如此吃鱉!
褚飛燕帶頭衝鋒,這極大的刺激了黃巾軍士的士氣。黃巾賊興奮的怪叫起來,高舉著戰刀再次沖了上來!從褚飛燕帶頭攻城開始,張白騎便命人熄滅了煙火,濃煙雖然沒了,但能見度依然不是很高。褚飛燕率領著三千多黃巾死士、黃巾精銳沒有受到任何阻擋便摸到城根,搭上雲梯開始向上攀爬~!褚飛燕還是第一個~!他一手拖槍,一手扶梯蹭蹭幾步便要躥上城頭!
就在這時,嘩稜稜鐵索響動,雲梯上的褚飛燕只覺得一股惡風由上往下撲面而來,褚飛燕不禁抬頭觀看,這一看可了不得,直被這飛來之物嚇得魂不附體!可盛名之下豈有虛士,褚飛燕畢竟是有名的勇將,並不是那些酒囊飯袋。只見褚飛燕放開攀附的左手,雙手緊握龍火槍,暴吼一聲:「開~!」
蓬~!的一聲悶響,龍火槍盪開滾落的刀輪~!但是沒等褚飛燕再次手把雲梯,飛開的刀輪以比盪開前還要快的速度復又飛了回來,繼續砸向褚飛燕的腦們。原來上面拉拽的人們感覺手裡一輕,不禁使勁一帶,結果本來飛向城牆外的刀輪在巨力的拉扯下又飛盪了回來!
這一下可是把褚飛燕嚇的不輕。現在的褚飛燕是退不能退,進不能進,只能硬著頭皮二次暴吼出聲:「開~!」這回褚飛燕由開始的盪變招為挑,砰~!一聲悶響,也不知是褚飛燕倒霉,還是龍火槍挑滑了,「鏘~!」一聲脆響,一片鋒利的刀片迸飛下滾輪,如子彈般向下直直的飛射褚飛燕的腦門要害。此時的褚飛燕連驚帶嚇,再加上連續的挑開刀輪,早已經是筋疲力竭。褚飛燕不甘心的猛搖腦袋,但還是慢了一步。「哧~!」刀片由額頭劃下過右眼直到臉膛。噗嗤~!又扎進身後黃巾將士的胸膛,中刀的黃巾將士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痛地臉都變形了,啊~!一聲慘呼,撒手摔下雲梯。
褚飛燕只覺得臉部一涼,緊接著就是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流下,然後火辣辣的疼痛爬滿全身。褚飛燕痛苦的怒吼一聲倒躥下雲梯,雖然身後有許多黃巾精銳,但褚飛燕根本顧及不了那麼多,因為褚飛燕知道自己如果再繼續堅持向上,結果只有死路一條。褚飛燕踩著同伴的肩頭倒落地面,此時褚飛燕才發現左右的黃巾將士早就是摔死的摔死、扎死的扎死,如同下餃子似的紛紛滾落下來。
褚飛燕倆眼冒火,心中震撼。暗想:「柴義究竟是何許人也,怎麼什麼怪招、陰招都能想的出來。他究竟還有什麼毒辣的招數沒使~!如果柴義知道了掘子軍的行動他會怎麼樣呢?」想到這裡褚飛燕直覺得渾身發冷,脊背冷風颼颼外冒,渾身寒毛倒豎!急急命令道:「快~!傳令周倉停止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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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倉蹲在地道里聽到隆隆的戰鼓聲起,知道攻城開始了,便命令掘子軍死命挖開通向城裡的地道。可是就在掘子軍眼看挖通地道時,城內地道的土坯猛然外鼓,接著哧兒~!哧兒~!的流水噴射而出。
原來老一在步下城牆后,俯身趴在大缸上聽了一下,就馬上指著城根早就挖好的三米多深的溝渠,命令道:「放水淹耗子~!」老一的話音剛落,就聽嘩~!哄~!之聲不斷。可了不得了,城內積蓄好久的髒水全部湧入了深溝~!
周倉眼見水流外噴不禁一愣,就這一愣神的工夫水就已經淹過腳踝了,周倉並不傻;知道地道已經被守城的士兵發現了,周倉轉身打算往外跑,可是沒跑幾步水就過了胸膛,周倉明白往回跑九死一生。於是周倉牙關一咬緊憋一口氣,也不管幹凈埋汰,急使千斤墜一頭扎入黑色的污水,利用鐵鎚的重力,順著地道就往城裡潛去。
周倉的水性還真不賴,在喝了幾口髒水后終於露出了頭,可周倉這邊剛一露頭,還沒等好好喘口氣,就聽一個公鴨般的聲音喊道:「哎呀~!出來一個活著的,注意了!我要活的,別弄死了~!」
周倉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被圍,身在水中無發施展,周倉猛的一躍準備衝上地面。誰知道周倉這一躍正中老一的下懷,就聽剛剛嚷嚷之人哈哈笑道:「水耗子迫不及待了~!」
話音未落周倉的雙腳卻已經落地,但周倉只覺得腳下一軟,緊跟著自己的身體再不受控制,被騰空拉起。原來一張大網兜底而起,把周倉渾身裹了個嚴實,此時的周倉縱有千斤之力也無處施展了。下面的士兵見大網兜住周倉,不禁哈哈大笑。
但周倉卻覺得這笑聲刺耳難忍,不禁雙眼布滿血絲,口中嗷嗷怪叫著掙扎撕扯起來。下邊士兵眼見周倉如此更是狂笑不止。
此時周倉卻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抬眼四下觀察才發現幾處地道入口早被官軍發現,並且用乾草等物塞住,如今正在往地道里吹濃煙。周倉眼見如此心底是又驚又怒,雙手緊緊拉住網繩,一聲滔天的怒吼,嘶~!蓬蓬蓬~!繩索斷裂,大網被憤怒的周倉硬生生的撕開。
眾人眼看周倉撕裂繩網,不禁一愣,就這一愣的功夫卻丟了性命,周倉躬身躥出大網,劈手奪過一把朴刀,一個迴風斬,砍下愣神士兵的腦袋,曝~!鮮血噴出,人頭飛起一丈多高,軲轆轆又滾出一丈多遠。被砍飛腦袋的士兵至死眼睛依舊瞪的溜園,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個照面就被放倒了。
周圍的士兵此時才反應過來,紛紛抽兵器沖了上去。周倉凶性大發,仗著巨力掄開朴刀一陣猛剁,如砍瓜切菜一般,這些士兵根本就沒有一合之將。老一眼看如此急了,倒提斬馬刀沖向周倉,二話不說,跳起來摟頭蓋頂,咐兒~!斬馬刀帶著一股勁風,直劈周倉的腦門。周倉眼見得來人身手敏捷,絕非泛泛之輩,口中大喊:「開~!」
「鐺兒~!」一聲巨響,火星四射。再看老一樂子大了,蹬蹬蹬倒退十幾步,撲通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握刀的雙手鮮血滴滴嗒嗒的就流了下來。此時老一隻覺得雙臂酸麻無力,胸中氣血翻騰難忍,兩隻眼睛外鼓,似乎要跳出來一般,別提有多難受了。老一再也忍不住了,大嘴一張,哇~!一口鮮血噴出。
周倉是得理不饒人,上身跟步,迸口朴刀輪開了,對著老一的腦袋惡狠狠的就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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