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袁洪賭鬥佛陀敗 寺廟夜半鬼上門
昨天本來要的,結果電腦出了毛病,俺辛辛苦苦碼的字全沒了,鬱悶到了極點,今天重!
另書評區有人問開天前就有鴻鈞、女媧的問題,這個問題書蟲在書評區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這裡最後申明一次。{泡,書。吧,。}鴻鈞到底是開天前還是開天後存在的一直就有好幾種說法,書蟲只是採取其中之一而已,我這個在百度上搜索出來的,本書的設定就是鴻鈞是上個世界遺留下來的聖人,而女媧、盤古等都是他的弟子,而且這個設定也有許多人用過,非書蟲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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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話說那唐僧師徒在平頂山蓮花洞中被兩個妖怪好生折騰,那兩個妖怪卻是太上老君的燒火童子,卻也是佛道兩門相爭,佛門西遊,道門設下的阻撓,不過佛門西遊是註定成功的,老君不過是廖盡人事罷了,所以唐僧師徒經過了一番苦苦爭鬥總算沒丟了姓名還歡歡喜喜繼續上路了。
此時那紅雲一行人也來到了碗子山,這山原來是奎木狼占的,現在沒了妖怪了,卻又有幾分不同。但見山上金芒萬丈,檀香陣陣,梵唱聲隱隱傳來,紅雲師徒面面相覷,這分明是一佛陀道場,只是未曾聽說過西天極樂那個佛陀道場在這兒的。
袁洪心下隱隱覺得這事情有蹊蹺,與無當聖母對視一眼,暗自留心。
這袁洪也是精細之人,也隨楊清多年,知曉許多事情的利害,因此也不多言,果然山上兩個小沙彌駕雲而來,行至面前,對紅雲禮道:「弟子奉佛祖法旨,請紅雲道長上山敘舊。」
紅雲訝道:「不知你家佛祖是那一尊佛陀,貧道乃玄門,從未與甚佛陀有過舊情,何來敘舊之說?」
那小沙彌曰:「我家佛祖乃是南無寶幢光王佛,至於道長與我家佛祖有甚交情弟子卻是不知。」
那袁洪與無當聖母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驚訝,原來這寶幢光王佛非是一般佛陀可比。且不言他神通廣大不下於釋迦摩尼如來,光是他的來歷就非同小可了。原來這寶幢光王佛非是生靈修道被阿彌陀佛加持正果,而是阿彌陀佛的成道法器接引神幢化成,一定意義上來說甚至可以看成阿彌陀佛的分身,可以代表阿彌陀佛的意志與立場,那麼西天極樂派遣這麼一尊佛陀到此其中深意可就值得推敲了。
袁洪經過封神之戰的殘酷,深深曉得其中厲害,知道這次西遊可不是表面傳經那麼簡單,可以說是道門對佛門的試探,因此自己幾人雖然在一路西行,背後聖人們只怕都不知暗中勾心鬥角多少次了,袁洪在西遊之前也知曉其中兇險,曾經問計於楊清,楊清只吩咐他四個字「不要顧忌」。這四個字包含深意,袁洪也甚是精明,早就做到心中有數。
其實楊清說出這四個字也是深有考慮。畢竟是後世而來,這聖人之間的爭鬥在他看來就如同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爭鬥一般,一個聖人的大教就是一個國家,聖人博弈就是大國博弈,而佛道兩門的爭鬥說到底就是意識形態的不同而已,就如同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兩種制度的意識形態不同彼此敵視一般。而聖人之間的聯盟不過就是國與國之間的合縱連橫,說到底一切都是為了利益。而楊清與通天教主明顯是一夥的,如今截教因為太過強大在封神之戰中遭遇各方打壓,已是名存實亡,可謂說手上已經沒有籌碼了,既然如此索性就胡攪蠻纏到底,反正不管元始、老子還是准提、阿彌陀佛都拿他沒辦法,沒有任何後顧之憂自然是毫無顧忌了。正所謂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到最後只怕頭疼的還是他們。
袁洪顯然也是有些明白自家老師的打算,因此管他佛門什麼陰謀詭計,我自穩坐黃金台。袁洪牽著馬兒的韁繩,一行人都上山去。
上的山來但見一座大廟矗立眼前,雕樑畫棟,金碧輝煌,佛光普照,有說不出的美輪美奐。紅雲等看了牆壁上的壁畫,都暗暗點頭:「這佛門雖然是旁門之法,但也自不簡單,阿彌陀佛果然是大智慧,**力。」
袁洪經過老君派童子為難唐僧之後就知曉此次只怕佛門也是一個意思,不過老君派的不過是兩個腦筋不靈光的燒火童子,而佛門卻派了這麼一尊佛陀,不知道聖人們是如何想法,又或是私下裡達成了什麼協議?袁洪不知道,只是暗道:「只怕不是個好來頭。」心下暗自戒備。
一行人入的大殿,但見兩旁坐有比丘,都在念經文,上面一尊佛陀,非是一般佛陀肥頭大耳之象,反是面黃身瘦,倒是有些阿彌陀佛的風範。
那佛陀見了紅雲,忙起身禮曰:「道友許久不見,如今卻是入了聖人門下,可喜可賀。」
紅雲心中詫異,但也不說出口,只是還禮道:「貧道一介凡人,當不得佛祖如此大禮。」
那寶幢光王佛道:「當得!當得!貧僧此次奉教主法旨卻是有一不情之請。」
袁洪笑嘻嘻的道:「既然是不情之請不說也罷。」
寶幢光王佛一陣無詞,原來西天極樂佛陀雖然都擅長賣弄口舌,說的舌綻蓮花,只是這尊佛陀卻是例外,與阿彌陀佛一般沉默寡言,不善言辭,因此被袁洪這個機靈猴子說的啞口無言。好半晌,只好嘆道:「雖然如此,但是教主法旨不可違背,貧僧只好得罪。」
紅雲問道:「不知西天教主有何法旨?」
寶幢光王佛曰:「教主叫我在此勸告道友西行之路遙遠艱難,不好走,其中兇險多多,還是早回為妙。」
紅雲笑曰:「佛祖此言差矣,我等已行數萬里路又豈能半途而廢?不可如此!」
寶幢光王佛嘆曰:「貧僧早知如此,因此也有對策。不知袁道友能否與貧僧打個賭?」
袁洪問曰:「賭什麼?」
寶幢光王佛嘆道:「昔年釋迦摩尼與齊天大聖賭鬥,今日,貧僧也效仿釋迦,以半個時辰為限,道友若是能從貧僧手心逃脫就任你師徒西去,若是貧僧僥倖那麼就請諸位好去好回吧。」
袁洪笑曰:「你休要拿孫悟空擠兌我,貧道好歹也是地皇年間成道,豈是那個修道不過數十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可比的?那孫悟空不識你等佛門掌中佛國的手段可貧道卻是知曉,你又豈能瞞的過我。」
寶幢光王佛笑曰:「既然識得,可能破否?」
袁洪笑曰:「怎破不得?你我這就開始,好叫你見識見識貧道的手段。」
寶幢光王佛大笑,使出法地象天的神通,伸出手掌,袁洪縱身一跳,上了寶幢光王佛的手掌,哈哈大笑道:「貧道去也!」說罷,一道紅光閃過人就不見了蹤影。
原來楊清也曾傳給門下弟子一門遁術,名曰:紅光遁。名字雖俗,卻不可小覷,這紅光遁一遁之下就是十四萬里,比那孫悟空的筋斗雲還要快,只怕除了聖人外就只有帝江祖巫能有這種神通了。
寶幢光王佛初見這種神通也是大吃一驚,心道:「難怪這袁洪信心滿滿,原來還有這等神通,卻是不可怠慢了。」忙全力運轉掌中佛國。這佛家有言曰:內外圓明到處通,一佛國在一沙中。一粒沙含大千界,一個身心萬個同。就是說這掌中佛國的神妙。
袁洪在前疾飛,後面但見寶幢光王佛的掌中佛國追來,其中羅漢,比丘的梵唱聲都能聽清楚,袁洪知道若是讓這掌中佛國追上,自己只怕比那孫悟空也好不到哪兒去,因此更是竭盡全力,只是畢竟寶幢光王佛法力深厚,袁洪不免差了一籌,眼見逃脫不掉,袁洪一狠心,祭出了混元金斗,寶幢光王佛大吃一驚,這混元金斗金光閃爍,一道道金光下來,這掌中佛國破碎,寶幢光王佛法力大損,那佛國中的羅漢、比丘、八部天龍都被混元金斗給裝了,寶幢光王佛念了一聲「阿彌陀佛」收了手,道:「袁道友果然高明,貧僧輸了。」面帶苦色,畢竟掌中佛國破碎,損失不小,袁洪也是見好就收,也把混元金斗中的什麼比丘、八部天龍之類的都還給了寶幢光王佛,說了幾句場面話,寶幢光王佛道謝,說道:「道友既然已經過關,那就繼續上路吧,貧僧也要回西天極樂向教主復旨。」
袁洪忙道:「佛祖且慢,貧道有一事相詢。」
寶幢光王佛訝道:「道友請將。」
袁洪問道:「不知我那師兄可好?」
寶幢光王佛答曰:「孔宣道友現在靈台方寸山隨准提祖師修行,已被加持孔雀明王,為我教護法,自然一切安好。」
袁洪笑曰:「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勞煩佛祖轉告一聲,就說我等都盼他早日回來。」
寶幢光王佛訝道:「貧僧自會帶到。」
袁洪稽曰:「有老佛祖了!」
寶幢光王佛還禮道:「不敢!」
原來袁洪對這個師兄一向十分挂念,畢竟袁洪當初拜師之時楊清並未傳他本領,都是孔宣代師授藝,因此師兄弟感情甚篤,也一直盼望著自己師兄早日歸來,按老師當初和准提的協議,西遊之後佛教大興孔宣就要回來了,袁洪一直甚為期待。
紅雲等辭別寶幢光王佛,繼續上路了,那佛陀也自回西天極樂復旨不題。
再說唐僧。這師徒行了許久,唐僧在馬上感慨:「這都走了三四個念頭了,西天還是不到。」那行者備言路途遙遠,還早的很,唐僧心下鬱郁。
正行間,見的一處寺廟,唐僧要去投宿,卻不被收留,行者進去一狠,那幫和尚哪裡見過這等厲害傢伙,忙出來把唐僧迎了進去,這唐僧用罷齋飯後見的天清月明,突然詩興大,還作詩一,不得不說這和尚還挺有文才。
唐僧盡了興,回坐等下翻閱經書,念一會《梁皇水懺》,看一會《孔雀真經》,只坐到三更時候,卻才把經本包在囊里,正欲起身去睡,只聽得門外撲剌剌一聲響亮,淅零零刮陣狂風。那長老恐吹滅了燈,慌忙將褊衫袖子遮住,又見那燈或明或暗,便覺有些心驚膽戰。此時又睏倦上來,伏在經案上盹睡,雖是合眼朦朧,卻還心中明白,耳內嚶嚶聽著那窗外陰風颯颯。
那長老昏夢中聽著風聲一時過處,又聞得禪堂外,隱隱的叫一聲:「師父!」忽抬頭夢中觀看,門外站著一條漢子,渾身上下,水淋淋的,眼中垂淚,口裡不住叫:「師父,師父!」三藏欠身道:「你莫是魍魎妖魅,神怪邪魔,至夜深時來此戲我?我卻不是那貪慾貪嗔之類。我本是個光明正大之僧,奉東土大唐旨意,上西天拜佛求經者。我手下有三個徒弟,都是降龍伏虎之英豪,掃怪除魔之壯士。他若見了你,碎屍粉骨,化作微塵。此是我大慈悲之意,方便之心。你趁早兒潛身遠遁,莫上我的禪門來。」那人倚定禪堂道:「師父,我不是妖魔鬼怪,亦不是魍魎邪神。」三藏道:「你既不是此類,卻深夜來此何為?」那人道:「師父,你舍眼看我一看。」長老果仔細定睛看處,呀!只見他頭戴一頂衝天冠,腰束一條碧玉帶,身穿一領飛龍舞鳳赭黃袍,足踏一雙雲頭繡口無憂履,手執一柄列斗羅星白玉圭。這分明是帝王裝束。
那唐僧訝道:「是那一朝陛下?請坐。」用手忙攙,撲了個空虛,回身坐定。再看處,還是那個人。長老便問:「陛下,你是那裡皇王?何邦帝主?想必是國土不寧,讒臣欺虐,半夜逃生至此。有何話說,說與我聽。」這人才淚滴腮邊談舊事,愁攢眉上訴前因,道:「師父啊,我家住在正西,離此只有四十里遠近。那廂有座城池,便是興基之處。」三藏道:「叫做什麼地名?」那人道:「不瞞師父說,便是朕當時創立家邦,改號烏雞國。」三藏道:「陛下這等驚慌,卻因甚事至此?」那人道:「師父啊,我這裡五年前,天年乾旱,草子不生,民皆飢死,甚是傷情。」三藏聞言,點頭嘆道:「陛下啊,古人云,國正天心順。想必是你不慈恤萬民,既遭荒歉,怎麼就躲離城郭?且去開了倉庫,賑濟黎民;悔過前非,重興今善,放赦了那枉法冤人。自然天心和合,雨順風調。」那人道:「我國中倉稟空虛,錢糧盡絕,文武兩班停俸祿,寡人膳食亦無葷。仿效禹王治水,與萬民同受甘苦,沐浴齋戒,晝夜焚香祈禱。如此三年,只幹得河枯井涸。正都在危急之處,忽然鍾南山來了一個全真,能呼風喚雨,點石成金。先見我文武多官,後來見朕,當即請他登壇祈禱,果然有應,只見令牌響處,頃刻間大雨滂沱。寡人只望三尺雨足矣,他說久旱不能潤澤,又多下了二寸。朕見他如此尚義,就與他八拜為交,以兄弟稱之。」三藏道:「此陛下萬千之喜也。」那人道:「喜自何來?」三藏道:「那全真既有這等本事,若要雨時,就教他下雨,若要金時,就教他點金。還有那些不足,卻離了城闕來此?」那人道:「朕與他同寢食者,只得二年。又遇著陽春天氣,紅杏夭桃,開花綻蕊,家家士女,處處王孫,俱去游春賞玩。那時節,文武歸衙,嬪妃轉院。朕與那全真攜手緩步,至御花園裡,忽行到八角琉璃井邊,不知他拋下些什麼物件,井中有萬道金光。哄朕到井邊看甚麼寶貝,他陡起凶心,撲通的把寡人推下井內,將石板蓋住井口,擁上泥土,移一株芭蕉栽在上面。可憐我啊,已死去三年,是一個落井傷生的冤屈之鬼也!」
唐僧見說是鬼,唬得筋力酥軟,毛骨聳然。沒奈何,只得將言又問他道:「陛下,你說的這話全不在理。既死三年,那文武多官,三宮皇后,遇三朝見駕殿上,怎麼就不尋你?」那人道:「師父啊,說起他的本事,果然世間罕有!自從害了朕,他當時在花園內搖身一變,就變做朕的模樣,更無差別。現今佔了我的江山,暗侵了我的國土。他把我兩班文武,四百朝官,三宮皇后,六院嬪妃,盡屬了他矣。」三藏道:「陛下,你忒也懦。」那人道:「何懦?」三藏道:「陛下,那怪倒有些神通,變作你的模樣,侵佔你的乾坤,文武不能識,后妃不能曉,只有你死的明白。你何不在陰司閻王處具告,把你的屈情伸訴伸訴?」那人道:「他的神通廣大,官吏情熟,都城隍常與他會酒,海龍王盡與他有親,東嶽天齊是他的好朋友,十代閻羅是他的異兄弟。因此這般,我也無門投告。」三藏道:「陛下,你陰司里既沒本事告他,卻來我陽世間作甚?」那人道:「師父啊,我這一點冤魂,怎敢上你的門來?山門前有那護法諸天、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一十八位護教伽藍,緊隨鞍馬。卻才被夜遊神一陣神風,把我送將進來,他說我三年水災該滿,著我來拜謁師父。他說你手下有一個大徒弟,是齊天大聖,極能斬怪降魔。今來志心拜懇,千乞到我國中,拿住妖魔,辨明邪正,朕當結草銜環,報酬師恩也!」三藏道:「陛下,你此來是請我徒弟與你去除卻那妖怪么?」那人道:「正是,正是!」三藏道:「我徒弟干別的事不濟,但說降妖捉怪,正合他宜。陛下啊,雖是著他拿怪,但恐理上難行。」那人道:「怎麼難行?」三藏道:「那怪既神通廣大,變得與你相同,滿朝文武,一個個言和心順;三宮妃嬪,一個個意合情投。我徒弟縱有手段,決不敢輕動干戈。倘被多官拿住,說我們欺邦滅國,問一款大逆之罪,困陷城中,卻不是畫虎刻鵠也?」那人道:「我朝中還有人哩。」三藏道:「卻好,卻好!想必是一代親王侍長,付何處鎮守去了?」那人道:「不是。我本宮有個太子,是我親生的儲君。」三藏道:「那太子想必被妖魔貶了?」那人道:「不曾,他只在金鑾殿上,五鳳樓中,或與學士講書,或共全真登位。自此三年,禁太子不入皇宮,不能彀與娘娘相見。」三藏道:「此是何故?」那人道:「此是妖怪使下的計策,只恐他母子相見,閑中論出長短,怕走了消息。故此兩不會面,他得永住常存也。」三藏道:「你的災屯,想應天付,卻與我相類。當時我父曾被水賊傷生,我母被水賊欺占,經三個月,分娩了我。我在水中逃了性命,幸金山寺恩師救養**。記得我幼年無父母,此間那太子失雙親,慚惶不已!」又問道:「你縱有太子在朝,我怎的與他相見?」那人道:「如何不得見?」三藏道:「他被妖魔拘轄,連一個生身之母尚不得見,我一個和尚,欲見何由?」那人道:「他明早出朝來也。」三藏問:「出朝作甚?」那人道:「明日早朝,領三千人馬,架鷹犬出城採獵,師父斷得與他相見。見時肯將我的言語說與他,他便信了。」三藏道:「他本是肉眼凡胎,被妖魔哄在殿上,那一日不叫他幾聲父王?他怎肯信我的言語?」那人道:「既恐他不信,我留下一件表記與你罷。」三藏問:「是何物件?」那人把手中執的金廂白玉圭放下道:「此物可以為記。」三藏道:「此物何如?」那人道:「全真自從變作我的模樣,只是少變了這件寶貝。他到宮中,說那求雨的全真拐了此圭去了,自此三年,還沒此物。我太子若看見,他睹物思人,此仇必報。」三藏道:「也罷,等我留下,著徒弟與你處置。卻在那裡等么?」那人道:「我也不敢等。我這去,還央求夜遊神再使一陣神風,把我送進皇宮內院,托一夢與我那正宮皇后,教他母子們合意,你師徒們同心。」三藏點頭應承道:「你去罷。」
那冤魂叩頭拜別,舉步相送,不知怎麼踢了腳,跌了一個筋斗,把三藏驚醒,卻原來是南柯一夢,慌得對著那盞昏燈,連忙叫:「徒弟!徒弟!」
不知這唐僧到底如何處置,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