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學校澡堂

洞中日月也不長，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經過青霜的輔導，商歌覺得功力有增。

告辭了神仙姐姐，商歌下山找回自己那輛破車，騎著它一路「玲玲琅琅」回家了，父母對他的這種行為也已經習慣了，也不問他這一天做什麼去了，吃完晚飯，就睡覺，明天還要早起，騎車上學去呢。

榮山中學不大，一個鎮的中學能大到哪兒去，四幢三四層高的大樓而已。因為榮山中學的學生的家散布在各個大山之中，所以住校生特別多，有兩幢樓專門就當了學生宿舍。

趙雅眉和魏小妮屬同村同班，關係特鐵，一天晚飯後，她倆和商歌撞見，趙雅眉問：「商歌，你做什麼去？」

「打籃球去。」他們三人都是自小玩伴，不須客套。

「那我們也去看你打籃球。」趙雅眉牽著魏小妮就走。

魏小妮性格和趙雅眉不同，屬於悶騷型的，這是趙雅眉對她的分析。

一個山頭小鎮的中學，並不像城市裡頭那些學生，思想那般開放，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談戀愛，或者躲到無人的角落裡親熱，榮山中學難得見到這種事，男女同學之間關係還是很純樸，甚至有些保守的，若是被同學們現了某男同學對某女同學表示好感，是要被起鬨的。

操場上突然出現兩位美女，還是讓男同學們有些不習慣，既有些拘謹，又多了些表現欲。

他們這一緊張，倒讓商歌大神威，連連進球，商歌才不需要在這兩位面前表現什麼或隱藏什麼呢，再說，自小玩大的夥伴，已經無所謂美女不美女的了。

把趙雅眉看得手舞足蹈，魏小妮卻無愧淑女本色，只是眼裡著光。

一場下來，商歌所在隊大勝，商歌功不可沒。

晚自習時，完成了所有作業的趙雅眉便和魏小妮偷偷聊上了，趙雅眉說：「知道不，商歌他是騎自行車來上學的。」

「有這樣的事？那需要騎多長時間呀。」魏小妮也不真的是悶葫蘆，在好友堆里，她的話也不少，不過和生人之間，她卻要忸怩作態。

「我又沒騎過，哪兒知道？不就為省那幾塊車錢嘛，值得這樣嗎？」

「他家裡頭有困難，你也不要這樣說，自從他父親被車撞殘以後，又沒了收入，賠的錢連醫藥費都不夠，他自然也要省吃儉用了。」魏小妮象對商歌家的境況很了解。

「是這樣嘛？」

「我聽我爹說的。」

「怪不得他一年到頭就那兩件衣服，土得掉碴。」

「就你洋氣。」魏小妮說。

「咦，你怎麼幫他說話？」

「我？幫他說話？我說的是實話。」

「我現，我現，最近我要是提起他，你就老愛幫他說話，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以前你不是老嫌他的嗎？」

「誰嫌他了？誰又幫他？不是你才老幫著他嗎？」

「我就幫他怎麼了？我自小就幫著他怎麼了？我習慣了，可你就奇怪了。」

「我知道，是不是自小時候起你就對他有意思了？」魏小妮將感情問題轉移到趙雅眉身上。

趙雅眉沒好氣：「有意思又怎樣？難道你想做我的情敵？」

魏小妮沒想到她回答得那麼爽，一時無話可說。可又不願默認。只咕噥一句：「誰想了……」

一回到宿舍趙雅眉就大聲嚷開了：「誰動了我的衛生巾了？你們幾個。」

大家對她一驚一咋習慣了，誰也沒理她，魏小妮小聲說：「我用完了，沒來得及買，借你的用用。」

「就知道，做賊的是你。」趙雅眉一點都不文雅，說：「今天才來的？你怎麼也跟著起鬨，我來了你也來了。」她說的是女人家那點私事。

「明天買一包還給你。」魏小妮不愛她這麼嚷嚷。

「不用不用，你愛用就用吧。」趙雅眉不算很小氣的人。

兩人各自端著臉盆去澡堂洗澡去了，這天漸漸的熱了，不洗澡難以入睡。

轟轟烈烈的澡堂會已接近尾聲，趙雅眉和魏小妮是最後進來的兩個人，不多會兒，其他幾個女生也走了，只剩下她們。

趙雅眉看著魏小妮的身體乳圓臀豐，尤其她的兩個奶/子，堅挺地聳出來，有點嫉妒，說：「你的胸部好像越來越大了，再這樣大下去還得了？不成級巨無霸了。」

「滾。」魏小妮說。

「小妮，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弄成這麼大的，是吃什麼吃出來的嗎？」

「我沒吃什麼。」

「那我的為什麼就沒那麼大？」

「大概是你身上的雄性激素比較多。」

「放屁。」趙雅眉說：「我知道了，肯定你是被男人摸過了，聽說女人被男人摸過了，她的胸部就會很大，你老實說，有沒有被男人摸過。」

「你……」看著趙雅眉嬉皮笑臉的樣，魏小妮氣也氣不起來，但這事事關名譽，不得不反駁：「你才被男人摸過，不然怎麼滿嘴放屁，一點都不知道羞恥。」

「你真的沒被男人摸過哇。」趙雅眉還那麼一副討厭的嘴臉。

「滾。」

魏小妮都洗好澡了，趙雅眉還不知在搞什麼名堂，將她兩隻雖不很大但也玲瓏可愛的乳/房揉來揉去。

「你在做什麼？騷啊。」

「不是，我想多按摩可能會有效果。」

「不一定，要是按多了可能會下垂哦。」

「啊。」趙雅眉趕緊住手不敢按摩了。

「**狐狸，快點兒，等會兒就熄燈了。」魏小妮催促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