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奇書?妖書
「天演論?」達召與羅承禮十分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堆厚厚的手稿。(本章由轉載發佈)
「對,就是天演論。」羅承續驕傲的說。
「是說何物?」羅承禮問道。
「物種的進化,世界的真理。」羅承續隨便的應付著。
「哦,何為物種?」雖然羅承續知道這不能夠怪達召,但是這種對他於他來說幾乎白痴的問題他實在不想回答。
「屆時出版之後你等看了就明白了。」
「原來如此。」出版了之後看了就會明白的東西就是物種,阿門。
自從上一次府試之前羅承續就已經開始寫這本書的大綱了,雖然後世的時候他看過《物種起源》。但他看過了書海了去了,能夠每本都記住?所以現在自己要寫等於象是寫一本新書一樣,除去裡邊的核心的內容他知道之外,其他的都是新的東西。加上他不如達爾文那樣博物。所以很多時候還要時不時的到大明的一些書上去找點資料。加上這本書如果要讓大明朝的那些士子們接受,還應當有一些本土的特色。而這些東西只能依靠時間才能夠收集得到。所以書寫得並不快,手稿也經常更改。
至於寫這本書的原因,那是相當的後現代。羅承續一開始寫的時候只是本著想要噁心噁心西方人的心理而以。並沒有什麼偉大的想法,但是寫著寫著他卻失去了動力。要知道寫東西是非常枯燥的一件事情。如果沒有極大的熱情的話,那就會有一個結果。後世稱為——TJ。
所以羅承續寫著寫著就失去了動力,但是沒有多久他又找回了他的動力。原因是他想要確實的讓大明朝人了解科學的想法,這才使得他決心去寫出這本書,而不是象後世的嚴復一樣去翻譯他人的書集。雖然目前羅承續從來都沒有想過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夠改變大明朝,改變歷史這樣的偉大事業。但是利用自己小小的翅膀儘力的做點什麼他還是願意的。畢近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他也算是吃穿不愁了,那麼閑著也是閑著。
「你們來作甚?」羅承續突然現了關鍵性的問題。自己的這兩個親戚可不是會對這樣知識性很強的書有興趣的人。在這裡他們就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嘿嘿……」哪裡知道兩個小子不說反笑起來。這倒是笑得羅承續不明所以。
「何事笑?」羅承續提高了點聲音,但是卻引來了他們更大的笑聲。於是羅承續知道這兩小子要鉤他胃口了。所以乾脆繼續寫他的書好了。反正我一個三十幾歲的人的耐性還會不如你們兩個小屁孩?
果然羅承續這一手立刻讓兩個小孩子驚慌起來。只見達召好奇的問道:「你不想知道今日我們何故笑嗎?」
「何故,要說便說。」羅承續頭都沒有抬的隨口應付著。對於他來說這兩個小鬼確實說不出什麼能夠讓自己上心的東西出來,無非是哪家人家裡最近有厲害的球隊,哪裡有好吃的東西這樣一些事情。而目的無非是想跟著自己找點便宜。聚寶齋的生意所有收入都是羅承續的,羅來旭分文不要。所以羅承續也很聰明的把王氏給綁上了自己的船上,在賺了錢之後並沒有還錢給王氏,而且直接把五成的股份給了王氏,但是王氏也是聰明之人。就是不要,最後推來推去羅來旭作主王氏收了三成,算是意思意思。所以現在羅承續是家裡除去兩個老頭子之外最有錢的人了。兩個小鬼自此之後就成了陰魂不散的小鬼,沒事就纏著羅承續來給他們買單。畢近是三十多的人了,所以羅承續也不會與這兩小鬼計較,但是有的時候教育還是有必要地。小孩子什麼事都依著他們也不是好事。象達召在家裡那就是小霸王。如果一個教育不好指不定將來就是另一個李霸王了。而羅承禮還好一點,畢近羅來旭在家裡的時間多。加上羅承禮在家裡現在並不被重視,自然不敢太狂。
而羅承續自從作了秀才之後就穩重了許多。一來他確實對於兩小子的玩意不感興趣。二來自己要寫書,沒時間。這倒是讓羅來旭高興不少。他越來越覺得羅承續有當官的覺悟了,所以最近開始對羅承禮嚴格了起來。畢近羅家家業是要一個人來繼承的,現在羅承續顯然已經不適合了。他應當有更高更遠的路要走,所以這些對他來說不重要的家業居然要給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羅承續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平時不再會象之前一樣與羅承禮一樣玩鬧。但是一個才十歲的小孩子正是玩的時候太過於的要求顯然不現實。
縣學里由於老爹已經去打點過了,所以羅承續根本不用去那裡。畢近這個時代里象海筆架這樣的怪物幾千萬人里才出一個而以。不是每個人都象他那樣不識相的。當然這不是說羅承續對海瑞有看法。實際上大明王朝名人多如流星,個個都了不起得很,但是羅承續知道並且配服的也只有兩個人:一是海瑞,二是戚繼光。前者剛正不阿,後者專打外族。
之所以只佩服這兩個人也是因為歷史書上只著重介紹了這兩傢伙。整個大明王朝如此強大居然不如那便子朝在歷史書里有份量。不過也能夠理解,一個是不籤條約的朝代。一個是不會不籤條約的朝代。自然有著巨大的不同,就沖那些條約相信歷史書也應當偏向一點那個便子朝一點了。畢近骨氣這種東西在歷史書上也就兩個字而以。
「我們見過你夫人了!」達召象是知道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一直笑個不停。
「夫人!」羅承續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兩個小子所說的夫人是指自己的夫人。於是他不解了:「我何來夫人一說。」
「拿錢來。」達召高興的大叫道。只見羅承禮痛苦的從袖子里拿出了幾個銅錢放到了達召的手上。一臉不高興的看著羅承續。
「這是何故,什麼夫人。你們倒底是何意思?快快說來。」羅承續一下子被搞得蒙了。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
「七弟當真不知?」羅承禮一看羅承續的樣子不象是假的,心頭的氣顯然才消了一點。
「知道何事?」羅承續腦子裡突然出現一件自己最為不想知道的事情。
「父親大人在前幾日里已經幫我兩說了兩門親事。而今日我與達召見到了你的那位未過門的夫人了。」羅承禮見羅承續確實不知道的樣子只好慢慢的說出了原因。羅來旭做這件事的時候確實是不想羅承續知道,所以有意不告訴他。只是想讓他安心的考完了明年的鄉試之後再說。但是沒有想到羅承禮卻從一個多嘴的下人那裡知道了這回事。而今天羅承續的未來夫人就來到了羅府上。原本古代女子未過門的時候是不可以見未來的親家的。但是由於羅承續的夫人相對特殊一點,她才幾個月大而以。所以問題並不大,而且這個孩子也不是女方主動帶來的,而是王氏去燒香的時候碰上的。所以兩家人才一起回來。先到羅家所以王氏請對方坐了一會兒,並且送了一些禮物而以。所以這樣的事情當然不會通知羅承續。而兩個小子在遠處看到了那個還被人抱著懷裡的孩子,就跑來這裡了。
問清楚之後羅承續一臉哭笑不得。天哪,什麼世道。自己才六歲就有娘子了,還居然是被人懷在懷裡的那種。什麼戀愛、密月的都別談了。可能這輩子自己與她見第一次面的時候已經洞房第二天了。算了算了,這種頭痛的事情再說吧。
「你兩人這錢銀又是怎麼回事?」放下一件事羅承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他說你知道此事,而我就料你不知。所以我兩打賭。結果還是我羸了!」達召自豪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羅承續那哭笑不得的神態。
「你,你們兩……小子。」羅承續真是無語了。這兩傢伙果然是兩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居然這種事情都拿來打賭,好在兩人手中的錢銀都不多。結果一衝動起來也忘記了羅承禮是自己的哥哥。不過還好羅承禮平時也不計較這些。而且這兩傢伙一看到羅承續臉色不對,立馬飛一樣的跑了。
來自後世的羅承續明白一個道理:有的時候廣告比效果更重要。古代人並不完全信奉酒香不怕巷子深這種理論。但是可以確定一點,他們也不會有多重視輿論與廣告的威力。或者說除去政治之外,商業上人家並不象後世一樣重視造勢。與後世那些噁心到無以論比的造勢相比羅承續更喜歡這個時代一點。但是也帶來了一個問題很多好的東西確實是不知道。
在寫著書的時候羅承續越來越擔心起了自己這書的未來起來。畢近這書也算是離經叛道了。估計在這個時代里除去一些王學里的開明之人之外基本不會有人能夠了解這本書的價值。一本不被人了解的書自然就不會有人觀注。不被人觀注自然就沒有起到書應有的作用。而這是羅承續不希望出現的情況。所以怎麼樣調起人們對這本書的興趣反道成為了羅承續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正在努力構思的事情。
在未來他也不是一個優秀的銷售人材,只是一個坐辦公桌的。而且學的也是計算機這種在這個時代一無是處的東西。所以現在的他非常的頭痛,他努力的想著後世那些狗屁網站,垃圾產品是如何為自己造勢的。
聚寶齋的成功是一種方法,但是聚寶齋的成功自己並沒有過多的參與其中。而且那還是一次無心插柳的行為。原本是出於達召一種孩童炫耀的心理,並不是有心的操作。其實羅承續覺得聚寶齋的成功更象是一次成功的會議營銷。但是自己的書也能夠開一次大會來推廣嗎?
顯然不太可能,估計如果這樣開一個會的話那請來的人怕是一聽到自己的論調就要回家了。結果是人山人海的來,一個不剩的走。顯然這樣的情況只會起反作用。所以羅承續沒有用這樣的方法。
……
「聽說了嗎,七歲神童正著書立說呢。」
「哦,何時之事啊。真是神啊!」
「可不是嘛,我聽那羅家家丁說啊,那神童寫的東西也很奇怪。」
「他大爺,你倒是說說。是怎麼個奇怪法。」
「神童說啊,人啊,是猴子變的。」
「不至於吧,那神童莫不是害了病吧。人怎麼能是猴子變的呢?」
「所以我尋思著,這神童啊,怕是病得不輕啊!」
「真是可惜了。這羅家好不容易袓墳選得好。出了個七歲(虛歲)神童,這怎麼就一下子病得這樣重呢?」
「難說。」
「大爺,這你啊就不明白了。」
「我怎麼不明白了?你倒是說說。」
「這位大哥,快說說,快說說。」
「我聽說啊,這神童不只說人是猴子變的,還說這世間萬物啊都是變來變去的呢?」
「還有這事。這世間萬物不都這樣子嗎,十幾年來也沒見他們變啊!」
「所以啊,這神童才叫神童啊。要不然你我都知道的事神童知道不正常嗎。」
「那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位大哥,你就別賣官子了。」
「其實啊我聽說神童的意思好象是說這世間萬物啊變得慢。一點一點變來的。要不然哪會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說呢。」
「還有這事啊!」
「是啊,神童還說呢,這人啊,是猴子變的,要不然那孫行者怎麼會說話呢?」
「嘿。大哥說得有理啊。」
「他大爺,您說是不是這理啊。」
「嗯……」
……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有的時候只要好好的利用這一點來作文章往往能夠起到四兩撥千斤的作用。有些東西還不能全說,而且也不能全說正確的。只有這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人們才會爭論,才會更多的去了解這件事。進而把這件事推廣出去。口口相傳當中還會出現失誤,但是沒有關係。要的就是失誤。一句話變了千百種樣之後就會讓人迷惑,讓人生出想要求證的心理。這樣自己的書將來人們才會去看、去研究。有的時候放出去的料還得夠猛,這樣人們才會有興趣去談。如果說東家買了豆腐,西家破的臉盤這樣的的事會有人去談嗎。不會。要不然後世那麼多人依靠著網路抄作而出名?
所以羅承續不斷的不小心的把自己的資料給下面的下人傳出去。他們是自己最好的宣傳人員。而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讓他知道自己寫什麼。這樣傳出去的東西經下人們一歪曲之後就更有料了。所以整個杭州一下子就滿城都知道羅承續在寫書了,而且還是一本猛得不能再猛的書。還沒有十天就傳到了寧波。於是整個寧波也知道了。
加上羅承續不斷的放一些內容出去。結果人們就這樣一點點的了解物種起源,但是又不全面。這樣他們就會更加好奇。而且由於已經知道了部分的內容,將來再看這本書的時候不會再陌生,能夠快的接受這本書。這就是羅承續的整個推廣計劃。事實證明非常有效。
而且這本書讓許多沒有聽過七歲神童的人也知道了世界上還有七歲神童這回事。於是不但推廣了書,還推廣了一下自己。但是這樣宣傳也不是完全沒有壞處。這不沒一會兒老頭子不高興了。
「孩兒給爹請安,不知爹今天如何會來書房。」
「怎麼,怕老夫過來?」老頭子一進來面色就不善。所以羅承續也小心的陪著。
「不知爹所說何事。」羅承續一聽就知道老頭子所為何事,但是有糊圖不裝是王八蛋。
「何事。羅家的祖宗都快變成猴子了還問老夫何事!」顯然老頭子非常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羅承續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好,所以閉上嘴巴靜靜等老頭子先開口。
「怎麼,不說話就行了?讓你在此安靜讀書。你倒好,閑書看了一大把。現在還寫起閑書來了。好啊,好啊。老羅家出了好大才啊。」
「爹,這只是孩兒的觀點而以。您不喜歡……可以不聽嘛。」羅承續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提前進行了幾次演習,但是事到臨頭還是有一點措手不及。
「不聽,好個不聽。你這是妖言!還好意思讓老夫不聽。讓人知道你是個秀才的話老夫這把老臉還不被你給羞死。還是個讀了聖賢書的人。」
「爹,孩兒只是說有可能,沒說一定是猴子變來的。」羅承續知道有的時候做事實不能太直。所以立刻變了口氣。
「放屁。總之這書你要再寫就別認這個爹。」說完老頭子氣呼呼的出去了。而羅承續也只能夠無可奈何的繼續他的事,反正出版的錢他有的是。只要明年能夠考上舉人那一切都不會是問題。但是為防止老頭子惱羞成怒,所以羅承續還是花了幾天時間把手稿作了個備份。
但是事情很快就出現了轉機。當羅承續看到手中的那封信的時候就呆了。因為上面寫著一個嚇死人的名字——李蟄。
羅承續驚訝把信展開了。信的內容非常的普通,只是一些關於他的文稿的讚揚,其中也有許多的問題。但是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於他來說這個人實在太重要了。居然沒人想到自己的一本書能夠讓這樣的一個大人物來結識自己。對此羅承續根本就是激動不以。
為什麼羅承續要激動。因為他自學王學以來就一直聽人說起這個名字。李蟄的一生以特行卓識而見稱於當代和後世。其人本不姓李,而姓林。其家族自祖上就是海商,而且還有一個「色目人」的曾祖母。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才使得李蟄這樣的與眾不同。
但是李蟄現在卻在南京刑部任員外郎,他為什麼會看到自己的手稿呢。這還得從羅承續手稿的第一個讀者說起。這第一個讀者是誰呢,他就是羅承續的老師——郭夫子。王學之人思想確實開通。雖然裡邊大量名詞他都不明白。比如他連鯨是什麼都不知道。爬行動物、脊椎動物等名詞就更加別說了。但是這個老師還是看得非常有味道。甚至在這本書的觀點上與羅承續整整聊了一個晚上(其實是問了一個晚上),真正的做到了挑燈夜談。第二天還精神十足的帶著抄了大半夜的手稿走了。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學問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執著。
那李蟄又是何許人也呢。沒來這個時候的時候羅承續聽都沒有聽過這樣的一號人物(中國的歷史書和電影電視就是有這能力,能把這樣了不起的人給無視掉)。但是實際上在這個時代里李蟄不但是一個人,更是一個名字,一種精神。他是一個完全可以與王陽明一起提起的重要的歷史人物。而他與王陽明的分別是:王陽明成功了,而他失敗了。如果要為他的失敗找一個原因的話,那麼李蟄就是這個混濁的社會不斷尋的尋找著正確道路的人。但是雖然他差一點就找到了那條道路,但是很可惜。所以他的一生一直都在是痛苦當中度過的。羅承續覺得如果說王陽明是這個時代的馬克思的話,那這個人就是這個時候的恩格思。因為他是在王學思想上進一步的對這個時代的思想進行了解放。所以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被記入歷史書里。
歷史上的李蟄一直是一個爭議不斷的人物,有人覺得他是一個偉人,也有人覺得他是在不斷的自相矛盾。但是羅承續卻非常的理解他。畢近先李蟄先是一個儒學之人,但正是因為他的自身的特點——不斷的自我批評,同時也批評他人的行為。所以他總是能夠不斷的思考著這個社會。這才是為什麼他的文章總是自我矛盾,因為他還沒有找到一條他認識當中通往光明的道路。一個黑暗中行走的人走錯了路、重複錯誤道路不是很正常的嗎。摸著石頭過河的人總比不敢過河的人要強吧。
讀李蟄的一生真是足以讓人隨便的落下淚來。一個人,無論他有怎樣的矛盾,只要他是不斷在黑暗中在尋找著正確的道理,他不就是一個值得敬重的人嗎?但是歷史不怎麼地的羅承續並不完全知道李蟄的之後悲慘的人生。所以他現在也沒有改變他命運的想法。現在的羅承續只是知道這是一個王學門派里非常非常有名的人而以。
李蟄是一個王學門人。但……但他是一個泰州學派的人。這裡又有一個引伸問題,什麼是泰州學派呢?是這樣的,王學展的幾十年,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已經在其內部再次有了分支。於是王學內部出現了不同的派別。而泰州學派卻是其中最nB的一個學派。其中的n人很多。比如其中除去李蟄之外,一號大n人除階大大是也。然後還出了象趙貞吉這樣的強人,以及何心隱這樣的混人。可見泰州學派實力之強大。
正是因為這些強人的存在,所以泰州學派才能夠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思想啟蒙的學派。它揚了王守仁的心學思想,反對束縛人性,引領了明朝後期的思想解放潮流。所以雖然羅承續並不知道李蟄將在未來有那樣可悲可敬的命運,光是因為他是泰州學派的大人物羅承續就敬重不以。
所以羅承續非常恭敬的給他回了信。在信中細緻的寫出了自己的許多思想。並且把一些最新的手稿也加入在其中。同時羅承續也知道李蟄很窮,經常接受其他人的資助(明代當官不或少貪污就這結果),所以還有一百兩銀子一起命人送了過去。由此羅承續就與王學真正結下了不解之緣。為他日後的事業起了巨大的推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