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神秘人
探險隊離開了千年古墓,他們還將繼續前進、探險,而古墓的價值已經不存在了,在它塌陷的那刻,就已經宣告了其中所有的故事和秘密都深深的掩埋在了地下,或許再過一個千年的時間,另有一批高科技的神秘探險隊會再次抵達這裡,到那個時候才正真的揭開裡面所有的奧秘。(本章由轉載發佈)
大家仍然留戀的是石壁上雕刻的白文,它記載的生在千年之前一段愛情,尤其是那位風流王爺的痴情、執著和無奈,讓人感動和欽佩,如果仔細的回味一下這個神秘的故事,彷彿就是剛剛生的一樣,歷歷在目。
現在已經是離開大本營的第七日,按照先前的約定,探險隊公司的後援人員將會送來必需的生活用品,不然這些人將無法完成探險的任務,會面臨飢餓甚至死亡的危險。
其中最與眾不同的就是林小雨了,他在這七天中幾乎不曾睡覺,曾經兩次夜回大本營,第一次是在懷疑希圖雅的時候,懷著好奇心進入了正廳,雖然沒有現什麼,但在回來的途中,現大凌風神奇的遭遇,他看到了過去的許多東西,而第二次回大本營是迫於死屍再現的驅使,更驚訝的是偏偏目睹了大本營里一場殺人事件,回來途中偶遇「野人」,更奇怪的是所謂的「野人」竟然是自己大學的校友李大宇,狼狽不堪的李大宇最後竟然襲擊了他,但也因此是他夢到石棺上「積石」的奧秘,從而為打開地下古墓找到了可能,最後就是大家從古墓里死裡逃生,尋找段霸天,離奇的東西一個個連著,扣人心弦。這路上生的千奇百怪的東西無一不是驚心動魄,難以置信,要不是親身經歷,根本不會相信。他不曉得在後面的路上還會出現什麼,但走下去已經成了必然,因為林小雨已經現了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金鑰匙和第二朵生命之花,他相信,故事將會因此而繼續,一切的秘密都在等待著他去現、掘……
經過這幾日短暫的接觸,林小雨已經和探險隊的人基本認識了,其中白竹的妹妹白珊兒自然不用說,都叫他「姐夫」了,而考古學家希圖雅是他在探險隊里第一個主動打招呼的人,木乃伊的故事將他們聯繫在了一起,但希圖雅的神秘卻讓林小雨提高了警惕,另外一個是和尚,和尚曾與他一起度死屍,最讓他頭疼的就是和尚的「南無阿彌陀佛」,可也沒有辦法,四大皆空的人家就是靠這一句作為精神支柱,難不成要人家崩潰不成。高美作為白領階層的職業女性,表現出來的氣質誘人至深,自從古墓通道里兩個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後,林小雨對她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明顯感覺高美看他的眼神不對勁。珠珠給人的印象就是小巧,但很聰明可愛,「白文」的脫口而出已經顯示她的伶俐,讓人對她有一種憐憫的感覺,從心底對她無限佩服。至於段霸天本沒有很好的影響,經過高美對他往事的陳述,突然讓人無限同情,尤其是他坎坷的故事更是給人以震撼,最後就是他突然看破世俗,竟然不被錢財所動的轉變,讓人讚嘆不已。陳建成和女友小惠接觸不多,只能多少認識一些,程建成有男子的氣概,但在探險隊里還沒有表現出來,女友小惠也不是等閑之輩,不容小看。而瑪麗作為探險隊的帶隊人,一路上沒有太大的表現,偶爾關心一下眾人,或者聯繫一下總部,傳達一下命令,畢竟是出於職責的需要,她平平庸庸,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一般誰要是沒有事,都不會主動找她說話。至於探險餘下的人,林小雨也能一一叫上來名字,他們分別是周會民、王芳、陳豪、杜啟明、趙追月、李星星、胡萬、王彩雲、阿飛,李大膽和蘇楠,其中趙追月和李星星是一對情侶。探險隊加上瑪麗足足有二十一個人,也算是不少的了,聲勢浩大。
行至中午時分,天色突然陰暗起來,漸漸滴起濛濛細雨,這對於六月酷熱的季節來說是個好的預兆,本來已經疲乏的眾人,突然感到一陣清爽,剛才還嚷著要停下來休息一下的,現在竟然都來了力氣,接著前進了。
林小雨早就睏乏了,但防礙著大家的前進,他也不好意思停下來,幾日的不休息,腦子裡迷糊的轉悠,不時的要和神經打戰,加上手掌的疼痛,已經是痛苦不堪,但依然緊跟著大家,一步也不不敢鬆懈,怕一有疏忽,就和大家走散了。
這時走在了樹林,正值中午,樹林中不時的有小動物竄出來,或者就是黃鶯的孤叫,讓本來就陰森的地方更加的充滿恐怖色彩。
希圖雅叮囑大家要前後照顧,以防生不測,按照常理,向這種環境是最有可能生意外的,好在探險隊人數眾多,所以即使出現狼蟲虎豹也不用擔心,但警惕的心還是應該有的。
又約莫行了一段路程,雨下得更大了,瑪麗開始尋找遮風避雨的地方了,但方圓四周,竟是些秘密的樹林,就連個山洞也看不見,更不說房屋之類了,隨著大家衣服的濕透,開始有人抱怨起來,叫嚷著要快些離開,但探險隊沒有帶雨具,是一個損失。
沒有辦法,只有走下去,或者有茅草屋之類的地方。
前面的路更加的泥濘了,走起來滑的很,瑪麗要大家相互攙扶,防止摔倒,大家拉著手,慢慢前進。
「倒霉,」其中一個女的叫嚷起來,「我幹嘛要出來參加探險呀,在家炒我的股票不久行了。」
她的說話引起了旁邊的成熟男子的注意,不時的看著她。
「你也炒股,是大股東。」男子說。
那先前說話的女子微微一笑,「哈哈,我小股民一個,在家閑的沒有事,就炒炒股票。」回頭一想,就問,「難道你也炒股。」
「我偶而玩玩,」男子笑著說。
「那我們的交流交流。」
說話之際,林小雨就在他們旁邊,他聽的很清楚,他知道那女的叫王彩雲,男的叫杜啟明,至於他們做什麼還不太了解,應該都是股民吧,他也是從剛才他們說話的口氣中得知的,他不懂股票,也對股票不太感興趣,總認為炒股和投機一樣,輸贏的概率全靠運氣的好壞,並不太看著這種財的捷徑,當初他們班裡一窩蜂的去炒股,他竟然控制了自己的**,沒有盲目的跟進,也因此幸運的沒有把錢砸到裡面,事實最後也證明了,賠的永遠是那些小股民。
王彩雲仍然和杜啟明談論著股票的事情,林小雨無奈的笑了笑,不再理會他們。
走在最前面的阿飛是學柔道的高手,一路開道,輕盈的走過泥濘的山坡,絲毫不曾摔下,讓其他人羨慕不已。
許久,只聽阿飛叫起來,「快看,那邊有個茅草屋。」
眾人順著看去,果然不遠之處有幾間茅草搭成的小屋,在風雨中也算獨樹一幟,來的離奇,但來的更是時候。
大家加快了步子跑到了茅草屋下面,雖然茅屋簡陋,但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總比沒有的好,況且大家的衣服也被淋濕了,如果不及時的換下來,就有可能傷風感冒,但男子妨礙著女人的存在,不好意思脫下,同樣女人也是因為男人的存在,更不敢脫下身上的衣服,只能獃獃的站在茅草屋下面。
「這可不行,大家會感冒生病的。」瑪麗關心的說。「必須換下洗衣服。」
好在茅草屋不止一間,於是男的一間,女的一間,各自換下了濕衣服,這才鋪好坐墊,大家一起議論起來。
和尚已經開始念他的經文了,雙腿盤坐在地上。
程建成和小惠談論著,珠珠和白珊兒一起,高美和段霸天說著什麼,剛剛接觸的王彩雲和杜啟明因為職業的共識,相見恨晚,又開始談論著股市行情了。
茅草屋門口站著一個老者,林小雨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周會民,據說是一個文學家,能出口成章,還會寫詩,一路上不時的對山間風景說些古時的詩詞讚歎,所以這才給林小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外面的雨下的更急了,天也暗了下來。
「大詩人又在感嘆什麼了,」林小雨笑道。
「『好雨知時節』啊,」周會民風趣的說。
「可據我所知,這詩說的是春天的雨,和現在不太相符啊。」林小雨糾正說,他對於這杜甫的《春夜喜雨》還是比較熟悉的,雖然已隔多年,但還是可以輕輕的背出來。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他背完,說,「我說的對嗎?」
周會民點頭說,「是的,的確是這樣,這詩描述的是春天的故事。」他微笑了一下,又說道,「但在這時候,正值伏旱,許多地方乾旱,一場雨也不失來的及時啊。」
經他這麼一說,倒也是那樣,林小雨沒有他考慮的那麼遠,也沒有周會民的境界那麼高,但對他還是比較佩服的。
「你看那邊,」周會民手指著,驚訝的說,「那是什麼?」
林小雨順著他指的的方向看去,遠處的樹林中模糊的一個影子,不時的來回閃爍,彷彿在打量著一切,久久不肯離去。
「是一個人。」林小雨突然說。
可這個時候這麼會有人,在這個神秘的地方,一般只有蟲獸的出沒,他們的到來都是出於探險的需要,其他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那又會是誰?
是山間樹林住著的人?恐怕不太可能,這個地方按理說不會有人煙的存在。
原始人類?顯然不像,「他」直立行走,身背不彎曲,戴著蓑笠,又怎麼可能呢?
神秘的人,突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