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嚴刑逼供
安納波利斯是個港口城市,也是個什麼州的州府,怎麼美國的州府都這麼小,都沒有國內一個地級市大,成片的都是平房,兩層樓都很少。不過考慮到首都都像個小鎮,州府是這個樣子也可以接受了,來美國之前我還以為美國到處都是紐約那種大都市呢。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滋味真不賴。新窩是離港口不太遠的一棟孤零零的**房,打開窗子就有陣陣海風吹來,更妙的是周圍沒什麼鄰居,很適合刑訊逼供和殺人滅口。因為我在路上把那輛FBI的車給燒了,然後一路步行慢慢走過來的,所以我到的時候,包大人已經把西裝男剝的精光捆到儲藏室里去了,正把剝下來的衣服鞋子扔到油桶裡面燒掉。
「靠!你猜這小子是幹什麼的?FBI!傳說中的FBI!聯邦密探!」一見到我,包大人就抑制不住興奮的跟我炫耀。不過看的出來,這小子除了興奮還有點緊張。
「靠!看你那熊樣,你以前沒見過FBI啊?」
「靠!我是沒見過,怎麼著,你見過?」
「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啊?電視裡面老子見多了。」
「靠!豬走路也算的話,老子在電視里還見過外星人呢!」
好吧,外星人比較大好了,我看了看還在燃燒的油桶,問他:「你把他衣服燒了幹嘛?難道你以為他光著身子就不會逃跑啊?她又不是小姑娘。」
包大人得意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是FBI,誰知道身上藏了多少通訊設備和信號發射器什麼的,搜查高精尖設備咱不專業,乾脆全給他燒了,肯定就沒事了。」
這廝一向沒心沒肺慣了,這次居然能心細如髮一下,還真讓我有點刮目相看。我點了點頭說:「不錯,這一手算你玩的漂亮,電視里看過抗戰片沒有?」
包大人答道:「看過啊?怎麼又扯到小日本頭上了?咱現在面對的是美帝分子啊?」
我敲了他腦袋一下說:「剛誇你一下就又不聰明了,小日本怎麼折磨**員看過吧?去準備點傢伙,晚上咱們審問一下這個美帝分子。」
包大人興沖沖的準備傢伙去了,我上網看了下,老闆還是不在線,也沒有留言,我只好再留言給他,彙報了一下當前的情況。然後又跟劉超通了個電話,這傢伙現在已經追到西雅圖了,目標還在監視範圍之內,今天是六月的最後一天了,他打算明天再觀察一下,要是到了晚上還沒有感覺到對方其他人員來跟目標匯合的跡象,就先把目標抓了再說。然後我又出去轉了一圈,遠遠的看了看晶晶住的地方,但是沒敢走近,估計現在她家門前那幾個遛狗賣報之類的閑散人員都已經換成特工了吧。
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現在我們五個人已經被分散成三處了,如果對方打算集中兵力各個擊破的話,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而集合在一起的話,目標又太大。畢竟,五個華人在近期一起來到華盛頓周邊,就算不是很扎眼,要查的話也不會太難。看來要好好考一下隊形的問題了。
吃過晚飯,我們用毯子把窗戶都遮好,再把包大人淘回來的寶貝按次序擺好,就把一絲不掛的西裝男拎了出來,捆到了一個簡易的木頭十字架上,順便說一句,包大人的木工手藝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一下午的小黑屋,再加上飢餓和乾渴,已經從生理上入手,在心理上給這位可憐的探員造成了一定的壓力,不過這位可敬的探員雖然看上去有點緊張,但眼神仍然堅定,既不求饒,也不詢問我們的身份和目的,只是抿著嘴看著我跟包大人,一言不發。
「安東尼先生——我看到您的證件上是這個名字——我跟我的朋友把你請來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您能解除我們的一點疑惑,只要您配合,我除了保證你的安全,還會給你一大筆錢。」好像電影裡面差不多也都是這麼說吧,先禮後兵,先利誘再威逼,不過貌似一般利誘都沒什麼用,對正面人物來說,威逼也沒用。而被逼問的反派都很賤,都不肯吃軟的,一定要酷刑加身了才肯吐露實情,所以目前好像沒太看到有利誘成功的例子,我也只是例行公事的問一下。
裸男還是一言不發。看來利誘果然沒用。
「那麼,如果你不肯配合的話,我也一樣有辦法讓你開口,不過那樣的話,會讓你很不舒服,甚至留下永久性的傷痕甚至殘疾,我想我們都不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看到這樣的結果吧。」
裸男還是一言不發。受過訓練的專業人士果然不是被嚇大的,看來得動點真格的。
「這裡有很多玩具,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個是一條馬鞭,當然,我不是想把你當成馬來騎,因為這附近買不到好用的皮鞭,所以只好用這個來代替,好像還是個名牌產品;那個看上去製作的很拙劣的長凳叫做老虎凳,這個東西好像當年中美合作所裡面也用過,功能和用法你大概也知道;那個架在燒烤爐上的鐵條是烙鐵——包大人你個笨蛋,多放點酒精進去才能把碳點著——至於旁邊那一束燒烤用的竹籤,一會將被釘進你的指甲縫。」
裸男的臉越來越白,汗越出越多,但還是一言不發。
不懂真格的不行了,我示意包大人過去先給他幾鞭子再說。結果這廝準備道具的時候挺積極,現在讓他動手他還真不敢,推說讓隊長動手。姑且不說我敢不敢,但我覺得這也算是個難得的機會,就跟他講述了上午我殺人時候的感覺,跟他說第一次殺人有多難受,讓他先以這次為演習,免得真的需要殺人的時候下不去手反被殺。
裸男在那裡看著我口沫橫飛的用中文在給包大人訓話,時而面目猙獰,時而咬牙切齒,還不時的加上一些殺雞抹脖的手勢,聽又聽不懂,估計也嚇的不輕,再加上又渴又餓,竟然就這麼昏過去了。
包大人被我動員完畢,終於點頭同意充當行刑手的角色,先用一桶冷水潑醒了裸男,然後操起馬鞭虛劈了幾下,就朝裸男走了過去。裸男眼看包大人要舉起鞭子了,突然開口喊停,然後要水喝。
包大人看他要招了,也鬆了口氣,放下鞭子,端了一杯水喂他喝了下去,沒想到裸男喝完了之後吁了口氣,還是一言不發,好像還是不想招。這次包大人也火了,感覺自己被耍了,不用我動員,操起桌上一瓶伏特加,含了一大口,噴到手裡的馬鞭上。目瞪口呆的裸男還沒來得及呼救,包大人已經狠狠的一鞭子抽到他肋條上了。
只聽裸男嗷嘮一聲長嘶,幸虧我跟包大人早就用厚毯子把門窗都包好了,不然這一聲非把狼招來不可。眼看他肋條上已經翻起了一條十公分左右的傷口,裡面白色的脂肪,紅色的肌肉就那麼**裸的露在外面,這一鞭是包大人含怒而發,肋骨不裂開就算他運氣了。再加上高度伏特加的酒精刺激,我看著都覺得疼。
包大人等他叫完了,又把鞭子舉了起來,裸男趕緊求饒:「我說!我說!求你別打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包大人一鞭子抽爽了還不依不饒:「靠!有種的你再挺著啊,爺這麼多傢伙還沒用上呢,你不挺有骨頭的嗎?別這麼早就撂,再撐一會啊,爺陪你好好玩玩,都是中美合作所的玩意,就當給江姐報仇了!」
裸男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表示自己沒種,沒骨頭,一定全力配合我們的審問,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包大人高抬貴手,別再打了。還以為這位爺是條漢子呢,原來只是視覺想想能力不行啊,看到這些工具也想像不出落到身上會有多疼,要挨一下才知道自己受不受得了。
「靠!真他媽賤,非得打了才知道說,比我們革命先烈差遠了,不用說江姐,你連蒲志高都不如!姓名!」
裸男還在那垂淚不已,完全沒反應過來包大人在問他,直到我提醒了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安東尼,湯姆?安東尼。」
「家住哪裡?家裡幾口人?什麼成分?」
裸男愣了一下,然後堅決的答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但求你們不要去為難我的家人,不然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再透露一個字給你們。」
看不出這裸男還是有點爺們的,我攔住了包大人不著四六的瞎問,正色對裸男說道:「你很重視你的家庭,這很好,那麼為了守護你的家庭,你最好真實準確的回答我們的問題,如果你想玩花樣,相信我,我會從你的證件開始調查,找到你的家——這很容易——再把這裡的這些玩具一件一件的應用到你的家人身上,明白嗎?」
裸男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他知道我說的是實話,他和他全家的命都在我們手上,所以他別無選擇。
開始問正題:「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幾個人都是幹什麼的?」
「那個牧師是來自梵蒂岡的一個主教,那三個年輕人是教廷的見習騎士。他們是來擔任總統的貼身警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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