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致命的呼吸
你很難見到這麼好的燈光了迷離的幻影燈光隨著人的腳步一步一步延伸。燈光是七色光隨著來訪者的心情而變換顏色顏色上的互補能夠調解來訪者的心情。
姐姐卡麗莎敲開了門院長親自接待了這個連體人這例特殊的病例。
「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不後悔。」院長再次鄭重地說出把醫院的生死頭款遞到連體人面前。
「不後悔。」姐姐卡麗莎看了看妹妹在生死頭款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院長推了推眼鏡幾秒鐘重複一次其實眼鏡放得好好的這麼貴的眼鏡哪這麼容易掉落。可院長總感覺它要脫離鼻樑掉下來院長慎重地又看了看頭款確保萬無一失。
「好我要再強調一遍手術的成功率為百分之四十三如果手術中途出現意外醫院將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畏畏尾的不象個男人。」妹妹卡爾莎話了院長側臉對著卡爾莎不敢看卡爾莎的眼睛。卡爾莎的眼睛恨意太濃即使在這個讓人心情愉快的院長辦公室同樣不能阻止卡爾莎易怒的脾氣。
關於這個連體人院長對她們的了解是最深的從她們出生開始院長跟這個連體人打了二十三年交道了。每次動手術都是院長親自操刀。
這對姐妹的基因太特殊經過這麼多年的臨床觀察院長現在她們的體內有三種人類不知道的基因因子。對於這一點院長吩咐研究基因的醫生嚴格保密院長盼望有一天破解這三種人類不知道的因子。
這樣的話院長的名字恐怕要名垂千古了讓每個人都記住自己這恐怕是每個人的夢想吧。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渴求得到人們的重視。是渴求不是希望更不是盼望。為了得到這份受人尊敬的「自重感」每個人都不甘於平凡。天玩的內心深處渴求得到每個人的普通眼光。只有當人們用看一個平常人的眼光看天玩天玩才覺得自己不是異類。
我們都不了解自己人們沒錢的時候希望自己錢花得用不完等到自己真正有錢的時候現自己並不快樂。知道天玩的人只是對天玩好奇好奇是因為人們不了解它。在聯合體校學生的盲目崇拜並不是天玩想要的。
人們爬得越高是不是就意味著找到自己想要的就越難。作為聯合體校正醫院的院長這樣的身份令很多人艷羨了。可是院長不滿足還希望爬得更高。可惜的是人們不能太貪心一貪心的話就嘗不到好果子。很早以前院長就想過將這對連體人拆開或許對未知因子的了解就能更進一步。只是成功率太低如果手術失敗的話基因的研究就不能再進行下去。
當然手術的前提是取得當事者的同意。
院長及醫院的幾位主治醫生推著麻醉過的連體人進了手術室。不知道為什麼院長今天沒來由地緊張也許是今天的手術太重要了。推著連體人走過長長的走廊時院長總感覺卡爾莎的眼睛在盯著自己。更令院長不安的是耳邊響起了人的呼吸這呼吸是那麼的微弱彷彿輕輕一吹就能斷似的。院長猛地轉頭除了幾位主治醫生不再有別人。這呼吸是那麼的熟悉如同自己的呼吸一般院長猛然想起這是卡爾莎的呼吸只有她的呼吸才這麼特別。
這怎麼可能她完全被麻痹了為什麼呼吸反而更特別了。
除了卡爾莎的呼吸外院長還感覺到還有個人的腳步從連體人進辦公室的一刻就不曾離開過。空蕩的走廊除了自己和幾位主治醫生的腳步聲外還有一個人的腳步聲。這是手術室重地未經院長許可普通醫生是沒有資格來這裡的。院長很仔細的辨別的的確確這裡還有多餘的人。院長看了看其他的幾位主治醫師從臉色看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了。
這腳步聲跟著院長的拍子院長的腳步拍子響起他(她)跟著響起院長的腳步聲停止他(她)跟著停止。
如同鬼魅形影不離。
手術室內的特級手術室的門開了院長親自開刀。
林醫生不停地給院長擦汗院長今天太緊張了好幾次差點出錯在手術室不允許有任何差錯一有差錯患者隨時有可能性命不保。
「老頭子年紀都這麼一大把了還跟年輕人較什麼勁把你的職位讓出來吧這是年輕人的天下你老了不管用了。」院長耳邊響起已故的妻子聲音。
院長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一頭白笑容安詳院長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向他招手。
「當」的一聲院長操刀的手術剪掉落。
「院長你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林醫生勸道。
「也好你先代我進行下去手術不能停止。」
一雙眼睛睜開了林醫生的手術刀掉進了連體人血肉模糊的胃裡。林醫生看到連體人瞳孔急放大視網膜迅縮小眼睛由淡藍色變為紅色。連體人沒有叫只是眼睛睜開了。
「這怎麼可能如果病人有了意識為什麼感覺不到疼痛這是怎麼回事。」院長還未坐下迅走到手術台前。
幾聲撕心裂肺地尖叫從手術室傳來。等到人們衝進手術台時只看到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連同院長在內所有的主治醫師都死了。在手術室的清潔室還有一具不完整的屍體這是連體人的一半身體。
到底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