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迷情
程子強的身份地位在碧泉飯店是一個迷,也是夥計們飯後永恆的話題。這主要取決於三個老闆對他的態度。三老闆朧朧自然不消說,平時總愛掉在程子強的膀子上;大老闆碧泉女王對他也總是輕言細語地說話;只有二老板蘇西對他態度比較差,可是據細心人士觀察,蘇西實際上是從來見不得程子強吃虧的。於是有了很多的傳言:典型的一例是:程子強才是這家飯店的真正老闆,不信你看他做事的笨手笨腳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沒幹過什麼活的嘛!至於那三個女人,蘇西是程子強老婆的可能性比較大,理由是每次罵他的樣子很象河東獅。可傳言歸傳言,程子強這個人口碑還是不錯的,平時工作努力,和大家相處的也不錯,雖然大家都知道他絕不是一個普通的打工者,但他平時依然表現的很低調,雖然也有高級員工有單獨房間住宿的,但是程子強是和另兩個小夥子擠在一間小房間里的。可是在蘇西被帶走的那天晚上,同宿舍的人發現程子強半夜的時候悄悄溜出去了。
雖然程子強也算是見識多的人了,但是偷香竊玉還是頭一回,心中不免還是有點砰砰跳。他估計著室友都睡著了,悄悄起床,趿拉著些躡手躡腳地上了樓摸到了紫煙的房間門口,用手一推房門,房門紋絲不動,看來是鎖住了。程子強一呆:「既然主動叫我晚上來,為什麼又要鎖門?」心有不甘,於是手上加了力道,可能是因為門沒鎖緊的緣故吧,門動了一下,銅鎖的簧片發出「哐當」一聲響,在午夜著聲音就顯的尤其大了,程子強心猛的一跳,居然幾個箭步逃到樓梯口躲了起來,他聽見紫煙開了門,還可能四下張望了一下,又聽見紫煙輕輕問了一句「子強?是你嗎?」
程子強抑制住自己要答應的衝動,悶頭一聲不吭。紫煙見沒人又關上了門。她才一關上門,程子強就後悔了:只要剛才輕輕的答應一聲就馬上可以玉人在懷了,可自己到底為什麼不走出這一步呢?他又想上前再度敲門,可最終沒有能鼓起這份勇氣,沮喪地回房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忘了給自己找個自我解嘲的理由:「人家既然鎖了門,就是說心裡未必真的想讓我去。」
不過回到自己宿舍后他還是翻了一夜的燒餅。
第二天在見到紫煙的時候,程子強發現在她的眼神里隱約有一絲的幽怨。程子強幹脆盡量能不見紫煙的面就不見了,整天從早到晚躲在廚房裡。好在這種狀況並沒有持續多久。
蘇西走的第五天,那個叫阿聲的人又來了,他全名叫杜月聲。此人以來便恭恭敬敬地遞上了請柬,邀請紫煙、朧朧和程子強去馮公館,一來盛情難卻,二來也想知道蘇西現在如何了,幾人就去了。
到了馮公館,杜月聲安排眾人在客廳坐下,請了茶,就進去通報了,隔不多久,就看見穿了淺色長裙的蘇西,摻了一位年約50歲上下中年人從內堂走了出來。幾天不見蘇西變了不少,包括頭髮的樣式。現在至少從表面上看去象個大家閨秀了,至於骨子裡面變沒變就只有天知道了。
「在下馮敬爻,承蒙各位多日來對小女的照顧,敬爻在此謝謝了。」馮敬爻說話十分客氣,一點也看不出是黑道大亨。
三人中屬紫煙最會待人接物,她見馮敬爻如此的客氣,忙欠著身子禮貌地說:「馮叔叔您太客氣了,對我們這些晚輩用不著的。再說到是在船上的時候,蘇西一直照顧著我。」她這話說的確實也是實情。
馮敬爻語氣中透露著威嚴:「小女程程,蘇西是她的英文名字。」言下之意就是蘇西這個名字以後是不能再叫了。
紫煙是很聰明的,馬上就改了口。馮敬爻很滿意說:「這幾天程程說的最多的就是你們幾個,你一定是紫煙嘍。」然後轉向朧朧說:「你就是朧朧。」
朧朧扭動著故做天真地問:「你怎麼猜出來的呀。」
馮敬爻打趣說:「因為你最漂亮呀。」說的朧朧高興的不得了。程程在旁邊不屑地哼了一聲。
馮敬爻轉身說:「你呀,平時想的不行,現在你的朋友都來了,怎麼反倒沒話了?你們幾個姐妹進去聊吧,我在這裡和子強聊。」
馮程程上來拉了紫煙的手,朧朧也跟了去了。
女孩子們走了以後,馮敬爻對程子強說:「子強。你不介意我叫你子強吧!趙鐵林這傢伙,有身手沒腦子,前幾天為了接程程回家,還傷了你,你不要緊吧。」
程子強說:「我那天也以為是遇到了壞人,所以也多有得罪。」
馮敬爻道:「咳,你我叔職之間還說這些客套話幹什麼?其實我們也不算外人,我與你父親是有一面之緣的。」
程子強的父親程前是軍火商,若說與馮敬爻這樣的黑道梟雄見過面也不足為奇,程子強想我也該客氣一下了,就說:「是呀,我初到上海也無親無故,程程是我的朋友,我自然在上海也多一門親戚了。
馮敬爻哈哈笑了幾聲說:「是呀,我就程程這麼一個女兒,一個家還是要多些人氣才成啊。對了,你們開的那個飯店……」
「哦,哪個飯店是紫煙投資,程程的主管,這幾天她不在,可愁死我們了。不過我嘛,不過是個跑堂的。不瞞馮叔叔說,我在船上是就身無分文了,還對虧程程一路照顧我。」程子強把事情簡單說了一變。
馮敬爻道:「飯店的事,程程跟我說了。你們幾個年輕人乾的不錯。當年我初到上海的時候,口袋裡只有3塊錢。本來接程程回來,該我這個父親親自去的。這些年,我對不住她呀。可是我這個腿呀……痛風,行動不便啊。」
二人就這樣聊著,程子強逐漸明了了馮敬爻的用意。他其實也正看好碧泉飯店那塊地皮,所以他想借程程的名義對碧泉飯店進行控股。而且言語中好象還有要招程子強做女婿的意思在裡面,程子強知道馮敬爻更看中的是他的父親海南軍火商程前的利用價值而已。所以他也就打著哈哈兩個人講了半天沒營養的話,而在心裡互罵對方狡猾。
很快到了晚飯時間,少不得又設宴招待,席間馮敬爻正式提出了要在碧泉飯店投資的意向,程子強在桌子底下踢了紫煙一腳,紫煙好象沒感覺到似的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馮敬爻十分高興,當場拍板要再注入100萬的原始資金(紫煙的投資不到70萬),並且要在一周之後再為程程舉辦一個派對。
回到飯店,程子強氣不過,闖進紫煙的房間說:「那個姓馮的不是什麼善良角色,你怎麼就答應他了呢?」
紫煙說:「答應了又怎麼樣?又不是你的錢。」
程子強一下子愣住了,因為紫煙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頓了頓,他強壓著胸中一口悶氣說:我是為你好,你就這麼點家當,要是被人吞了,以後你怎麼辦哪。」
「切!」紫煙冷笑著說:「吞了就吞了,我的錢我想怎樣花就怎樣花,以後大不了在去重操舊業。」說著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子強又說:「到時候你程大少爺來嘛,可以打個八折。」
程子強一鼓無名烈火騰的上了頭,雙手抓住紫煙的肩膀狠搖了幾下,嘴裡罵道:「你混蛋!。」他原本就不是個擅長罵人的人,此刻又情急上火,只見他嘴唇哆嗦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紫煙試圖版開程子強的手,又哪裡搬的開,在喊了幾句,「你放手,弄疼了」之後就嘟著小嘴,瞪著眼睛和程子強對視。
程子強和紫煙的關係原本就是不錯的,況且二人還曾經有過一夜露水姻緣,此時不過是雙方都負了點氣而已。紫煙臉泛潮紅,胸脯起伏著,程子強看在眼裡,心中忽然湧上一鼓衝動。女人在這方面是比較敏感的,紫煙從程子強的眼睛里看到了從怒火到慾火的變化全過程,可惜依然晚了些,才顫聲說了一句:「你還想怎麼樣。」櫻唇就被程子強狠狠地吻住了,並且近乎粗魯地扣開了她的唇齒。紫煙掙扎著,捶打著程子強,可這反抗是軟弱無力的,或者說是半推半就的,因為如果她真心想抵抗的話,只須上下牙一合,程子強就會只剩下半截舌頭了。可是這種事情沒有發生。
當紫煙停止掙扎的時候,程子強的動作也開始變的輕柔了,最終完成了從侵犯到愛撫的轉變,但動作依然顯得生疏和急促,他苯手苯腳地試圖解開紫煙商議斜襟的布搭扣,但幾次嘗試都宣告失敗,可這些又怎麼能夠阻愛急切的希望涉渡愛河的人呢?在紫煙的指引下,程子強終於卸除了紫煙的最後一層武裝。
紫煙雖然生長在海南,可也許是因為麗質天成,或者是因為後天的保養,總之她擁有著南方女子少有的一身雪白的肌膚,且毛孔細小,皮膚潤滑而富有彈性;紫煙也不是那種豐滿型的女子,她的身材纖細修長,肩膀猶如中國古代傳統美女一樣的削肩,胸部象兩個倒扣的碟子,頂端兩點嫣紅映襯著雪白的肌膚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在放棄了象徵性的抵抗后,她開始極力迎合程子強,可正當程子強試圖向紫煙那美妙的身軀深處挺進的時候,他沮喪地發現自己的分身卻怎麼也打不起精神來,幾經努力都不成功,紫煙在這方面的經驗畢竟比較豐富,她看出了程子強面臨的尷尬,她伸出小手勉強把程子強引入了自己的體內,可才一進入便一瀉千里,而程子強也瞬間隨著這一瀉,由一個貌似強大的入侵者變成了一個可憐蟲。
程子強呻吟了一聲,沮喪地倒在紫煙的身邊說:「看來我是個什麼也做不成,做不好的人。」
紫煙男人見的多了,自然知道男人什麼時候需要聽什麼樣的話,而且她也知道程子強說這話還有其他的含義在裡面,表面上看去程子強似乎是個洒脫的人,實際上程子強一直還在為漁村的流血衝突和夏雯的死而自責。但是現在紫煙當然不能提起這些讓人傷心的往事,她把頭靠在程子強的肩膀上,用手指輕輕滑弄著程子強結實的胸肌說:「你呀,平時太苛刻自己了,男人這方面的能力是用進廢退的,長時間沒有,一開始就會這樣。」
紫煙巧妙地為程子強挽回了面子,程子強也自嘲地說:「用進廢退?我只聽說有縱慾過度啊。」
紫煙笑道:「你是老實人,就不要裝花花公子了,裝也裝不象的。你休息一下,我保證一會兒讓你雄蜂再起。」
程子強道:「真的?」
紫煙挺嚴肅地說:「我不怕你看不起我。做妓女不是見光榮的事情,但也有一樣好處,就是懂得如何讓男人開心,從現在起,你是我的男人了,我自然要更好的伏侍你。」
程子強抱住紫煙感動地說:「別說伏侍不伏侍的,象個下人。」
紫煙說:「這就是女人的命呀,遇到自己可心的男人,不就是得當牛做馬嗎?關鍵是自己願不願意。」
程子強道:「你難道願意?」
紫煙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程子強用一個另人窒息的長吻獎賞了她。
過後紫煙建議:「洗個澡吧。」紫煙的住房是整個碧泉飯店少數幾個有單獨洗浴設備的房間之一,平時蘇西(現在該叫馮程程了)和朧壟到是經常來噌澡的。
程子強看了紫煙的表情,有點不敢相信地問:「一起?」
紫煙笑道:「你不知道鴛鴦浴嗎?還是你不願意?」
程子強忙說「願意願意。」
浴室里又免不了的親吻撫摩,足足一個小時才算洗完。二人擦乾了身子,又躺回床上,休息了片刻,紫煙說:「一般我從不主動的,但對你例外,我給你品蕭。」
程子強詫異道:「蕭?我沒見你屋裡有蕭啊?」
紫煙頓時羞紅了臉,拍打了一下程子強的肚子說:「討厭,故意戲弄我的是不是?」
程子強當真是一頭霧水地說:「我沒有啊。」
看到程子強是真的不懂,紫煙道;「你別管那麼多,你閉上眼睛。不準爭開啊。」
「好吧。」程子強聽話地閉上了眼睛。紫煙在程子強的唇上輕輕吻了吻,然後就一路向下,丁香小舌滑過他結實的胸部,在腹部棱塊明顯的象是六塊巧克力般的腹肌上也稍做停留,然後又往下,最終把程子強的分身包裹在溫暖與潮濕中……
程子強立即感覺到酥軟與亢奮猛烈衝撞所帶來的快感,遺憾的是,進管如此,他依然沒有雄風再現。
「我可能是真的有問題?」程子強垂頭喪氣地說。
「胡說!」紫煙打斷他的話說:「你有沒有問題我知道!。」
程子強惱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的事情?」
紫煙低聲說:「我們不是有過一次嗎?我知道的,你相當的勇猛善戰……」
剛說到這裡,忽然聽見門砰的一聲,紫煙忙抱住胸口說:「糟了,忘了關門……你快去看看!」
程子強忙胡亂穿上褲子,去看門,發現門鎖的好好的。回來后對紫煙說:「沒是鎖著的,剛才可能是風。」
「那我們早點休息吧。」紫煙說:「明天開始你就搬過來住吧。」
雖然自然說話是很寬程子強的心的,但是程子強依然對自己沒什麼信心就說:「這樣不太好,不如等幾天吧,我也想休息幾天。」
本來這些借口是很牽強的的,但是自然全盤答應了下來,不過這一夜,程子強的室友們發現程子強一夜都沒有回來。
第二天天不亮程子強就到廚房幫忙,而紫煙卻快中午才起床,但可能是因為左夜春風一度吧,兩個人都顯的精神十足神采飛揚的,直到程子強被一件事情壞了心情。
朧朧瞅了個空把程子強拉到一邊說:「嘿嘿,你們昨天幹壞事了……」
程子強一驚忙說:「你別亂說。」
朧朧慢條斯理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啦,我也就是想洗個澡,誰知道有人辦事不關門,還得我幫忙。」
「原來是你。」回想到昨天門確實響了一聲,程子強冒了一身冷汗,他到不是怕和紫煙睡覺的事情讓大家知道了,而是怕自己「不行」的事情散布開,但凡男人都是比較怕別人說自己不行的。想到這裡忙問:「你都知道什麼?」
朧朧笑道:「也沒什麼了,就聽說有人說你勇猛善戰……」
程子強鬆了一口氣——原來朧朧是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的,但還是裝摸做樣的說:「你可別到處說啊。」
朧朧的眼神變的曖昧:「好啊,今晚你過來一趟,我想見識一下你到底是如何勇猛善戰的。」
程子強一來平時和朧朧是開慣玩笑的,二來如果自己真的去了,那勇猛善戰的謊言還不被戳穿啊,所以以攻為守地說了一句:「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啊。」
朧朧失望地搖搖頭說:「現在的男人吶,怎麼忽然一下又喜歡起太平公主了?」說著話,轉身哼著歌走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馮敬爻組織的派對時間到了。早早的就派了杜月聲來接。上次來馮家程子強沒落著和程程說上幾句話,這次的情況卻更糟。女人的心是很細的,尤其是對某個鐘情的人,一點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戀愛中女人的眼睛。雖然平時朧朧總愛吊在程子強的膀子上,但程程卻並不怎麼在意,可這次她就明顯地感覺到紫煙和程子強之間表現的親昵,就連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與以往是不同的。程程有氣沒處發,就把氣發在用人身上,一會是茶燙了呀,一會是衣服沒弄好,總之是百般挑剔,大發小姐脾氣。
程子強覺得有點底氣不足,到是平時看似柔弱的紫煙,此刻談笑風生的,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讓程程看了,更生氣了。
朧朧也發現氣氛不對,就找了個借口叫程子強一同出去走走,程子強也正巴不得離開呢,於是就和朧朧一起逃之夭夭了。只留下一對情敵對峙。
見二人離開了,程程酸溜溜地說:「你不看緊點,小心他讓別人勾了去。」
紫煙不甘示弱地說:「勾就勾了吧,我命薄,沒個人給我撐腰,只要對我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程程又道:「咱們那個飯店怎麼樣了?過幾天我爹的資金到了,我還是搬回來住吧,我爹的錢來的不容易,我得看住了。」
紫煙道:「那再好不過了,子強和我一定歡迎你的。」
程程:「*%…………%¥%¥¥%#%」
就在裡面暗流涌動的時候,外面的客人也來的差不多了,有人通知四人準備出場了,幾人才又重新做好朋友狀。
前廳馮敬爻走上樓梯開始祝詞:「各位朋友,各位貴賓。我馮某今日能請到大家來,真是馮某的福分。馮某今日請大家前來一則是春節臨近,藉機大家聚一聚。二則嘛……馮某近日有喜啊。」說到這裡他故意停了下來,賣了個關子。
見在場來賓都用期待的眼神要他快點說下去他才慢悠悠地說:「數年前,馮某送女兒程程去英國留學,不想沒多久馮某的生意出了點問題,馮某也一時如喪家犬般,和程程也斷了聯繫……」
這件事情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知道的。馮敬爻數年前被仇家算計,險些喪命,但這終究不過是黑道間的火拚,是不能在檯面上說的,所以馮敬爻也就用「生意出了問題」一句帶過。當是馮敬爻自身難保,當然也就顧不上遠在英國的女兒了。
馮敬爻接著說:「事後我也派人多方查找打聽,總是沒有消息,我這個當爹的呀,心裡……」說到這裡,馮敬爻取下手帕擦了擦眼角「不過吉人自有天助,我的女兒程程已經平安回來了。」話音剛落落,按照事先計劃程子強紫煙等人就陪同著程程樓梯上款款而下。
大廳各位來賓立即熱烈鼓掌,把笑容都擠在了臉上。
「謝謝,謝謝大家。」馮程程笑容可掬且氣質優雅。
馮敬爻牽著馮程程的手說:「我女兒這些年吃了不少苦,說起來都是我這個當爸爸的不是,沒照顧好她。可程程也因禍得福,要不怎麼說年輕人需要歷練呢?程程離開英國后遊歷了不少地方也長了不少的見識,這次回來還帶回了幾個朋友,程程,你給大家介紹一下吧。」
馮程程首先引見的是紫煙:「這位是我的好友碧泉女王,她是海南清泉族最後的一任部落首領。」
碧泉女王雙手合十,上前一步對大家說:「—%……%」
馮程程翻說:「碧泉女王在問候大家。」
雖然海南建國已久,但是天國曆來都沒有給予承認的。大家久居內地,對於海南的情況民俗也不甚了解,而碧泉女王的出現,給了大家獵奇的機會,男人開始研究碧泉女王的眉眼身材,女人則開始研究她的衣著和古樸的首飾來。
馮程程又引出一位女郎來,這女郎身材火暴,眉眼勾魂,衣著清涼,還沒等馮程程介紹,她就搖動著小手道:「咳~~~~~~~~~你們好~我叫朧朧,程程的好朋友,是朦朧朧的朧哦~~」一句話頓時弄的在場的大部分男賓心神蕩漾,有幾位就免不得由於真情流露被老婆狠掐了幾把。
馮敬爻道:「程程啊,你不是還有位朋友嗎?為什麼一起給大家介紹啊。」
馮程程道:「他才不是什麼朋友呢,不過是個跑堂的。」
馮敬爻說:「哎……跑堂的就不能做你的朋友了?你爸爸我原來還是賣水果的呢。你給大家介紹下。」
馮程程說:「不!。」
馮敬爻笑道:「好你不介紹,我介紹,你不當他是朋友我當他是,行不行。」
馮程程說:「那好吧,這個朋友我就讓給你了。」說完轉身走了。
馮敬爻笑著說:「好吧,我給大家介紹,這位,程子強先生。我女兒程程和剛才介紹過的她的幾位朋友合夥在浦東外角,開了一間碧泉居,近日就要開張,以後還要請各位多多關照啊。」說了半天原來是為了打廣告。當所有的人把目光開始集中在頗有些風度氣質的程子強身上時。馮敬爻又補充說:「當然了,我女兒說了,這位程子強先生是個跑堂的。」
眾人一陣大笑,都以為這對父女是在開玩笑,直到後來他們有的人去碧泉居消費,親眼看見程子強穿著侍者的制服才知道程子強真的只是個跑堂的。
介紹完了,馮敬爻低聲對程子強說:「子強,程程其實象她媽媽……越是喜歡誰呀,越對誰凶,想當年……嘿嘿。」
當舞曲響起的時候,朧朧就如同蝴蝶般在人群中穿梭,風頭似乎比今天的主賓馮程程還高,整個大廳好象到處都有她的舞姿,到處都有她的笑聲,一場舞會下來,幾乎所有的男賓對她的評價都是「胸大無腦,很騷,很容易搞定。」只有個別色中高手才說:「這種女人看似風騷,其實最難得手。別看她你一說什麼她就瞪個大眼睛說:「是嗎?真的?我也要去。」要麼就是總是有意無意地在你面前彎個腰低個頭,給你點眼睛的誘惑,實際上這種女人聰明的很,她心裡比你明白的多,要把她弄到手,是要花大價錢的!」
模樣清秀的紫煙也頗受歡迎,但是她不會說漢語,只能優雅地打手勢,有人請她跳舞,她也不會,最後實在推辭不了,就下場跳了一段海南的民族舞,也贏得了滿堂的喝彩。她平時是不喜歡招搖的今天為了和程程較勁,居然也破例了一回,可是當她看見大廳角落的一個人時,她的臉色全變了,那是個今生讓她又愛又恨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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