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甜苦艾
在「無名之地」的熱帶雨林里,朱瑪琳、薇拉、海蒂和莫非,他們都覺得自己快病倒了。
朱瑪琳和薇拉照顧著埃斯米、本尼、懷亞特和溫迪,海蒂照顧著馬塞夫婦,莫非抱著他的兒子。過去幾天已讓他們動搖了,這裡除了水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他們向無意識的同伴傾倒涼水,降低損傷大腦的高熱。當高熱變成渾身打冷戰時,他們便流著淚抱緊病人,再也不能做任何事了。
一天,海蒂從簡易廁所回來,看到兩個老婦人,在喂懷亞特和溫迪一種很刺激的液體。雖然她們不停地解釋,但海蒂根本不理解。女人從煙袋裡拿出些樹葉。海蒂仔細檢查了樹葉,它們是綠色的,看起來像歐芹,或者芫荽葉。
她拿了一片葉子給黑點看,黑點回答:「這是好東西。我知道這種植物的蘭那名,但不知道它的英文名字。但它能治療叢林熱。」
海蒂立即找到了莫非,他正在兒子身邊照料。這個孩子失去了知覺,嘴裡在不停地夢囈。她把樹葉放在他的膝蓋上問:「你認為這是什麼?」
莫非仔細看了看,它有著細長分叉的莖,接著他又聞了聞:「對,這是Telltalebalsamic。你可以在這個國家的垃圾里看到這個,也被稱作是甜苦艾。有很多品種的艾屬植物。這個我從沒見過。但它的葉子結構很典型。它生長很快,很快就可以長成像聖誕樹那樣高,芳香也很典型。」
他把葉子放到嘴裡抿了抿:「是苦的。你在哪發現它的?」
「一個老婦人用這個做了某種混合物,給懷亞特和溫迪喝。」
莫非的眼睛亮了起來:「上帝啊,她是對的!這種植物有抗生素的性質,甚至可以抵抗瘧疾。她在哪裡?」
他站了起來,和海蒂一起去找那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