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柔情蜜意家中宴,共商大計禦敵寇
服務員不解的看來這一對壁人然後轉身離去。「梁小姐,你一夜沒有上休息了是不是今天還得上班呀?」劉星寒的話好像把梁婉婷從思緒中拉到現實中來。她抬起頭對劉星寒說:「劉先生,那些壞人是不是還得來找我們哪?我很害怕。」劉星寒看著梁婉婷的害怕的樣子覺得很內疚,自己不經意的送給她一件五色玉雕,萬沒有想到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於是他說:「是的這些倭寇會纏著我們的。」「他們是東瀛人嗎?」劉星寒點點頭說:「你不要怕我會剷除這些倭寇的。」「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就不還怕了。」說完她睜著兩隻大眼睛看著劉星寒。「傻姑娘,你上班我還能在你身邊嗎?」「你不是要開公司嗎?我可以給你打工啊!你不是天天在一起了嗎?」梁婉婷說。「你想辭職,那可是一家很有實力的外資銀行啊!以你的才智前途無量,你能捨得嗎?」「有啥捨不得的,本來我也不想在這家銀行發展什麼前途。」「那你為什麼還要到那家銀行工作呢?」「我不告訴你。」梁婉婷說完將頭一歪像一個天真的孩子。
劉星寒心想現在真不能讓她單獨的出入,這樣會很危險的。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前還不能驚動華夏國國政府,所以保護梁婉婷的重任就落在自己的肩上了。這可害苦了梁婉婷,即擔驚受怕又失去了工作,想到這他說:「梁小姐那得就害你住酒店了。」「為什麼住酒店不住我家呢?」梁婉婷說。「住你家?」劉星寒根本沒有想到梁婉婷會讓自己到她家去住,因此他有些吃驚的問。「是啊!我家很大的,只有我和保姆兩個人住。」梁婉婷說。「劉星寒覺得一個單身男人住進只有一個姑娘和個一個保姆的家中總是不妥,於是他說:「這樣不好吧?」「如果不這樣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梁婉婷問道。劉星寒被梁婉婷這麼一問,倒是沒有話可講了,他想了想還真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於是他說:「我還真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那就這樣定了吧!」梁婉婷說。劉星寒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劉星寒和梁婉婷出麵館打車來到了梁婉婷的家,當劉星寒下了計程車他發現這是一個典型的富人居住區。在他眼前是一片別墅,小區的門口有著裝整齊的保安人員。梁婉婷的別墅是一座相對獨立院落,四周有鐵藝圍欄,院內不但有假山草坪而且還有室外游泳池,三層西式小樓座落在當中,整個院落顯得非常別緻。
梁婉婷向劉星寒介紹說:「這是去年我來到上海工作后我爸爸來上海買的,爸爸說他和媽媽每年都來上海同我張叔相聚,每次都住酒店,現在我又到上海工作,買下這座別墅后,一是我不用住宿舍了,二來是爸爸和媽媽在來到上海就有家的感覺了……」「你爸爸肯定還說這座別墅將來就給你作嫁裝當新房了。」劉星寒說。「你怎麼知道的?」梁婉婷說完覺得自己說走了嘴,臉很快就紅了,他打了劉星寒一下說:「你咋那麼壞呢?」
這時從別墅里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他中等身材有點發胖,但是走起路來就象一陣風似的。梁婉婷介紹說:「劉先生!這是郭姨」。「郭姨你好。」劉星寒首先向郭姨問候。梁婉婷又說:「郭姨這是劉先生,要在咱家住一段時間。」郭姨說:「好啊!劉先生快請進。」說著她把別墅的門拉開。梁婉婷帶著劉星寒來到了三樓的一個卧室說,「劉先生你就在這裡休息吧!我就在隔壁。」然後她又對郭姨說:「郭姨你去準備一下,一會劉先生洗完澡要休息,我們昨天一夜沒有休息」
郭姨剛要下去準備就被劉星寒叫住了,他說:「不用了,我們一會要到酒店把行李取過來,今天上午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好吧!郭姨那你就去準備午飯,做幾個好吃的菜,我和劉先生去酒店馬上就回來。梁婉婷說完又給銀行打電話請了病假,然後他和劉星寒來到車庫,劉星寒見這輛賓士600防彈車上面已是一層灰塵,於是他說:「這車很長時間沒有開動了吧?」
梁婉婷一邊除去車上的灰一邊說:「這個車是我爸爸和媽媽買房子的時候一起買的,他們不來上海,平時我很少用」。
「那你上班不用嗎?」劉星寒說。
「一個銀行的小職員每月的工資只有幾千塊錢上班開這麼高檔的車是不是太過招搖了,我覺得做人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這樣才能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梁婉婷說。
「梁小姐的生活態度真的耐人尋味啊!」劉星寒說完兩個人相對一笑,然後一起驅車來到了錦江飯店。當他取了行李又退了房間,回到了梁婉婷的別墅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
劉星寒進了卧室急忙取出了電腦閱讀羲發來的報告。梁婉婷也過來看劉星寒的電腦,但是她什麼也看不懂,電腦上都是彼星的文字,還有少量的東瀛文,梁婉婷只懂英文,法文和班西國文所以,東瀛文她只能看懂幾個華夏國的漢字,彼星的文字她更是不懂了。他雖然感到好奇,但是她沒有問,這也是她做人的一個特點,於是她出這間卧室。
劉星寒讀完了羲發來的報告,他想東瀛國人不會給我們更多的時間,我們必須有所準備用最短的時間把上海的東瀛人擺平,看來要過一段緊張的日子了。他合上了電腦,盤膝打坐,一小時後攻行圓滿,他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筋骨覺得精力充沛。他向羲發了一系列的指令,然後又將羲發來的情報進行了分析整理制定了具體的行動方案,就在他的方案要結束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劉星寒拿起手機說:「你好.請問是那一位?」
「劉先生你好,我是陳剛,李先生下午想見你,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好吧!我下午兩點到李先生的病房去同李先生會面」
「謝謝劉先生,我們下午見。」陳剛說。
劉星寒收起了手機,把行動計劃做完,他看了一下時間已是十二點鐘了,正在這時梁婉婷上來叫他到下面的餐廳吃飯。
劉星寒來到餐廳時飯菜已經擺好。劉星寒只見桌子上是八道菜,兩道湯品,兩道點心,分別是:麻醬拌紫鮑,火腿拼鴨肝,人蔘烏雞,清蒸桂魚,樟茶鴨子,紅燒獅子頭,扒大烏篸,蝦仁菜心,蓮子羹,三鮮湯,小籠包子。奶油青酥
「郭姨你受累了,我們只有三個人做這麼多的菜能吃得完嗎?」劉星寒說。
「劉先生這都是婉婷的手藝,我只是打了一下下手。劉先生你可要多吃一點呀!婉婷從北京回來就研究做菜,這可是他一個多月的心血啊!」梁婉婷紅著臉用責備的眼光看著郭姨說:「郭姨你說什麼呢?快請劉先生吃飯!」
劉星寒看著梁婉婷說:「梁小姐你沒有休息呀?為了這頓午餐你準備了三個小時?謝謝你」。
「劉先生我不累,來我們吃飯吧!
此時劉星寒被梁婉婷的熱誠深深的打動了,他倒上了兩杯紅酒說「婉婷姐謝謝你的真誠。」然後舉起了杯,梁婉婷也舉起了酒杯二人一飲而進。梁婉婷平時很少喝酒,她也不喜歡喝酒,然而今天的酒就向一股暖流流進了她的內心深處。
「這就對了,劉先生以後你就這樣稱呼吧!叫『婉婷』吧!即親切又中聽」。郭姨說。
劉星寒笑著對梁婉婷說:「那好啊!以後我就稱呼你『婉婷』。那你也不要總是那麼客氣,劉先生,劉先生的」。
梁婉婷沒有說話,他用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星寒向他點了點頭,然後拉著劉星寒的手說:「我們吃飯吧!」
在濃濃的氣氛中他們結束了這頓值得記憶午餐。
下午兩點劉星寒和梁婉婷準時的出現在李漢華的病房,劉星寒見李漢華雖然沒了昨夜的頹廢,然而悲哀依然留在臉上。但是在又增添了仇恨和剛毅。
劉星寒來到李漢華的病床前握著他的手說:「我沒有看錯。李漢華果然沒有被打倒」。
李漢華說「謝謝!劉先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時我助理陳文生先生。文生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劉星寒先生。」李漢華介紹完,在李漢華的病床邊上站著的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急忙過來與劉星寒握手。劉星寒見他此人中等身材,眼睛不大,但是很精神,寬寬的額頭,給人一種精明強幹的感覺。兩個人互相寒暄幾句坐下。李漢華馬上就切入正題他說:「劉先生,具弟兄們講龍海蛟早在三天前就去了杭州,他把手下的主要的頭目都帶到杭州去了,並且還把幫中的大部分弟子都放了假。殺害我家人的和在半路劫殺我的真是確有其人。但是東瀛人在華夏國國究竟想要做什麼哪?這一點我始終沒有想清楚」。
劉星寒聽李漢華的話他看了看李漢華,然後又看了看了病房的所有的人說:「李先生這件事非常複雜涉及到很多的問題」。
李漢華見劉星寒舉言又止,他明白劉星寒的意思,於是他說:「剛子你們都出去任何人不得接近我的病房」。
「是總經理」剛子帶著所有的弟兄出去了。病房了只剩下了李漢華,陳文生,劉星寒和梁婉婷四人。這時劉星寒把山口組登陸上海,以及在華夏國國的幾個重點城市的分支機構向李漢華做了介紹,並且重點介紹了和服計劃以及他們登陸華夏國國的目的。
李漢華聽了劉星寒的話心想,這劉星寒是什麼人,這些高度的機密絕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了解到的。那麼劉星寒來上海的目的又是什麼呢?一個疑團還沒有完全弄清,另一個疑團有接跌而至。於是他說:
「劉先生你的情報可靠嗎?可以告訴我情報來源嗎?」
「李先生情報是絕對的可靠,至於其來源將來我會告訴你的」。劉星寒說。
陳文生也有他的想法,他想這個劉星寒是不是申海蛟的人啊!他這麼一說就把事情都弄到了東瀛人的身上了,而龍海蛟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於是他說:「劉先生的意思是龍海蛟就可以脫了干係可以放他一馬了?」
劉星寒聽陳文生的話有刺,但是他沒有計較而是說:「雖然龍海蛟沒有多大的干係,但是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如果他繼續留在上海即使我們趕走了東瀛人,他這個唯利是圖的傢伙難免不被另外的敵人所利用,危害國家和人民。所以今天的事件申海蛟也是難辭其咎的」。
李漢華聽了劉星寒的話說:「劉先生你說的這些,國家情報部門了解嗎?」「這個我不知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目前國家並沒有掌握登陸這個的東瀛國人對國家危害的直接證據,所以國家安全部門沒有動他們。」劉星寒說完陳文生說:「劉先生,我們現在該作些什麼?」「我們不能等國安全部門來收拾小東瀛,因為他們做事講證據,麻煩,再說如果時間拖得太長對我們的計劃非常不利,現在山口組已經下了追殺令了。所以我們必須儘快的剷除上海的小東瀛,為李先生的家人報仇」。
「劉先生具我了解在你出手救李先生之前,劉先生你也遭到了東瀛人的襲擊,你是怎麼跟東瀛人結仇的?」陳文生問道。
劉星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他說:「李先生、陳先生你們還記得十月十日北京秋季藝術品拍賣出的兩件五色玉嗎?」
「記得,這兩件五色玉開創拍賣使之最,莫非這兩件五色玉的賣主就是劉先生?」陳文生問道。
「正是」。劉星寒說。
「那東瀛國人怎麼與你結仇的呢?」陳文生又問道。
這時在一旁始終沒有言語的梁婉婷說:「東瀛人是一個貪婪的民族,在二十世紀末和二十一世紀初東瀛人就以旅遊的身份來到華夏國國,偷偷的撲獲我國獨有的蝴蝶製成標本帶回去研究,然後貫以東瀛名字,這樣的一個民族見到五色玉能不動心嗎?國慶節前,我和劉先生在石家莊開往北京的列車上,劉先生送我一件用五色玉雕成的『月桂仙子』,當時有一個細瘦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人要欣賞那個月桂仙子,當時看他的樣子就像一口要把月桂仙子吞下去是的,我想那個人一定是東瀛人。後來東瀛人在競拍那兩件五色玉中失敗又想起了月桂仙子,我想這一定是昨晚他們想綁架我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