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共商出口之大計,一心繫的情人安
李漢華聽了梁婉婷的話看看劉星寒,劉星寒點點頭說:「昨晚我們從飯店出來我就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他們在行人比較少的路段把我們圍住,共有十個人。他們直言不諱的說聽說劉先生送給梁小姐一個很值錢的東西,你在北京也發了大才,這足以說明他們是意在五色玉」。
「原來被媒體炒得沸沸揚揚的神秘的五色玉的主人就是劉先生啊!劉先生不但在股市上身手不凡,而且神秘得讓人有高深莫測的感覺」。李漢華說。
梁婉婷也明知李漢華的話有一定的深意,但是只要是對劉星寒讚譽的話她都愛聽。可是劉星寒可不一樣了他說:「李先生劉某是一個布衣之人,沒有什麼神秘的,有些問題真是有些難言之隱,在股市當時我並不知道李先生是和東瀛人廝殺請李先生見諒」。
「劉先生不要這樣講話,每個人進入股市都是為了賺錢,更何況劉先生當時不知到我和東瀛人打,劉先生在股市上每次都能準確的時機是進,還是退,而且出手毫不猶豫令人佩服,另外劉先生在雕刻工藝上面的造詣堪稱一絕,所以用高深莫測來評論劉先生不為過之」。
李漢華又對劉星寒說:「劉先生你看我們現在該怎樣對付東瀛人?」
劉星寒將自己的計劃講給了李漢華和陳文生,最後說:「李先生這是我的想法,李先生你看如何?」
這時李漢華說:「劉先生我現在已經算是個廢人了,剷除東瀛人為我家人報仇一切就由你作主吧!我的人都聽劉先生你來指揮,劉先生我謝謝你了」。
劉星寒見李漢華話說的非常誠懇,於是他說:「指揮我到不敢當,不過我到可以和大家一切解決東瀛人的問題。具我了解山口組在上海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在東瀛資企業和獨資企業有大約五十人,這些都是文職人員,我們暫時不能動他們。另外七十多人都在龍海公司,這些都是山口組的黑幫份子。昨晚襲擊我們的時候可以說是傾巢而出了,只有山口組在華夏國國的頭目『麻原竟二和一個隨從坐鎮指揮。這些在龍海公司的東瀛人我們一個也不能放過。就是出事了,東瀛政府也不會追究的,因為如果東瀛政府追究下去可能扯到『和服計劃』上去,華夏國國政府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前只能說是黑社會的仇殺,估計不會引起國際爭端的。另外我們所做的都是我國政府想做而暫時不能做的事,所以我認為我們乾淨利落的解決東瀛人,東瀛政府會沉默,華夏國國政府也會睜一隻眼閉一眼的,只要我們低調處理這件事」。
劉星寒講完李漢華和陳文生馬上給劉星寒鼓掌,陳文生說:「劉先生把問題分析的非常到位,計劃縝密實在是難得呀!我們現在是不是派人掌握東瀛國人的行動規律把他們掌控起來?」
「陳先生說的對,我們現在是應該把他們掌控起來,掌握他們的行動規律以利於我們將來的行動」。
劉星寒說完又對李漢華說:「李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要求李先生」。
「劉先生你太客氣了有事你只管開口,你的事就是我李漢華的事」。李漢華說。
劉星寒說:「謝謝李先生,今晚我想接幾個人需要一個大巴車,在我離開以後還要麻煩李先生派幾個人保護梁小姐的安全。另外我剛才已經說了山口組已經對李先生、梁小姐和我下了追殺令,李先生一定要加強保衛以確保安全」。
陳文生說:「好,這些事我現在就去準備」。說完他轉身出去了。
劉星寒見這裡的事基本完成,於是起身告辭了。
出了醫院劉星寒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有餘了。於是他說:「婉婷,我們在外面吃完在回去吧!」
於是劉星寒和梁婉婷來到了一家飯店,可是他們剛剛點完菜劉星寒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弟弟打來的。
「興家,有事嗎?」劉星寒說。
「五哥啊!你叫我辦戶口的事,我今天已經拿到就身份證,你什麼時候來取呀?」劉興家說
「興家,你明天乘飛機來上海把身份證給我送來,上飛機前給我打電話」。劉星寒說
「五哥,聽說你已經不作廚師了是不是發財了?」劉興家說。
「老弟呀!你用錢嗎?用多少明天我拿給你,我們明天見面在說吧!」劉星寒說。
「五哥,我明天還有點事,過幾天行嗎?」劉興家說。
「不行,你要有什麼事都往後推一推,有什麼損失我給你補」。劉星寒說
「那好吧!我們明天見,」劉興家說。
結束了與弟弟的通話劉星寒長嘆了一口氣說:「興家這個時候來可真不是時候啊!」
「你弟弟要送來的東西就那麼重要嗎?」梁婉婷問道:
劉星寒點了點頭說:「明天我們到機場去接他」。
這時梁婉婷點的四道菜已經上來,他們拿起筷子還沒有吃上幾口劉星寒的手機又響了,他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手機。「你好!請問……」
「劉先生,我是陳文生,你要的車和人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什麼時間用啊?」
「陳先生,我在吃飯,你和弟兄們一起過來我們一起吃飯吧!」劉星寒說。
「劉先生,我們剛剛吃過,你現在在什麼位置我們馬上過去」。陳文生說。
劉星寒把地址告訴了陳文生,十幾分鐘后陳文生和張虎等幾個大漢出現在劉星寒的面前。
「陳先生,這麼快呀!」劉星寒說。
「我們離這不遠,劉先生車上有十二人都是好手,他們都跟隨任先生多年有豐富的經驗,你看夠嗎?」陳文生問道。
劉星寒點頭說:「他們都帶什麼武器?」
「他們每人一把微沖、一把手槍、一把匕首。槍都是帶消聲器的」。陳文生說。
「應該是沒有問題,陳先生我們一起吃飯吧?」劉星寒說。
「不了,李先生那裡還有事,我必須馬上回去。劉先生,這位是張虎今天保護梁小姐任務就由他來負責」。陳文生說。
「陳先生我也不勉強你了,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快回去吧!」劉星寒說。
陳文生走後劉星寒對張虎說:「張兄弟來我們一起喝幾杯」。
「劉先生你們吃吧!任先生生前告誡我們在執行任務時一定不能喝酒」。張虎說:
劉星寒和梁婉婷相對一笑說:「不錯,有軍人的風範」。
張虎說:「任先生生前就是用軍人的標準要求我們的,尤其是我們在任先生身邊的人都用特種兵的標準來要求我們。」
劉星寒點點頭表示讚許,之後他們草草的吃了點飯就一同開車回到梁婉婷的家。劉星寒把這十二人都布置到各個主要的位置后同梁婉婷一起來到了二樓的會客廳,劉星寒對梁婉婷說:「婉婷,我有事與你商量」。
「星寒你有事就說吧」。梁婉婷說。
「是這樣,一會兒我要去接幾個特殊的人,以後由他們但當你的保衛工作。因為人比較特殊,並且有很多的設備所以我想借用你這裡幾天,以後我選定合適的地方在把他們搬出去,你看如何?」劉星寒說。
「星寒,我這裡任何的東西你都可以隨便的用,只要不把我和郭姨趕出去就行,以後不要問我」。梁婉婷說。
「婉婷,我該怎樣的謝你呢!」劉星寒握著梁婉婷的手說。
梁婉婷沒有說話,她的頭半低著,睜著又圓又大的有些發紅的眼睛看著劉星寒,同時兩隻手緊握著劉星寒的手,過了很久她才說:「星寒,我想跟你去」。
「這這麼行呢?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你快去好好休息吧!」劉星寒說。
「你不是也二十四小時沒有休息了嗎?」梁婉婷噘著小嘴說。
「那不一樣,我們練功之人,打坐半個小時就可以恢復精力,你就必需有一定時間的睡眠才能恢復精力」。
「那我可以在車上睡呀!」梁婉婷說。
「別說傻話了,要聽話,快去休息。」劉星寒說這情不自禁的用一隻手撫摸著梁婉婷的秀髮,梁婉婷也倚在劉星寒的胸前。自妻子離開他后,劉星寒已經十年沒有接觸女性了,他正值壯年又是練功之人,由於摩拉的作用使他又回到了二十歲的身體,當梁婉婷倚在他的胸前怎能不叫他心猿意馬,他只覺得全身發熱,心跳加快,他很想把梁婉婷僅僅的抱在懷裡,但是他沒有,他必須控制自己,他覺得此時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於是他說:「婉婷聽話,快去睡吧!」說著他攬著梁婉婷出了了會客廳。
在李漢華的病房了,陳文生政在向李漢華彙報。
「總經理,我去查過了在錦江飯店大堂的登記簿里,劉星寒所用的身份證是黑龍江秀水縣的,到目前我們只知道他的身份證的號碼」。
「你有沒有用他身份證的號碼到派出所去查一查呀?」李漢華說。
「有的,我們通過派出所的管戶籍的民警查了劉星寒的戶籍記錄,此人確實是黑龍江秀水縣人,今年四十二歲,文化程度是高中。目前也就能查出這麼多。」陳文生說。
「四十二歲?我看他最多只有三十歲。明天你派兩個弟兄到黑龍江去查一下,一定要查清劉星寒的底細。」李漢華又問陳文生說:「關於梁婉婷的情況你們查清了嗎?」李漢華說。
「總經理,梁婉婷是悉尼亞國華僑梁衛國的獨生女,在無錫的外婆家長大,由於悉尼亞國的的社會不穩定,排華的事件屢有發生,梁衛國不想讓他的女兒在悉尼亞國生活,梁婉婷也不喜歡悉尼亞國所以她一直生活在國內,去年她在清華大學經濟學院獲得博士學位,現在在外資銀行工作。
聽了陳文生的報告李漢華自言自語的說:「這個神秘的劉星寒到底是做什麼的呢?他的背後一定有很深的背景,他來上海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就是為了進入股市?在黑龍江也能炒股啊!」
「總經理這個劉星寒是不是國家安全局的人」。陳文生說。
「這一點倒是不能排除,但是有些問題能解釋通,有些問題解釋不通。如果是國家安全局人,就不可能擅自作主和我們一起解決這些東瀛人,莫非是國家不變出面秘密的給他授權?也不像。如果他不是國家安全局或是情報部門的人,他的情報不可能情那麼準確,特別是那些絕密的情報。還有就是他淵博的知識和精湛的雕刻技藝,這些都不是一個特工所能應有的。另外在股市上他所表現的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做到的,據我估計他進入股市的資金不過十多億,但是他在股市上所取得的利潤要超過三十億,就是金融大鱷索羅斯也不一定做到。看來這個劉星寒是一個非常不簡單的人物啊!」李漢華說。
「總經理,我們要不要跟蹤劉星寒哪?」陳文生問。
「千萬不要跟蹤他,以他的身手沒有人能跟蹤他而不被他發現,如果這樣做會弄巧成拙的。好了我們不要討論他了,明天我們看他接回來的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或許可以得到一點答案。公司那邊優勢嗎?」李漢華問道。
「公司運轉的還算正常,只是任老爺子和家人的後事該如何安排?」陳文生問道。
「他們的後事暫時不要辦,我要用東瀛國人的人頭來祭典亡靈。聞聲這幾天公司里的事你就多操一點心,死傷的弟兄的後事要儘快辦,給家屬的錢要提高一些,今後的生活要安排好,你明白嗎?」李漢華說。
「我明白總經理。」陳文生回答道。
「你明白就好,我累了」李漢華說。